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网游』正太养成手册-第2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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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洛浅明白，要对付怪物，只有怪物。
　　世界之眼，凌云璃……昔日的伙伴，今日的仇敌，第一次没杀掉你，我还要杀你第二次，呵呵……
　　“小浅，现在后悔还……”卜爱国话音未落，洛浅冷冷的瞥过去，那样的表情，只存在于从前的洛浅……那个代号为世界之手的怪物。
　　洛浅换上中场要穿的衣服，隐藏好配枪，回头望了一眼卜爱国，掩门而去。
　　这就是他的命运，无法逃避，必须用自己的手去了结。
　　他的手注定染满鲜血，无法拯救任何人。

　　第26章　结伴离家出走

　　那是洛浅进入世界之奴的第一天，后背的烙印疼痛不已，他蜷曲在黑屋子的角落，不停地颤抖。
　　“你是新来的么，叫什么名字？”铁链拉动的声音，小小的手触碰到了他冰冷的身体，洛浅下意识的反抗，却发现自己根本连抬手的力气也没有……
　　一个屋子，两个人。没有光、没有温度，逼迫孩子们去适应黑暗、甚至爱上黑暗。
　　“你不要怕我，我叫迟蔚，这是天火赐给我的名字。”他的声音听起来很温柔，应该是很喜欢这个名字吧，洛浅如是想。
　　“我叫洛浅。”
　　似乎是很开心得到洛浅的回应，迟蔚的动作又大了些，铁链声嗞啦嗞啦，引起了守卫的注意。
　　“嘭嘭嘭！”无情地敲击着房门，“给我安静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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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两人一阵沉默，是了，这里没有自由。
　　“为什么你会被锁住？”洛浅没有手链脚铐，而迟蔚的脚上有两个大铁球、手上也被按上了铁链，脖子上也有。
　　迟蔚理所当然地说：“没办法啊，我是世界之足啊，很厉害的噢！”
　　原来，这个小孩已经有了代号……是啊，只有拥有代号的人，神羽天火才会赐予他名字，这对他们来说，是至高无上的荣誉。
　　“嘿嘿，小浅你放心，以后就由我来保护你！”迟蔚很准确地摸到了洛浅的头，揉揉他的黑发。明明看不见，洛浅却感觉得到他此刻脸上的温柔。
　　黑暗的世界没有时间，洛浅只记得那是他吃得第七顿饭，他被拎出了黑房，带进了一个四面都是墙的实验室。
　　他的面前有一个比他年纪小的孩子，他们每人手上有一把刀。
　　“活下的那个，可以继续活下去。”
　　一句话，断了两个人的未来。
　　刺眼的灯光照得他们彼此都快晕倒，没有食物、没有水、连氧气都开始变得稀薄……
　　不杀，两个人一起死。
　　杀了，可以活一个……
　　那个孩子终于耐不住，举着刀向洛浅冲过来。
　　借位、攻击关节、控制敌人，洛浅在父亲的训练下早已不是一般的孩子。第一次，他没有下手，只是把那孩子踢远了，自己继续站着。
　　呼吸变得困难了，胃疼得抽搐，能够站着已经是奇迹了……洛浅是这样，他的对手早已倒在地上昏迷了。
　　那孩子或许是回光返照、或许是真的醒了，他睁开眼睛看到洛浅，笑了。
　　“哥哥……杀了我好吗？可是，我怕痛，你要快点……”他努力地撑起身子，却又体力不支地倒下。
　　洛浅有些心软，走过去想扶起他坐稳。一瞬间的事，一道光闪过，洛浅的手臂多了一道很长的口子。那孩子发疯了似地对他攻击，每一刀都竭尽全力，根本超出了人类的极限。
　　他扑到洛浅身上，一口咬上洛浅的肩膀，默默流泪：“痛，好痛……不想死，哥哥我不想死……”
　　洛浅的刀子捅入那孩子的心脏，因为那孩子的刀已架在了他的脖子上……他不能死，那么，只能杀了这个孩子……
　　那一刻，他的血液仿佛也停止了，只有胃在不停抽搐，呕吐感冲击着他脆弱的神经。
　　他活了下来，又被丢入黑房子，甚至连手上的血也没洗干净……
　　“你哭了？”迟蔚的铁链声作响，他爬到洛浅的身边，轻轻环住。
　　空气里，有血的味道，还有那支离破碎的人性……
　　“我杀人了……杀人了……”洛浅反复地念着，那个孩子绝望的眼神，刺耳的尖叫如同魔咒般在他耳边反复。
