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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章

轨案组-第8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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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小雷气愤地想:赵尔在他姑妈给他钱后,不会逗留多久。天还没有黑就下手,这太冒险了。即使用袜子蒙着面,也可能被邻居看见,那样一来,就会引起麻烦……马小雷只希望比尔和他姑妈多说一会儿话。

    十五分钟不到,赵尔就出来了。他满脸笑容地走到车前,放好箱子,开走汽车。

    马小雷心凉了半截,无精打采地跟在赵尔车后。他曾想跟到郊外,把赵尔*到路边,然后再下手……荒唐!整个计划本来就是不可能的,为什么要这样幻想呢?

    这时,奇迹出现了。因为赵尔突然拐进一家小酒吧的停车常马小雷大喜,跟了进去。赵尔显然想喝点酒,会在这儿耽搁很长时间。他拎着手提箱,下了车……三十分钟后,赵尔从酒吧出来,天已经很黑了,冷不防,他的左太阳穴挨了一棒,手中的提箱被枪走,人则昏倒在地。

    第二天上午,马小雷精神抖擞,穿衣服时还哼着歌,早饭胃口特别好,比平常早半个小时离家上班。他只需要几分钟,就可以把钱放回金库。

    他没有达到目的,因为银行外面有位不速之客在等候,他就是钱德警长。当马小雷走近时,警长抱歉地笑笑说:“早晨好,马小雷,我知道我来早了,不过,我是打算在你忙碌之前见到你。”

    马小雷感到一阵担心,不过他很快就镇定下来。警长态度悠闲,又一脸笑容,再说,这人也不太聪明。

    他们进入银行时,马小雷勉强一笑,把他领进自己的办公室,请他坐下,不经意地把手提箱放在文件柜上。

    “什么事,警长?”他问,在办公桌后面坐下。

    警长翘起二郎腿,说:“是关于赵尔的事。你知道,他是雷珍小姐的侄子。”

    马小雷皱起眉头。“你是说他回镇上来了?”

    “不只那样,昨晚他缠了我好几个小时,说他在酒吧停车场被打昏,身边的五万元被抢走。”

    马小雷眉头皱得更紧了。“五千元!”

    “是的,”警长说。“赵尔发誓说是他姑妈给的,要做什么特别生意,只要现金,她也证实了他的话。”他停了一下,“马小雷,你知道现在的年轻人是怎么样的,他们一有了什么困难,就骗人,用苦肉计,也许他姑妈觉得应该帮助他。所以我想来和你谈谈,你知不知道,雷珍小姐最近取了一大笔款,或者借了一大笔款?”

    马小雷轻松起来。“她是取了,”他告诉警长,“昨天下午取的,五万元整。”

    “你没有劝她?劝她不要取?”

    “我当然劝了,”马小雷说。“我一听到她要取那么多现金,就劝她,”他摊开双手,“我有什么办法?她一定要取,我无能为力。”

    警长表示理解。“那事可能是真的,”他沉思道,“我是说她侄子被抢的事,最近这里发生过好几起这种事。”

    “是的,”马小雷说。

    警长重新翘起二郎腿,手指托着下巴,没有要离开的意思。

    马小雷觉得很焦急。办公室外面的响声,表明一天的工作已经开始了。他瞥了手提箱一眼,暗暗叹了一口气。重要的是把钱弄到办公室外,尽快送回金库,他不敢冒险留在文件柜上。一个大胆的主意涌上心头。

    马小雷站起来,说:“对不起,我有点事。”他从手提箱取出现金,然后走到办公室门口。张维立刻出现。“什么事,经理?”

    “我决定多给各位出纳一点现金,以备万一,”马小雷说。“把这些金库里的钱平均分到各窗口。”

    张维离开后,马小雷注意到,警长仍然在沉思。他清清嗓子。

    “怎么啦,警长?”

    警长一愣,然后站起身,摇摇头说:“对不起。我只是没法抛开一个想法,就是说整个事情很奇怪,多少有点——”他打住话头,因为张维又走进经理办公室,他脸上的表情非常古怪,手中仍拿着马小雷交给他的钞票。

    马小雷皱起眉头。“什么事,张维?”

