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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9章

考古异事录-第3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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返回酒店的路上,李弘电话响了,一接通竟是解晋打来,解晋大叫:李弘,你回去了吗?

李弘很吃惊,问:还没,出什么事?

“没有最好。  你要不要过来,王陵出现了!”

解晋这一句话,称得上石破天惊。

李弘急忙刹车,翊棠惊呼:这怎么可能。

“李弘,疾病控制中心的人今早前往LE方城,看到了一个凹洞,还遇到了几个盗墓贼,估计是这帮盗墓贼在附近乱挖。  导致王陵塌陷。  你现在方便上网吗?我将照片发给你。  ”

解晋人显然在建设兵团,才有办法上网。

“我就回酒店,再几分钟。  ”

李弘将电话挂了,急忙赶回酒店。  他回到房间,将电脑开了,便回拨解晋的电话。  解晋接通了电话,语气十分激动:

“你到了吧?我图发你邮件了,我父亲人赶过来了,还带了几位社会科学院的人,我看有戏。  ”

李弘没来得急问话,解晋又匆促的补充一句:

“不能聊了,我要和他们过去了。  ”

解晋立即把电话给挂了,他显然很忙,还惦记着给李弘电话,实在是很够意思。

李弘打开邮箱。  点开了新来信。  将图片下载,总共三张图。  图片很大,照得非常清晰,李弘一张张浏览。  第一张很显然是在半空拍的,可见相对平坦地遗址堆上有一个凹陷的地方,就像被炸弹给轰过,很深,恐怕有一二十米深,根本看不清里边地东西。  第二张照片是近景,还将站在凹洞一旁的几个武警战士给拍下了,有了参照物,李弘不竟怀疑那凹洞直径恐怕有五十米宽。

“天呀。  ”

站在李弘身边的翊棠发出惊呼,他从没见过这样的情景,心情激动非常。

李弘点开了第三张照片,是细节照,而且是下了凹洞后的照片,在照明灯下,能看清一些木桩似的东西插于沙土之中。

李弘觉得自己手在颤抖,这完全符合老解描述的埋地很深,仅发掘至顶,发现木桩。

解晋给李弘地信上,除了几张照片,还有一行字,写着:机密,千万不可外传,否则老子头颅不保。

李弘在电脑前发愣了许久,手掌拳起又松开,他激动的心情无法去言表。  当时,老解跟他说,除非盗墓贼挖了王陵,否则永远不会在那里有合法的考古活动,谁能想到,竟真的一语成谶。

“感谢盗墓贼。  ”

翊堂拉过鼠标,反复点着这三张图,以证明这一切都是真的。

“李弘,要过去吗?”

翊棠抬头看李弘,双眼放光。

“你确定?”

李弘看向翊棠。

这小子忘了他都和张铭谈好要回去,且飞机票都订了。

“有多少考古工作者干一辈子考古工作都没机遇参与一次重大的考古发现,这次真是赚到了!”

翊棠热泪盈眶。

感谢盗墓贼,感谢李弘,感谢CCTV。

“你确定?要取消机票,而且暂时也不过去。  ”

李弘不是冲动派,他很清楚现在人就算过去,也根本不能前去王陵现场,现场很显然已经被封锁了,消息被保密,也是因此老解没跟李弘联系。

“也是,我们过去可能都进不去。  ”

翊棠挠腮。

“那就在这里干等消息吗?”

翊棠苦恼地看着李弘。

“算了,还是先回去。  ”

李弘起身,把电脑关闭。

“喂。  ”

翊棠强烈不满,直瞪李弘。  他的心情就像个打水的桶,而李弘就是那打水地人,一提一下,他心脏承受不起啊。

“你认为让群老头子商议要发掘还是要继续埋藏秘密,需要多久时间?”

李弘问翊棠。

他在思考一件事,那群社会科学院里的老头子是否还打算埋藏这个秘密?十年前他们决定掩埋,十年后又出现病毒疑团,又将做什么样的决定?甚至别说其它的,文物出土后的保护,就需要他们争议上一段时间了。

“好吧。  ”

翊棠很伤心,他要是回昆明参与普查工作了,就没办法再抽身了。

“东西收拾下,时间不早了。  ”

李弘叮嘱翊棠时,已经动手收拾自己的东西了。

“我知道你还会回来,到时候有进展要跟我联系啊。  ”

翊棠其实还想说:如果决定要发掘地话,记得动用你的人脉,让我也参与啊。

“放心。  ”