　　“怎么办怎么办……他说他好痛……好痛啊！他说他不想死，可是我也不能死……我还有很重要的事要做……我杀了他……”
　　迟蔚紧紧抱住他，一遍又一遍地安抚：“没事的，没事的，你活下来就好，知道吗？你活下来了！”
　　洛浅狠狠抓着迟蔚的手臂，仿佛那就是根救命稻草，指甲之中都是迟蔚的血肉……可迟蔚偏偏连哼都没一声，只是抱住他，反复告诉他，要活下来，活下来。
　　之后的日子，迟蔚也经常被带出房子，但他的任务和洛浅的不一样，他去的是真正的战场，而不是像洛浅那样被当做实验品摆弄。
　　每次回来，他们都会相互拥抱，成为彼此的依靠，那一刻，是他们失去已久的温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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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嗞啦！”洛浅看着自己手中闪出的火花，“嗞啦嗞啦……”
　　研究人员兴奋地狂吼：“终于成功了！喂，小鬼！恭喜你啊！你成功了，你成功了啊！”
　　可以释放出微电流的手，洛浅凭着自己的意志忍受下来那非人类的实验，以无数生命为垫脚石，成为了代号为“世界之手”的杀人机器。
　　他扑向又一个实验对象，右手闪出耀眼的电磁光。那人根本没来得及躲开，洛浅的手便刺入他的胸膛，挖出了心脏……
　　“啪啪啪。”一阵掌声，接着是一个好听到让人恍惚的声音，“太美了，真是让我骄傲呢！迦楼罗！”
　　那是他第一次见到神羽天火。洛浅知道，从此以后，他有了新的名字，神羽天火所赐的，迦楼罗。
　　“小浅，恭喜你，以后我们可以一起执行任务！”第一次迟蔚在有光的地方和洛浅见面，那个孩子就如洛浅想象那般，柔和得像缕清风。
　　“笨蛋，你要叫我迦楼罗！被天火听见了，又要再你脚上加铁球了！”洛浅躲过迟蔚扑过来的“攻击”。
　　迟蔚呵呵傻笑，继续粘过去。趁他不注意，一把抱着洛浅“没关系、没关系”地撒娇。
　　在那漆黑的屋子里，两人都被绑上了扣上了锁链，那是他们的羁绊。
　　迟蔚是世界之足，迦楼罗是世界之手，他们是手足、亲如兄弟。
　　他们的命运，就如他们的名字那般，终有一天，要自相残杀。
　　只是在那天到来之前，他们还是战场上可以成为彼此依靠的后背、还是在满目血腥的黑暗世界，属于彼此的那抹光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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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残酷的时刻，还是来临了。
　　“小浅……”迟蔚的胸膛被穿透，浑身是血，安静地躺在洛浅的怀里，“谢谢你啊，我终于从永远的诅咒中解脱了……”
　　洛浅的眼泪砸在迟蔚的脸上，他的手沾满了迟蔚的血。
　　“对不起、对不起……迟蔚，对不起……”我不想的，不想的……反复地说着抱歉，无济于事。
　　“啊，太好了，你终于叫我的名字了。”迟蔚的手最后一次掠过洛浅的脸颊，“我们……是手足啊……替我……活下去……”
　　风吹散了战场的硝烟，如此轻易地带走了生命，连同活着人的灵魂一起，去了那个世界。
　　洛浅放下迟蔚的尸体，沾满鲜血的双手闪着耀眼的电光，坚定地走向那烈火熊熊的实验室。
　　地狱深处传来丧命前的撕心怒吼“为什么！为什么要杀我……”、“我们不是同伴么！”“迦楼罗你这个叛徒！”、“你背叛同伴不得好死！”、“我们诅咒你，诅咒你！”……
　　把灵魂卖给了恶魔，成为复仇者。
　　带着面具苟且了十年，是为了成为背叛者……
　　如果注定要有一人结束这一切，我愿意成为那个背负一切的罪人，反正我早已抛弃未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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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禾苗同学一早起床没看见父母很不高兴，然后他决定宅家里看动画算了。结果他的菲佣和小叔抢他电脑、吃他的午餐、还随便把他当佣人使唤！他幸福的宅男生活变成泡沫了……
　　“小禾苗，冰箱里的苹果汁给我拿过来！”芝麻狐挥挥手，脚翘在茶几上，津津有味地看动画。
