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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4章

穿越之妖精岁月-第14章

小说: 穿越之妖精岁月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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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嗯?那么,这里是谁住的?

    我询问的看着她,她却淡淡一笑说:“既然你是此曲的知音,不知可否为我写个词?”

    我怔了怔,难道她是考我来了?看看歌会上那曲子,到底是不是我写的?

    淡淡的琴声在耳畔,我想了想,站起来,轻轻的哼唱:

    哪一天哪一年,轻轻经过你窗前。

    月满西楼梨花白,好似故人来,

    轻歌悠扬繁华尽,相思却难猜,

    梦,在遥远,凝结成了香,

    只留我身影,在湖面,成双。

    恍惚中,我的脑海出现一人独立在湖中,轻轻拨动琴弦,淡淡的笑,忧伤的眸。

    一滴泪,忽然顺着脸颊滚落下来,凉凉的,让我停住声音,怔了怔。

    我哭了?没想到一只猪,也是会有眼泪的。

    琴声也停了下来,金凤大人却没有注意我,只是托着腮,目光如水,仿佛痴了。

    我不敢去打扰她,也许,像她这样,也有心事?

    退到一边,看着湖面,几条锦鲤,正欢快的游来游去,它们,有一天,是不是也会**?

    人有什么好,可是,妖的外表,却有人的思想,是不是更痛苦?

    我胡乱的想着,目光游移,却看到那团白色的花丛中,竟不知什么时候开始,多了一抹黑色的身影。

    静静的站着,冷冽的眸子,山峦一样的轮廓。

    我一时忘了周围的一切,只是木然的看着他。

    哪一天哪一年,仿佛曾有那样的凝视,天地间都失了颜色,只有他的身影在脑海里不断摇晃。

    “宫主。”耳边响起一个声音,带着恭敬,金凤大人已来到我身边,微微欠身。

    我低着头,也欠了欠身,抬头时,清风阵阵没了踪影。

    “在想什么?”金凤大人看着我,似乎若有所思。

    我摇摇头:“没什么,不早了,我该回去了。”

    她点点头,笑容如淡花:“谢谢你的歌,曲子的主人一定也会喜欢。”

    然后,带着我轻轻一掠,回到那片白色的花丛中:“要我送你出去吗?”

    我笑了笑:“不麻烦了,只是金凤大人可不可以告诉我,闲雅阁在哪?”

    “你要去闲雅阁?”金凤大人微微诧异。

    我点点头,不知该怎么解释,说宫主允许我去那里看书?

    幸好她没有再问,只是说:“我送你过去。”

    温柔的笑,那么善解人意,这样的女人,我不觉喜欢起来,同样是妖,同样是使者,却是孔婷婷没办法比的。

    ……

    金凤大人送我要转角就离开了。

    这里,我已经记起来了,顺着记忆往里走,终于看见那间屋子,闲雅阁。

    走进去,我竟感到无比的亲切,只是,那张我睡了几天的软椅上,多了一个人。

    那人侧着身,靠在软椅上,手上拿着一本粉红色的书。

    “宫主……”我连忙欠了欠身,可是做完这个动作,我就傻傻的站在那里,有些不知所措。

    那人站起来,墨色的长袍轻荡,注视我,似乎在问什么事。

    指了指他手上的书。

    他眯起眼,长长的睫毛垂下来,睫毛下的那双漆黑的眸子在窗外碎金般的阳光映照下,有一种神秘的魅力,扬了扬手,把书递给我。

    拿过书,我杵在那里,他在这儿,我是不是应该另外找个地方看书?可是,这书似乎是不能**去的。

    他没有说话,击了击掌,我的脚下忽然出现一张凳子,和金凤大人一样的动作。

    我忐忑不安的坐下来,盯着书页,脑子里却乱糟糟一团,心跳的飞快。

    这屋子是不是太安静了?会不会有人听到我的心跳声?

    低着头,我总感觉一双眼睛在看着我,目光时而阴冷,时而迷惑。

    抬起头,却看见那人只是静静的坐着,轮廓冷的像冰。我忽然就想,永远这种表情,脸部会不会抽筋?

    鼓起勇气,我咳嗽了一声。

    他侧过脸看着我。

    我说:“宫主,早课和练剑的事……”我很想问问,知不知道我被赶出早课了,师父也不再教我练剑了。

    我不喜欢出风头,可也不喜欢作为异类,别人上课早的时候,我该做些什么?况且,如果不能练剑,是不是意味着,我不能进宫了?

