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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何以春宵日短-第66章

小说: 何以春宵日短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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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王府的气氛总是处处透露着不和谐的,除了东厢——桃木矢一家和何太急居住的地方。可是今天也怪怪的,首先最反常的就是,今天石浪蝶何太急二人碰上居然没有吵架,那就已经是稀奇事。王府东厢是受着保护的,东厢是王府少有的一个祥和的角落,有老有少有男有女一家子乐也融融,桃木矢是管家这是一个关系,而府中上下更有的是一种羡慕和维护。
  见着矢跟石浪蝶有说有笑地把穿戴好还揉着眼睛的豆儿载出来。春桃看着多窝心,窝心之余又每每悲从中来两眼含泪,这种和谐美满的日子离王府的人太遥远了。
  “春桃姑娘,我大哥召唤我们?”何太急“好色”成性,远远就发现春桃,用着调戏般的语气。
  春桃点头,“何公子,尺将军让你和桃管家过去。还有,后院有个男孩子,尺将军让桃嫂子帮忙托管一天,你帮忙传达,我还有事,失陪了。”春桃很肤浅地打发了何太急,走了。
  何太急慵懒地目送春桃,接着大声朝桃木矢唤道,“桃兄,大哥有事找我们,过去吧,不然他又要唠叨了。”
  矢答应了何太急,抚摸豆儿的脑袋,用脸亲豆儿,“今天要听话,答应哥哥,不要去姐姐那,好好听嫂子的话,好不好?”豆儿小脑袋点头。
  “来,今天嫂子教你扎马,练武。”石浪蝶抱娃娃地抱走豆儿,担忧地瞄了矢一眼,没有说出话,只是心事都在脸上。
  何太急推矢的椅子,凑到矢耳边道,“桃兄,现在回头还来得及。你和我不同,你家有老母少妻懵懂小孩。”
  “不容多说,昨天晚上我已经跟蝶说清楚了。难不成是尺二公子你瞧不起桃某?”
  听见矢称呼他尺二公子,何太急苦笑,“看来就是容不得你回头了。”
  “在去之前,桃某还有一事不明,要请教何兄。”
  何太急知道大家都是明白人,竟然要合作那什么事都不该再多作隐瞒,“请说。”
  “你参与此事的目的为何?”
  何太急似乎被这句话伤到了,不对,应该就是被那个目的伤到了,骤然停了步伐。不过也只是一瞬,何太急那没心没肺的笑容又来了,“那还用问,当然是要替我爹报仇。”
  撒谎。矢没有当面戳穿何太急,看来这个何太急的到来,背后还有一大堆有待发掘的难言之隐,不过那都是以后的事了。
  

第八十九章:半腹阴谋 一声叶儿
更新时间2008…6…4 11:51:01  字数:4168

 人有五感:形声色味触。除此以外的就是所谓的第六感,第六感这东西能不能相信见仁见智,只是就是有些人天生能跟着感觉走,这种人从来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总是事后孔明般作出各种让人叹服的事情,最后留下一个让人满意的结果之后就销声匿迹当此事从没发生。这种人很可恨,但又让你不得不羡慕,矢很清楚这种人的可爱之处,也充分体验到在这种人身边的可悲,因为在他身边就有那样一个人,那个人就是如今的皇城都尉尺羽林。
  每一次都如是,这呆头呆脑的尺羽林,平时在军中做尽各种让人哭笑不得的糊涂事,但每一到战场上碰上状况,他总是最清醒最明智的。每一次都如是——在那一次次如是中,矢越来越感到与羽林的差距;在那一次次的如是中,矢每每感到悲痛欲绝;在那一次次如是中,矢也说不清对羽林是爱还是恨了。进入羽林常居的后院偏厅,入眼的是一个气宇轩昂不可一世的将军,一个挥指千里翻云覆雨的谋士,可偏偏矢却知道其实他什么也不是。
  “大哥,我们来了。”何太急把矢推到桌前,自己找张椅子坐下。
  “尺都尉,今天又突发奇想想出什么事情为难小弟。”不能自命运上占便宜,那就自言语中小打小撞占便宜,矢一如以往揶揄道。
  “你年纪比我大,怎么称呼自己做小弟,你这是损我还是在损你自己。”羽林平时总理亏,可今天一出口就招架住了。
  “桃兄啊,平时是我大哥让着你,如今他立坏心肠,你拼不过他了。”何太急抚了抚面前的茶杯,“今天招待我们的是茶不是酒,看来就是有重要事。”
  羽林点头,“我决定择个日子在新的都尉府摆酒。”
  矢和何太急都是一怔。
  “过大礼那天,我要求我娘在场。”羽林继续道。
  “你娘?”矢又是一跳,“去哪找你娘?”
