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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白袍神探-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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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们正向我们走来──
  “你们好,你们也是参加同学会的?我是陈志栋──还记得吗?”走在最左边的那名男子对我们打招呼。
  “去你的,要死了?认不出我身上趴的这个也该认出我吧?居然还给我搞自我介绍这套!”林素照样的一拳打在陈志栋的肩口上──
  “哎哟──我的局长大人,我这不是不敢认了吗?都多久没见过面啦,你老人家是忘了我们这些升斗小民啦──啊……这位是……?”他跟林素说了两句后把目光转到了我的身上。
  果然认不出了吗?……
  “死趴我身上的你说还能有谁?你小子不是脑子进水了吧?虐待了我们好几年,还让我们美好童年留下阴影的家伙你都给他忘掉了?”我还没开口,林素就抢先的笑骂道──但我什么时候给他的童年留下阴影了?……
  “啊!!──是班头!──是靛寒世啊!!──知道知道,我这不是一时愣没想起来吗?”陈志栋倒也想起来得快──还是我以前真的有虐待过他们而让他留下了深刻印像?……但我有这么做过的话……
  我怎么不知道呢?……
  “到国外混了这么些年,都怎么样了?快认不出你了呢。”还是开朗的笑著──虽然我一点都不认为那个笑容有多真──陈志栋问我。
  “还好,算是饿不死吧。”我对他微笑,没什么兴致的回答他的问题。
  就在气氛有点变得僵硬的时候,那几个同行者(应该也是我的小学同学)中的一个穿著极暴露的红衣女子(如果在大冷天里穿超短裙加低胸装外套大衣都不算暴露的话,我也不知道怎么才算是暴露了……)用有点惊奇的声音指著维深问。
  “这是谁?不会是哪个人整容的吧?──喂,班头,是你的朋友吗?”在话尾她才转头问我──这是谁?──我反射性的微微皱了皱眉。
  “啊?!班头,你不是吧,很没良心哎,居然把人家忘了──我是陈超容啦!小容啊!”看到我的表情,那女子怪笑起来──小容?……
  这个我倒记得,一个看起来很斯文而且安静的女孩,虽然当年欺负刘栋的人里她也算是比较激烈的一个,但怎么也没想到,今天的她居然会变成眼前这个样子。
  这到底是人说的“女大十八变”呢?还是生活造成的?……
  ……
  “这是我朋友,巴黎大学的维深.奥本.莱芬斯特教授。”我简单的为他们介绍,然后,不意外的在陈志栋和另一个男人(后来记起来是周英龙)眼中看到了嫉妒的神色与陈超容跟另一个同来的女子(后来记起是叫做姚虹)眼中射出的精光──一种对自己未来的保障的期待。
  接下来,该出现的人都露露续续的来了,然后,我不断的重复的在男人的脸上看到嫉妒和在女人眼中看到了一种期待──呵呵……不知道如果我告诉他们维深是个标准的恋父狂时,他们会有怎样的一副表情呢?……
  但那也只是想想,我不会这么做的──无聊,而且也没必要──我讨厌一些无意义的事情……
  最后,大约一共来了26个人,但是──邀请我们来出席这个同学会的人,却还没出现……
  我在等,
  然而我也知道,
  她一但出现,那就意味著……
  一场结局不定的戏……
  正式的开始──
  幕,已然拉开,
  等待的,
  只是舞台上主角的出现……
  ……
  第七章 序幕
  “他们又在营中嫉妒摩西
  和耶和华的圣者亚伦。
  地裂开,吞下大坍,
  掩盖亚比兰一党的人。
  有火在他们的党中发起;
  有火焰烧毁了恶人。”
  ──圣经.诗篇卷四。
  ……
  该面对的……
  始终要面对──
  无论你怎么逃……
  你都无法逃避那些已成事实的,
  过去……
  ……
  9:00,刘玫还是没有出现,但却来了另一个女人──一名中年妇女,衣著普通且头戴一顶圆草帽。
  “请问你们是来参加第XX届3班的同学会的人吗?”那位大姨面带笑容的问。
  陈志栋对她点点头,然后一片叙旧聊天之声静止。
  “是的,有什么事吗?”
