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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0章

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7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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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他双手捧着我的脸:“忘了,知秋,朕会加倍地宠爱我,往前一步,就迈过去这个坎,我们都会很快乐的。”“我爱我吗?”我侧脸问他。
    他想了好一会,才点头说:“爱。”原来爱一个字,需要时间来想,来考虑的,抑或是帝王的爱就不同吧。
    “你爱我什么呢?如今的我,一点也不像以前的云知秋,更不像你心里头的那位沐贵妃,你怎么还爱着我呢?呵呵,我变了,你没有发现吗?皇上,你来寻我,我却不是以前的我了。”他指头划过我的脸,划过我的眉,划过我的鼻子,慢慢的暖意蹭上了脸:“朕不是因为你像沐贵妃,朕就喜欢你。”“皇上,我真的还记得以前的事,你说过什么我都记得,你说要怪就怪我长得和沐贵妃有几分相像,我当时真的恨我这张脸啊,如今变得不一样了,我却觉得轻松了几分,不怕告诉你,我在一路上让人拐卖,也让人污辱了不少,而且在草原上,也不缺乏别的男人,如果我早已经不贞不洁,你心里,怎生的想法?”他眼里冷意毕现:“朕会杀了那些男人。”“那你是不是可以当成,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吗?”他转过头从那纱窗中看着绿绿的草原说:“知秋你别逼朕。”我逼他,我不过是把一些别人要说的事,都给说了出来,由我口中说出来他就接受不了,但是如若回到宫里别人这么说我,他接不接受是一回事,可是我呢,活该让人污辱,自已一个人活着难吗?这就是他所谓的疼宠,总是要带着时间来考虑的。
    惦量着的东西,也就变得廉价了。
    他看窗外,我也看窗外,一伸手就能碰到的距离,却觉得相离得很遥远。
    很久之后他才轻淡地说:“我会杀了那些碰过你的男人。” 轻摆淡写的语所气中,带着一些霸道的杀气。
    不管男人是不是嘴里说着爱你,其实,也就是这么自私的。
    我忽然觉得好笑啊,叹息地托着尖尖的下巴,这样的事,其实发生并不难,可是我知道如何保护我自已,我不是让人呵护着在尊贵的环境里长大的,越是难看越是不出众又生病,那越是难保护着自已。
    呵呵,还有一更。
    
    第六十一章:他的专制
    
    现在听听他这些霸道的话,真的觉得自已是走过了那些坑坑洼洼的人生路,如果说那是一种磨难,不如说那是一种别样的生活方式,我想我要学会好好地生活,好好地爱自已。
    回到了西北有军队的地方,那来来往往的人,如此的熟悉,列成整齐的队,一个个在紧张而又崇抑地看着他。
    宫女来扶着我下车,长长的红毯一路铺到马车前,所有的人都跪了下去拜:“皇上万岁万岁万万岁。”那声音几欲响透耳脉,声震云霄。
    俊美的皇上如神抵一般,浑身上下都是尊贵威严的气息,一种叫做气势的雍容在流窜着,九王之尊不容人小觑一分,教人能打心底涌出臣服。
    这就叫做帝王将相吧,可惜对于我来说,我却是在有些地方很轻视他的。
    他伸过手,我却避开自已往后退了一步不与他同行。
    他收回手去整整衣衬,扶着公公的手一步步地走进去,进了那华丽的房子,宫女都施礼再退在一边。
    他坐下,然后招招手陈公公就下去了,没一会儿我看到扎特西和拉姆雅玛让人带了上来。
    幸得看着他们都没有事,我忍着脚痛跑过去,软软哝哝地用西北话叫:“拉姆,雅玛,我好想你们。”“小美人啊,你怎么就突然不见了,拉姆说你喜欢就一直住下去啊。”拉姆和雅玛心疼地看着我:“怎么一转眼你又瘦了呢?”“我好想你们。”我一手一个抱得紧紧的,看着扎特西关切的眼神,冲他一笑说:“扎特西哥哥,你千万不要告诉我,你找我好久。”“谁找你。”他冷哼地别扭着。