李弘保证。  他先前就知道了,让翊棠参与进来,就别想让他半途退出,这家伙很难缠。

李弘之所以决定回广州,想法很简单,这一两天是不可能做出发掘与保护的决策,他得回趟广州,将父亲的物品带回去,带给等待好些时日的母亲。  另外,李弘还想去拜访一个人,这个人多年来对李弘避而不见,现在应该可以去找他谈谈了,并告诉他事情真相自己已经知道,并且王陵再次现世。

第十九章 第三个人

第十九章 第三个人

李弘搭乘飞机抵达广州,再由广州前往香港。  李弘的母亲这些年不住广州,而是回香港去住,原因是家里太空荡了,而且香港那边有爸妈兄妹在。

见过母亲,将父亲的东西交予,母亲便将自己连同那些物品都关房里边了,一位姨妈陪伴着母亲,在干十年如一日的劝导工作。  客厅里,前来的伯父独自一人坐着抽烟,见李弘出来,招李弘坐下。

“阿弘,要办法事啊。  ”

大伯轻声说话,怕房间内李弘的母亲听了更难过。

大伯本身很迷信,李维汉失踪三年后,大伯就曾说要不办下法事,但李弘母亲不同意,说还有希望。

李弘父系的亲人大多都认为李维汉人是没了,在传说中的死亡区域里失踪十年,要说人还活着,那真是自欺欺人。  现在他当年的行囊被发现了,是该去接受这样的事实了,说难听点,无论如何都要超度下,身为他的亲人们才会安心。

“大伯,还有事情没办,日后再说吧。  ”

李弘十指相交,显得很踟躇。

“还能有什么事,你就不要再进那啥罗布泊,那地方那么危险。  ”

大伯念叨。

“我有分寸的。  ”

李弘很清楚在大伯和母亲心中,罗布泊极其的狰狞,像头能吞噬人的鬼夜叉。

“你难得过来一趟,去你爷爷那边走走。  他最近身体也不大健朗。  ”

大伯叮嘱李弘。

李维汉失踪后,大伯对李弘就特别照顾,像自己生的孩子一样看待。

李弘听从大伯地话,去探望祖父,虽然他和祖父的关系真的是疏远得不能再疏远了。

进祖父家,李弘发现一大家子的人都在那里,这些人见到李弘出现脸上都带着惊讶表情。  好在大伯的长子李伯年也在,李弘这才没显得太尴尬。  李弘与伯年关系一直很好。  伯年见到李弘,热情非常,拉着李弘的手,将他带到祖父病榻前,笑着说:爷爷,阿弘今天人过来了。

老祖父坐在病榻上,看起来精神还算不错。  他招手示意李弘和伯年两人到他身边坐。  两人顺从,在床前搁放的椅子上坐下,老祖父一手拉伯年一手拉李弘,神情很激动。

“好在我仲有两个乖孙。  ”

李弘有些惊讶,伯年则安抚老头子,怕老头子太激动了。  仲有,广东话“还有”地意思。

在祖父家坐了会,和一些不在一起的亲人寒暄几句。  李弘这才和伯年一起离开。  离开时,李弘轻声问伯年出了什么事?因为祖父以往绝对不会认为伯年与他有出息。

“家门不幸,不谈也罢。  ”伯年叹息。

后来李弘还是知道了,家族里今年出了好些事,终归到底是孙字辈地生了好些事端,把祖父给气得不行。  并声称他死后一分钱也不留这些不肖子孙,要全捐掉。

李弘倒也清楚这老爷子是气着了,肯定不会这么做。  李弘对于一大帮子的亲戚,走得最亲近的也就是伯父一家,其它人都没怎么往来,对于家族里发生的事情,李弘消息也不灵通,对于家族里的那些孙字辈后生,李弘除了伯年外,其它的也没怎么交流。  原因无外乎在于李弘与他父亲两代人。  是这个家族的另类。

离开香港,返回位于广州空荡无比地家。  李弘收拾一下入住,他倒也喜欢一个人住,打小李弘就很独立。

回到广州,接到的第一通电话是翊棠打来,说他已继续参加普查,还问李弘有没有可能再回昆明,大家都挺想他的。  李弘说还有事要处理,他大概也没时间回趟晋宁。

“你不过来就算了,但有新消息要跟我说。  ”

翊棠打这通电话目的正在此。

“翊棠,‘王陵’的事,你就当不曾听说过,要是外传出去,你就等着解晋找你拼命。  ”

李弘担心翊棠嘴巴不密实,特别叮嘱。

“你不用这样恐吓我,我一个字也不会说的,就是对铭哥也不会说。  我信誉很好的,别乱怀疑人。  ”

翊棠拍胸脯保证。

他也不是三岁小娃,这样机密的事情怎么会说出去。

“对了李弘,我们今天普查地时候发现了一艘古船哦,很有些年代,虽然现在还说不清楚具体是哪个朝代,还有。  。  。  。  。  。  ”

翊棠一开了头,便说个不停。

“完了?”