    “这些钞票有问题,经理,”出纳员说。“我不懂,这些钞票正是昨天下午我交给雷珍小姐的。”他停了一下。“我——我以为雷珍小姐会不理你的忠告,还是要提现款,所以我决定趁她在你办公室的时候,抄下一连串的号码,因为数目多,情况特殊。”他走过去,把钱放在经理办公桌上。“你知道,我什么事都尽量仔细而精确天哪,这一切马小雷是太清楚了。警长可能就没有弄明白。

    但是,警长的眼睛突然一亮,表明他的理解力比马小雷想像得要高。

    正在这时,笑容满面的秘书小姐把头探进办公室,说:“经理,查账员来了。”
第166章 拳击高手
    我正要关体育馆门的时候,一个高大的陌生人向我走来。

    他戴着黑帽子,穿着黑西装、黑皮鞋和黑外套,手里拎着一个手提袋。

    他的眼睛也是黑的。“听说你为人安排拳击比赛?”他问。

    我耸耸肩。“我当过几位好手的经纪人。”

    不错,是当过几位好手的经纪人,但他们都不是一流高手。最好的就是斯通,他曾经上过拳击杂志,名列轻量级第十名,不过,只上过一次。后面,他遇见了纳诺,连输四场,于是我决定请他退休。

    “我想请你当我的经纪人,”陌生人说。“我打算进入拳击界。”

    我打量着他。他身材魁梧,体重估计有一百九十磅,身高可能是六尺一寸。但是,他脸色苍白,好像很久没有晒太阳了。还有他的年龄,很难猜测,但肯定不是小伙子了。

    “你多大年纪?”我问。

    他动了一下。“一位拳击手的最佳年龄是多少?”

    “先生,”我说,“在本市,任何四十岁以上的男人参加拳击比赛,都是非法的。”

    “我三十岁,”他赶紧说。“我会弄张出生证明给你的。”

    我微微一笑。“嘿,朋友,拳击这一行,三十岁刚刚过了巅峰,而不是刚开始。”

    他两眼闪动。“可是,我很强壮,强壮得令人难以置信。”

    我咧嘴笑起来。“像诗人说的,你十岁得到神力,因为你心地纯洁?”

    他点点头。“我的确是十岁有这份力量的,不过不是因为心地纯洁。事实上,我明白自己拥有这份巨大的力量,才使我意识到,最好还是合法地运用它。”

    他放下手提袋,走到放着杠铃的地方,像玩儿童玩具一样,玩起杠铃。

    我不知道那个杠铃有多重,对于举重我是外行,可是我记得,两小时前,温龙举那个杠铃的时候,汗流浃背,嘴里不停地咒骂,温龙是个重量级拳击手,还得过市举重冠军呢。

    陌生人给我留下印象,但我兴趣仍然不大。“这么说,你力气很大,也许我可以介绍你认识几位本地的举重人士,他们有自己的俱乐部。”

    他两眼冒火。“举重不赚钱,我需要大笔的钱,”他叹了口气。

    “以前我从来不*心钱的事,可是现在,当我最需要的时候,偏偏没有钱。那天晚上醒来,突然发现我身无分文。”

    我又看看他,他的衣着看来很昂贵,但有点脏,还有点皱,好像穿了很长时间,可能还穿着睡觉。

    “我看过好多报纸,”他说。“包括体育新闻,我知道,只要稍微努力一下,在拳击界就可以赚大钱。”他指指手提袋。“在我一贫如洗之前,我买了拳击用的短裤和鞋子,手套必须用借的。”

    我扬起眉毛。“你的意思是说,你现在就上场和人比一比?”

