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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考古异事录-第6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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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是这支成份有些复杂的科考队在发掘过程上,遇到的第一批匪徒,接着往后还有。这些“匪徒”也不知道是真的匪徒,还是也有群普通村民——要知道那个时代,进入中国的大多数洋人,一向干些比偷鸡摸狗好不到哪去的掠夺勾当,还总打中国文物的主意。

总之,匪徒们几次到“考古队”的发掘现场骚扰,还宣称要把洋人和汉奸都给办了。

如是威吓几次,科考队就也放弃了,反正他们也挖了些玉石、陶器,倒也不算空手而归。

此趟科考工作,获得的六百余件石、玉、陶文物,都递给了当地县长过目,正是这位县长邀请了这些人来发掘,并且还提供了民兵。

这位民国县长倒也清廉,不干当时那些大军阀小军阀擅长的刨墓掠宝勾当,就称该将这些东西,存放在华西大学的博物馆里。

说到这里,我们这个民国时代的故事就该完了吧?

不,还没完,刚开始而已。要接着说的是,当时由大卫带领的科考队挖的其中一条探沟,在科考队离去后,有人接手了,应该说是一群人。

这群人领头的是位土匪头子,当时川西平原的土匪极为猖獗,武器装备也好,可以说杀人不眨眼。而这位土匪头子,后世并没有记载他的名字,但我们知道他的外号:三眼狼。

按这名字看,似乎这家伙有三只眼还是怎么着?其实都不是,只是强调此人十分狡猾、聪明,就像背后也有只眼睛一眼,并且像狼一样贪婪。

这位三眼狼土匪头子是于什么时候,勾搭上一位美国传教士的呢?我们并不清楚,因为我们接下所谈的这些,都是没有过记载的东西,为李弘多方打听获得的消息。

这位美国传教士按他们入中国传教的老传统,也取了个中文名叫丁德华,本名已无处可查。这人平生事迹难以查明,但可以知道他能说一口流利的四川话,应该在四川生活过很多年。

至于他如何勾搭上了三眼狼呢?这就不清楚了,但一个打家劫舍,顺便盗掘古物的匪徒,与一位打着传教幌子,却又四处掠夺中国古物的老外,相信他们有的是相互结识的诸多机遇。

当时,这头三眼狼听闻众多同行都在四川广汉挖玉器,他就也带着手下一帮人,游荡过来了。这头狼不识字,不懂古董知识,却知道怎么去找古物,怎么找财,他四处打听,最终决定去科考队挖过的地方找宝贝。此人的想法很有意思,大概认为专业挖古物的人都选中这地方,范围那么大,古物他们一下子也挖不完,我到处瞎挖,还不如去那里试下手气。

于是就有了前头所说的,科考队挖的一条探沟被人接手了,这个人就是三眼狼。

时隔这么多年,当年活着的人绝大多死去了,他们所知道的秘密也被带走了,所以我们不清楚当年三眼狼到底怎么在科考队找漏的地方,找到了惊世的宝贝,也无法知道当时他们掘出了多少东西,我们所知道的,仅仅是一株高达五米的镏金青铜树被丁德华携带去了美国,为了方便运走这株青铜树,这位传教士把青铜树折断成了好几件,装进一口大箱子,与其余他所获得的文物,一起载离了中国疆土。

这是上个世纪的中国,属于无数文物相同的可悲故事,它们就这样被运出了国土,有的再寻觅不到,有的寻觅到时,却无法去追索,包括这件青铜树。

——————分界线——

大卫。格拉汉姆所用的中文名是:葛维汉,所以我坚决不让他的完整中文名出现在文里,这老外取什么名字不好,偏要叫维汉呢。

替李弘他老爹维汉同志泪流满面。

第二章 老李的惊鸿一瞥

第二章 老李的惊鸿一瞥

李维汉青年时代在英国读书,他也有几个亲戚朋友在海外,在这些老外、香蕉人、海外华人朋友中,交情最好的要属王季涛。

季涛的祖父,据说与维汉的祖父有不错的交情,两人又同祖籍,业务上也有往来,大概是因为这个缘故,到季涛祖父移民美国至今近百年的时光里,王家与李家仍有联系。

李家是先搞收藏,后转向古董买卖生意,而王家却是名副其实的收藏世家。维汉的父亲是个强人,生前让他看得起的人不多,却很敬佩季涛的祖父与父亲,原因在于王家搞收藏很有自己的一套,他们早年便移民美国,而早年流落于美国的一部分文物,便就落在了他们手里。当时用了并不多的钱收购下,专挑猛的买,攒了不少宝贝。维汉的老爹曾戏称,如果王家的收藏品哪天肯卖掉的话,世界各地的中国古玩收藏家都会涌至美国。

