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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何妨共成鸳鸯锦(第一部分)-第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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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小环听得一头雾水:“跟我讲这些干吗?”   
  “哦,只是好心提醒你,可以想象一下,”七皇子仿佛完全置身事外,当真为她考虑,“就算父皇现在留着他的命,可是等到新君即位,开始铲除异己时,你的夜师兄会有何种待遇。” 
  
  小环被他说得心乱如麻。   
  她知道夜师兄的存在十分尴尬。   
  固然皇上法外开恩,容他留在甲子山,可改变不了他是下任君主的心腹大患这个事实。   
  过半晌,她有些懵懂地问:“如果换成是你即位——夜师兄的处境就会比较好吗?”   
  听他兜那么大圈子,极尽夸张之能事,很可能是曲线救国,为自己铺路。   
  七皇子苦笑:“到现在,说这些也没用了。”   
  小环却固执地追问:“你告诉我——如果是你当储君,你就保证不会动夜师兄?”   
  七皇子到此完全相信,小环真是全无心机,不懂得掩饰,只是一心想着保护她认为重要的东西。   
  被这样单纯保护着的南宫夜,幸运得……让他生气。   
  那个人,他该叫皇兄的那个,为什么总是赢过自己呢?   
  猫儿为了他在自己面前巧言令色、花招百出,父皇为了他居然生生压下那场惊心动魄的宫变,连这个什么都不知道的小姑娘都心心念念挂住他……   
  也许这大好河山根本就该是他的吧?   
  小环焦灼的目光还定在他脸上,七皇子没好气地应道:“当然。”   
  “我不信。”   
  她的质疑是合理的,联想到之前的作为,七皇子只得认真应付:“你想想,我如果动他,猫儿会饶过我?”   
  见他祭出自己心爱的女人,小环才稍稍释怀。   
  他再小人,也不会拿自己心爱的女子打诳语才对。   
  那么,为了夜师兄,可能真的需要保住眼前这个人的命。   
  想到这里,小环终于下定决心,抬头说:“好,我帮你。”         
※虹※桥※书※吧※。   
第27节:意乱情迷(1)         
  3.意乱情迷   
  室内并不明亮。   
  朦胧的宫灯刻意营造出暧昧的气氛,若有似无的熏香诱发心底的欲念。   
  七皇子看着小环那双清澈的黑眸,忽然有些失神。   
  她说话时的语气神态,会让人真的相信她是个神奇的巫女。   
  但这种迷惑瞬间就消失,七皇子失笑:“绕了这么大一个圈子——所以你不再坚持为你的夜师兄守身了?”   
  小环脸上一红:“你才要担心对不起猫儿!”   
  七皇子哈哈大笑:“你真是越来越有趣——可惜皇兄没有福气,其实,你跟了我也不错。”   
  小环已经渐渐习惯他的轻佻言语,顾不上发怒,只说:“我可能要花不少时间,还请七殿下你配合。”   
  七皇子先是一愣,看她一脸平静,对接下来的事全无羞涩,以为她一心把自己当成祭品,万念俱灰,反而不太自然:“哦,应该的——不对吧,这种事应该是我比较主动,你乖乖配合就好。” 
  
  他没有想到小环真愿意献身,他完全看得出小环对“夜师兄”的心思。   
  倒是他之前那些言语动作统统带了八分戏谑,要真跟小环行那云雨之礼,不是不犹豫的。   
  不过,既然连小姑娘都主动牺牲,他这个当皇子的,自然不能太扭捏。   
  要是没那命,祈雨失败,至少还算得上牡丹花下死。   
  要是运气好,过得这关,他就……纳了她为妃也无妨。   
  这个念头让七皇子心中一怔。   
  他心中不是只有猫儿吗?   
  小环仿佛对他此刻所想全不知情,径自起身,从祭桌上取过一只用来做礼器的龟甲,又将角落的宫灯移到屋子正中。做完这一切,她转过身来:“我会试试‘龟卜’的法子,看这雨何时会落。之后的一个时辰里,请七殿下帮我看住周遭——行这法打扰不得,到时我不能分心。” 
  
