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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章

在A大队混日子的岁月(士兵突击)-第25章

小说: 在A大队混日子的岁月(士兵突击)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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扶住了,于是两人说说笑笑的就往医院里走。
  景书心一拧,护士,这两个字儿这几天跟针似的死死的扎在了她的心上。她无数次有想看看袁朗那个护士媳妇儿的念头,可她都死死的压着,也,躲着。躲着吴哲齐桓,不想让他们看到自己的狼狈;躲着许三多,不想接受他疑惑的眼神;也躲着铁路王霄,不想看到他们探究的目光;更躲着袁朗,甚至为了延迟袁朗的清醒时间还给他下了一点安定药物,美其名是让他积蓄能量,实际是不知道他醒来后自己该怎样面对他。
  脱了白大褂套上大衣,景书带上办公室的门就往外走,本想去食堂吃饭,可双腿跟自己有了意识似的把她给带到了袁朗的病房外面。景书停在病房门口,踌躇了一下,还是推了个门缝向里看去。袁朗还没醒,吊着吊瓶,鼻子塞着氧气管呼吸得平稳安详,床头的一大堆仪器频繁跳出的数据显示着他的生命力还是绝对的顽强,成才坐在袁朗的床边在按摩着袁朗的双腿。
  景书触电了似的关上了病房的门,身子一歪就靠在了旁边的墙壁上。中午的阳光在医院的走廊投下了长长的光影,也照到了景书的身上,给她镀上了一层金黄的光晕,景书的影子就这么清晰的投在了地上。这时候的病房区不知道怎么了,显得是出奇的安静,没有一定点儿的声音。景书就这么站着,直直的站着,傻傻的站着,最后她咬了咬牙,闭上了眼睛,扯出了个笑:“景书啊,你也太矫情了。撒手吧,你还行,虽丢脸了,也没丢多大发,你什么都没说,那就什么都不算。”
  景书吃过了饭,慢慢悠悠的回到了办公室,一进屋就看见自己桌子上放着一饭盒。过去拿起饭盒看了看,里面是打好的饭菜。抬头看了看背对着她找东西的程明伟,“这谁的?”
  “啊?”程明伟的脑袋扭向她看了一眼,又扭了回去,“我给你打的,中午没吃饭吧。”
  “呵,吃了,我这不才回来么。”
  程明伟的身子僵了一下,又放松了下来,声音平稳,“那你看是扔了还是晚上吃?”
  景书一乐,“干嘛扔了啊,多浪费粮食啊。得,晚上不用去食堂了。”
  程明伟找到了东西回身看着景书,看了半天张张嘴想说点什么可还是没说出来,于是过去从口袋里掏出一个棒棒糖放在了景书桌子上,然后就往外走。
  景书看着桌子上的棒棒糖扯出个笑,回头就冲程明伟喊:“哎,你哄小孩呢?”
  程明伟的声音从走廊上响起来,“你不爱吃么!”
  景书拿起棒棒糖看着乐,拨开了糖纸塞到了嘴里。吮了几下,皱着眉头啧啧嘴,“苦,这年头棒棒糖都是苦的。”
  景书抽了本书来看,可半个多小时过去了,她愣是连一页都没看完。景书有点生气,生自己的气。“啪”的一下合上了书,她觉得自己怎么这么没劲,这几天纠纠结结得没完没了,跟个鸵鸟似的藏头缩尾的。有什么啊,这有什么啊?不就是袁朗结婚了吗?结婚就结婚呗,她跟他是有什么事儿还是怎么着啊。他结婚就了不起啊?!回头等她一有假期她也回去结婚去。没男朋友?她从大街上随便拉一个还不行么!再说了,她要是跟她家的那俩老头儿老太太说自己想结婚但就是没新郎,她敢拿脑袋打包票,解决新郎的问题绝对不用她操心。
  景书跟赌气似的一把抓起电话就给往铁路的办公室打过去,好一会儿,铁路才接起电话,“喂?”
  景书的手哆嗦一下,想直接挂了电话,可还是克制住了,“大队长,我景书。”
  “嗯,什么事儿?”铁路的声音是绝对的漫不经心。
  “那个,我想……我想……我想请袁队的妻子过来探视一下袁队长。这都四天了,袁队还没醒……”景书说到这儿差点咬了自己的舌头,四天还没醒,还都是你多放了安定么,可跟铁路不能这么说啊,“虽然,生命体状都正常,但是袁队受伤,他妻子有权知道。”
  电话那边的铁路静默了好一会儿,开口的话却是跟她说的事儿风马牛不相及,“自从这次任务回来后,你有点情绪不对啊。是不是有什么问题啊?”
