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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4章

木兰,不要!-第3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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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木兰笑了,想:“就怕你们不和我打。”

她慢慢的走近说:“不如这样,你们和我打完了再接着抢。我们在这巷口打,这个巷子这么小,她也跑不了。”

那几个人一听,相视笑了笑,其中一个说:“还真来了个不知天高地厚的。爷几个就陪你们玩玩。”

那几个人说完就朝花木兰走了过来。花木兰笑嘻嘻的三下五除二便打趴了那几个人。她闲闲的笑着,踩着他们的胸脯说:“你们也太经不得打了。我还没有活动开呢。”

那几个人哀嚎着求木兰放过他们。花木兰挥了挥手说:“走吧,小爷今天心情好。以后别再这么干了,下次我便废了你们。”

那几个壮汉爬了起来,跌跌撞撞的相互搀扶着走了。

那小姐哀哀的哭着。花木兰摸了摸自己的额头,说:“你家在哪里?我送你回去。”

那小姐抬起梨花带雨的脸看着木兰说:“就在不远处。方才与丫鬟走散了,多亏了公子,不然奴家就……”

花木兰说:“以后不要一个人出来了。”话音刚落,巷子口跌跌撞撞跑来几个人。是一个胖老头领着几个丫鬟和家丁。

那小姐一见立刻扑到老头怀里哭了起来。老头安慰了一阵,听小姐说了前因后果,立刻感激的朝花木兰作揖。那老头原来是城中一个财主,见花木兰救了他女儿,一定要重谢花木兰,塞了些银票给花木兰。

花木兰低头看着手里的大大小小的银票,又抬头看了看远去的那一家人,想:“原来这样也能赚钱。”

花木兰在城中置办了几身衣服。到了傍晚,又在城中最好的客栈要了个上房。她没有发现,这客栈和衣服便宜得有些过分了,因为她已经好久没有买过东西了。她听小二说这城中有个妓院,心中忽然痒了起来。扮男子这么久,还没有去过那里。虽然她不能真像男子一般在那里**,但是也可以见识一下是怎么样的灯红柳绿,纸醉金迷。啧啧,她砸吧砸吧嘴,正好手里有钱,不去白不去。

于是到了夜里,花木兰便穿着新衣服,打扮成一个俊俏小哥的模样,摇着扇子去了。

花木兰站在妓院门口,看着价码牌,心中犹豫了一下,怎么这妓院这么贵呢。她想了想还是进去了。进去后,花木兰立刻说她要叫头牌红袖来伺候。可是老鸨说头牌正在隔壁陪那远道而来的客人,没空。话还没有说完,便听见隔壁有女子的哭声。

花木兰“嗖”的一下站了起来,冲到隔壁。只见妓院的打手们都躲得远远的,花木兰冷笑着想:“莫非是个大人物。”

一个二十多岁,满脸横肉的肥头大耳的男子正抱着一个美艳的女子亲着。女子一边挣扎,一边哀哀的哭着说:“冯大人,请不要这样。红袖卖艺不卖身的。”那花木兰一见,几步上去,揪着那人的拇指,用力一拉,那人便痛得大叫,松开了怀里的姑娘。

那人一边叫,一边拧着眉瞪着花木兰说:“小子,你知道我是谁吗?敢管我的闲事?”

花木兰冷冷的笑着说:“我管的闲事的时候,每个恶人都这么说!好吧,今儿小爷我就让你说说你到底是谁。”

☆、第四十四章 将军归(下)

那人说:“你个大胆的小贼,我是当今冯太后的孙侄子冯涵,还不快滚开,我的闲事你都敢管?!”

花木兰忽然想起拓跋宏和拓跋祥和她说过的,小时候常欺负他们的远方表哥。她咬着牙想:“没有想到在这里遇见你了,正好,让我好好教训你一顿,替他们报仇解恨。”

她说:“什么风寒、风热。你若不是那冯太后的表弟,我今日就放了你。你若是她的表弟,还真不能放过你了。”说完花木兰便对着他的脚腕处一脚,他便“扑通”一声不由自主的朝前一跪。

花木兰一边教训他一边说:“我让你欺软怕硬,我让你欺负主子。”

原本被冯涵支走的侍卫听见了冯涵的叫声都跑回来了。花木兰害怕打坏了妓院的东西,揪着冯涵到了外面的大街上。那些侍卫围住了花木兰,轮番上。这些侍卫,看得出来都是精心挑选出来的练家子,让花木兰应对得有些吃力了。

花木兰好不容易才解决了他们,她身上也伤了几处。步伐不稳的越过在地上打滚呻吟的侍卫们,走到冯涵身边蹲了下来,对他说:“今日算是小小的教训,以后我看你还敢不敢仗势欺人。冯太后英明恭顺,都被你们这些小辈给败坏了。若是要找麻烦,寻仇便来找我,我是元兰,听清楚了吗?!下次再让我看见你胡作非为,我就让你当太监!!”