    可是我知道,你一定会找我,我忽然的不见,不是不辞而别,不过那些没有必要一一地说出来。
    “孩子受苦了。”雅玛抚着我的发,那双淀着岁月智慧的眼神里,满满是心疼,轻声地说:“有人很在乎孩子。”我心一黯,我知道她说的是什么。
    轻轻地一笑:“我喜欢在拉姆雅玛的身边,我还喜欢在草原上打滚。”二人捂着嘴笑:“孩子终是要长大的,草原上的鹰,要学着飞,摔下来还是要学会,草原上的鹰是最雄壮飞得最快的。”抚着我的发,拍着我的肩,然后放开我的手,那含着的笑,还是那般的慈爱,她们是最慈和的西北女人,她们可以养育孩子等他长大,然后让他高飞,而今她们觉得,也是我长大的时候。
    我用力地笑,朝她们点点头。
    转身到了皇上的身边,淡然地看着他说:“我承蒙着他们相救与收留照顾,才能活到现在,你不用给她们奖赏,但是你也万万不能为难他们半点。”他眼里也浮上了笑,知道我已经开始正视他,开始在心里的某个角落在让步了,温和地说:“朕给扎特西封地,你看如何?”“不用。”我摇头:“他们过得很好,他们过得知足了。”他让人用西北话谢谢扎特西照顾我,收留我。
    还是封赐了一些东西,但是扎特西看我的时候,如此的叹息,眼圈都有些微微地泛红。
    我知道,我也回不去了,扎特西,西北有很多好姑娘,你会找到更好的,有你这个哥哥,我是很幸运的,等我再回忆的时候,西北多蓝多辽阔的天地啊,每一刻都写满了快乐。
    我转过身子不敢送他们,怕忍不住彼此会流泪。
    悠悠叹叹的看着窗台上的花,静静地开着,心开始慢慢地收拢了,以后不能再肆无忌惮地打赤脚,在外面走来走去,不能坐着看天,睡在草地上看到星星了。
    手指扒拉着衣带,属于我的那些惊心动魄已经过去。
    陈公公又说:“皇上,敬三王爷求见。”我手指一停,心里微微地震动一下,倒也不看就听着他说。
    他停了许久才说:“让三王进来。”我也没有走的意思,为什么不能见呢,心里有鬼的人是他不是我。
    他落在我侧脸的眼神,那么的深幽不见底,我傲然地抬起头看着门外,夏君棠的影子照上了红毯之上,让公公引了进来,扫视一眼正色地说:“见过皇上……婉仪娘娘。”真想笑,他叫我婉仪娘娘,真悲哀啊,一步一步到这个地步,那付出了多少,而且这高位,也不是我想要的。
    夏君棠黑了不少,可也壮了不少,似乎越来越有力气了,他的眼神不敢乱看,揉合着的温柔与沉静,落在脚尖之上。
    皇上道:“你辛苦了,找到婉仪,你功不可没。”“臣弟不敢当。”他不卑不亢地说:“所有与此事相关的人,臣弟都一拼抓了,请皇上定夺。”他笑,很轻很轻地说:“君棠你做事一向细心,周牙婆等人早已经处死,那些小鱼小虾,你处理便是,不必再向朕报。”他果然是在保护我的,夏君棠杀了周牙婆等人,就是没有人能说出我的下落,可是皇上,他又是何等聪明的人,越是这般,他会越是觉得古怪,知道我就一定在还活着,而且在西北。
    我们啊总是以为看得清对方,于是就想保护着,却总是让皇上看了个透。
    我重重地叹了口气,声音在室里回旋着。
    他淡淡地问我:“知秋怎的?”“没什么,只是像西北的赶集一样,还以为能都卖个好价钱,还能买个好东西,可惜一场雨,所有的可能都打断。”他过来站在我的身边看窗外,低声地说:“朕可不喜欢你说这些话。”“那以后,便是不说了。”转过头看夏君棠:“真谢谢三王爷费心来找我,西北真是美丽的地方,我很喜欢西北。
    皇上,我累了,我先下去了。”他允我,让几个宫女扶我去休息……我是皇上得意的分割线,我找到人了,呵呵……进宫的时候,每个女人都得验身,是处子才证明自已的清白,可是当不是处子之后,却不知要怎么样证明自已清白了,嬷嬷的眼神在我的身上,转来转去。
    我有些怒色:“你叫皇上亲自来问我。”怎生的那么可恨啊,如果在乎这些,就不要再来找我啊。
    那嬷嬷吓得脸色一白,跪在地上说:“娘娘请息怒,奴婢大胆了,奴婢该死,奴婢该死。”说完还自已扇着自已的脸颊。
    “走开,我不想再见到你。”好恨,我觉得好耻辱。
    从水里站起身,宫女用巾子给我擦净,再穿上衣服出去。
