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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医世华堂-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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们矗颗那些神乎其技的话恫蹋克个大概。縫》  “唉,”景天佑自知何事都瞒不过这个精明的爹,也只得实话实说道,“爹可记得,二十几年前我不顾所有人反对,娶了沈伯伯家的女儿沈从嫣?”

“嗯。”景祥隆颔首,这件事情他可是永世不忘。当年沈氏一脉因为沈纳瑞被贬抄家而日渐衰落,但这个沈氏的私生女沈从嫣却以舞姿赢得了景天佑的全心全意,当时景祥隆已经帮景天佑物色好了正妻人选,还是与令妃沾一点亲戚的八旗子弟,只可惜景天佑红了心的要娶沈从嫣,谁都劝不听,更曾经闹绝食、出走这一套小家子事,景祥隆过度宠爱景天佑,最后只得从了他的意,让他娶了个罪臣之女。不想沈从嫣可不像一般女子那样,她通晓的药理甚至不输于已经考入太医院的景天佑,也成了他得力的左右手。因为这点,景祥隆才慢慢接纳了沈从嫣,只是不想,她诞下一双痴儿之后,自己居然长眠于大火之中,真是让人唏嘘。

“昨晚,云儿忽然清醒了,还说自己……便是从嫣……”景天佑说着,眼神又迷离起来,景云瑶和沈从嫣的样子逐渐重合在一起,他看着她的嘴巴一张一合,喃喃着,“夫君,当年一曲霓裳羽衣舞,你我二人从此结好;可从嫣命薄,只余下这一对儿女,还望夫君念在昔日之情,善待他们,莫要让他人……欺负了他们,从嫣死也瞑目。”

“云儿向来痴傻,此事你我都清楚,昨晚不过是犯了痴,才说出这种话吧。”景祥隆这般规劝着,终于抬步继续向前行,步辇已经到了,几个轿夫正候着。

“爹,并非如此,”景天佑将情况一一转述给景祥隆听,后来又痴痴的加了几句道,“我自然知道,对于一个御医来说,绝对谈不得鬼神之事。但昨晚情况便是如此,几乎半个景府都知道了这茬子事……”

“不必多言,”景祥隆打断了景天佑的话,“丫头婆子们嘴碎,这件事情如何封口,便是你那二夫人的事情。至于云儿……既然你说她有还童之状,待你我回去,探探她便知。”

“是。”景天佑听话的闭了口,与景祥隆各自上了步辇,一颠一颠的回了景府。

景祥隆和景天佑进了景府后,倒是没有去其他地方,直接过了前院垂花门,打游廊经过延寿苑、无双苑和水亭小榭,直奔松柏苑而去。这时候沈从薏才将抓来的药材放在放在松柏苑不久,寒烟在后厨帮忙煎药,而景云瑶就静静躺在床上。她算计着,景天佑下朝后一定会急着赶来瞧她。景天佑推门而入的时候,景云瑶赶紧闭上双眼,嘴角扬起一个满意的笑容。只是待她睁开眼睛后,看到景祥隆居然也跟着来了,倒是有点受宠若惊。

“爹?”景云瑶试着唤了一声,接着怯生生的望了望景天佑身后的景祥隆,聪明的选择了闭口不言。

“云儿!”景天佑的眼睛都在闪闪发亮,他亲自扶着景云瑶起身,又帮她把把脉,后眉头又蹙起,低低道,“可是还没吃药?身子还这般虚弱着。”

听景云瑶小小的“嗯”了一声,景祥隆又将她从上到下打量了一番,方才开口问道,“云儿,可用了早膳?”

“用过了,二娘亲自送来的五彩桂花糕。”景云瑶答着,特意将点心的名号都说了出来。

景祥隆见景云瑶对答如流,的确不像从前那般痴傻,心里倒也是一惊,继续问着,“那云儿可知,我是谁?”

“爹,云儿还病着,不要一下问这么多问题。”景天佑的语气中倒是带了三分责怪,这让景云瑶心中不免多了些感动,看来他对自己还是有着很深的感情,不然不会在昨晚景云瑶闹了这么大的动静后,不但分毫不责怪,还诸多关心,下朝后马不停蹄的赶来探望。

景云瑶笑笑,答道,“这位是云儿的爹,您自然是祖父了。云儿给祖父请安。”

“云儿!”景天佑激动的想当场好好抱住自己的女儿,只不过景云瑶身子太过单薄,他生怕用大了力气,再伤了她,便只是在原处,兴奋的搓着手,口中不停道,“老天见怜,老天见怜啊……”