  那位大姨还是一脸的灿烂的笑容。“是这样的,任羽枫先生出了钱包了车,请你们到另外一个地方参加聚会。我是来接各位的。”
  原来……
  她并不准备亲自露面啊……
  趴在林素身上,我没有再看那名中年女人,只开始推测刘玫下一步会做的──虽然林素早已安排好人员跟踪,以确保我们不会处于孤立状况。但我还是要再自己想想──虽然我并不认为我能猜到那位复仇女王所想的一切。
  通常的模式大约有几种,一种是直接把我们一车炸死,但这样毫无美感而不能让这些人的恐惧感达到最高点,这样不会符合刘玫这样的人的个性与手段是不可能的,所以,上车安全──二是让车子载我们到一个前不著村后不著店的地方,饿死我们?──这个也不可能,这个方法也太搞笑了……我看我是急疯了……
  心情无论如何都无法平静的感觉真不好──不,应该说我恨这种无法控制自己情绪的感觉,所以……
  我发现,我自己在尽可能的想一些东西以压制暴躁不定的情绪──多少年了?……我没这样多少年了?……
  十年?……
  不……十六年?……大概吧?……
  已经久到我快将忘记的程度──真可怜──不是指刘玫,也不是指眼前这群坐在这辆开往复仇者陷阱的车上的人,而是指我自己……是的……
  我该无情的……这个时候──但为什么我会感到这种人类特有情感的美好呢?
  是因为我太久没感受过了?──还是因为由此我知道,我还是一个人──一个有血有肉的人……
  头好昏……
  真的很昏……想要就此放弃的感觉越加强烈──这也在刘玫的算计之内吧?……
  就跟我知道她所有的过去一样,她也知道我的往事──我的家庭,我当时的心理状态,还有我对我父亲的恨──或者是一个人,对另一个人的一种绝对的怨恨。
  她算不到的,似乎就只有她自己……
  她知道该怎么让我无法冷静的去处理这件事,我在她的报复行列之中吗?
  会吗?……
  这个问题我想了好几天,而答案……
  我不能确定……
  但如果,她不想杀我的话,她为什么要花这么大的麻烦把我找来,还要让我处于一种不能完全控制自己的状况?
  为什么?──为什么?……
  太多的问题,却太少的答案。
  幸好──现在我只能这样想。
  幸好我有找来一大群帮忙的人,就算我自己不知道该怎么做,最少,我也知道阻止她是肯定的。反正人多势众以势压人这个道理是千古不变的──人海战术──反正……我现在也只能用这种手段。
  虽然可能会被人取笑,就一个女人用得上这么多人吗?但我的答案是肯定的。
  并不只是为了最初那个单纯的想救她的想法,而更多的,是因为,我知道,她有那个能让所有人折服的能力,我没有小看她的理由。
  天啊!──我觉得我快要疯掉了!!
  该死的维深……都是他害的……没错……都是维深害的……深呼吸──冷静──只要想著是维深那只猪脑袋害的,就能让习惯盖掉一些焦虑感……最少……
  不要让我在见到刘玫之前就脑袋当机,否则,我们所有人都会变成任人宰割的鱼肉……
  ……
  因为一直处于自我思考状态(当然,如果你喜欢的话你也可以说我是在发呆没错──而我事实上也是在发呆……),因此,我并没有注意到我是在什么时候跟著我趴著的林素上的车,也根本没有注意到车子开向什么方向,什么地方,连坐的动作也是一直维持著趴在某人身上的姿势──老实说,这样还真是省力而舒服,但舒服……最容易让我发呆……
  “寒……你醒了没?”旁边的维深撞了我一下,用手指了指窗外。
  这不是海吗?……这是去哪?……
  “终于醒啦?都一个多小时了……我还以为你睁著眼睡著了……”维深用一脸不满的表情看著我──干嘛?有意见的别跟来啊?……猪……
  我白了他一眼。
  “喂,我说小林子,这里是哪跟哪?”我问被我趴著且在玩短讯的林素。
  他微一抬头看著我──“啊?”
  “你啊啥?”我皱眉盯著他。
  “哦……你问这里是哪?”
