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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不要对我耍花样-第7章

小说: 不要对我耍花样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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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下来,警察问了她哪些话、她是怎么坐上救护车被送进急诊室的,她完全没了印象,只剩模模糊糊的记忆……

当白晴文回过神后,才发现自己已经躺在急诊室的床上,右手手臂上长长的割伤也包扎好了,只是浑身不停地发着抖,止也止不住,觉得自己好像作了一场差点醒不过来的惊骇恶梦。

“有没有需要联络哪位家属?”

不知道谁在问她。

她茫茫然地摇摇头。

没有。

她没有家属,她只有一个人。

“那么,有没有什么朋友可以联络?”对方又问,

朋友……

她的脑中浮现意苹跟明蓝的脸,可嘴唇一开,下意识却吐出了几个字--

“童……世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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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童世豪接到通知时,心脏停了一下,生平头一次感受到彷佛坠入冰窖的恐惧滋味。

忍着慌乱担忧的情绪,他在最短的时间里奔到医院的急诊室后,只见到一个小小的身影,缩在薄薄的病床被单里瑟瑟发抖。

他无声地靠近她,瞧清楚她的小脸上青青紫紫,一边脸颊高高肿胀,颈子上还有些看起来像是被刀子割出来的细长伤痕,极为怵目惊心。

“晴文……”他皱着眉,伸出手很小心、很小心地抚了抚她的头。

原先闭着眼的白晴文,忽地惊吓醒来,一见到他,她眨眨眼,似乎不敢相信他这么快就来了,紧绷的身子慢慢放松,露出一抹快哭出来的脆弱表情。

“对不起……我……我一时想不到有谁能来帮忙,如果找意苹来,她大概只会一直哭,明蓝又很讨厌医院,所以我……我……我不是故意要打扰你的……真的对不起……”她深呼吸了几次,很努力地扯开惨澹澹的笑容,有些聒噪地解释会请医院联络他来的原因。

“没事了,不要紧张,我已经来了。”他温柔地安慰她,打断她神经质的絮呱,心疼地抚摸她另一边没有肿胀的脸颊。

短短的几句话,让她又惧又惊的情绪,像是得到了纡缓的出口,她的喉头忽然梗住,接着呜呜咽咽地哭了起来,抬手想要抹眼泪,结果左手插着点滴,右手包得像条银丝卷,没办法挪出手来擦眼泪,

“我……我鼻涕快流出来了……”她淌着泪,猛吸着鼻子,可怜兮兮地望着他。

童世豪笑了出来,向护士要来一盒面纸,轻柔地帮她擦掉眼泪,顺便擤了一下鼻子。

“对不起,这么晚了还麻烦你,甚至要你帮我擦鼻涕,我该怎么报答你?”

“以身相许就好。”他淡淡地回答。

“到你家当女佣吗?”她鼻音很重地问他。

她没钱请他吃大餐,也没啥吸引人的姿色,能报答的方式好像也只有这点价值了。

“那也得等妳伤好了再说。”他瞄瞄她身上的伤。

“说得也是。”她抬起被纱布裹得胖胖的手臂端详,然后有些难过地对着手臂叹息。

“妳的手怎么了?”他状似不经意地询问她的伤势。

“被刀子划了几刀,缝了好几十针。医生说我很幸运,没有割伤动脉及韧带,可是我猜以后可能会有几条小蜈蚣爬在手臂上了。”她苦着脸,小心移动缠满纱布的右手。

“怎么受伤的?”

“坏人拿刀子朝着我挥,我想说脸已经够平凡了,不能够再破相,所以只好牺牲手臂,举起来挡住脸啊!”

“妳精神真不错,还能开玩笑。”童世豪挑挑眉毛。

“难道要继续哭吗?这样会害你要一直帮我擤鼻涕、用卫生纸包水饺,那太难看了啦!而且,我的状况算是不幸中的大幸,我已经很感恩了。”

他露出又无奈、又好笑的表情。

“妳不要再说话了,闭上眼睛休息一下。”

“你嫌我聒噪?”

“不,我很佩服妳,但妳现在真的需要休息。等妳好一些了,妳爱说多少就说多少,我不会阻止妳。”

“好吧。不过到时候你不能嫌我聒噪喔!”