景祥隆心中的讶异倒是大过于激动,景云瑶和景泽岚都是沈从嫣的子女,如今正是其娘死了十八年的日子,景云瑶忽然好转,怪不得景天佑心里开始动摇。不过见着景云瑶的样子,像是什么都不清楚,还是该让她好好认一认家中人才是。若景云瑶真能如正常女儿家一般,也是他景家家门有幸,得苍天庇佑;若日后再能嫁个好郎君,对从前提拔过他的沈纳瑞,景祥隆也算是有个交代了。

景天佑还激动着的时候,寒烟正好将药汤端了进来。她没想到景祥隆和景天佑都会在这里,进门时候也习惯性的没敲,这会儿见景祥隆和景天佑都回头望着自己,忙吓得双膝跪地,垂头不停认错,“老太爷、老爷万安,奴婢刚刚一时着急大姑娘的风寒,所以才少了规矩,望老太爷、老爷饶恕奴婢的过错!”

“还不快将药端过来!”景天佑隐忍着,不愿与这般奴仆一般见识。

寒烟哆哆嗦嗦的起身,双手端着药碗,走路都打着颤儿。她自打来了景府,就被分到这松柏苑。别说景天佑和景祥隆这种人物,就连普通的夫人小姐都甚少见着。如今一下子见了景府的两个正主儿,她倒是不知所措了。

景天佑打寒烟手中接过药碗,摇头道,“这般唯唯诺诺的丫头如何好使唤。云儿,日后爹一定让你二娘调几个机灵的丫头过来供你使唤。”

寒烟闻言,再度双膝跪地,不停磕头认错。景云瑶见了,念着寒烟对自己的那分好,开口说了句,“这丫头年纪尚小,不过云儿看着倒也对了眼儿,就先留在身边吧。”

“多谢老太爷、多谢老爷、多谢大姑娘。”寒烟不停道谢,后便乖乖跪在一旁,不再开口。

景天佑轻轻吹了吹冒着热气的药汤,递到景云瑶手中,慈爱道,“趁热喝了吧,然后好好睡一觉。待你的病养好了,我会给你办一场大宴,到时候好好的介绍一下府里的人给你认识。”

“谢谢爹。”景云瑶甜甜的笑笑,却在接过药汤,习惯性的放于鼻下嗅时,双眉一锁,开口道,“牡荆叶、大青叶、菊花、三叉苦的分量似乎大了些,不像是一剂药,倒更像是……”景云瑶这般说着,忽的就意识到自己话多了,抬头望向景天佑和景祥隆的时候,后两者果然一脸的诧异和不解。

“云儿……怎会知道这些?”景天佑这么问着的时候,景祥隆已经接过景云瑶手中的药碗,放在鼻子下方嗅了一下,方点头道,“云儿所说的确不错,这熬得分明是两剂药。只是云儿你……如何知晓的?”

9、揪出个黑手

景云瑶心里一直打着小算盘,今日既然景祥隆和景天佑同时出现,并且一下早朝便来了松柏苑探望自己,想来定是受昨晚闹出那动静所趋。景祥隆如何先不说,但见昨晚景天佑的表情,该是有了几分相信。景云瑶再三抉择,最后还是下定决心,决意将沈从嫣的能力继承在景云瑶身上,便一脸天真道,“祖父,爹,其实云儿也不是很清楚。只是闻着那药汤的时候,便觉得有些不对,心里就突兀的有了这话。”

景天佑立即感慨万千,回忆起从前那些时光,眼圈无意间红红的,叹息道,“唉,当年你娘便是如此,只需将药汤放于鼻下一嗅,便知汤中该有哪几味草药。若不是有你娘在,爹年少轻狂时,怎会那般轻易考上太医院啊……”

景祥隆再三观察景云瑶的神情,见无异样,便也只得相信冥冥之中确有主宰一说。景云瑶先前呆呆傻傻,却在似是被鬼魂附身的第二日清晨,便与正常女子无异,虽失了记忆,却深谙药理,说话也头头是道。景祥隆还出神想着的时候,景天佑却忽的转过头,恶狠狠的望着寒烟,怒声道,“这药,可是你熬的?”

寒烟立即双腿一软,再度跪在地上,磕头如捣蒜,吓得边哭边解释,“回老爷的话,药的确是奴婢亲自熬的,但奴婢就算有一百个胆子,也不敢害大姑娘啊……还望老爷明鉴……”

自然不是寒烟做的,这一点景云瑶心里明白。目前看来,沈从薏虽然是最大嫌疑,但方子是景天佑开的,抓药之处又是景康雅的京安大药房,她按方子抓药,绝不敢从中作梗;况且昨晚景天佑如此在意自己,她也是亲眼所见,就算她恨,凭借着她的聪明和谨慎,也断然不会在这个时候耍这么卑劣的手段。算来算去,唯一可能的人就是自己拿来开刀的黄婆婆了,也只有她这种没脑筋的婆子,才会如此沉不住气。

景云瑶看得通透,可不代表景天佑全然明白。他几步上前,负手蹙眉,再度怒声道,“你这贱婢,药是你熬的,如今内里份量不对,不是你在其中捣鬼还能有谁!”

