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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7章

姐妹花情断深宫:杀妃-第14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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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知秋,把这们戴上,别冻着你的手了。”他从竹篮上取来毛茸茸的皮制小手套,我戴了上去,朝他一笑:“很暖。”举步上山,他亦忙他的,我亦忙我的。
    到了年关,他的路,也快修到了山顶之上了,师太的眉头上,似乎多了些轻松,给我一些碎银,叫我和小师姐一起下山去买一些布,还有一些粗粮用作是过年之用,免得年节之后有香客上门,到时抽不出空去买。
    走到山下,看到夏君棠在河边捡着石头,看我们一起来便问我们要去哪里,小师姐板着脸说:“下山。”我忍不住笑,这不就是下到山脚了吗?“师太叫我们去买些东西。”“我去给你们抬抬杠杠,这快过年了,处处都是人。”并没有拒绝他,走好些一路才人烟多一些,往日里的用度都是在这里买,但现在却是门庭紧闭,只能到闹区去,小师姐开心地说:“去人多的地方也好,指不定还可以化些缘。”人可真多,夏君棠挤开人,在热闹悄悄地拉起我的手,我缩了缩,还是没有抽出来。
    侧眼看他,眼角深处都是深深的笑意我,路快铺完了,他也许就会离开了。
    热闹的人群中,你来我往,喧嚣之声不绝于耳。
    他牵着我的手,护着我,不让人流将我挤走,手心里,不知是他的汗,还是我的汗。
    小师姐特别的兴奋,看到好玩的就大声地叫:“师妹,快过来。”我们都是光头的尼姑,一身的素服,这一叫起来,多的是人看我们。
    我慌张地抽回手,微笑地过去:“师姐,别顾着看热闹,还是早些买了,早些回去。”真怕这热闹之处会有人认出来我。
    陈公公曾经说过知道我出家在无名寺的人并不多,自然也有夏君蓝的道理的,若是让人认出我了还得了,不管怎么说,我不想他难做。
    写铺路的时候,忽然想起仓央嘉措的情诗,我是相当的喜欢他写的东西啊,呵呵。
    
    第四十五章:滚落雪山
    
    师姐却是要看热闹,眼珠子黏在那戏台上的人就不走了,便说:“你们去买就好了,师妹你可不要走远了,要不一会我不知道回去的路了。”“嗯。”我点点头。
    转身和夏君棠走,幸好人多,他与我走在一起,就像是一起的路人一样,没有人会想,一个尼姑的身边,怎么会跟着一个男人。
    买油盐米的人特别多,如果是我一个人肯定扛不过来,而且年底的价钱还真不是一般的贵,真是不当家,不知柴米油盐贵,慧清师太给我的银子,其实买不到什么。
    但是夏君棠不让我出那些钱,人多就让我到旁边去等着,一会匆匆地从旁边的茶铺里端了一碗热热的杏仁花过来:“暖暖手暖暖胃,还想吃些什么?”我摇摇头,捧着碗从氲氤的热气里看他,是那般的柔和。
    我喝一口,香甜的暖热就滑入了喉间。
    油纸里放着几块香甜芝麻糖就在我的眼角边,他一手捧着到我的面前,扬起了眉梢笑:“你喜欢吃的,来尝尝吧,生活对于你,也会有香甜等着的。”拈起一块放入糖中,真香真甜啊。
    生活对于我,是不是真的去了那苦涩的味道。
    店里的小二亲自将我要的东西都提了出来说:“这位爷,已经都准备好了,还有鸡蛋也放在米里。”  “好。”他笑着点头。
    然后转回头吩咐我:“以后天天晚上就在饭里煮一个鸡蛋,半夜饿的时候呢,就吃,做得太复杂想来慧清师太也会说你的。”“你把师太的心思也看得太清了,时间不早了,我们还是先回去吧。”他点头应,一手提着米,一拉着着我走,人的确是太多了,天空却又突然地飘起了细雪,我抬头看着天空,一手伸开想接住飞落的雪花。
    他也抬头看着天空:“第一次觉得下雪,一点也不冷。”闭着眼睛,任由人群就这样推挤着我们,簇拥着我们走,耳边听到的尽都是真真切切的喜悦声,这就是生活啊。
