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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活色笙香-第8章

小说: 活色笙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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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可扩张血管,迅速使血压下降。
3、影响肾上腺的活动,特别是能显著的降低抗坏血酸的含量。
4、抑制中枢神经,呼吸中枢。
中毒表现为:呕吐、腹泻、昏迷、肢体发麻、呼吸困难、脉搏血压体温下降、心率紊乱。
古时的标准军用毒药,涂抹兵器,配置火药,关公刮骨疗毒就是疗得乌头的毒。
注释2:雪上一枝蒿又称短柄乌头。附子是乌头(特指川乌头栽培品)的旁生根,也叫子根。
附子的毒性同乌头,但比较弱,只不过它是一味常用药,所以中毒情况也较多见,但是很少有死亡的。一般的附子中毒多有患者本身因素在其中,比如有过敏体制什么的,只要抢救及时不会有危险的。
注释3:参附汤。是中药中最后的急救手段,用来调命的。但那个东西不能急用,需要久煎,所以历代包括现代的中医院就只能整天煎着那么一锅。

'22'第 22 章

  第 22 章     第二十二章
“你来做什么?”还没等飞鸟发飙,竟然是不语跳了出来。
擦楞楞一声响,不语随身的软剑已经横在了蓝照影的脖子上。黑黢黢的眼睛盯的他全身冰冷。
观棋一愣,这样的不语是没见过的,看来真急了。其实他也怀疑是蓝照影所为,但其一,这里是军营,即便真凶是他也容不得他们这些小厮胡乱作为。其二,若另有奸人,看少爷平日里与这蓝公子很是亲近,万一弄僵了,里外都不好交代。
一错身,手上使了巧劲儿,竟生生压下不语。
“蓝公子受惊了。我家少爷为奸人下毒,现下正处昏迷。我们一众下人实在是心绪混乱,或有得罪之处只请公子不要责怪才是。”
蓝照影面色微白,探头往罗笙榻上张望了几眼,长长的睫毛飞速垂下,叫观棋无法看清他的眼神,嘴角微微颤抖着。“那,那我改天再来。”
弓藏看着他挑帘,突然言辞恳切的问道:“蓝公子请留步,我家少爷时常赞公子药理高明,不知道公子可知这毒该怎么解才好。我等现在已是毫无头绪,还请公子点播,权当我家少爷与公子平日里交情一场了。”说着双目含泪,竟跪地不起,只拉着蓝照影的衣衫下摆不肯松手。
蓝照影大窘,面上一红,急急的说:“这雪上一枝蒿也不是什么剧毒,调养几日便好了。不过用些甘草、金银花等寻常驱毒草药煎煮了早晚各服一碗。”
“如此,那在下替少爷谢过。”弓藏送开了手。
缓缓从地上站起,一双眼睛紧紧的盯着蓝照影几乎算是落荒而逃的身影。一丝狠毒爬上嘴角。
转过身,弓藏的神色吓了其他三人一跳。
“就是他!”
“何解?”
“哼!”弓藏抄着手神色无限鄙薄的说:“这雪上一枝蒿本算不得是毒药,毒性虽与乌头相同但药效要弱上大半。一般人即便是吃上些也无妨。但少爷体质特殊,估计是对乌头一类的草药极为敏感才至昏迷。时才咱们拿的那些个草药汤水全是医治乌头毒的,何来这姓蓝的一口便说出雪上一枝蒿的名头来?他又没有替少爷把过脉!”
观棋、不语、飞鸟三人神色均是一变。
此时罗笙在榻上不安稳的微微翻动,嘴里莫名其妙的嘟囔着他们听不懂的语言。
“Idon’twannadie!”
是什么?为什么一切都是那么昏暗?
罗笙努力的想睁开眼,可是身体却虚弱无力完全不受自己控制。
模模糊糊中,一个男人的背影孤独的站在不远处。看着他,没来由的胸口更加憋闷起来。
为什么?为什么想对那个背影说‘对不起’?想走过去就那么靠在他身上?
突然间周围的声音嘈杂起来。那男人的背影慢慢变的更模糊了。
‘不要走!’罗笙使尽全身的力气想扑过去,不不不,不能让他走。
“静扬!!!”
“少爷醒了。”
是谁?这是谁?
“喝口水吧。来。”
很温柔的声音。
“我扶你起来,慢点。”
一双温暖的大手轻轻的抚着他的背,好舒服……
“观棋?”罗笙的神志和视力逐渐清醒。
“是,我是观棋。少爷受苦了。”
感觉脸上全是汗,“给我擦擦汗。湿湿的,很难受。”
观棋顿了一下,拿过手巾,一边轻轻的擦拭着罗笙的脸,一边温柔的说:“这不是汗,是眼泪。少爷做噩梦了么?哭的很伤心呢。以后都不哭了,少爷以后都不许哭了,恩?”
罗笙又觉得晕眩起来,还没坠入黑暗前,一直听着观棋温柔无比的说着话。
“好多人都很疼爱少爷的。我家少爷是人见人爱,花见花开……”
“总算有起色了。”弓藏看着观棋把又沉睡了的罗笙小心的放回榻上呼了口气轻轻的说。
观棋点头,“附参汤果然是调命来的。少爷的危险这就过去了?”
“恩,只要早晚服用清毒的汤水就可以了。”弓藏说着表情诡异的踢了踢角落里的一只大包裹,“反正咱们上好的草药多的能喂牛。”