  羽林电光火石地瞪何太急一眼,差点没呛死正在喝茶的何太急,“自然有人知道我娘在哪。”
  何太急用袖子抹呛出的茶水,“你别这样说,我也不知伯娘在哪。总之我帮你把这件事摆平就是。”
  “你最好摆平,我有一封匿名家书只要不取回随时都会被误投回你家。”羽林爽脆道。
  何太急蹦起,“你不是做得这么绝吧。”
  羽林也不解释,把头一偏,“要是这事办不成留你也没用。反正是教书的话就给我回家教书去,我手上有国士先生的推荐书。”羽林说罢还真把国士先生的推荐书掏出来了,何太急目瞪口呆。
  见识过羽林怎么对付何太急,矢也不说什么,“那是不是让我一会就把聘礼送过去。”
  “不行,我得亲自送过去。还有明王纳妾的请柬,让我一道带过去。”
  矢一下子像被冰住了,再次审视尺羽林,他十分怀疑,这真是他认识那个鸡婆尺羽林?他所认识的尺羽林从来是前怕狼后怕虎连放个屁都怕熏着人的好好先生?怎么今天换了人似的什么事情都做得这么决绝呢?矢还想询问羽林对千时家小姐的想法。
  “矢,你怎么了?不舒服的话就给我回东厢去。”羽林这不是问候,是警告。
  矢把想说的话吞回肚子里,虽然心里明白,羽林已一如他一直希望地变了,可心中的凄怆却比想象中要命,“我明白了,我这就去办。”矢低着头灰溜溜地离开。
  何太急多少能明白矢的心情,可脸还来不及凝重,羽林的重炮就来了,“你还在这干什么,我要最快得到答复,你不是还得花时间去找吗?”
  何太急眉头一皱,看来还真有点受不住羽林,“那一会要不要我陪你去联商会。”
  “我一个人去就行了,还有,你得跟我一起住进都尉府,这是我要带过去都尉府的名单,你看过没问题就替我一并解决掉。”羽林把纸条往何太急怀里一塞,一副“我还有事情要办”的表情拂拂有风地走了。
  何太急看着手中的名单发呆,“还真神了,这些东西他都什么时候准备好的。”不扯了,还得先办事,他可不想真的让羽林说的那样让他回家教书去。才踏两步留意到羽林身影转进了西厢方向,何太急打了冷战,但还是选择不顾而去。
  其实羽林也是个言出必行的人,只是他每次行动前都尽可能给出最大的忍让,今天他决定不再忍让,有的自然是不同一般的气魄。他再没有半分犹豫踌躇,直挺挺地就大大方方进了西厢。一进西厢,迎面而来的是守了一夜的李怀花,怀花热情给羽林打招呼,“师兄。”
  “公主呢?”
  怀花还想着羽林是来问候葵香叶的,主动道,“公主的病已经好了,今早一早醒来就进了棕泽房间,她让什么人也不要进去打搅。”
  羽林听罢直接去棕泽的房间,怀花拦住,“师兄你没听说吗?公主她不想有人打搅……”怀花本来还向阻止,可是当她察觉羽林的眼神,打了个寒颤,不吭声了。
  “你要是还顾及你父亲和哥哥的话,这件事你就不要插手。”羽林留下这么一句话撇下怀花进房去了。怀花呆呆站在那,心底又是恼又是气,本来还想跟羽林说绿娘失踪的事情,但不一会她就酸着鼻子跑了。
  今天一早醒来,葵香叶就想起棕泽,鞋子也不穿跑进棕泽的房间,见棕泽还在睡觉,她就端个椅子坐在一旁吩咐什么人也不要进来打搅。怀花见她气息这么好也不做阻拦,顺着她的意思办。怀花这是成人之美。没想一大早就走进来一个活罗刹,尺羽林毫不讲理门也不敲推门则进。
  一听见门声,葵香叶有点不满意了,不过还想这是绿娘或是梅子,有点诈娇道,“不是说了不要进来打搅吗?早饭我晚些再吃。”
  “公主很好兴致。”羽林道。
  葵香叶一听是男人的声音,自椅子下来,惊恐地盯着尺羽林,“你来干什么?出去!”