维汉曾几次到季涛家做客,开了不少眼界,虽然王家最珍贵的几件文物都寄存于银行,并且也不外露。维汉也了解这情况,有天跟季涛的父亲闲谈,维汉提了一件事。

“一直有种说法,认为流失于美国的商代青铜器中,最珍贵的属虢公洗,有六十余字铭文,而这件青铜器就在王伯伯家,这个该不是谣传吧?”

维汉露出笑容,看向正在悠然喝茶的王老爷子。

“还有人认为,李家知道孙殿英宝藏的最后归宿呢。”

王老爷子慈眉善目,嘴角带着淡雅的笑容。

“我曾跟我爹打听过,他说是。无稽之谈,因为宝藏早已不在中国大陆。”

维汉拿起茶盏呷了口茶,轻轻搁放。

“这不就是知道了。”

王老爷子笑容不改,话语含蓄。

维汉听到王老爷子这么一说,也。才觉得自己怎么就没细想,照这么说,他父亲也确实算是知道了孙殿英宝藏的最后归宿。

“那王伯伯知道这件虢公洗现在何处呢?”

维汉打探,他总觉得这位说话。缓慢的王老爷子,无所不知。

“不在我手上,自然也就在别人手上,不过我想不会。有再面世的一天。”

王老爷子的话还是那么含蓄,或许他认为这事本。不该去谈。

“像这样名震一时,并且最终传言失踪的文物,其。实都有了主,像北京人头骨,还有广汉神树。”

王老爷子话语平淡,但他说的话,可不平淡。

“王伯伯,失踪的。广汉神树我真是闻所未闻,就我所知,也只有八六年出土过几株,但并未有流失的传闻。”

维汉脸露惊愕,要说北京人头骨最终归宿,大多都认为在日本人手里,而神树却是第一次听说。

“你不知道并不奇怪,鲜有人知道,这株神树被运往美国时,当时还没人知道它是什么东西,叫什么名字。”

王老爷子撑起拐杖,想起身,维汉见到急忙过去搀扶。

“维汉啊,我听季涛说你在海外收购西域古文书的影印本,中国流失于海外的文物,不只是西域古文书,商周青铜器特别的多。”

王老爷子由维汉搀扶,便前往书柜抽屉翻找一些旧时的照片报纸,维汉见他蹲下身搜找,急忙去搭手,并问:

“王伯伯,难道你这里有那株神树的图片?”

“有的,我一位洋人朋友特意寄给我,是从报纸上裁下的图片,那神树我不知道真伪,但在英国剑桥教书的那位曾小子,曾见过图片,说是要是假的,他头可以拧下来打网球。”

王老爷子谈至此,笑着坐在了地毯上。

“曾文卿教授?”

维汉再次露出惊讶的表情,因为王老爷子所说的这人,维汉曾听过他的课。

“是的,就是他,我经手的巴蜀青铜器很少,文卿就不一样了,他说是真的,便也就是真的了。”

王老爷子正说话间,终于从堆旧报纸里抖索出了一张四方纸张,这纸张巴掌大,上面有张图,黑白的,图中有株神树,十分的高大,神树旁边有个外国男子。

维汉将图放书桌上细细打量,为了看得更清楚,还拿了桌上的放大镜使用,他曾亲眼见过广汉博物馆展出的青铜树,了解它独特的构造与风格。虽然这张图片是黑白图片,年代也久远发黄,但维汉做出了肯定,这绝不是赝品。

什么是赝品?赝品必须有真品参考伪造,而这照片拍摄的时代远远早于八六年三星堆青铜树被发现,那时代的人不可能凭空想象铸造出这样的东西。

仔细查看了图片,维汉便读阅纸张上残缺的英文报道,发现并无有用信息。

“文卿曾试图搜找,他还真找到了当时收藏这株神树的学校,可惜这间学校在四十年代便拆除了,当时二战爆发,美国也动乱不堪,何况时隔这么多年,要找到它的踪迹,不容易啊。”

王老爷子叹了口气,拿起桌上的发黄图片端详。

“这样的东西;只要没被销毁;日后还会再看到它;它不是小小一件青铜洗,而是一株好几米高的青铜树,总会再露脸。”