    我就这么想一路,就这么短地感触着,我不怕人群挤走我。
    “知秋,你看漂亮不?”停在一家卖花的门前,那灼艳的桃花在细雨中,开得格外的美丽妖娆。
    我摇头:“我不要。”“我是问你,花漂不漂亮?”他眼里带着宠溺:“为什么总是把下一句直接地回绝了。”“知道你要说了,漂亮,可是我不要,都说女人是花,可我却觉得女人不是花,而是枝头。”他接过了话:“春天可以有绿叶,可以开出漂亮的花儿,夏天有浓叶可以予人以挡荫,秋天可以结出累累的甜美果实,到了冬天,还可以积累一枝的白雪。”他总是最知心,我低头一叹:“可是秋冬之季,叶都离开了。”“明年不一样还会再绽出新芽。”“那倒是。”我轻松地笑了起来。
    马车一停,有人下来买桃花,竟然是宫里的公公衣服,我和他赶紧低头避走,奈何人真的太多了,再走也是得等人移动着。
    只能祈使着公公们能不发现,头压得低,手却还抓得紧。
    公公尖着嗓子说:“店家,这些桃花都给咱家了,搬上车去。”“哟,公公啊,今年宫里怎么喜欢桃花了。”一个宫女接声说:“是我们娘娘喜欢,皇上现在最宠的就是我们娘娘了。”“如姐姐,你说得可对了,咱张娘娘啊,可是京城第一美人啊,店家,快些,桃花都要新鲜的,桃能招吉又好看,快快快。”宫里一匝一匝的美人进来,桃花,呵呵,人面不知何处在,桃花依旧笑春风,在洪流中,有一个人牵着我的手,就不怕迷路了,永远也不会生怕走不到尽头,也不怕会半路手就松开,再也牵不回去。
    其实现在这样手心贴着手心,也只有这么一路,走出这人群,我和他只能是朋友。
    可是我们到回了那地,却找不到了小师姐,也不知道她贪玩去哪里了?我焦急地看着人群:“怎么办呢?要是找不到就惨了,现在下雪一会儿会把她给冻着的。”他安慰地说:“别急,我们在这里等着她回来,这么多人要是到处找她,最怕是双方都难以找到。”于是我们就呆站在原地等着小师姐玩累了回来,雪越来越大,中午的时候夏君棠买了饭二人寻了个避风的地方吃,可是到了下午因为雪大,人越来越是稀少,他撑着一把伞,我们就傻呆呆地站在雪地上等着。
    天都黑下来了,可把我急死了,这下怎么办,小师姐可没有出过什么远门的,要是让人骗走了可怎么办啊?心急得又和夏君棠从街头找到街尾,一路上呼叫着:“小师姐,小师姐。”还没有人应我一下,他便说:“那也只能先回去,别让慧清师太担心了。”黑暗中相扶相持地回去,再上到寺里,却看到窗台上映着二个人影,一高一矮,就是慧清师太和小师姐。
    推开了门小师姐兴奋地说:“师妹回来了,师父你就别再罚无想了,无想也害怕会走失,听到有人说要到这附近,无想就只好先回来啊。”慧清师太看一眼我背后的夏君棠,长长地叹了一口气,垂下了眸子说:“便是命中注定矣,净心,你送送这施主。”“是。”寺里不能留男人过夜的。
    提来一个有些破旧的灯笼:“回去小心些,多喝点姜汤,今天够冷的。”他伸手来接灯笼,却握住了我的手,等我抬头看他,他又笑着移来接过灯笼去:“再过二天就修好了路,知秋。”是的,我知道。
    但是,我并不想离开这里,我并不想再多生是非了,他不是最了解我的吗?他是否得知呢?他低声地说:“过了冬,过了年,就会是春,陪着树枝过了凌冬,那是属于她的静心与绿叶和美丽。”“你要离开吗?”“嗯。”他点头,笑得有些叹息,白气呵在灯笼之上,照得一脸的温暖:“不得不离开,有时真想啊我不了解你就好了,这样子有些话我就可以肆无忌惮地说。”我笑,抬头看着那些雪:“你先回去吧,雪天小心路滑。”终究是什么也没有说出来,他要看我进去他才走,我从窗上看到他一个人落寞孤寂的前影离开,我要的是什么啊, 其实我不要他权倾天下,不要他给我最荣华富贵的生活,不需要奴婢成群住大房子穿最好的衣服,我只想有一个知心人,伴着我到老。
    以前也曾想,嫁的人是什么样的,我要嫁一个能和我说说话儿,能与我患难与共的,可是我万万也没有想到,我会做到妃子。
    我这个人得了我爹的清傲脾气,娶妻只娶一个,也希望有爱我的人,一生只爱一个,可是我顶多也算是个妾室,他的皇后轮不到我做,连想也不能去肖想的。