“老爷明鉴,老爷明鉴!黄婆婆将药给奴婢的时候便是如此,奴婢真真儿是一整包药打开来熬的,不敢多一剂也不敢少一剂!大姑娘的事情,奴婢从不敢出半分纰漏,还请老爷明察!”寒烟这般说着的时候,已是吓得魂不附体,浑身抖得筛子一般,额头由于过度用力的砸在地上,隐隐显出一块红肿,看来刚刚的叩头,她可是使了全力的。

景云瑶却细细观察着寒烟的表情,眼珠一转的工夫,便给她求情道,“爹爹,这丫头看着就忠厚老实,断然做不出这糟子事情来。既然她说这药经过黄婆婆的手,”景云瑶眉眼一低,叹息一声,“莫不是平日里,云儿惹下了那个婆婆?”

若以景府比皇宫的话,松柏苑便是备受冷落的冷。宫。景天佑自然不清楚松柏苑的人情世故,可惟独这个黄婆婆他印象深刻,毕竟昨晚沈从嫣还魂一事,黄婆婆就是引子。二话不说,景天佑几乎是立刻起身,想要去松柏苑后院抓那黄婆婆问个究竟,好在景祥隆还在身边,一把拉住了这个一直以来都倔强任性的儿子,施以眼色道,“使唤下人的活儿,什么时候轮到你这个景府的老爷做了?”话音才落,他又将头转向寒烟,面无表情,声音中都似乎并无波澜道,“你去把黄婆婆叫来这里,就说是老爷唤她来问话。”

眼见着寒烟双腿无力却硬要支撑着身子离开卧房,景云瑶开始重新审视起景祥隆来。景祥隆虽年过六十,却不愧为当今令皇贵妃最信任的人,他的一举一动、一言一行,似乎都可以在短时间内经过周详的考虑,再决定其行为和语言。一念及此,景云瑶不禁唏嘘,枉景天佑身为其子,却一点都没有继承为父的精明聪慧,反而愈发的鲁莽。景祥隆不可能受宠一辈子,这样下去的话,景府的未来或许堪舆。

思考的工夫,黄婆婆已经忐忑的站在门口,身后的寒烟满脸煞白,好像刚刚从鬼门关走过一遭似的。黄婆婆才一进门,就立刻三叩九拜,口中问好,之后就双膝跪地,一直不动,也不说话。景天佑焦急愤怒的想开口,却被景祥隆以手势制止。就这般沉默半晌,在黄婆婆的心都快跳出嗓子眼儿的时候,景祥隆终于拉长口气道,“你这婆子,心肠真够毒辣的,我景府怎容得下你这般蛇蝎毒妇?”

黄婆婆内心的不安终于在这一瞬间完全爆发,她立即给景祥隆磕了三个响头,才装作不解,一脸委屈道,“奴婢自问做事对得起天地良心,还请老太爷明示!”

“你这婆子!”景天佑几乎怒火朝天,回想起昨晚这黄婆婆还被吓得尿了裤子,今天却一副“我自横刀向天笑,去留肝胆两昆仑”的大义凛然模样,真是太过虚伪做作。

“你这婆子,难道还要我这景府的老太爷亲自说出你鼓捣的那点小动作吗?”景祥隆帮景天佑收拾烂摊子已成习惯,这会儿自是接着他的话往下说,“莫要忘了,这里是御医世家,谁想要在汤药里动手脚,简直痴人说梦!况且,府里的规规矩矩条条框框,你身为这里的老婆婆,也该清楚,到底如何抉择,你自己考虑!”

虽然目前景府名正言顺的老爷已经是景天佑,但所有景府的下人都清楚,景祥隆虽退居二线,却真真儿是景府背后最大的权利人,说话做事雷厉风行。若说与景天佑这脓包周旋,黄婆婆还有些信心,但见景祥隆亲口发问,刚刚寒烟又哆哆嗦嗦的将事情说了个大概,她也清楚这次她是逃不了了。左右着的工夫,她一咬牙,先使劲儿的磕了个响头,方才道,“老太爷、老爷,您二位有所不知。不知是不是大姑娘之前呆呆傻傻的过,每每得了风寒,抓来的药材都要同时熬上两服药才会见效,奴婢这次不过是以从前的经验行事……”

“胡说八道!”景天佑立即打断了黄婆婆的话,几乎怒发冲冠。一念到自己从前欠下景云瑶这许多,他的心就不可抑制的开始疼痛,“药材剂量该如何,你只是一个小小管事婆子,会比我等太医院一等御医还要高明?”

10、收服寒烟

“奴婢不敢,奴婢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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