  羽林不但没有出去还随意坐下,“我是来跟你请辞的。”
  葵香叶省起了,冷笑,“对哦,你马上要乔迁进新都尉府了,可喜可贺。你爱什么时候走就走,用不着向我请辞。马上给我出去!”葵香叶真生气了,手狠狠往门一指。
  羽林才不管,站起来就把葵的气势都压回去,“我想我走之前有事情要跟你交代清楚的。”
  察觉羽林跟往日不同,葵香叶退后一步,不过继而轻笑,“怎么?你是担心你走后我会把我哥哥怎么样?这种事,你管不着!”
  “我怎么可能为了这种鸡毛蒜皮的小事来找你。”羽林踏前一步。
  鸡毛蒜皮?葵深吸一口气,“你想跟我说什么?”突然,葵香叶觉得不妙,猜疑尺羽林会不会是进来逼问先皇遗诏的事。
  羽林步步进逼,“你想你哥哥死那还不简单。你哥哥得了心病,经不起任何大悲大喜。你想他死,给他说上几句难听的说话不就行了。要是你的话,这种事你不是驾轻就熟吗?”
  “我哥哥得了心病?”葵香叶全身打了个冷战,身子靠到了棕泽躺着的床上。
  “没错。而且是治不好的心病。你哥哥是废了,再也没有利用价值了。现在随便一个什么人都能夺去你哥哥的命,还有就是……你的命。”
  对于羽林所说,葵香叶早就认了,低下头,“这种事用不着你告诉我。”
  “你这么聪明,这种事当然不用我明说。不过有一件事,你哥哥一直都没有对你说的。”羽林火热热地盯着葵香叶,盯得葵发毛。
  “什么事?”
  “下命弓箭手射杀淡路皇太子的人,是我。”
  葵差点没有尖叫起来。
  羽林还在说,“我本来是让他们把你也一并杀掉的。那样就没有后顾之忧了。”
  葵香叶难以置信地眼睛瞪得斗大,身子开始发抖。
  羽林的话还没有停,“你知道吗?其实任由你丈夫把你哥哥杀了,然后让你和你丈夫一起死在乱箭之下,这样你会不会更满意呢?那样对大家都有好处,我也就不用像现在这样顾及你们这两个包袱了。又或者,你现在可以把你哥哥气死,然后你就在礼孝寺老老实实呆一辈子。我不在乎。”
  “你!”见着羽林那一连不可一世的表情,葵香叶难受得实在受不住,扬手就要给羽林一下,谁知羽林毫不留情一掌就落到葵香叶脸上,那股无情劲竟把她打飞到地上,她只发出异常凄厉的尖叫“啊——”
  头一回,还真是头一回,长这么大了,就是身在异乡也是被人捧在掌心的,别说巴掌,也很少被人动真怒骂过,如今居然被掌掴了,还是狠狠的一下。葵香叶倒坐在地上脸颊火辣辣地痛,手扶到脸颊上还难以相信这发生的一切。
  “这一巴掌是打醒你,你还以为你是麝香的金枝玉叶吗?你还以为你还是淡路一人之下万人之上的皇后吗?你,什么都不是。没有我们,你什么都不是。”
  葵香叶坐在地上,眼泪珍珠一般嘀嗒嘀嗒地下,阴沉道,“我从来没有要做什么金枝玉叶,从来没有奢求什么母仪天下。我只是想要一个家!母亲丢弃我那天,我什么都不是。我丈夫死去的那天,我也什么都不是。太后他们毁了我母亲和哥哥,我不能原谅他们。你杀了我的丈夫,我会让你给他陪葬!”葵香叶在地上遮着脸本来还说得好好的,说到最后瞄见一旁挂着的九门刀,一手抽出那刀就向羽林劈去。
  葵香叶这刀又快又狠,可抽刀那刻,羽林的尖耳朵就听见了,退后几步抓起一只茶盘挡上了一挡,茶盘一分为二。羽林甚至连惊讶都没有,在刀梢划出瞬间一手快如闪电就抓到葵纤细的脖子上,整个使劲就要把她甩出去,要是真被这样一甩就是脖子不被拧歪脑袋也定要砸上什么东西。羽林还真发狠了,就在葵香叶想着自己会就这样一命呜呼。
  “住手!”棕泽起来了,拔了九门刀的另一头喝止羽林。
  “还给你。”羽林把葵香叶往棕泽一推,葵香叶两个踉跄就倒进棕泽的怀中。
  “我今天还真是见识了。就是我做杀手这么多年,也从来没有像你今天这样对待一个甚至还未能称之为女人的女孩子。”
  “你绯衣杀手的怪癖行内谁人不知,这未能称之为女人的女孩子你可看管好了,不是每个人都跟你一样怪癖的。”羽林冷嘲热讽过后负手离开了。
  “公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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