  我点头。
  “这里啊……看来她是准备要带我们出海了……”林素对著我苦笑。
  出海?
  我睁大眼睛看著他──“你不会是想告诉我,你没有准备好能在海上跟踪的人吧?……”
  林素用一脸略显僵硬的表情对我笑著点了点头──这个比维深还要人头猪脑的家伙!!
  该死!!这个白痴是怎么给他当上局长的?!
  难道真的是单靠政治背景吗?──杀了我吧!!
  现在只有向上帝祈祷雅和清那边别出意外了……
  ……
  幕帘拉开,
  演员们开始慢慢的按照女王心中的位置就位。
  但女王的心……
  真的如此容易被看透吗?
  只是这样吗?……
  那位孤高的女子,
  所想要的……
  真的只是一个完结吗?──
  ──还是……
  她要的是一个终点?
  ……
  第八章 主角
  “谁能领我进坚固城?
  谁能引我到以东地?
  神啊,你不是丢弃了我们吗?
  神啊,你不和我们的军兵同去吗?
  求你帮助我们攻击敌人,
  因为人的帮助也是枉然的。
  我们倚靠,
  神,
  才能施展大能,
  因为践踏我们敌人的,
  就是他。”
  ──圣经.诗篇卷五。
  如果可能,
  我不会去选择做一个“神”。
  因为被救的,
  永远比要用心用力去救人要舒服多了……
  而更甚者……
  那种被期待的压力……
  也是种把你逼疯的路径……
  ……
  三十分钟后,果然不出林素所料的,我们一行近三十个人,坐上了开到某不知名小岛的船,但从林素下属传过来的短讯上可知,这里应该位于遂溪县附近。
  海风吹过头发,一些没有扎好的发丝打在脸上,有点疼,但更多的是一种怪异的沾腻感……
  海上的风是微咸的,我抓住一小束在我眼前乱飞的头发,开始有把它们全部剪掉的冲动──但这样做的话会被某人念死吧?……这么喜欢的话,他自己怎么就不留呢?
  头发让我感觉到头皮受到了极大的拉扯力和下坠力,不知道是不是因为在海上所以才会有这种感觉──被湿气沾湿后的头发会比原先的更重这一点是无用置疑的。
  重重的无声的舒了口气,我开始把目光集中在海面上,灰蓝的,无边的──这里的海并不像书上写的那样蓝天白云,相反的,有这一种沉重的现实色彩──灰。
  记得小时候也出过海,那时就一直觉得这样的海面的不可思异,跟书上,自己所接触到的描写性文字解像完全不一样的画面让我有瞬间幻灭的感觉,所以那次我玩的似乎并不大起劲。但现在,看著这样的海面,却反而觉得心里莫名的感到了踏实一些……
  看著小小的浪端上泛起的点点白色泡沫,我想起了某次维深拉我到夏威宜时对海浪的形容──“在透明的高级蓝色薄丝上嵌著的雪白珍珠”。
  我现在也有这种感觉,但理解出来的图相却是一颗颗在灰黑世界中浮沉多年的珠子,它们从一开始的美丽与光润,变为现在我所看到的无力灰暗与易碎……
  我是个悲观论者──果然。
  我在心中无声的发出自嘲的轻笑,我开始看著眼前这群代表了我童年某一时期的人们──陈志栋,他是班里另一个领导者,但他的领导意义在于破坏,一切的会让老师们困扰的事,他绝对是一个带头者。
  而坐在他旁边正在跟他说话的那个女孩,陈超容,我并不知道这些年来她经历过什么,但我可以在她身上看到时间与人生的残酷,与一个人性的真面目。
  以前,她是个还乖巧的小女生,但在欺负刘栋的行为中,她绝对是个伤害里极强的言语攻击者,第一个叫刘栋做猪的人……会不会就是她呢?
  我记不清了,但可以确定,在嘲笑与较文雅的欺负游戏中,她是一个带头者,要不然,也是个积极的参与者。
  然后是那个穿了一身蓝色长裙的姚虹,在记忆中,她是一个很男性化的女生,极短的头发,黑色的皮肤,除了校裙,就没穿过别的裙子。完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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