李弘挖了挖耳朵,性子很好地问翊棠。

“完了。  ”

翊棠拧盖子喝茶。

“通话时间三十四分钟,我接是不用钱,你长途电话打起来倒是不手软。  ”

李弘悠然道。

“不怕,我回来后在行李箱里发现了一万元,大概是罗布泊的大神看我太穷,赠送我的。  ”

翊棠说得神秘兮兮。

“钱我收了,我不会跟你客气的,但有发掘消息一定要告诉我哦,否则我就把王陵秘密泄露出去,解晋要找人拼命也是找你拼命。  ”

翊棠贼笑两声,把电话挂了。

李弘摸了根烟点上,翊棠这样小儿科的威吓对他而言毫无杀伤性,倒是他喋喋不休,像唐僧一样时还有些威力。

和翊棠通过电话后,李弘在大厅沙发上坐了很久,他把玩手机,按着一个号码想打出去,又有些迟疑,最后李弘将是拨通了它。  接通的是位中年妇女,很和蔼可亲地问找谁。  李弘愣了会。  才吐出一句:阿姨,我找杨老师。  对方沉寂了好一会儿,而后才惊愕地问出一句:

“小李?是你吗?”

“是的,是我。  ”

李弘回答。

当年,跟随父亲进罗布泊的考察队有八人,失踪加死亡五人后,尚有三人活着离开罗布泊。  这三人便是:解向东、奥尔德克大爷、杨白。

杨白人住广州,曾在中国文物研究所里从事西域出土文书研究。  是佉卢文研究方面的权威之一。

十年前,李弘父亲失踪,杨白却活着回到了广州,从那一天起,杨白再也没肯见李弘,也不再肯谈及李维汉失踪时的具体情况。  在很多年里,李弘甚至怀疑这个需要对他父亲的失踪负责任。  因此他逃避了去谈论,而李弘也最终与他再无联系。

寂静的午后,孩子们在广场玩足球、追打,李弘穿过调皮地孩子,走至一栋楼房下,他按开了一户住户的门铃,这户住户门外种了排兰花,显得颇有些特别。  前来开门地位四十岁左右地妇女。  优雅、和蔼。  她笑着领李弘进屋,还问李弘什么时候回地广州。  李弘说刚回来,还问杨老师在吧?

“在楼上,这些天,他曾想找你,但是一直没有你的电话。  家里地号码也打不通。  ”

杨夫人的话语带着唏嘘。

“号码后来换过。  ”

李弘回答。

说完这话,两人都没再交谈,杨夫人在前头带路,李弘跟在后头,两人上了楼。

十年了,这户人家家里的摆设好多都没更变,李弘进入这间房,每走一步内心都有很多感想。

当年,他还是个小学生时,他每日黄昏都得登上前往二楼地阶梯。  偶尔还会抬头看墙上挂的绘画。  这里。  有着他很多的记忆。

上楼后,李弘发现书房所在位置仍旧没有变动。  杨夫人将李弘领到书房门口,就离开了。  李弘站在书房外踟躇,但最终他鼓起勇气,走了进去。

或许对方并不知道自己心里曾有过怨意,有过一些可怕的质疑,一切还会回到多年前,一个是博学的学者,一个是聪明好学的学生,两人之间没有隔阂。

李弘进入书房,第一眼就看到了坐在茶桌前的杨白,他比十年前老多了,头发也有些地中海,但跟以前一样戴了幅黑框眼镜。

“小李,过来坐。  ”

杨白招呼李弘,态度并不生硬,他的笑容也很亲切。

“杨老师。  ”

李弘像以往那样鞠了下躬。

唤对方为老师,不是因为对方是位学者,而是因为此人确实当过李弘地老师。

“小李,坐吧。  ”

杨白扶住李弘,脸上流露出惊惶与感慨。

这一鞠躬,往日的那些猜疑与不理解,那些隔阂都散去了。

“我知道了维汉的消息,老解跟我说了,你去了罗布泊是吗?”

杨白边说边给李弘倒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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