  景书一听心里突了一下,怎么回事儿怎么回事儿,平时没发现现在才看出来,这儿的人怎么一个比一个八卦呢。虽然心里是这么想的,可嘴上还是硬着,“没有啊,我能有什么问题啊。队长受伤,我的心情能好哪去?”
  “心情不好就是因为袁朗受伤吗?”铁路是步步逼近。
  景书把听筒拉得离自己耳朵远了些,怎么回事啊?是她心理作用还是怎么搞的,怎么她觉得这次回来队里的人看她的眼神都那么怪呢?就连铁路和王霄都阴阳怪气的。
  许多问题在大脑里转了一圈,景书决定忽略这个问题,“大队长,通知袁队妻子的事儿您看……”
  “这个问题再说。”铁路说完,就啪的一下撂了电话。
  景书看着已经忙音的听筒,要多郁闷有多郁闷,她都怀疑现在是不是全基地的人都抽风了。可郁闷了没多一会儿,景书忽然觉得有点不对。按理说铁路不是那么不通人情的啊,上次二中队队长他媳妇儿病了,他还特批了人家十天的假回家照顾老婆,怎么这回轮袁朗身上就不好使了?难道是因为袁朗平时作恶太多??不对啊,袁朗是铁路最为欣赏的手下啊,有时候宠的他都快上天了,怎么回事儿这是?!
  景书眯着眼睛看着投在桌子上的那束镜子反射光,电光石火间她大脑一束光闪过。浑身一个激灵,景书抓起电话就拨了一个号码,“喂,是邢叔叔吗?我是景书。您最近好吗?……我爷爷挺好的,嗯嗯,我父母也挺好的……我想麻烦您点事儿……请您帮我查一个人的资料……嗯,A大队袁朗……对,对就是那个中队长。哦哦哦……什么?您再说一下?……您确定?哦,是最新资料哈。哦哦,好的,知道了。……没,没什么事儿。好,那谢谢您……也请您帮我给邢阿姨带好。好,再见。”
  景书挂了电话,随手拿起放在一旁的军刀拔出其中的刀具,又抽出张纤维布仔细的擦起刀身来。不大却锃亮的刀身在阳光的照射下反射出一道白亮的光,这束光打在了景书的脸上,直接的映出了她嘴角弯起的残酷笑容。景书最后擦了几下刀身,然后轻轻扭转手腕,让这把军刀在自己手中旋出一个漂亮的弧度然后“啪”的一下,那把刀的刀尖儿稳稳的钉在了桌子上。
  景书看着那晃动的刀身,嘴角上凛冽的笑容越发的深了,“好玩儿是吧?这次姑奶奶就陪你们好好的玩儿!”
  铁路坐在办公室里眼睛盯着桌子上的电话一动不动,最后抿抿嘴还是抓起了电话,“老王啊?铁路!跟你说,那事儿怕是要露馅了……”

  暴风雨前的宁静

  护士小宁的伸着脑袋恨不得把一双眼睛都贴在景书的脸上。从她来景书的寝室一直到现在已经四个小时过去了,而这四个小时中,景书基本上都保持着同一个姿势——手托下巴,细眼微闭,双目聚焦,目光时而迷茫时而清晰,还不是伴随着,“难道是这样?……不对啊。……难道是这样?……也不对啊!……到底是怎么回事呢?”等等诸如此类的嘀咕声。
  小宁把头又往前伸了几寸,诡异,这实在是太诡异了。
  “啊……呃,行了,别伸了,再伸都要亲上了。”景书目光一聚,猛的看到自己面前有张大脸,再定睛一看,这才发现是小宁。
  小宁的脑袋倒是没缩回去,还伸着仔细的打量着景书,“景医生,你怎么了?”
