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正太养成手册-第7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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积累了天火脑部的种种数据，对他以前的环境进行详细分析，很快，一套怪物养成方案就出炉了。
试验是免不了的，一上来做测试的三个孩子，只有一人存活下来，却丧失了行动能力，等于报废。
说不出是哪里有错，单纯的他们的身体排斥这种强硬的开发方式，后遗症有很多种，死亡不过是其中之一。
由于实验的多次失败，很快，世界贵族开始冷落夏澜，中断实验经费。他们全心全意讨好天火就够了，这个落魄的科学家根本无须重用。
现实，就是如此残酷。
受到冷落后，一向心高气傲的夏澜自尊心受到严重打击，这时，在自己身边玩耍的儿子，成了他发泄的工具……反正实验已经不可能再进行，也不会再有素材给他使用，自己的儿子……应该可以随便用吧……
那时，夏禾木四岁，神羽天火九岁。
第二个神童诞生，他的大脑可以运行数亿的运算，连计算机都比不过他。
任何事物他看一眼便能记住，过目不忘。
所有的高难度科学研究在他面前，不过就是几分钟的事情，或者更短……
神羽天火以为这个孩子和自己是一样的，都被赋予了使命，他们可以改变世界，他们是这个世界的神。
从一开始，天火就对这个孩子有着异于常人的执着……
夏澜成功改造了自己的儿子，在世界贵族中产生一片哗然！
如果他们的孩子，也能像那个该死的科学家的那样，成为超能力的拥有着，那么他们……
欲望、金钱、权力！
这个世界上，再也不会有他们得不到的东西啊！
一个、两个、接连不断地有孩子被送入，然而存活下来的几率，少之又少。
可这又算什么？
运气好的，真的有被改造成功，那可是能成为世界的焦点啊！
后代的成功进化代表着自身的荣耀，世界贵族们接连不断地繁衍后代送入实验室，像是一种无形的竞争，谁都希望这种好运落在自己头上。
然而，物极必反。
被送入实验室的孩子，出来后并不是完全受控于世界贵族，他们怨恨着多情寡义的家族，怨恨着赋予这罪恶力量的世界！不少孩子竟然亲手杀死了自己的兄弟姐妹、甚至父亲来夺得家产。
力量这东西，一旦被欲望吞噬，就会造就出难以挽回的后果。
第一批走出实验室的孩子，被世界贵族私下抹杀。为了他们的欲望，他们被造就出来，为了他们的生命安危，他们又被随意杀害……
这些孩子们的存在，似乎不过是为了证明某个结论，与生命无关。
……
夏澜不会在乎这些，他只要进行自己的研究，只要有实验素材给他摆弄，他的人生就充满乐趣和光明。
他只信自己的真理，他可以创造神明。
为了防止再次叛变，“奴印”与“规则”出现、存在、不可违抗。
命运从出生开始，就被注定。
天火静静地看着这一切，指着那些被秘密焚烧的尸体，绽放美丽的笑容，对身边的孩子道：“禾木你看，这个就是世界的真相。如果我们不反抗，迟早有一天，我们也会变成那样。”
……
那时的夏禾木没有办法反驳，疯狂、失去人性的父亲与自己有着同样命运的天火，他本能地选择了天火。
那一天，
拥有绝对力量的神羽天火和夏禾木，篡夺了实验室的拥有权，不过才幼年的他们有了自己建立的家。
那是希望的开始……
一切禁忌实验被废除，送进的孩子受到了良好的待遇，这里就像一个收容所，容纳了各种家庭的孩子，充满笑容与爱。
那时候的世界之奴，温馨、快乐，大家都是一家人，背负着同样的命运。
他们立誓要改变这个污黑的世界，他们要团结在一起，他们至死也会为了自己的信念而战斗。
夏澜被关在密室，与外界完全隔绝，任何人不得与他接触。