  七皇子才知道自己完全想错了。   
  小环所谓的帮他,原来无关云雨。   
  想到之前那些纷繁的心思,他不禁苦笑:“我会帮你看住,你只管放手做。”   
  得到他的应承,小环于是心无旁骛地开始占卜。   
  她在四周划出阵地,卸了宫灯的罩子,将那片龟甲放在上面烘烤。   
  她表面上镇定,但完全是抱着死马当活马医的态度。   
  她没有别的办法可想,也知道自己并不是传说中的巫女,可以代表地母什么的。   
  只是这高禖祭是上古流传的仪式,她索性也用最最古老的法子来拆解,也许反而契合。   
  她从小学习法术,但大多是比较实用的如摆阵布法,而像蓍草、龟卜这些却算不上熟悉,此刻要无比集中心力,才能从脑海中调出相关的资料:龟甲被炙烤的声音代表什么含义?龟甲裂开的纹路又象征了什么…… 
        
→虹→桥→书→吧→。   
第28节:意乱情迷(2)         
  七皇子沉默地望着她。   
  他其实不太相信,来来回回烤那一小片龟壳到底能帮到什么忙,但火光映衬下,闭上双眼的小环显得那样沉静、专注,真似有几分巫女的虔诚,让他暗暗心惊。   
  时间慢慢流逝,除了传来龟甲偶尔的几声爆裂声,仿佛一切都凝固了。   
  外面忽然传来敲钟的声音,有内侍尖着嗓子喊:“吉时到,天父地母莫负春宵。”   
  然后是重复的应和声。   
  七皇子本来平静的心顿生恼怒——   
  父皇当真就那么着紧宫外那个孽子,不惜对本来疼爱的自己下狠手?   
  还是说,当他一心寻找猫儿的时候,宫中人事已经几番异动,有人迫不及待要取而代之?   
  外头那些煞有介事的人,分明是等着看笑话吧!   
  他几乎就要冲出去大骂。   
  但他看到专心卜雨的小环,硬是把那口恶气咽回肚里,甚至恶作剧地踢那木床,又撕扯床帐,弄出有节律的声响来,不至于吵到小环,却足以让外面那些人偃旗息鼓。   
  不管结果如何,他们能否顺利地离开这里,此刻他都只有一个念头:不让小环被打扰。   
  才安静了一会儿,他发现又有了新的状况。   
  他的身体开始发热!   
  奇怪的现象。没有任何先兆。那股奇特的燥热在他体内不安分地蹿动,让他无法静下心来,而忍不住想找什么能降温的东西。   
  他的目光停在床上。   
  华美的被面乃冰鲛所织,触手凉滑,应该可以消除体内的燥热。   
  他又被小环脸上突现的潮红吸引住。   
  她也很热吧?   
  也许他们都该去降降温……   
  他的脑子有些不听使唤,忍不住站起来朝小环而去。   
  小环的面色不如刚才平静,仿佛也在忍耐什么。   
  是说他们其实都不该太期待烤乌龟壳能烤出什么有价值的东西吧?   
  反正,他们来这祭堂,不就是为了——   
  七皇子忽然停下来,距小环的法阵仅一步之遥。   
  他忽然明白了,为什么这种异常刚好跟“吉时”相对应。   
  外面那些人——   
  真把他们当成工具一样的祭品吗?   
  他再次产生破门而出的冲动。   
  不知那些人是在饮食还是熏香中下了药,非逼得他们行这高禖祭!   
  小环的额头渗出细密的汗珠,坐姿也有些不稳,双颊绯红的她微微睁眼,眼中竟是跟之前的清澈完全迥异的迷离!   
  七皇子忽然发现,要让自己退回安全距离,原来那么难!   
  小环的手有些无力,那片龟甲几乎就要坠地。   
  七皇子强忍心中欲火,在祭桌上找到一支玉箫——   
  还好这里祭品丰富,不然一定破功!   
  他定了定心神,又重新坐下,吹起那支玉箫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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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9节:意乱情迷(3)         
  小环在龟卜中,遭遇了跟七皇子相同的状况。   
  心力完全无法集中,只觉得体内有什么东西急着寻找出口,想要好好地释放……   
  她又在模糊中看到有人朝自己而来,那人俊朗挺拔,玉树临风,她多想丢开一切,就这么迎上去予取予求——   
  至于龟甲爆裂的声音,裂纹的走向……她都不想再理会了。   
  就在她快要彻底放弃的时候,忽然听到一阵天籁。   
