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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爱的语法-第21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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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之所以不能回到宗权身边,是因为许身给了他的朋友丙昊。”耳畔传来她平静的声音。
  虽然是意料中的事,我还是觉得受了刺激。但我没有吓倒,闭着眼睛一丝不苟地听着她的告白。
《画室情人》5(1)
  宗权入伍已经五个月了。
  一个周六,她和丙昊在新村偶遇了。
  “丙昊哥!”见到丙昊的刹那,她的心里起了微妙的波浪。
  自从跟宗权交往之后,她把对丙昊的感情锁进心底。可在这一时刻,它爆发了。她发现自己还爱着丙昊。
  “最近好吗?”
  “哥哥呢?”仁淑怕被他看穿心思,抚着杯子反问。
  “上课,辅导学生,就这些。”
  丙昊发现仁淑和宗权的亲密关系后,自觉不便,于是自己搬走开了新的画室。仁淑也明白那个原因,所以不免有些尴尬。
  “学生多吗?”
  “三十名左右。”
  “哇,那么多啊!哥,说不定以后会发展成大财团呢。”
  “什么大财团……一个人辅导太累了,还要赶写毕业论文。”
  “哥,我可不可以去你那里打工,闷死了。”
  “真的?”
  “当然,我什么时候跟哥哥开过玩笑?”仁淑把“哥哥”两个字咬得很重。
  “那,薪水怎么算啊?”
  “随便你了,不过我一周只能去三次。”
  “好,从下周开始吧,三四六,行吗?”仁淑有些为难,因为和宗权说好周六去探亲的。
  “周三,周四和周日吧。”
  “那说定了。你常去探亲吗?”丙昊问起宗权。
  “偶尔吧。哥,你在这次的画展上发表作品了吗?”仁淑尽量回避有关宗权的话题。
  “老喽,发表作品也是大一、大二时的事了。”丙昊的眸子里透着莫名的黯淡。
  周六,仁淑到原州探亲。
  宗权得到外宿许可后,领着仁淑去城里看了连场电影。吃晚饭的时候,喝了两瓶京月烧酒。
  旅馆老板娘认出了仁淑。
  “我总觉得来这里就是为了做那个,特别不好意思。”仁淑边脱上衣,边说。
  “俺总觉得为了那个而等待似的,很为难。”他们相视而笑。
  “不过,今天有点困难。”
  “怎么,因为喝了月经烧酒?”再高尚的人在旅馆里都不讲斯文,况且对于军靴来讲,这已经够文明了。
  “你醉了。”
  仁淑可爱地拍了拍宗权的胸,宗权爱死了这样的仁淑,紧紧地抱住了她。
  “今天不行。”仁淑很担心,因为是危险期,这是从未有过的情况。
  她希望宗权能理解,其实她的包里准备了那种药。
  别人都像必需品一样带着,而她是头一次。犹豫了很长时间,后来还是硬着头皮进药店买下了避孕药。但是没有勇气告诉他买了那种药,她打算偷着用,仁淑在那方面还是很单纯。
  “我都准备好了。”宗权从军服口袋里掏出两个火柴盒大小的纸盒。
  我们叫它安全套。据传,它的发明者是一位名叫富洛皮斯的意大利解剖学家,一直到18世纪,它都用于防止性病和一些传染病的传播。但是后来就像某个风流人士说的那样,演变成为“为了放心性交”服务于人类的工具。
  神赋予人类性能力有两个目的。一是为了繁衍后代,二是为了快乐。为了繁衍后代,神给了人可能怀孕的期间,它以女人的月经为依据。而其他时间是供人类享受快乐的。
  可是跟动物差不多的洋人(他们比动物更厉害,动物是为了繁衍后代),违背神的意志,为了享受更大的快乐,发明了那种东西。不仅如此,这个叛逆的产物还不满足,还出现了颗粒状之类的特殊形状(我想这种特殊形状的发明者可能是女人,或者是同性恋者)。
  有一天,这个奇怪的橡胶套子和西方文明一起登陆了我们这个宁静的国度。登陆后,它在我国的家庭计划运动中做出了大贡献。我们小的时候,它又以气球的身份扮演了小朋友的娱乐工具的角色,对此,我也有亲身体会。
  问题是它在家庭之外的地方也被广泛利用。不仅在车站、电影院、火车站、夜总会、迪厅等地方的公共洗手间,连咖啡厅的洗手间里都设有专门出售它的自动售货机。