天火和禾木建立着自己的天地，精心计划着他们澄清这个世界的方法，相信终有一天，他们可以用自己的手，让真正的正义之光，播撒天下。
然而这一切……一直到夏禾木10岁，也就是洛浅进入世界之奴的不久前。
毫无预兆的某天，夏禾木睁开眼睛，看到高高的天花板，还有睡在自己身边的天火，发疼的额头令他万分难忍……
痛苦的呜咽很快惊醒了睡在旁边的天火，他立刻坐起来，拉住夏禾木的手，问道：“怎么了？做噩梦了？”
夏禾木惊恐地收回手，这一动作太大，把天火愣了半天，完全没反应过来！
“你……你是谁……”半天的静默后，夏禾木用异常陌生的眼光望着天火，无所适从。
再好用的大脑，终有一天，会因积满而爆炸。
身体在爆炸前，本能地选择删除，这是所谓的，人体潜能开发后遗症……
夏禾木忘记了所有他成为能力者之后的事，所有。
无论神羽天火用任何方法使夏禾木回忆起自己，终究是徒劳。
失去了这个世界他唯一执着的人，他的希望变成了绝望，信念被颠覆，正义还存在吗？
天火自信自己是这个世界的神，可还是输给了命运，叫他怎能甘心……
夏澜被从密室中放出，实验再次开启，为了寻找克服后遗症的方案，天火发誓一定要让夏禾木恢复记忆！
然而，在禾木眼中，这些事都是作为一个“人”无法容忍的！用各种手段折磨同龄的孩子，看着他们尖叫、恐惧、绝望……这根本不是他能认同的！
天火越是接近他，他越是害怕，时间一久，神羽天火这四个字成了他的梦魇，宁愿把自己反锁在房间，也不愿再看见他一眼！
这种方式对天火来说是无效的，除非夏禾木可以不睡觉，不然他必定会见到天火。
于是，一场以生命为筹码的赌博开始。
夏禾木用这种方法逼自己长期处于清醒状态，不能用刀割自己，就咬自己的舌头，不然就撞墙……
这种结局，对天火来说，真是最大的讽刺呢！
他必须认输，他只能看着禾木美丽的睡容苦笑……
不过没关系，他相信，只要得出解决后遗症的方法，他和禾木可以回到从前，他可以等，无论多久，他绝对可以！
夏禾酥的出生对于夏禾木来说，是生命中的神迹。
这是自己的亲人，可以信赖、依赖、成为存活下去的支柱……
被监禁了将近八年的禾木，终于再次露出笑容，用长年不说话而低哑、颤抖的声音发出两个音节：“禾、酥……”
婴儿似乎听懂了对方叫自己的名字，乐得呵呵大笑，抱住夏禾木的手指放进嘴里吸吮，津津有味的样子。
禾木愈加欢乐地抱着他，左摇右晃，各种方式逗他笑。
在一旁看见此景的天火，躲进阴影中，隐藏掉自己的所有气息，陷入黑暗……
夏禾木所在的囚室在实验室的底层，只有天火本人可以进入。
所有人都被禁止谈论有关夏禾木的事情，若要说起，则会用“世界之脑”这个代号怀念那个神一般的人。
代号从这个时候开始启用，时间，接上轨迹。
第81章 线索
时间一天一天的渡过，当离别来得那么突然，甚至还没有意识到，彼此已经分隔天涯。
就在神羽天火预料到军方的反扑前夕，他把夏禾木带到诞生世界代号的实验室。
然后，夏禾木看见夏禾酥正躺在那张冰冷的床上！
“你快住手……”他颤抖地拉住天火，用渴求的眼神望向他，“你要我怎样我都答应，你别……你别拿他做实验！求求你……”
天火搂住夏禾木在他耳边低语：“不行呢，如果我不这样做，你就不会努力去想克服后遗症的方法。你的父亲已经到极限了……”
夏澜完全丧失行为能力，在研究所的病床上躺着，靠呼吸机维持生命。他费尽一生研究人类极限，却还是输给了自己的极限。
“我会去做！我什么都听你的……你……”夏禾木无力地挣脱天火的怀抱，敲击着面前的玻璃，眼睁睁看着针头埋入禾酥的身体，痛哭无声。
无谓的谎言在天火面前，根本没有价值。
他太了解夏禾木这个人，从很久以前就知道……
如果不是夏禾酥，他绝对不会涉及这个禁忌的实验一步！
实验失败是注定的，夏禾酥的身体太脆弱，即便有开发的潜质，也太过提早。