    进不进宫对我来说没有太大的概念,可是,我很想回到人的样子,做了二十多年的人,一下子变成了某种动物,虽然我一直很淡然的样子,可是说不在乎是假的。

    而且,心里似乎总有个声音在说:要快点回到原来的样子……

    他眯起眼睛,忽然说了一句完全不相干的话:“你会弹琴,会唱歌。”

    似乎不是一句问话,好像是在重复什么,或者,确定什么。

    猜不透他的意思,我只好点点头,歌会上,我唱过歌,刚才在那个开满白色花朵的园子里,他大概也听到了我唱歌,再否认,就太假了。

    忽然,他的眸子暗淡下去,不再精芒四射,似乎有什么东西,一下子破碎了,然后,眯起眼,盯着我:“这些,是谁教你的?”

    谁教的?

    很小的时候,母亲就喜欢弹琴,喜欢唱歌,我记得最清楚的是,深夜,她总是一个人靠在窗口哼歌,眼神很迷茫,带着热烈,忽而失落,忽而又有些不甘。

    她很瘦,穿着粉色的睡裙,背影看上去很单薄,以至于我一直想不通,我的眉眼和她很像,可是为什么身材就一点也不像。

    她手把手的教我弹琴,哼歌给我听,她说:“飘飘,你是妈妈的将来。”

    每当那个时候,是我最开心的时刻,因为母亲的目光总是很温柔,会陪我很长时间,直到我有一些进步。

    虽然练琴很枯燥,母亲很严格,可是为了得到她一个夸奖,甚至只是朝我笑一笑,我拼命的练。

    我说:“妈妈,我很乖,我今天又学会了一曲子。”

    母亲就笑了:“飘飘真聪明,飘飘以后一定会做的比妈妈好更好。”

    这就是她的愿望,希望我完成她没能完成的梦想。

    后来,我终于明白了她为什么总是那么失落,又那么执着,她有时会说:“为什么我喜欢的东西,都会失去呢。”

    比如,她喜欢唱歌,喜欢弹琴,可是,最终只做了个小明星,没多久,就没落了。

    还比如,她曾经很深的爱着一个人,为了她,放弃了自己热爱的事业,可是那个人忽然就不见了。

    那个人,就是我应该喊他父亲的人,可是我从来没有见过他,连一张照片也没有。

    母亲永远很果断,找不回来的东西,就截断一切的回忆。

    这点,我和她不像,只是不知道,每个深夜的时候,我迷糊的起来,她一人站在窗前,那个时候,她又在想什么?想过去的一些辉煌,还是想,那个她深爱过的男人?

    慢慢抬起头,我不知该怎么说,难道告诉他,我会弹琴,我会唱歌,这些都是母亲教的?

    每个人都是有母亲的,这不奇怪,可是从一只妖嘴里说出来,就太诡异了。

    那人黑玉般的眸子看着我,忽然说:“如果不想说,就别说了。”

    他仿佛认定了我有什么不可告人的东西,所以垂下睫毛,表情更阴沉。

    每次见他,都是一副冷冰冰的模样,我已经习惯了,可是刚才,他又有些不同,眼眸暗淡下来,竟有一丝落寞。

    我不知道落寞这个词用到一个冷冽如冰,又不可一世的人身上是什么样的。

    可是,他却分明给我这种感觉,如同什么东西陨落,那样心灰的绝望。

    这样的他,让我心里像被扎了一下,猛地一痛。

    一个声音说:“不要皱着眉,要笑一笑,你不能总是这样抽筋的。”

    这是谁的声音?难道是我出现的幻觉?

    摇摇头,我把自己从陌生的声音中拉回来,脱口而出:“不要皱眉,笑一笑。”

    那人的眸子忽然闪动,如流动的宝石,一霎那的光芒让人难以移开目光,上前一步,按住我的肩膀,低沉的,一字字的说:什、么?”

    我被他突然的举动弄懵了,小声喃喃:“你一直皱着眉,脸会抽筋的。”

    他的表情有片刻的失神,忽然蹦出两个字:“悠悠……”

    悠悠?这是什么意思?