'23'第 23 章

  第 23 章     第二十三章
又做了一个梦。
梦里的我没有回到古代。
只是一个人下了班,疲惫的爬了楼,回到空空的家里。
不对!家里不应该没有人,爸爸和妈妈呢?
梦中的我急的一头是汗一间间屋来回的找啊找啊……
突然,我变小了,好象回到了高中时代。穿着校服,愣愣的看着一群穿制服的人在我家的电视,我家的沙发,我家的柜子,我家的一切上贴封条。
妈妈无声的哭着,我看着爸爸被他们拿手铐一铐,就带走了。
不要走……
恍惚间又站在了军事高法的法庭上。
爸爸穿着古怪的囚服,骄傲而孤独的站在被告席上。
下面齐刷刷的坐着统一制服的小兵,在这一片军服的海洋里,唯二不穿军装的,是僵硬的坐在旁听席上的我……
“少爷!少爷醒来。”
罗笙抖着抖睫毛,睁开眼第一个看到是飞鸟担忧的脸。
“又发梦了么?”观棋轻轻的坐了过来,拿手巾抹着罗笙脸上的泪。
“唔……是做了什么梦的,不过不大记得了。”罗笙缓缓的动了动手脚,酸疼的很。
“我躺了多久?”
“两天。”
两天?才两天那为什么醒来全身都好象僵直了一样的?果然电视上都是骗子!什么躺了半年的人突然醒来,还能跟弹弦儿的似的抖里抖缩的自己下楼吓唬一帮亲友?
“了不得,酸死了。我的脖子啊……快给我揉揉……还有腿还有腿。”
得知罗笙醒来,陆续的来了不少人探望。
“罗兄,还有三日便可抵达阿克苏,你要快快好起来才是。”说话的是武参将的三公子武定邦。
“这几日多亏言偏将找来一辆宽敞车子才能跟着走,不然只怕要落下了。”观棋看见罗笙拿询问的眼神看自己便小声在他耳边解释。
罗笙微笑,冲坐在一边的言子岳点了点头。
“还要多谢言偏将给的固神丹,若无此药只怕少爷的病好不得这么快,说不准还会落下病根也未可知。”弓藏恭敬的对言子岳一揖到地,心里早对这儒雅偏将崇拜不已。
言子岳一笑,立起身来,“也不算什么的,这丹是位友人所赠。既是保命的,自然要用,否则放着也是放着,岂不糟蹋?罗笙大病初愈,咱们就不打扰了,还是多多的清净调养才好。”
其他公子一听马上跟着站了起来,道别告辞。
罗笙也勉强着不语扶着站起来回礼。
言子岳上前一步假做搀扶,只用他一人听的到的声音悄悄说:“丹药是允王临走前给我的,说是你有一难,必有用处。想不到允王的奇门之术愈发厉害了。”
言罢眨眨眼睛,调皮之色尽显。罗笙不由也笑出声来。
待人都走清,飞鸟关切的问要不要吃点粥菜?
罗笙一听一脸认真的样子,坐下来半天不出声,眼睛叽里咕噜转来转去,才说:“粥就不要了吧?这几日都没好生吃口东西,现在到是馋的厉害。有肉没有,最好再来口小酒。”
弓藏听着只是翻白眼。
“那……最起码给点带油腥的东西吃吃吧?天天白粥青菜,我肚子里都快长庄稼了。”
观棋噗嗤笑出声来,不语只得歪头假装研究帐篷的接缝。
最后飞鸟和罗笙对着瞪了一会,实在受不得那可怜乞求的眼神。为什么像只小狗一样?少爷再有只尾巴是不是会摇动起来?
“如此……我去煮碗肉汤来吧。”
“呜呜呜~~还是飞鸟疼我。你们这些没良心的。”
弓藏咬着牙做出一派恶心状飞身出了帐篷,宁可跟着飞鸟一起去忙活吃食。
罗笙大笑起来,心情无比舒畅,往后一仰在榻上摆了个‘大’字,叹息着:“唔……活着真好啊。”
帐外响起聿腾浑厚的声音和左渊娘气兮兮的嘲笑。
“有什么不好意思的?进去就是了,罗兄绝不是那小气之人。”
正听着,只见一人被人推搡着一头冲了进来,仔细一看,不是范近亭又是谁?
这老兄此时面红脖子粗,一双眼睛不知道往哪看才好。
“范公子请坐。”
听见罗笙说话,更是面上又红一分。
聿腾豪爽的拍了拍范近亭道:“这厮面皮薄的很,听闻罗兄被人下毒,又担心又生气。几日来只是急的打磨儿,我和左大哥起先还以为是他仍旧记恨罗兄下了毒手,差点给他一顿拳头。后来才知道,他是着小厮去他舅母家开的药房取来大批解毒草药。”
“那要多谢范公子好意了。”罗笙微笑着看向范近亭。
这家伙红着脸,嗡声嗡气的说:“哪里哪里,举手之劳。”
左渊坐来罗笙身边,细声细气的问:“罗兄可觉得大好了?”
罗笙看着他浓眉大眼黑皮糙面的,愣了一下突然狂笑起来:“左兄,你这嗓子才是真要多吃点红碳刮一刮才是。否则太不配长相了,比大姑娘还娘气的紧。”
左渊的脸明显抽搐了起来,惹的一帐人大笑不止。连拘谨的范近亭亦拍腿。
左渊更是挂不住脸子,假装生气一甩袖,高声道:“看来是好的不行,哼!”
罗笙更是笑到滚倒在床:“这个‘哼’来的好,左兄神态再娇嫩些才配。”
聿腾抱着肚子蹲在地上,只是一味笑的打噎,嘴里口齿不清的乱说着:“罗兄,罗兄……左大哥……”
此刻左渊只恨不得能赏着罗泼皮一顿老拳才痛快。