维汉倒是很乐观,或许在他看来别说什么虢公洗了,连北京人头骨都能找回来,只是时间的问题。

“年轻人,有的是大把的时间。”

王老爷子将图片递给维汉,维汉倒也不客气,伸手便接过。

“王伯伯,我要有消息就告诉你。”

维汉回答得很自信。

他可以利用此次的休闲时间去打听这株神树的消息,当然在准备行囊之前,他还得跟曾教授联系,询问曾教授当年是怎么打听到神树所牵连的相关地名与人名。

一个月后,维汉再次出现在了王家,他将泛黄的图片递还给了王老爷子,说道:

“我没有找到它。”

王老爷子点头,伸手将图片接过,并用沉缓的声音说:

“文卿当时也没能找到它,哪怕是它身上的一部分。”

“不过获得了些信息,这株神树高达五米,部分镏金,三星堆祭祀坑里出土的一号神树都不如它精美、高大。”

维汉觉察得到,这是中国流失于海外的文物中,最重要的一件青铜器。

几年后,王老爷子去世,维汉参与葬礼,并在季涛家做客。在王老爷子生前的书房里,维汉又一次看到了那张神树图片,它被夹在了一份文件夹里,文件夹中还有其余几件流落于美国的珍贵文物的图片。

“我爹去世前做了整理,他和几位朋友在搞调查。”

季涛将自己正在浏览的文件夹递给维汉,维汉接过,把神树的图片取下,这是文件夹里,唯一一张黑白的图片。

“你该不是还在找神树吧?”

季涛问。

“是还有这个念头,总觉得它在哪个地方等着我。”

维汉说得很认真,不像在开玩笑。

这是季涛最后一次见过维汉,此后一年,维汉在新疆罗布泊失踪。

第三章 父亲的足迹

第三章 父亲的足迹

从新疆归来后,李弘便去了美国拜访世交王家,在当年他父亲呆过的王家书房里,王季涛为李弘倒茶,像当年李维汉跟王老爷子相处时那样。

李弘端起茶盏,心里思绪万千,他小时候来过王家,当时还是父亲带他过来,还记得他当时摔坏了一件茶盏。

“我记得,维汉当年在英国读书,有次茶瘾犯了,想念杭州的龙井茶,居然特意跑来讨茶喝。你爹这人,颇有些魏晋人物的风范。”

王季涛靠在明式木椅上,闻着茗茶弥漫出的香味,若有所思。他也已经不再年轻了,就如当年好友带来的那个调皮捣蛋的孩子,此时已经长大成一位稳重的男子。

“这事我父亲跟我说过,还说王爷爷为此送了他好几罐龙井茶。”

李弘听王季淘提起,他也想。起他父亲确实干过这么件趣事,便与王季涛都笑了。

“是啊,那时他一个人在英国,假期。常回这里住,一住就是好些日子。后来回中国,工作忙了,就很少能过来。那时也还不清楚他具体在哪个地方工作,只知道是新疆,我记得那年年初还闲聊过,称要带你一起过来住几天,谁能想到,竟没能再见上一面。”

王季涛说至此,笑容带着哀伤,。他比维汉还大上几岁,但这么个活蹦乱跳的的家伙,竟然早已不在人间。

李弘看到了王季涛眼里的哀伤,他显得很沉寂,他。避过不去提及罗布泊,那地方给他和这位父亲旧交留下的记忆都不美好。

“维汉以前一直在找株青铜树,他跟你说过没有?”

王季涛呷了口茶,平复了心情,起身朝书架走去。

“没有。”

李弘跟上,见王季淘从书桌抽屉里拿出一本文件。夹,从文件夹里取下一张纸片。

“这是流落于美国的古蜀青铜树,你父亲曾花了。不少心血找寻,但一直没有进展。”

王季涛将纸片。递给李弘,李弘接过,显得有些困惑地问:

“古蜀青铜树,据我所知,并没有流失一株在国外。”

王季涛示意李弘看纸片,而当李弘仔细端详过纸片后,果然震惊非常。

“你看出来了吧,这张照片早于一九八六年,实际拍摄年代在上个世纪四十年代。”

王季涛话语平缓,虽然他说的是一件让人惊讶的事情。

“这不可能。”

李弘还处于惊讶中。

“根据维汉和曾文卿的调查,大致情况是这样:于上个世纪三十年代运往了美国,携带者是位传教士,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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