    我也知道,那个位置,永远不会属于我,他再宠我,我也只能算是一个妾。
    一直就知道,夏君棠才会是我最好的归宿,他给我的生活,是我梦寐以求的,但是我们真的没有修够那个缘份。
    看那灯火没落在黑暗之中;我也吹了烛火一夜睡到天明,早上起得很早,师太和小师姐都还没有起来,我听到有人踏雪而来的声音,心里一笑,外面的人一定是夏君棠,想来是给我送早点来了。
    披上衣服了去,看到了行脚印,朦白的天色中还带着一些的灰暗,雪里上一行浓浓的脚印,房外放着热热的包子和粥,我端了进来吃下,肚子里也是暖暖的,拿着扫帚出去扫雪,到了台阶边便看到他在铺着路了,嫣然一笑,扫完便服又进去念早课。
    我觉得我真的不配这个名字,也不配做一个尼姑,我心不净我外念丛生,我不喜欢寂寞,我还有着千丝万缕的不得相思。
    不差得几天他就要修完了路,然后他过了年暖一些也会离开,我的春天,只有我自已也不会害怕寒冷的寂寞了。
    做完早课,再去扫雪,厨房里放着他买上来的新鲜青菜,慧清师太是一个很智慧的人,一眼就能看透很多的情与孽,她说我,起了名叫净心,可是心却不是佛给净,而是要自已净。
    我知道,但是我真的是尘世中的人,永远是修不到佛家那脱尘超俗的境界。
    中午也会给他做一碗吃的,他也会停下来休息,和着那雪风之声,吹着他的玉笛,很轻很轻,唯恐惊了雪的脆弱,又怕让风带走了笛悠扬的魂调。
    我便坐在台阶上的石头听着,手指轻轻地敲,他的笛声,越来越是好听啊,不知不觉会带走很多的时间。
    第三天早上我起来,还是看到了一行脚印,只是门口没有放着早点了,顺着那步子走,是一直往寺后面的,那行脚印指示着我往后面的寺房去。
    “今天怎么跑这后面来了?”我轻声地说:“慧清师太可不喜欢香客到寺房里转。”一双手蒙上我的眼睛,冰冷冰冷的。
    我去拉他的手:“别玩这个了。”可是这味道,不是夏君棠的,等我反应过来,他已经捂着我的嘴巴,把我头往墙上一撞,再狠狠地一脚把我往雪山下面踢下去。
    天旋地转,我尖叫了一声身子迅速地往下滚落,我想抓住什么,可是我什么也抓不住,痛疼和和昏眩让我不知我下一刻会怎么样,只想着能快到头,滚落到头。
    撞到了什么吧,我终于停了下来,眼盖上有血压得我好难受,天有些灰黑黑,雪打在脸上,真痛。
    我醒来的时候,只觉得眼前是一高一低的,伏在一个人的背上,看着那高高低低的雪白,只觉得眼很前,我擦了擦,看到手里血红的一片。
    “别怕,很快就能找到大夫了?”那个背我的人,很焦急地说。
    “痛。”我一开口,就是这么一个字。
    他的声音虽然急,还是很好听:“不怕,不怕,撑着点,很快就能找到大夫了,很快,我保证。”“我是谁呢?”我轻轻地问着。
    因为我忽然想不起,我自已是谁,我也不知道他是谁,为什么要背着流血的我走。
    他停了下来,然后转过脖子,非常愕然地叫我:“知秋?”“知秋,知秋是谁啊,我头好痛好痛啊。”他眼中的惊愕还没有散去,又跑了起来。
    风雨呼呼转眼就过,我头痛得趴在他的肩上咬着唇,终是找到了大夫,他粗鲁地踢开了门,惊慌地叫:“大夫,快看看,她摔伤了。”大夫过来给我看,一脸的惊讶:“这是怎么着了,怎么摔得一头一脸都是血,还手,天啊,这脚也是……”他说个没完没了。
    那个背我来的俊雅男人揪起他衣服,狰狞着脸吼:“赶紧治她。”他一手拿着布给我擦血,一手紧紧地握着我的手,似乎比我还要紧张,还要痛,还要害怕,我总是莫名地看他,他是谁?我又是谁?知秋又是谁?上药粉痛得我咬牙切齿的,可是他抓着我的手,似乎又没有那么痛,他看我的眼神,又忧又痛。
    大夫把我包扎好,我奄奄一息地躺在床上,就那样静静地看着他。
    他抓住我的手,满脸都是自责。
    “你是知秋,云知秋。”他看着我手腕边的纱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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