“没问题。”

她点点头,很配合地闭上眼睛。

由于点滴里加了镇静剂,没多久,白晴文又恍恍惚惚地睡着了。

他皱眉地看着她身上的伤势,心里再度对下手狠毒的歹徒痛咒不已。

“请问你是白小姐的家属吗?”一名员警拿着笔录单向他走过来。

“我是她男友。”他看了沈睡的白晴文一眼,毫不迟疑地回答。

员警将他引到一旁,轻声地对他说明她当时遇袭的经过,听得他又惊又怒,胸口被揪得紧紧的,也为她没有受到更进一步的伤害感到十分的万幸。

“白小姐很幸运,除了外伤,没有受到更进一步的伤害。而且事发时,她很镇定、很勇敢,在你来之前,她一滴泪也没掉,还跟我们详细地描述歹徒的特征。我们判断很可能就是经常出没在那一区夜袭落单妇女的歹徒,我们会尽快抓到凶嫌的,到时候若有需要,会再请白小姐来警局指认一下。”

“谢谢你。”童世豪和员警握手道谢。

“还有,我们刚才要联络她的家人,才发现她没有一个亲人可以联络。你既然是她的男朋友,就多多关心她,别让她落单。”警察意有所指地看着他。

“我会的,谢谢你。”童世豪点点头。

当员警离开之后,他拉来一张椅子坐在床边静静地陪着她。

才坐下没多久,她忽然又从梦中惊醒。

“老大……”她张开蓄满不安情绪的眸子。

“妳安心休息,我会在这里陪妳。”他握着她冰凉的手,倾身靠向她,很轻很轻地在她唇上落下一个吻。

她一双大眼迷迷蒙蒙地眨了眨,又恍恍然地昏睡过去。

她的呼息慢慢平缓,但手指却仍紧紧地握着他的手不肯放。

看着伤痕累累的她,他又心疼、又难受,胸口涌出前所未有的愤怒情绪,很想宰了那名伤害她的恶徒!

从遇见她开始,她的一举一动,就无时无刻地牵扯着他的情绪。

看她笑,他也会心情好;看她生气,他也跟着烦躁;看她倔强着不肯掉眼泪,他的心就绞拧成一片。

看她挑食,他忍不住要生气;看她对着偶像着迷,他就忍不住失去理智地喝起醋来;当他亲吻她时,他怎么也不想放开她。

而今晚得知她受到恐怖的惊吓及威胁后,他简直恨不得能代替她承担所有的伤害--

只要一想到他可能会失去她,他就无法克制地从心底发凉。

总之,在不知不觉间,他的心似乎已经莫名其妙地被她偷走了。

“妳这家伙,真是让人不放心。”他摇摇头,对着沈睡的她轻声叹息。

对于这个吃饭很挑食,生活很随便,还任性夜归趴趴走发生意外而害他差点心脏病发的小笨蛋,他已经看不下去了。

从现在开始,他决定将她揽进羽翼之下,给她好、好、照、顾!

第六章

“呜呜呜……”

“意苹,我是要出院,不要哭得好像我怎么了一样。”

“呸呸呸,不要乱讲话!我只是看到妳的伤口,觉得很难过。如果那天晚上我和明蓝陪妳一起回家,也许妳就不会受到伤害了……呜呜呜……”徐意苹哭哭啼啼地看着她裹着纱布的手臂。

刚刚护士帮白晴文拆下绷带换药时,徐意苹看到了她手臂上一条一条狰狞的蜈蚣状伤口,想到当时惊恐骇人的状况,顿时难过得不能自已。

正在等童世豪帮她办出院手续再来接她出院的白晴文,捧着受伤的手臂,坐在床上无声地叹息。

这就是那天晚上她受伤后,没在第一时间通知意苹过来医院的原因。在身心受创的时候,她实在无法再忍受泪水的轰炸。

至于一向拒医院于千里之外的明蓝,刚才勉强进来病房探望了她一下下后,就连忙逃到医院大门外去呼吸新鲜空气了。

这就是那天晚上她为什么也没有通知明蓝的原因。身心受创的时候,她会很需要一个能够待在急诊室里陪她的人。

所以,她才会想到要联络最稳重,最可靠的童世豪。

“妳别那么自责了。“如果”跟“也许”,都只是猜测之辞,谁也不知道我会在那天晚上遇到心理变态的家伙。”

“可是……可是……”徐意苹还是觉得好难过。

“如果我早知道会碰到坏人,那天我怎么样都要巴着妳们,跟着妳们回家去的。”她这个正牌伤患,努力安慰着来探病的朋友。

过了几分钟,徐意苹好不容易才止住泪水,然后问了十分现实的问题。

“妳现在受伤了,生活作息怎么办?洗澡、换药、吃饭都会很麻烦的耶!”她好奇地问道。

“我只是皮肉伤,不是手断掉,日常作息应该还可以应付。”

“那妳的工作呢?”