    “对。”

    我看看体育馆,现在场地上空无一人,只有一个叫鲍俊的小伙子还在打沙袋。

    鲍俊是个乖孩子,很上进,拳打得不错,很有前途。到目前为止,他赢过六场比赛,三场击昏对方,三场裁判判他胜利。但是,我认为他不可能成为顶尖高手。

    我心想:好,那就让这位黑衣绅士试试,了结此事,我好上床睡觉——我的床,就是办公室的一张便床。

    我把鲍俊叫过来,对他说:“这位先生想上场和你比划两下。”

    鲍俊同意,于是陌生人进入更衣室,出来时身上穿着黑短裤。

    我为他试戴手套后,他就和鲍俊上场,各占一角。

    我取出一支新雪茄,敲响铜锣,然后开始点烟。

    鲍俊像平常一样,主动进攻,在场中四分之三的地方与陌生人相逢。他一记右拳,接着一记左钩拳,陌生人很容易地闪过了。接着,陌生人挥出左拳,快得你根本看不清。那拳打在鲍俊的下巴,他仰面摔倒在地,昏了过去。

    我发现火柴烧到了我的手指,连忙吹灭它。然后,我爬进场中看鲍俊,还好,他仍在呼吸,但要过一会儿才能醒过来。

    如果你像我一样在拳击界混了这么长时间的话,只要看到那一记左钩拳,就会心跳加速。

    我四处张望,想再找个人取代鲍俊,可是我刚刚说过,体育馆里没有人。我舐舐嘴唇说:“好家伙,你的右拳怎么样?是不是和左钩拳一样好?”

    “实际上,我的右拳比左拳更好。”

    听了这话,我吓得流了汗。“天哪,我承认你打得非常出色,但是,拳击中,不仅是挥拳出击,你还要能挨拳,你行吗?”

    他微微一笑。“当然,你打一下试试。”

    这有什么不行呢?如果他能挨拳的话,最好现在就弄个明白。

    我脱下鲍俊右手上的手套,戴在自己手上。

    三十年前,我在巅峰状态时,右拳是非常有威力的,现在也还不错,于是我用尽全力,猛击他的下颚。

    然后,我含着眼泪跳到一边,我的手痛得像断裂了一样,而这位陌生人则面不改色,微笑着站在那里。

    在我检查右手是否受伤时,鲍俊醒了过来,我很高兴自己的手指没有断裂。

    鲍俊呻吟着站起来,准备再打。“他这是运气好。”鲍俊很勇敢,但没有脑子。

    “今晚不打了,鲍俊,”我说,“改天吧。”我要他去淋浴,然后带陌生人到我的办公室。

    “你叫什么名字?”

    “我叫孔真。”

    他说话带着口音,可能是外国来的。我说:“好吧,以后我就叫你孔真,你叫我张伦。”我点着雪茄。“加里,我也许可以使你成功,但是,首先我们得使一切合法。明天一早,我们去律师那里,他会为我们草拟合同,使我们成为合作者。”

    孔真神色不安地说:“不巧的是,明天上午或下午都不行,事实上,任何一天的上午或下午都不行。”

    我皱起眉头,不明白他的意思。“为什么不行?”

    “我有所谓的畏光症。”

    “畏光症是什么?”

    “我不能忍受阳光。”

    “会中暑是吗?”

    “不只是中暑。”

    我嚼嚼雪茄:“这畏光症妨碍你拳击吗?”

    “不,实际上,我认为它与我的体力有关。无论如何,所有的赛程都必须安排在晚上。”

    “那倒不难,反正现在的拳击比赛都在晚上举行。”我想了一会儿。“孔真,畏光症这事,不要向卫生局提起。我不知道他们会有什么看法,我们最好不要冒险。这种畏光症不会传染吧?”

    “通常不会,”这一次他的嘴巴咧得很大,我看出先前他为什么会抿嘴巴了。

    他上牙床有两颗大牙齿,像虎牙一样,各长在嘴角。

    这可不雅观,要是我,就拔掉它们。

    他清清嗓子说:“张伦,我可不可以先预支一点钱?”

    平常,假如任何刚认识的人开口借钱的话,我会要他滚蛋。但这个加里是个很有前途的人,我认为可以破例。我说:“当然可以,孔真,我猜你没钱吃饭了。”

    “不是,”他说,“不过,我的房东说,如果再不付租金的话,就要赶我走。”

    第二天上午大约十一点的时候,我接到小纳的一个电话,谈到星期六晚上麦平和伯文的比赛。

    麦平是小纳的骄傲,也可以说是他快乐的源泉。他是重量级拳手,速度快,而且很年轻。纳什精心培养他,也许麦平不是顶尖人物,但他退休前,是可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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