  为了它杀进中学公厕的光荣的一天,一直痛惜它没有韩国名称的普通人罗仙郎,在这里拟定几个国人能一起享用的新叫法。还望大家根据自己的喜好来做取舍。
  叫它“根帽”怎么样?“玉根”的帽子的意思,用英语解释是“Penishelmet”,简称“P·H”。
  如果你认为帽子是戴在头上的,这个叫法不合适,那我就推荐“根靴”这个词,即“玉根”之鞋。如果谁有美国的“青梅肉友”,就教它这叫“Penis shoes”,简称“P·S”。
  有的人可能对这两种叫法都不满意,因为这两种叫法都表示只能遮盖身体的一部分,那就叫它“根服”吧,就是“玉根”穿的衣服。如果喜欢的话,就叫它“Penis uniform”,简称“P·U”吧。
  光着脚,光着脑袋,光着身子征战,能安全度过非常时期(怀孕)吗?能在生物战(如淋病、梅毒这类的病菌)中取得胜利吗?如果你有那个自信,就脱掉根帽、根靴、根服吧。
  遵从神的教诲,才可以享受安全而快乐的性。但是违背了它,就会导致不幸。它跟战争一样,参战的人必须戴上战斗帽、穿上作战靴和作战服。这就是所谓的根帽、根靴、根服。
《画室情人》5(2)
  总之,宗权不愧是军人,做好了战斗准备。他连非常情况都考虑到了。
  仁淑不知道有多感激他已经做好战斗准备。作为女兵,该准备的她也带着,但是她头一次遇到非常情况,很难向宗权开口。
  那两个小盒里,每盒装着两个根靴。加起来一共是四个。
  “你太过分了。”
  仁淑虽然嘴上这么说,但是没过一会儿才知道,这个数量远远不能满足他们。还没到午夜,宗权准备的四个根靴就全部成了垃圾。
  “下周部队要转移。”
  “那就不能探亲了?”仁淑看着他忧郁地抽着烟。
  “那是备战地区,有点困难。”仁淑顿时感到眼前发黑,虽然知道迟早会有这么一天,但做梦也没想到会来得这么快。
  那天晚上,两个人都失眠了。他们互相抚慰对方,想用拥抱抚平心中的不安和无奈。仁淑的脸上满是泪水,一想到会有很长时间闻不到他那熟悉的男人味道,简直要发疯了。
  在宗权的爱抚中,她百感交集。第一次领悟到什么叫乐极生悲,悲极生乐。
  宗权的呼吸急促了,仁淑也一样,宗权不满足只接吻和爱抚,于是拿起了电话。这时,仁淑想到了她包里的杀精剂。不要因为她坦白了自己买药的行为,你就认为她不单纯。她觉得凌晨三点找根靴的行为更无耻。
  据说,男人每次身寸。米青都会排出5~6亿个精子。根据这个说法,那天因为根靴而迷失方向的精子数量也堪称天文数字,而且用白色炸弹炸死那么多精子,这也可以说是一场极其惨烈的战争。
  也许是他们那种违背老天设定的周期,只为快乐而战斗的行为激怒了老天,他们万万没有想到那天的行为成了他们的最后一次。
  仁淑是因为控制不了对男人的欲望,把自己献给丙昊的吗?我想,不全是。
  我只能相信她的告白。
  宗权跟随部队如期出发了。
  仁淑只能通过鸿雁传书来寄托相思。去画室辅导学生成了她惟一的乐趣,因为只有和这些孩子在一起时,她才能忘掉一切。
  但是一到原先的探亲日,她就觉得这一天自己过得特别漫长、空虚和落寞。
  丙昊的存在,对她来说是个巨大的安慰。所以辅导结束后,她常常跟丙昊对饮,久而久之,这也成了顺理成章的事情。她慢慢地找回了心灵的平静。
  但那只是短暂的平静。
  突然有一天,她发现自己的心里装满了丙昊的身影,虽然努力否认自己的感情,却始终无济于事。
  仁淑为了摆脱对丙昊的相思,不停地给宗权写信,但一切都是徒劳。
  虽然没有表白,但是从丙昊充满痛苦的眸子里,她读到了一切。
  他们坐在一起,常常沉默着。这沉默里包含着很多共同的东西:他们彼此希望相爱,她是朋友的恋人,他是恋人的朋友,他们互相希望着由对方先打破这个道德枷锁。
  与丙昊的相见成为一种负担的时候,她学会了抽烟。那时,在她的梦中出现的裸体男人常常由宗权换成丙昊。
  她在身体的背叛和良心的谴责中挣扎,最后,她还是决定离开画室。
  “哥,我不干了。”
  丙昊没有挽留她,只是默默地望着窗外抽烟。
  走出大楼时,仁淑的眼里蓄满了泪水。
  仁淑漫无目的地走着,秋风拂乱了她的发丝,她无精打采地徘徊在街头。
  仁淑在一个大排档前面停下脚步,她和丙昊经常来这里吃饭。
  “就你自己?”秃头老板对熟客很热情。连他都误会她和丙昊,不过他们谁也没有否认过。
  “怎么,吵架了?”
