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田缘:宠爆顽皮小医娘-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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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米树并未先吃,而是切了一小块递先给她。
“谢谢。”古乘七倒是不客气,接过来就咬,她知道这是人家怕被毒死,两口吃掉,连忙道,”米姐再给我换个袋子,我再去接着找。”
本来她还想在这边安全的睡上一觉,如今看来,还是得偷偷摸摸的睡,不被米汉纸发现,才能留个好印象啊。
“去吧。”米树似早有准备似的甩给她一条空兽皮袋,就忙着狼吞虎咽去了:这叫甜瓜的东西真好吃,香而脆,甜有水润,真是吃了还想吃……
古乘七提着兽皮袋走了,踢腿扬臂的攻击着身边的野草,反正现在不急着找东西,恰是锻炼筋骨增加实力的机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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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章 017 天天吃肉
是的,不管在什么世界,实力,都是第一位的!人,可以没有势力,但决不能没有属于自身的实力!
矮小的身影在绿色中舞动,古乘七用尽全力的绷紧浑身的每一处肌肉和关节,直到痛、酸、累的身体几乎要虚脱掉。
不知不觉中,她已经走出了好远,连米树都未注意到她已经走进了山谷的深处。而一路的伸展,古乘七已将这破身体上刚刚痊愈的伤口崩碎,呈现出一副血淋淋的模样,连流出的血都带着暗黑色,她深吸一口气,拼尽仅剩的力气爬上一棵枝繁叶茂的大树,坐在横枝上歇息。
古乘七默默的看着伤口在目光中愈合,一只手有意无意的摩挲着另一个大拇指,仿佛那截手指上还带着爷爷留给她的玉扳指。
只是,此时的她正努力的回想着脑中的知识,参悟着爷爷传给她的那半本《药经》,兴许她还真有机会完成爷爷的愿望,成为一名古医修。
日挂中天,汗水洗着伤口,微微有些痛,古乘七透过树叶的缝隙,隐隐能瞄见远处的勇士身影,她并不急着回去,就这么靠在交错的树桠间迷糊着,半睡半醒中。
待伤口完全痊愈,日头已经西斜了半边,古乘七睁眼看了看,开始她的边炼体边在周围寻药的任务,直到日贴山头时,已是队伍集结返回的时候。
归途,自然不同于来时,回返则排了长长的两队,不论男女,几乎是人手两袋果子提着,一米来长又粗的兽皮袋装满估摸有数百斤的重量,看的古乘七两眼发直。
啧,全是大力神。古乘七暗暗咂嘴,五六百斤的东西就那么双手提着,搁现代的女人恐怕一袋都没几个人能提动,而这些像野人一般的古代女人竟提的那么轻松,果真个个是女汉纸。
夜色降落,一队人顺利返回银月山庄,交了成果后,便人手领到了一块鲜血淋漓的生肉条——这就是一天一夜里唯一的食物。
未带奴兽圈的人很快离去,偌大的一个院子里还剩下数百个低等奴隶,院中篝火跳跃,肉香飘动,咀嚼声此起彼伏,竟是连个说话的都没有。
古乘七默默无语,看着他们烤肉吃肉,就连黑七都没闲嘴跟她八卦,只好悄声问道:”黑七,烤肉不加调料吗?”
“调料?这肉是盐水泡过的,烤熟就能吃。”黑七疑惑的看了她眼,目光立刻回到烤肉条上,不时的咬一口半生不熟的入嘴,”吧唧吧唧”吃的啧啧生香。
“不会是天天都这么吃吧?”古乘七看的一愣一愣的,她实在没法下口。
“嗯,只有漏(肉)能次,雪季连肉都没的吃。”黑七口齿不清的吃着,催促她道,”快吃吧,早吃完了赶紧回屋,吃慢了会被抢。”
说完,她扬着下巴朝较远处的一堆人点了点:”那不是米管事的人,明白不?”