“老板亲自来医院照顾我,我的工作当然不成问题喽!童世豪说等我好一点后,再回去上班,这表示他不会要我辞职走路。”虽然她一直不太喜欢耍特权,可是关乎肚皮的时候,她必须承认,有特权真好。

“可是现在还没抓到歹徒,妳回去住的地方,会不会不安全啊?”徐意苹又想到了另外的问题。

“不会啦!我一没财、二没色,那天晚上歹徒应该只是乱枪打鸟,看到落单的人就攻击,我只是很倒楣地遇上了,不会特地盯到我家啦!”

“可是……”

“不必杞人忧天啦!生死有命、富贵在天,我一向看得很开的。”

徐意苹仍然露出一脸不放心的表情。

但是她明白白晴文的个性,只要是打定了的主意,旁人怎么劝也劝不动她的,因此她只好暗暗地叹息一声。

此时,童世豪拿着一大包的药袋,走进病房里。

“晴文,出院手续已经办好了。”

“哇!太好了!我终于可以出院,回家躺在自己的床上,睡个舒服的好觉了!”白晴文高兴地露齿而笑。

徐意苹陪着童世豪与白晴文一路聊天走到医院门口,再与李明蓝会合,向他们两人道别。

等好友们离开之后,白晴文让童世豪扶着坐上车,开车送她回家。

“这几天谢谢你的照顾。”拎着包包下了车,她对跟着下车的他弯腰道谢。

“嗯。”

他点点头,算是接受她的谢意,然后牵起她的手,朝公寓门口走去。

“你……你也要上去啊?我家很小喔!”她任他拉着向前走。

“妳家在几楼?”他开口问道。

“四楼。”

本来想回头跟白晴文拿钥匙,却发现铁门根本只是虚掩着。伸手推开半合的大楼铁门时,他的眉毛拢了起来。

“大门怎么没有关?这里实在太不安全了。住在这里的住户怎么没有随手关门的危机意识呢?”他摇摇头。

想要将铁门关上,却发现锁头竟然卡得死死的,怎么也无法把铁门关紧,他的眉头顿时拢得更高了。

“上个月锁头就已经坏了。”她见状,有些无奈地回答。

“这应该要快一点修啊!”他露出不可思议的表情,十分的不以为然。

“公寓铁门的锁常常坏掉,加上大家都不太爱缴管理费,所以总要等很久,让所有住户都把钱缴齐了,才会请锁匠来换新锁。”

他听了十分无言,又摇摇头,小心地牵着她,沿着窄小阴暗的楼梯走上四楼。

“啊!等一下,我有一包杂物忘了拿下来。”她停下脚步,放开他的手,想起放在他车子后座的一小包东西。

“不必拿了。”他头也不回地说道,继续走上四楼。

“不必拿?为什么?”她隔着几步台阶,好奇地仰头问他。

“那些东西等一下都要拿到我家去,不用费事拿下来。”

“拿到你家去?你要留下来作纪念啊?”她疑惑地问道,慢慢地走上去。

虽然那些毛巾拖鞋等杂物,都是由他帮她张罗来的,但在医院用过的东西,不需要留着吧?

“我留作纪念干么?”他回头瞪了她一眼,伸出一只大手。“给我。”

她低头看了看他的宽厚手掌,想了一想,把自己的手放进他的大掌里,然后像跟小狗握手一样,顽皮地抓着他的手上下摇晃。

“……我是说,把妳家的大门钥匙给我。”他满脸斜线地瞧着她,把话补充完整。

她吐吐舌缩回手,悄悄地指了指铁铝门上的缝隙。

“在上面。”

他疑惑地看了她一眼,抬手向上一摸,果然在门缝上方摸出一支钥匙,脸色马上变得很难看。

一言不发地握着钥匙打开大门,将她拉进屋里去。

关上大门后,他黑着脸转过身来,开始数落她。

“大门钥匙怎么可以这么粗心大意地放在大门外面呢?妳这样做十分的危险,妳不知道吗?”

“我出门时常常忘了带钥匙,回家后都得找锁匠来开门,后来实在受不了了,所以干脆就把钥匙放在大门上,这样就不怕忘了带啦!”她辩解道。

“小姐!妳是怎么活到现在的?竟然连这一点居家常识都不知道?尤其妳一个人住在这里,万一有人入侵到家里来,妳怎么办?钥匙怎么可以这么漫不经心地放置呢?”

他气得想狠狠敲上她那颗不知天高地厚的脑袋瓜。

“我藏得很小心啊!”她对他的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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