  仁淑没有回答,只是坐下来要了白酒和几道菜。
  喝第二杯酒的时候,她心里有股破罐破摔的冲动,希望自己被人践踏,变得越悲惨越好。
  举起第三杯的时候,一个军官走进小吃店,身边跟着一个女学生。
  看着卿卿我我的两个人,仁淑想起了宗权。
  仁淑突然感到很深的寂寞,发觉这次喝酒跟宗权扯不上任何关系后,心里更是愧疚。
  她一下子干掉了第三杯,可能是喝得太猛了,酒意立刻涌遍全身。
  她渴望有人来给她倒酒,哪怕是个司机,不,清洁工也行,只要是长胡子的,她都欢迎。
  但是,谁也没有出现,她越来越觉得自己很可怜。
  仁淑从包里拿出学生手册,里面列着很多名字,但是此时此刻能叫出来的人一个都没有。仁淑突然想起两年前,没有把宗权放在心上的那个时候,她的手册上有很多异姓的电话号码。如果收集那些随叫随到的裤子,能轻轻松松地开一家洗衣店。但是现在,一个也没有了。不,可能会有几个人。不过,决定跟宗权在一起后,她把这些电话全部用黑荧光笔勾掉了,而且手册都换过两次了。
  有一个人!是朴宗权!但是他不在家。他连做梦都不会想到自己的恋人会抱着酒瓶痛苦地喝酒,自己却在战备地区握着M16大喊着保卫祖国。连自己的恋人都保不住,还要保卫国家呢。
  还有一个人,是丙昊!但不能叫他。不过我想叫他出来啊!不行啊。
  我还是想叫他出来!绝对不行!可我想他啊……
《画室情人》5(3)
  “快来。”
  老板迎进来一个人。虽然背对着门口,可直觉告诉她来人与自己有关。
  “我猜你肯定在这里。”
  仁淑的眼泪差点儿掉进酒杯,丙昊在她对面坐下。
  “你喝多了。”丙昊拿起酒瓶,把剩下的酒全倒在自己的杯子里。
  “叔叔,再来一瓶。”仁淑又要了一瓶酒,丙昊抓住她去拿酒瓶的手。
  “放手。”
  “别这样。”
  “放手!”
  仁淑心里产生了一种反抗心里,偏要自斟自饮。
  丙昊也把杯里的酒一饮而尽。然后拿出了一个信封。
  “这是什么?”
  “这月的工资。”
  工资的事儿仁淑根本没想过,因为毕竟才教了半个月。
  丙昊觉得这是自己对她的一番好意,仁淑却感到啼笑皆非,如果是为了挣钱去打这份工的话,她压根儿就不会去的。
  “谢谢。”仁淑接过信封放进包里。
  “老……板,来,喝……一杯。”她苦笑着端起酒杯。
  丙昊长叹一声,接过酒杯一饮而尽。然后递还给她:“你没事吧?”
  “当然。”
  她接过酒杯的手在晃,浑身都没有力气。
  丙昊沉思着,一会儿,又把酒倒进嘴里。
  “叔叔,再来一瓶。”他好像也受了刺激。
  走出小吃店的时候两人都醉了。
  “丙昊君……去……别的地方……再喝一杯,好……吗?”她眼前的一切都在晃动。
  他们踉踉跄跄地走进地下咖啡厅。
  点了菜,丙昊抽着烟,眼睛却呆呆地望着桌子上面的菜单。
  仁淑也拿出一根烟点上。这是她头一次在他面前抽烟。丙昊有点吃惊。
  “怎么,很奇怪吗?”仁淑慢慢地吐出烟圈,但她的视线却没有焦点。
  “宗权知道吗?”
  他们终于提到了宗权。以前,一直在回避有关他的话题。不过它经常出现在两个人的意识里。
  “他算什么?”
  仁淑糊里糊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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