古乘七秒懂,原来奴隶间还有食物争夺战,好杯具。
…
古乘七:打结打劫,收藏票子统统交出来,没有的绑回家暖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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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章 018 二师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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很快,黑七的肉条吃完了,同屋的黑姓系列也都吃完了,而古乘七的肉条才刚刚烤了八分熟,吃完的转身回屋,古乘七不得不护着烫人的”八分熟”跟着回去。
寂静的屋内深黑如墨,古乘七默默的啃着,望天无泪,好希望真正的惊喜从天而降。
当星辰隐入云层,吃饱喝足的古乘七并未立刻如她们一般倒地休息,而是静静的坐着冥想起身上的穴位,寻找曾经炼体时的气感。
时间悄然流逝,凉意渐浓,古乘七依旧在坚持,几乎是拼命一般想强行在体内建立起一条道家内功的修炼路线。
古乘七有着前世的练习经验,修炼起来并没有躲难,但是,这具侏儒身体上的穴位简直是个垃圾场,若不是有白天的热身,真让她忍不住会出口曝粗。
古乘七痛苦的喘着气,死死的咬着牙,嘴唇已经浸出血渍,眉头几乎要拧成一个漩涡,但她却死死的忍住,不让自己出那怕一点的声音。
前世的她与爷爷相依为伴,吃过那么多训练的苦,这点痛又岂会忍不过?尤其是现在来了这么一个陌生的地方,她必须以最快的速度拥有自保的能力。
突然,就在这一刻,由于古乘七情绪的极度激动,突然感觉一阵剧烈的头痛,闷哼出声,一阵头重脚轻的感觉,紧接着,意识便突然天旋地转陷入了深深的黑暗中。
夜幕潇潇,凉风习习,万籁俱寂,一**的冷风穿门而过,调皮的戏耍着陷入冥想中的古乘七,携带着丝丝凉意拂过每一寸肌肤,竟然不受控制的痛痒起来。
此时,小院中陡然狂风大作,虽然只有一霎那的时间,却有一股看不见的飓风席卷着无数星辰的光芒猛冲入屋内,化作一抹流光瞬息没入古乘七的眉心。
斗转星移,黎明的集合吼叫声将她惊醒,古乘七只觉小腹鼓胀难耐,便支身坐起,快速环顾一周,跟着黑姓舍友出门蹲墙根去:哗啦啦……
“呼~”古乘七舒心的呼了一口气,缓缓伸展了下胳膊腿,活动一下酸麻的筋骨,除了有些紧绷感,发现肌肤似乎更黑了,暗暗叹息:没被虐死,却变的人不人鬼不鬼的,还差点被尿憋死。
依旧没有早餐,依旧是昨日的队伍,不同的是路线变了,目的地也换了另一个山谷,奴隶的工作也如昨日,古乘七同样被米汉纸很照顾的派她去寻药,而且多了一位稍柔弱的女助手戒八和雄壮的男护卫高杨。
戒八,人似其名,脸正中一道狰狞如蜈蚣的红疤,仿佛脑袋被劈开后重新缝合起来的,想想就让古乘七脸上发凉,若不是如此样貌,她觉得自己一定会热情的称呼一声“二师兄”。
高杨,一个比古乘七高出足有三倍的大黑汉子,三角脑袋,细眼睛,高鼻子,厚嘴唇,虎背熊腰的提着大刀特威武,光款式就压的两女有些呼吸不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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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019 传说中的主角光环
被人时刻盯着的感觉很不爽,好在此女很少说话,就连古乘七主动搭话,疤戒也顶多点头,大多时候都是沉默不语,很努力的给她提袋和挖草,几乎是寸步不离。
古乘七没有偷懒的机会,压抑而无趣,逃跑的想法再次复苏。
她终归是古乘七,她不要做奴隶,她要自由的生活。可是,她要往哪里逃呢?陌生的环境会让人不自觉的生出抵触,还是等她再多打听一些消息呢?
在逃与留的纠结下,被盯梢的一天漫长的都快长青苔的时候,古乘七总算听到了集结队伍的吼叫声。
日落月升,篝火通明,凶残的进食节奏开始,但今晚不同昨日,米管事竟也在来大院烤肉吃,而且是同黑姓屋子里的人在一起。
“黑蛋,你就今晚别睡了,借着火光把这两天采的药分一分,那些能治伤的药先挑一些给我,明日准你在庄子上干点轻松的。”
米树蹲在火堆旁,指向命人抬过来的两个大兽皮袋,“天亮之前能做完吧?”