冯涵被打得够呛,从出生起从来没有吃过这种亏,他吓得眼泪都出来了,尖叫着:“不敢了,不敢了。”便站起来走了。

花木兰走到客栈中,店主见她脸上青一块红一块的吓了一跳,忙让人送来了伤药。

花木兰闻了闻那伤药,气味幽香色泽晶莹,抹到伤口上,伤口立刻觉得清凉,止住了火辣辣的痛。这种上等的伤药,一个小小的客栈主怎么会有?她皱起了眉头想:“到底是谁呢?是谁煞费苦心的在背后安排了这一切?”从第一日起的客栈,到昨夜的客商,分明就是有人怕她路上受苦,事先安排好的。恐怕今日那小姐被劫也是做的戏。这一切都是有人计划好了,看着她的行程来安排。不然她日日走哪荒山野林的却连个山贼都没有。只是今日出了点小意外。因为她忽然起意,去了妓院。估计那人没有料到,所以才出了今天的事。今天事情已经出了,那人无法挽回,却又立刻送来了伤药。

花木兰捏着手里的伤药,坐在漆黑的夜色中,陷入了沉思。

花木兰一早便起来,结了帐,牵着马走了。她走出不远,又悄悄的绕回来,站在离客栈不远的暗处悄悄的看着。

过了一会儿果然有人进去找那老板,给了那老板一大张银票。花木兰默默的看着,想了想,松了手中马儿的缰绳,在马屁股后一拍。马儿回头看了她一眼,便朝那人走去。花木兰后退了一步将自己的身形隐藏起来。

那人从客栈中出来,走了两步,忽然发现了不远处朝自己走过来的大白马。他愕然的转头看了看,似是在找人。花木兰看那人的面孔很生,她没有见过。

大白马走到了他的面前,用头蹭了蹭他。他确定周围无人之后,伸手摸了摸大白马的头说:“追云,你怎么在这里?花将军呢?”

花木兰想:原来这马叫追云,她还一直叫它马儿。原来真的是他的人。她愤愤的想:“不是说两不相欠吗?那便由我自生自灭。为什还要管我?”

那人等了一阵,没有看见花木兰出现,便站在那里自言自语的说:“莫不是又去哪里玩了?”

他拍了怕白马的头,走到偏僻的地方,吹了一声口哨。立刻有三个人出现在他面前。他问道:“花木兰呢?”

那三人指了指他身后远处的巷子。他愣了,侧头想了想:原来她已经察觉到不对了,看样子她现在已经知道他是谁的人了。

他叹了口气,说:“算了,她发现了说不定我们还省点力气。你们便继续好好保护她。”说完朝那几个人挥了挥手,那几个人立刻就消失了。那人站了站也走了。

那人方才走到偏僻处,召来了三个人。那三人分明就是那日的客商。他们说了几句话。花木兰隔得远没有听清楚。然后四个人都散了。花木兰也不在乎他们说什么了,反正她也知道这些人是拓跋宏的人了。

接下来的日子,花木兰过得极惬意,专找那贵的店进去,转捡那贵的东西要,只是再也没有进去青楼。若是遇到投宿不着,她便会抓上几只兔子烤着,然后大声说:“没意思,出来陪我喝酒!!”开始那三人还装傻不理她,她便说:“好啊,你们不理我。我便对拓跋宏说你们保护不周,让我发现了你们,还让我受伤了。你们若乖乖的出来,我便当什么也没有发生过。”

那几个暗卫没有办法,只好出来陪她喝酒。

有人陪着,似乎时间也过得快些,一个月她便走到了花家村。

此时已是三月了,家中的桃花开得正艳丽,满院子飘着粉色的花瓣。花木兰站在家门口,看着夕阳中,熟悉的院子,湿了眼眶。她有种身在梦中的不真实感。她已经离家整整6年了,梦中曾无数次回到这个小院子。如今真的回来了,发现一切都没有变,却又有些害怕自己还是在做梦。若不是那桃树长大了不少,她定会以为自己又和多年前一样,早晨方出去,游玩了一天回来。

花弧正在院子里扫着地,听见身后马儿的嘶鸣,回过头来,才看见了花木兰。花弧扔了手中的扫帚,满脸惊喜的说:“兰儿,是你吗?你回来了!”