　　“我也要！再多拿包虾条！”卓义往沙发里一窝，薯片吃得喀嗤喀嗤。
　　唔，你们是坏银，明明是爸妈派来照顾我的，结果却反了……
　　小朋友不开心地把东西放桌上，窝沙发，拿出他丁爸爸新给的PSP玩得喜滋滋。
　　“哎？拿来我看看！”卓义油渍渍的手伸过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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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朋友爆发了，一下从沙发跳起来，冲进自己房间。
　　只听叮铃咚隆一阵翻箱倒柜，小朋友再出现时已经全副武装了。他走到家门口停了下，钥匙！带了！钱包！带了！手机！带了！人！在这里！出发——小禾苗世界一日游！
　　而两个大人还在那里动画ING，完全没发现他们的宝贝离家出走了……
　　『叮——您有密语，是否接通。』
　　小禾苗拿出手机：“小夜到了没？我已经在游乐园门口了！”
　　“噢噢，我就是和你说声，我再一分钟就到了！”
　　“那你快点！”挂线。
　　原来小禾苗不是没有目标，而是有计划、有组织、有预谋的出走。
　　很快，葉條夜小朋友挥挥手出现了，小脸通红地跑到禾苗小朋友面前，抱歉地说：“不好意思，路上堵车。”
　　“你妈和小月月呢？”小禾苗以为会有大人跟他们一起。
　　“月叔说有什么拍卖会节目设计工作……我妈还没上线，她要读书。”小夜今天其实是逃课出来的。爱躲猫猫给他报了学校培训，自己不在的时候就丢学校学习增加属性值，上线了再接他回来。
　　小禾苗有点难过，小楼妈和丁爸爸是干什么的呢？有工作吗？自己好像一点也不知道哎！
　　“在想什么呢？我们先去买票吧，过会儿人多了要排很久！”小夜拉着小禾苗的手跑向售票亭。
　　两个小朋友手拉手进了游乐园，过山车、海盗船、激流勇进……各种各样的游乐设施和热闹鼎沸的气氛一下就震撼到他们了，东张西望地根本就不知该从哪项开始。
　　『欢迎各位玩家来到“幻乐园”，今天中午12点将举行“第二届料理大赛”，赢得名次的玩家将会获得神秘奖品，凡是参与的玩家都可参加试吃活动。欢迎大家踊跃参与，报名处在坐标256，4448，下一个食神就是你哦！』
　　小禾苗一听到吃眼睛就发亮了。
　　“想参加比赛？”小夜其实想先去玩些游戏什么的……
　　嗯嗯，小禾苗猛点头！
　　“那你会做菜？”小夜好奇地问。
　　小禾苗思考了下：“偶经常看小楼妈做哎，这个放下去、那个炒一炒……应该不难吧？”反正目标是试吃，又不是烧菜！
　　“好吧，那我们去吧。”小夜翻着地图找坐标。
　　小禾苗一手拍掉他地图：“爸爸说这个是笨蛋用的，只会禁锢人类的思维，跟偶走！”拉着小夜的手冲了！
　　结果……
　　“亡灵炸弹！”小禾苗对着墙壁念。
　　八嘎……八嘎……乌鸦飞过。
　　“呃？”小禾苗看着墙壁还完完整整，迷惑了……平时爸爸不就这么做的么？
　　小夜扶墙……原路返回，叹气道：“你还是跟我走吧……”
　　╮（╯▽╰）╭
　　报好了名，离12点还有些时间，两个小朋友商量要做什么菜了。
　　“红烧排骨！”小禾苗最喜欢了！
　　小夜一刀手否决：“你会切肉么？”
　　小禾苗捂头，可怜兮兮地看向他：“可是我爱吃嘛……”
　　“那、那等下看看试区有没有好了……”小夜脸红红，再偷看一眼水汪汪的小禾苗……
　　有道理！小禾苗点头。
　　“那做什么呢？”
　　小夜想了想说：“蛋炒饭吧，反正我们只是来参加比赛，想吃东西，名次无所谓啦。”
　　“噢噢！这个好，这个我知道！”小禾苗举双手赞成，“老板，来份蛋炒饭，不要蛋少点饭！”
　　小夜▔□▔｜｜
　　可一会儿，禾苗小朋友又陷入烦恼了：“小夜，蛋炒饭……是先炒蛋还是先炒饭呢？”
　　小夜（…__…）b，默默拿出手机打开网络：“咱百度吧！”
　　……
　　12点，比赛正式开始，两个小朋友兴奋地拿起锅铲、鸡蛋和饭开炒！
　　神通的度娘告诉他们，蛋炒饭是先放蛋。这样的话，蛋软饭香、粒粒可口！
　　半小时后，第一轮比赛结束……
　　“呜……”小禾苗眼泪汪汪地看着自己和小夜努力的成果。
　　小夜盯着那焦了的锅陷入沉思，再瞥了一下那碟不明生物……他试探地说：“嗯，或许、我们应该先放油。”
　　（¯；▽¯；；）……锅都炒黑了才发现呀！口胡！

　　第27章　曾经的同伴

　　试吃时间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