  是一阵清冽的箫声。   
  清冷孤绝,沁人心脾,足以把那股燥热的火气浇灭。   
  她的心慢慢静下来。   
  然后,她听到了她一直等待的,龟甲爆裂的最强音。   
  小环睁开眼来,眼中已经全然回复了澄清,她细细辨认着龟甲上的裂纹,最后罩上宫灯:“可以了。”   
  七皇子知她仪式结束,放下玉箫,将她扶住:“你需要休息。”   
  小环显然耗费了大量元气,嘴唇缺乏血色,她缓口气说:“后日即可落雨,我们不用——”   
  还没说完,她的身子便虚软地倒下。   
  七皇子将她抱起,用力拍门。   
  负责祭祀的礼官有些为难,但终是开了门放他们出来。   
  七皇子一言不发,抱着小环往太医院而去。   
  礼官只得小跑着跟在后面:“七殿下,可是,这雨——”   
  “三日内不落雨,任凭处置。”   
  礼官们不敢上前阻拦。   
  如果他真是皇上的弃子,反正都是死,不如送个顺水人情,谅他这两天也变不出花样。   
  如果这高禖祭真正奏效,那么将来还有的是变数,更加不能怠慢。   
  于是他们由着七皇子而去。   
  几个年轻的小伙子甚至说笑几句。   
  “哇,咱们七殿下还真行,里面抓栏杆、撕床单的——”   
  “巫女大人完全吃不消呢。”   
  “呵呵,都来押都来押,三天后开盘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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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节:滴水之声         
  4.滴水之声   
  小环仿佛回到从前。   
  她在房内研究机关秘法,被几个师姐妹硬是拖走,脚不沾地地来到后园,躲在暗处偷看南宫夜练剑。   
  她一直觉得夜师兄像个仙子。   
  仙子的容貌,仙子的品性。   
  看到夜师兄将那把长剑舞得风生水起、山河失色,她总是恨自己体质孱弱,不可能如雪见师姐那般向他讨教、跟他过招。   
  雪见师姐的身手算是仅次于夜师兄的,以前看他们两人过招总是很过瘾,也很安心。   
  如果夜师兄真有什么事,总有雪见师姐帮衬着,可以给他支持吧?   
  小环怔怔地想着,没留意身边的姐妹们都溜掉了,只剩她还在原地。   
  下一瞬,心心念念的人已经近在咫尺。   
  “小环?”南宫夜好整以暇地问,一套剑法练下来,竟然不汗不喘,真似冰肌玉骨。   
  “夜师兄……啊,少主。”小环连忙改口。前日师傅已经正式收这得意爱徒为义子,从此该要主仆相称。   
  “不敢当,”南宫夜微微皱眉,又笑起来,“我最喜欢你天真率性,别学他们那般拘礼。”   
  小环看得出这个优秀的师兄对自己特别温和,但那多半是他宅心仁厚,体恤她身弱之故,她当然不会恃宠而骄,于是拣着重要的问:“师兄的旧患还疼吗?”   
  “好多了,伤后你一直帮我按摩,比金创药灵百倍。”   
  “嗯。”小环点了点头,刚才见他舞剑身姿流利,似无旧伤牵痛,这才真正开心起来,觉得自己多少还是有用的。   
  “可惜我要去帝京了。”南宫夜忽然说,有些彷徨,仿佛还有点欷?#91;。   
  小环不明白,所谓的“可惜”,夜师兄他是在可惜什么呢?离开义父?要重新适应新环境?将要真正的做大事?   
  她差点就要说出“我等你回来”这句话,但还是生生压下了,改口道:“对了,我将香木在炉里烧了三日,油纸包好封了蜡,今晚再用鲜花薰过,师兄明日就可装了带走。”   

  南宫夜连连点头:“还是你想得周到。”   
  受到夸奖,小环脸一红:“……我也不会其他的。”   
  “你太小看自己了,甚至我觉着你会的太多了些,”南宫夜即时纠正,“那些摆阵布法、机关密道的东西,看似不动筋骨,其实样样劳神费力,不比刀剑轻松。”   
  小环说不出话来。原来夜师兄把一切都看在眼里。   
  “我一直跟义父说,小环不比其他人,不要让她学太多——这里不是你应该待的地方。”南宫夜深深地看着面前的少女,无法把她跟腥风血雨联系在一起,“义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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