抱着禾酥昏迷的身体，夏禾木哭晕过去，陷入深深的沉睡之中。
“禾木，我给你安排了一个实验室，还有所需要的资金和人力。”
“禾木，你要想尽一切办法研究出克服后遗症的方法。”
“禾木，终有一天我会来接你，那时候，希望你已经想起一切……”
“禾木，不要恨我。”
天火抱起睡着的夏禾木，把他和夏禾酥一起放上运货车，远离这个快要毁灭的地方。
……
后来，夏禾木有了自己的实验室，为了夏禾酥的病不停奔波。
后来，世界之奴毁了，听说，神羽天火死了。
后来，Fantasy World完成了。
后来，忘记自己与天火约定的夏禾木，却做着约定的事，世界因为他……正悄然改变……
后来，他与洛浅相遇。
后来，故事开始了……
“对了，禾木！带我去看小禾苗！”洛浅见夏禾木久久不开口，便想不如亲自去看看。
夏禾木“哎？”了声，视线瞟向卓秦，这个人刚才似乎说，有两派势力想杀禾酥？
“好，不过……你们要做好心理准备。”夏禾木答应了，他不知道卓秦想做什么，但是他相信洛浅，所以洛浅相信着的人，他也能相信。
夏禾木所说的心理准备……
洛浅和卓秦在看见小禾苗的霎那，明白了。
这简直不像一个小孩因有的身体，突兀的骨头几乎要从皮肤下穿出来，除了时不时上下起伏的胸膛，根本没有一丝人类的生命迹象。
“这就是……小禾苗……”洛浅的手指颤抖着扶上他冰冷的脸庞，不敢相信眼前的真相。
“禾酥也接受过人体潜能开发实验，失败了。这个只是后遗症之一……”夏禾木最近越来越怀疑禾酥进入游戏丧失记忆，可能也和后遗症有关。那个邪恶的实验，会无止尽地毁坏人类的身体，真是令人深恶痛觉！
“什么？我从来没听你说过……”洛浅显得十分激动，他不记得在世界之奴有见过小禾苗啊！
夏禾木苦笑：“这种事，我无法开口。”
“代号呢？”洛浅推算着时间，如果小禾苗是在世界之奴接受的实验，那么那时候他可能只有两岁啊！怎么可能让一个两岁的孩子……
“世界之脑。”夏禾木隐约记得，在他昏迷前，天火说的是这个代号。
……
洛浅决绝道：“不可能，拥有这个代号的人如今要是还活着，应该已经有三十了吧！小禾苗才十二岁……”他回忆着当时在世界之奴的流言，“听说天火很喜欢那个人，把他关在地下室，只有他一个人能见到，所有人都不允许进入……”
……
夏禾木一把抓起洛浅的衣襟，严声质问道：“你说什么！再说一遍！”
卓秦扣住夏禾木的手腕，逼他松手。
洛浅担忧地望着一脸呆滞的夏禾木，拍拍他肩膀，低声询问：“禾木……禾木？怎么了？你还好吗？还好吗？”
……
拥有这个代号的人如今要是还活着，应该已经有三十了吧！
听说天火很喜欢那个人，把他关在地下室，只有他一个人能见到……
夏禾木反反复复回忆这两句话，多年来想不通的事，恍然醒悟。
真相……是这样啊……
夏禾木坐倒在地，头埋在膝间，微微发颤。
四岁到十岁间的记忆，就如被活活抽去一般，任何残影都找不到。
如果自己也曾经接受过潜能实验，那么所有的事情就能解释通……
天火会执着自己的理由，恐怕就是那空白的六年所造成的吧！
如果禾酥和自己接受的实验是一样的，他们的代号都为“世界之脑”，那么，
禾酥进入游戏后，失去记忆也是因为后遗症！
但是……
“小浅！”夏禾木猛地拉住洛浅，突然大声发问，“禾酥他还记得我？你说他提起过我的名字！”
洛浅愣了下，点头道：“嗯，他似乎记得你的名字和脸……”
夏禾木匍匐到小禾苗沉睡的游戏舱旁，手指敲击着键盘提取数据，目不转睛地盯着屏幕，陷入思索之中。
为什么！为什么同样是后遗症，自己什么都记不得了，而禾酥还记得自己？
难道……克服后遗症的秘密，真的在Fantasy World里面？
洛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