花木兰咬着唇,带着泪笑了,扑到了父亲的怀抱,哽咽着说:“爹,我回来了。女儿任性,让您操心了。”

花弧哆嗦着嘴唇,抚着花木兰的头说:“平安回来了就好,平安回来了就好。”

花木兰心酸的看着父亲,才几年不见,他已经两鬓斑白,老了许多。

花木兰洗漱吃饭换了身女装,倚着父亲,向他指手画脚的讲着自己在战场上的事情。

花弧看着花木兰。她长大了不少,如今已是个大姑娘了。花弧自己也是从战场上九死一生过的人。他心中暗暗的诧异,这几年的厮杀不但没有让她更冰冷倔强,反而温柔懂事了许多。看着她兴奋的小脸,花弧有种错觉,觉得倚在自己身旁的,还是未经历过那一夜的乖巧女儿。花弧叹了口气,莫非这战场让她想明白了一些事情?或者她找到于成了?!

花弧张了张嘴,却没有问出口。她既然不说,那便不问吧。

花木兰便安安静静的在家中住了下来。她每日在村中闲逛,只是现在不同的是她穿着女装,她长高了,她身后没有花木清和花木云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拓跋宏却像是消失了一般再也没有了音讯。那几个保护她的人,在她回到花家村后也消失了。

花木兰常常会梦见自己穿着喜服,盖着大红的盖头,坐在房中满怀甜蜜的等着新婚的丈夫来揭开自己的头盖,只是坐等又等都不见他来。等到她几乎要绝望了之时,才有人进来。花木兰觉得眼前一亮,她抬眼一看,那个穿着喜服的男子却不是拓跋宏,而是一个面目可憎的陌生男子。花木兰吓得心中一缩,她浑身冒着冷汗,喘着粗气一下坐起来。花木兰看着周围黑黑的一切,许久才平静下来,但是却再也睡不着了。

花木兰走出房间,走到院子中,看着那棵桃树。清冷的月光下,院子里只有桃树,没有他。花木兰垂下眼帘,心中忽然痛了起来:兴许,再也不会有他了。若是能回到过去,她宁愿自己还是那个不懂事的小赖皮。若是那样她一定会对自己说:“不要去那树林,不要去抢那个叫元宏的人。你抢回了他的人只得几日,他却要抢走你的心一世。”

村中常有好事的小孩问花木兰:“花姐姐,不是说你做了将军了吗,为何你又回来了。”

村中的大人立刻慌忙将那小孩脱开,生怕惹花木兰生气。花木兰冲他们摇摇手笑笑说:“不妨事。”然后弯腰对孩子们说:“我是做了将军,只是觉得还是花家村好,所以又回来了。”

花木兰如今长得似那雨后春桃一般俊俏可人,却又没有一家人上门说亲。村中的长辈看着花木兰的背影常常叹气:“过去年纪小的时候,是个泼皮无赖,没有人敢要。现在温柔漂亮了,年岁又太大了,可惜了。”

花木兰听见了只是笑笑。即便现在有人不怕死的敢要她,她心中藏着那个人,如何还放得下别人。算了吧,就这样吧。

眼看着院子里的桃花开败了,玉兰花又开了。花弧也沉不住气了,有日他对花木兰说:“儿啊。可要找个人家嫁了。女人总是要嫁人的。你总不能真的在家陪爹一辈子吧!爹也有去找你母亲的一日,到时候你孤苦一个人怎么办呢?”

花木兰心中苦笑,如今她已经不是完璧之身,找人家是在自己找羞辱和麻烦。再说,什么人能比拓跋宏还好?花木兰脸上只是笑笑,娇嗔的说:“爹,莫怕,大不了我去拿尼姑庵做尼姑去。”

忽然有个清冷的声音在他们身后响起来。那人说:“那个尼姑庵子敢收我的老婆做尼姑,我一定烧了它。”

花木兰愣了,却不敢回头。她垂下眼帘,咬紧了嘴唇。

花弧回头一看,便看见那元宏神色淡淡的站在桃树下,还是一身浅色的袍子,和那日他被花木兰抢回来时情形一样,花弧眨了眨眼,仔细的看了看,果真是元宏没错,这几年没见,他也长大了许多。他的身材高大了,脸上线条刚硬了一些,褪去了青涩,如今完全是个大男人了,俊美得让人移不开眼。

他笑了说:“元宏,你也回来了。”

拓跋宏微微一笑说:“花叔,我回来了。我来接木兰。”

花弧惊喜的看了一眼花木兰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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