'24'迷你番外 之 近亭篇

  迷你番外 之 近亭篇     仅以此篇送给第一个也是目前唯一给我回帖,鼓励支持我的——小碚大人。谢谢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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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父亲的第五个儿子。
父亲官拜工部(注释1)右侍郎,母亲是父亲的偏房,但这并不影响父亲对我及母亲的宠爱。
母亲娘家开着药铺,自幼接受的是小家碧玉的教育。温柔美好是对母亲的记忆,但母亲的天是父亲,并不是我。
大娘对母亲并不刻薄,她们老姐妹两个面上至少还是和睦的。每日里一起吃吃饭,陪着下朝的父亲喝喝小酒,听听三姨太太唱来的小曲儿,和妯娌们打打小牌。
与四个哥哥和一个妹妹平日里接触比较少,见了面也不过是装的亲亲热热的打着招呼。
面儿上的都过去之后,剩下的,只是冷清。冷冷清清的院落里冷冷清清的人情,连母亲对我,也是那么冷冷清清。毕竟,她的吃喝生活所依靠的,是父亲。我,又能算得什么?
二哥谋了个好差事,家里举办起酒席来,各府公子们都来贺喜。连青年才俊的端王和神秘的允王都来道贺。
我招呼着客人,远远的看着,两王在酒席上几乎是再自然不过的喧宾夺主,任谁的目光都不可能不注意这么出色的两位人物吧?
叔伯长辈们吃了酒一一告退了,把席面留给年轻人。
这是机会,都使着眼色给自家的儿子,伺候好两王,未来的路会顺利的多。
不知是谁,提议公子们吟诗做乐,被一众人笑着打了回去。
“大喜的日子,谁来这文邹邹的东西扫兴?还是二公子有什么好的姑娘小子们带出来唱上两出,大家也乐一乐。”
心里嫌弃这帮人的轻薄,我依旧远远的立着。尽我本分的招呼着客人。
席面重新摆过,我的目光不由得寻找着两王的身影。没见他们走啊,人去哪里了呢?
搜寻过远些的上等位置,还是没有。转过头,骇了一跳,两王不知道何时坐在可斜后方的尾席。
不着声色的慢慢靠近,隐在廊柱后面。
端王正小心的把一件银白的大毛斗篷轻轻的披在身边的人身上。
“坐这么远能得看么?笙儿要是倦了,我送你回府就是了。”
那人眉眼生动的很,撒娇的瞪了端王一眼,嘴上的话甚是无礼:“你懂什么,近看哪能看到这做戏人的身姿?只得看到一双招魂眼。我早听说范家二公子养了个绝妙的孩子,唱起来一抬手一转眼都是妩媚的很呢,坐那么近只看人了,哪里有远远看去来的美呢。”
端王失笑,“什么荒谬道理,那按你这么说,戏园子里到是后排的座位更金贵些。”
那人笑起来,眉毛眼睛都弯着,“就知道你体会不到这乐子呢。木头木脑的,只知道公事,不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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