    我不明所以的任他用力的抓着我的肩,力量大的惊人,仿佛要把什么活生生的捏碎。

    痛的眼泪都要掉下来,他才好像忽然从哪里回过神来,放下手

    眼神中满是关切,我一下子傻了,我从来没有看到过他这样的眼神,明明眸子里全是心痛,却还要问别人,痛吗。

    湿湿的水迹忽然毫无征兆的落下来,我来不及别过头,就被他看了个满眼。

    今天是怎么了?难道泪腺开了就关不住了?我已经多少年没哭过了,就算叶歌那件事生的时候,我也告诉自己不能哭,一个人走了那么多年,现在怎么了,不过又回到了原点。

    我知道现在一定难看死了,也傻透了,本来就长得不楚楚可怜,如今更是拱起的鼻子,小小的眼睛,哭的稀里哗啦,四个蹄子乱颤。

    噢!我要怎么办!

    心越乱,眼泪越是止不住,忽然,我重重的落入一个怀抱,那样紧紧的,似乎用尽全身力气,身上,有天然的气息,那么熟悉,仿佛很久之前,就一直在寻找的味道。

    这种感觉让我贪婪的往他怀里缩了缩,小蹄子悬在半空一会会,终于轻轻的抱住了这个高大的身体。

    时间好像停住了,多年以后,如果有人问我,我会说,不是甜蜜,也没有紧张,只是,遗失的东西,又回来了。

    很久很久,他忽然猛地推开我,我低着头,忍不住耳红心跳。

    天,我居然抱着他?刚才的感觉,来的那么突然,来不及思考,可是现在,似乎被什么东西拉了回来,窘的要命。

    然后听到头顶有人说:“以后,每天这个时候,你可以来学剑。”

    “我还可以学剑吗?”抬起头,我惊喜。

    他盯着我,忽然说:“唱歌和剑术,你更喜欢哪个?”

    这个问题太简单,根本就不值得一问,可是,这么多天来,我对剑术产生了一种莫名其妙的感觉,形容不出来。

    想了很久,我说:“剑术。”这不是我第一次说谎,可是没有一次说谎的时候,像现在这么自然,没有一点点愧疚感,仿佛说的是个事实。

    那人的眸子起了微澜,轻轻的荡漾开来,冷冽的表情和温柔的眸子,形成了一种奇异的感觉。

    这次,我来不及心跳加快,就这么直直的看着他,他有种奇怪的带动力,冷漠的时候,四周都似乎结了冰,那么疏离,甚至,危险;偶尔的情绪波动,却仿佛电磁波,让人如触电般颤动。

    言万语,却不知怎么说出口。

    他凝视我,眸子平静无尘:“叫我即墨瑾。”



………【十四、情人果,发烧的感觉】………

    人的一生真的很奇妙,会经历不同的事,会遇到不同的人,而更奇妙的是,你永远不知道下一刻会生什么事,会遇到哪些人。

    在许多擦肩而过的人里,也许下一秒,就有你一辈子最重要的那个人。

    所以,你总会有种莫名的亲切感,仿佛是神奇的第六感,这个人,是在哪里见过,某个瞬间,或者,是前生?

    “即墨瑾。”我在心里默念了一遍。那种奇怪的感觉充斥心房,明明那么强烈,却永远抓不住,就像我握着剑时的某些灵感。

    到底,这些是什么?难道是楼小楼的一些记忆在我脑海里重叠?

    可是,根据我知道的一些情况,楼小楼剑术不佳,也压根没见过即墨瑾,要说那个树林里的白衣男子,我还有些相信,毕竟,他曾半夜来找过我。

    我想起那个白衣男子,如仙人一般。

    就算没有看见脸,我也感觉得出,他很完美,这样的完美让我有时会猜想面纱下的那张脸是个什么样,可是之后我就再也没有见过他。

    我慢慢晃到宫中,这几天,每个午后,我会到书房看一些书,除了那本粉色封面的,其他的我也稍微看过一些,只是,不太懂。

    深奥的修炼,似乎比数理化还要枯燥,我原本以为,这辈子不会遇见比数理化更难缠的东西。

    先,是打坐。

    一坐要好几个小时。我盘腿坐在地上。直到腿都麻了。虽然没有什么质地变化。心倒宁静了不少。好像和瑜伽地理念差不多。

    无论是剑术还是法术。好像都是故意考验人地意志地。不经过长期地苦练。是不能看出效果地。

    抖了抖蹄子。我站起来。把书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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