古乘七为难的蹙着眉头,犹豫了一会儿才说:“若是治外伤的药,用起来是要嚼碎的,如果需要的不急,可以给我个石臼,我可以捣碎制成方便携带的药粉。”
“也好。”米树顿时大喜,若是有了药粉,阿哥外出狩猎就能及时医治了。
不多时,米树便带人送来一个花盆大小的黑石臼和捣槌,以及切板、贝壳刀和数个石罐,院子里的火堆也仅剩两堆给她照明,就此开始了古乘七的加班之旅。
古乘七检查了一遍凹凸不平的黑石臼,然后开始挑拣药性见效快的凤尾草、蓟叶和龙牙草三种量大的药草,剁碎捣烂,再掺一点鲜三七,简易治伤药就完成了。
挑拣倒是轻松,然捣药的体力活就苦了,古乘七干了一夜,临近天亮也不过捣了上半罐而已,不是她故意偷闲,而是工具太落后。
当然,她也是有私心的,古乘七已给自己配了份解毒药,正好留待屋内空了时候给这具身体驱毒。
天色未亮,米树便早早的过来了,虽然对她的速度不是很满意,但见她一双青黑的眼圈,也就没好意思多说,并将带来的一小根干肉条给了她,淡淡的道:“收拾东西跟我来,你今天换个屋子,少睡点早起来接着干。”
“是。”古乘七无精打采的低头应着,怀里抱着捣药工具,又提了个袋子,跟在米汉纸身后去了另外一间开有小窗口的黑屋子。
米树一离开,古乘七便将准备好的药材装到黑石臼里,倒上一份热水轻捣了一会儿,这才又加了一些热水,然后疲惫的倒在草堆上,很快便沉沉的睡去。
再醒来,石臼里的药水已浸泡的差不多,虑入一个瓦罐碗后又在外头的火堆上热了热,古乘七将房门一关就准备开始驱毒粹体。
药液入口,一种**辣的痛感瞬间侵入五脏六腑,她立刻做起炼体运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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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章 020 传说中的主角光环(2)
药液入口,一种**辣的痛感瞬间侵入五脏六腑,她立刻做起炼体运动,并以熟悉的引导术催动生涩的穴位,将药力引向身体的每一处,尤其是被毒塞的穴窍和微微硬化的经脉更是照顾重点。
身体痛到晕眩,痛的古乘七不受大脑控制的抽搐,然她并不气馁,依旧紧守灵台,毫不放松的在一遍一遍的进行着,同时默默的感觉着体内情况的好转,享受着这种排毒的折磨。
直到第一波疼痛过去,古乘七无力的端坐到草铺上,依旧在冥想着未曾出现的气感,但体内的毒素混合着汗和血在缓慢的顺着毛孔排出,渐渐在她肌肤上干成一层黏膜样的暗红色东西。
时间悄然流逝,古乘七只觉脑中一片混沌,只得狠了劲的保持脑中的清明,长时间的盘膝而坐,让她觉得浑身都麻了起来,意识竟越来越模糊。
就在她神思朦胧间,似乎觉得自己的脑海中突然出现一点遥远的光芒,光芒似乎非常遥远,却又在缓缓的接近中,越来越近,越来越亮,越来越大,越来越清晰,最终化作了一个流光溢彩的圆环,在她的脑海中缓慢的旋转着,每一圈旋转,都扫射出一道蒙蒙的圣洁的白光,缓缓渗入她的经脉和骨骼,再溢出肌肤。
“嗖~”
当圆环刚扫完第一道白光时,近处的黑石臼突然飞起贴上她的小腹,仿佛无形中有一股吸力直接将它吸附在丹田处。
每一次旋转,却都要带给古乘七不啻于十八层地狱轮回一次的痛!一种来自灵魂深处的巨大痛苦!同时,她又能感觉到一股来自小腹处的暖流,像母亲的手柔柔的拂过肌肤。
此时,她体表的那层东西正快速的隐入吸在她丹田的黑石臼内,使得肌肤干燥的似要裂开一般。
终于,不知道又过了多久,闭着眼睛的古乘七突然隐约感觉头顶泥丸宫微微一跳,接着一热,经脉之内突然出现了那么一点点奇特的感觉。
但,那点感觉却是微弱游丝,若非全神贯注,几乎不能察觉;这道气息诚然细如游丝,几乎是若有若无的,但本质却是异常实在的,就如同她第一次见爷爷教她引导术时的感觉。
只是,刻下处于浑浑噩噩之中的她仅觉得是做了一场梦而已。
梦里,引导术仿佛化作了一只只眼眸,将全身的每一处都印在了她的脑海,由无数奇怪的文字组成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