    在他的身边啊,怎么如此的烦闷,可是当我一个人的时候,却又会想起他。
    执梳理发,情就如发,这么多就像复杂的感情,永远不可能数得过来。
    那天晚上,他没有来打忧我。
    第二天一早的时候,他就过来了,轻轻地弹我的脸:“小懒猫,起来了。”“我是在做梦吗?”怎么我们还和以前一样,像什么事都没有发生过呢?“只要你愿意。”他轻柔地说。
    我睁开眼睛:“我不愿意。”他却温和地笑:“那可由不得你,起来吧,朕带你见一个人。”双手抄入被子下将我抱起:“越来越轻了,朕得让人好好给你进补。”真想说进补胖了是不是又要扎刀子,但是想想这也是斗气的话,拉姆说得对,我长大了,我不是孩子了,不管那些痛怎么来的,还是要学会长大学会去飞。
    宫女给我/炫/书/网/整理了一翻,吃好睡好再上些淡妆,整个人的气息都变了。
    出了寝室到正居里去,那里已经有坐着几个将军,还有一个俊俏的小伙子,那双眼有些眼熟,可是我努力地想,却也想不起是谁了。
    皇上一身舒适的衣着,气势轩昂极尽尊贵,一手捧着茶轻品,看我来了轻笑:“知秋,到朕身边来坐。”宫女便扶了我到他的身边坐下,他柔声地问我:“脚还痛么?”我摇摇头:“不痛了。”“朕让人熬了些清淡的药粥,你多吃些,这身子骨太弱了。”我也不说话,他爱关心就关心,爱让别人知道就让别人知道。
    一一看着那些人,真的一个也不认识,唯有那少年,我是在哪里见过他啊,为什么盯着我看。
    “知秋,这位是狼腾的少主,狼霄。”他含笑地给我解释着。
    不会吧,是他?那大胡子,那沧桑落泊的样子会是一个狼腾的少主,眼睛像,可我没有想到大胡子底下是这么俊美的一张脸。
    他展唇一笑,用西北话叫我:“小美人。”我轻轻地笑,也用西北话说:“原来是你。”他轻松地说:“这里的女人比虎狼还狠,男人要学会保护自已。”我越发笑得开心了,结果皇上听不懂看我和他有说有笑,脸上也挂上了笑,眼里有些不悦地看着我:“朕的婉仪果然不是一般的聪慧,在西北学会了说这些。”“因为我以为我会在这里生活直到生命完结,所以,我很快地学。”因为我不怕丢脸,跟着扎特西吼着叫,跟着拉姆雅玛学。
    “你不知道的,还很多很多呢?”“是吗?”他淡淡地应。
    粥端了上来,他说:“快些用膳吧,凉了就不好了,一会朕带你去草原上骑马。”我小口地吃着,还是一边狐疑地看着狼霄,真的变化太大了,为什么我再变也能轻易地让他认出来,而狼霄却让我怎么也看不出呢?我还以为他是一个上了年纪的中年人,没有了胡子,就是一个又邪气又美貌的少年了,浑身上下有着一种*倜轻挑的味道。
    “快些吃。”他越发不耐地低声催促我了,然后叫他们先下去,让公公带他们先去准备。
    用力地扳过我的脸说:“别在朕的面前,这样看别的男人。”拉下他的手淡然地说:“皇上,别这么专制,我并不想和你吵架的。”“你和狼霄在草原上一起,四天三夜。”他轻淡的话,带着一些探究。
    我点头:“大概吧,我不知道他是这么年轻的。”多少天,只是一个日子,在草原上想出去的时候,我们最不想去记这些时间。
    “云知秋。”他有些咬牙切齿。
    我放下碗,接过宫女的巾子擦擦唇和手:“皇上,你生什么气呢?我真的一点也想不出,我不想和你争论什么了,我不是孩子,我也不想吵架。”他越来越是专制,我越发的受不了了。
    是不是因为我放逐太久,习惯了自由无束缚,有人管东管西,我就受不了。
    我不知道是不是这样,但是不能有什么接受不了的,只怨其一,在坎坷中学会了反思一些的事。
    “朕真想马上带你回宫。”他轻叹地说。
    他带着公公出去,我随后跟了出去,西北就是最好的猎场,让人就想骑马驰骋在这一片绿意浓浓之中。
    皇上的马,那是最好的,我不会骑坐着在一边看。
    他兴致极高,要和人比赛马,还说狼霄是狼腾的少主,定要好好地和他比比马术,这让我有些冷嗤,皇上你是养在金宫玉院里呵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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