  景书暗暗翻了个白眼,这孩子还真好奇心旺盛,得,她满足她。于是景书伸手勾住小宁的脖子就在人家那小脸蛋上“啵儿”的亲了一口。
  这一下子可把小宁给亲蒙了,连忙捂着脸缩回脑袋,心里忍不住的哀嚎:这怎么回事儿啊?大家不都猜测景医生跟袁队长好么,怎么这回又朝自己下手了?莫非传言有误,其实景医生其实是好女色的?也是哈,她跟袁队长对俩人之间的关系谁都没说明,难道这是烟雾弹,来遮盖景医生好女色的事实?不要啊啊啊啊,整个基地的女的用一只手就能数过来,保不齐哪天景医生就朝自己下手……啥保不齐啊,这都已经朝自己下手了,不要啊啊啊,她的性取向可是正常的很啊啊啊……
  景书托着腮帮子嘴角抿着笑欣赏着小宁丰富多彩的面部表情,是越看越乐啊。可是当她看到最后小宁双手护胸,哭丧个脸给她说,“景医生,不好意思,我不喜欢女人”的时候,景书笑不出来了,她满脑袋黑线了。
  伸手勾过小宁的脖子,景书摇头叹息,“哎,小宁,我不得不佩服你这个想象力哈。丰富,实在是忒丰富了。亲你,只是表达我想让你脸离我脸远点的想法,你晚上吃的这个葱哈,味儿有点大,有点熏人。别简单复杂化了哈,咱得跟人家完毕先生学学,不能学那个袁队长,做人别太复杂了,复杂了不好,真的……”
  小宁看着勾着自己脖子的景书絮絮叨叨没完没了的,顿时眼前觉得有点晕,挣开了景书就要往外走,“我吃葱了,我回去刷牙去。”
  景书一看连忙拉住小宁,“别别,再等会儿,我找你有事儿。”
  小宁使劲甩了两下手,“我吃葱了,熏人。”
  景书摇着脑袋,“不怕不怕,刚才开会一帮人都是这个味儿,闻不出来了。”没办法,老爷们儿扎堆儿的地方你没法儿讲究,你要讲究只能别在这儿呆。
  小宁颤颤巍巍的小心翼翼的看着景书,“还有什么事儿啊?”
  景书把小宁按坐在床上,又拉了个凳子坐到她面前,两眼直看小宁,“事情是这样的。A男和A女很谈得来,感情呢,也不错。A男一直很照顾A女,A女呢,其实挺受感动的,对A男呢,有那么一点儿好感,但是呢好像呢只是好感,A男看出A女对他有好感,但是还是对A女的态度很暧昧。后来,经历一次意外,A男……反正A男挺危险的,A女突然发现自己好像喜欢上A男。可就在这个时候,B男忽然告诉A女A男结婚了,嗯嗯,B男是A男的朋友,B男还告诉A女,A男结婚这事儿好多人都知道。A女很伤心,后来因为A男的情况不是很好,要求C男请A男的妻子来,可提议屡次被C男驳回。C男是A男的上司。所以A女就很奇怪啊,就找了另一个途径查,可得到的结果竟然是A男没有结婚。哎,你说骗A女的人,能有谁?那个B男是跑不了。C男呢?C男的态度很奇怪,所以应该有他的份儿对不对?还有B男,他是也被A了,还是另有什么阴谋?你说这个A男有没有参与到这个阴谋?哎,小宁,你觉得这ABC三男中有谁参与了事件?”
  小宁头昏脑胀的看着景书的嘴一张一合的在说什么A女A男,B男C男的,一个没忍住伸出左手掰上了手指头,“A;B;C;D;E;……”然后又伸出了右手开始数,“F;G;H;I;J……”
  “小宁!”景书一声狮吼在小宁耳边炸开。
  小宁特无辜的看着景书,“景医生,你说的这个A男,B男的我都晕了。你说的是不是你和袁队长还有他手下其中一个兵,还有铁大队啊?”
  景书一听,立刻像泄了气的皮球一样耷拉了脑袋,缩了肩膀。她该忏悔,一激动犯了读书时写论文凑字数的毛病了,点点头,于是认了,“对!”下次她一定言简意赅!
  小宁一看景书认了,立刻咧开大嘴笑了,“景医生,你喜欢袁队长是不是?”
  景书一头扎到床上,一把拉过枕头压自己脑袋上,她就知道,她就知道肯定会出现这种情况。“小宁啊,我要说的不是这个问题,问题是,我被A了,但是我得弄明白被谁A了。”
  小宁压根没听进景书的话,仍自顾自的说,“景医生,你别难过。谁跟你说袁队长结婚了?他根本没结婚,我们都知道。”
  嗯??景书嘴角一弯,好,有料要爆了,来来,继续继续。
  小宁径直说道:“以前听说袁队长结婚了,说媳妇儿是个马虎护士,给他割盲肠忘打麻药了。据说这是在咱基地甚为流传的爱情故事呢,大家私底下演绎出了好几个版本呢。”
  景书嘴角的弧度越来越大,看来她今天叫小宁来是无比正确的选择。
  小宁毫不知道景书的险恶用心,“后来中秋节的时候,大队邀请家属来基地一起过节,大家都特想看袁队长的媳妇。后来真来了一军护,咱王院长就指着人家跟李主任说:这护士可厉害呢,以前年轻的时候给一兵做手术,结果麻药忘给人家打了,还损人家来着,结果那兵也厉害,咬着牙硬挺着把手术做完了。那会儿我在旁边,听到了,心想着这肯定是袁队长的媳妇儿,结果一看脸,不像啊,看着比袁队长大不少。后来你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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