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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未来身份-第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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蓝丝就有点不明白,她问:“万良生是超级豪富,做万良生有甚么可怕?”

温宝裕在回答蓝丝的问题之前,甚至于打了一个冷颤,虽然他行为一贯夸张,不过也可以表现他感到做万良生的可怕程度是如何之甚!

我当然也知道万良生为甚么不愿意做人,虽然不至于像温宝裕那样,可是一想起万民生不愿意做人的原因,也浑身不舒服。

在这时候,温宝裕忽然并不立刻回答蓝丝的问题,反而向我望来,并现出古古怪怪的笑容。

我心中大是疑惑,在这之前,他也曾经有过欲言又止的古怪神情,所以我喝道:“小宝,你干甚么?吃了三笑逍遥散?笑得这样古怪!”

温宝裕给我一喝,连忙转头,并不回答我的问题。这使我更肯定他心中有鬼,不过其时温宝裕已经在回答蓝丝的问题,所以我不便立刻追问。

温宝裕对蓝丝道:“万良生这个豪富十分可怜,因为他有一个极端恐怖的妻子!”温宝裕这个回答,对蓝丝来说,说了等于没有说,因为蓝丝虽然神通广大,有不可思议的敏锐感觉,可是她却完全无法了解男人有一个恐怖的妻子,是何等可怕,会可怕到痛不欲生的程度。

所以蓝丝摇头,还是一副不明白的神情。

温宝裕忽然叹了一口气:“我说也说不明白,你见到了万良生的妻子,就会知道。”

我忍不住叫:“蓝丝,如果你可以不见那位万太太,还是不要见的好!”

白素却另有看法:“或许蓝丝的降头术,可以使那位女士……起一些改变?”

从白素的语气,可以听出她实在也一点把握都没有。

蓝丝又问:“那位女士怎么啦?”

我、白素和温宝裕三人面面相觑,一时之间,竟然不知道如何回答才好。

红绫对这件事情的来龙去脉知道得很清楚(她对于她父亲的经历,全都知道得很清楚),所以她先回答:“那女人,习惯把她自己的一切意志,强加在他人身上,尤其是对她的丈夫。”

红绫的回答,已经一大半说出了这个女人的恐怖。由于她掌握了巨大的财权,万良生表面上是豪富,实际上只不过是一个由她操纵的木偶。所以他才宁愿做一只自由自在的海螺。

不过蓝丝还是不十分明白,白素解释:“当然万良生这个人本身性格也有问题,他不懂得反抗,只知道逃避,这才是他宁愿做海螺的真正原因。”

温宝裕道:“我倒很同情万良生,一个人如果不是到了绝境,不会宁愿去做海螺的!”

我瞪了他一眼:“子非螺,安知螺之乐!”

温宝裕居然又打了一个冷颤:“可是我确实知道那位万太太的可怕!”

温宝裕的话,令我大起疑心  尽管他对整件事情了解,可是他应该没有见过那位万太太,何以他会对这个女人的恐怖程度知道得这样清楚?

我向他望去,他却避开了我的眼光,自顾自又说出一番话来,他道:“其实他不是不想做人,只不过是不想做万良生而已,如果那类外星人可以使人的思想转移,勒曼医院中有的是人的身体,随便找一个,就可以做回人了。”

蓝丝摇头:“我想当时那类外星人一定曾经给他选择过,而他选择了做海螺,虽然十分不可思议,可是那是他自己的选择!”

温宝裕喃喃地道:“如果他现在后悔了,却又不想做万良生,他应该有权再作选择,我倒可以帮他,只要他把原来的那个身体给我就行。”

各人都为之骇然:“你要万良生的身体有甚么用处?”

三、温门宋氏

温宝裕走过去抱住了那圆柱体:“这身体在里面保存了那么久,又随时可以活回来,这种情形是人类多少年来的梦想,具有无比的研究价值,是那类外星人的超能力,怎么会没有用处!”

我点了点头,温宝裕的想法很有道理,不过就算有了这具身体,以人类的科学水平来说,又如何去研究?根本完全无从著手,就像是一具高性能的电脑落在穴居人的手中一样。

我把这一点提了出来,温宝裕考虑好一会,才叹了一口气:“说得也是,只好把它送回去了。”

红绫听得温宝裕这样说,松了一口气,低声道:“真对不起,实在不知道里面有人,不然绝不会把它搬来搬去。”

温宝裕忽然向蓝丝道:“我们跟著去,我想尽可能和变成海螺的万良生取得联络。”

温宝裕这种想法,异想天开至于极点,不过如果万良生的思想组可以自由活动,倒也不是没有可能,所以我听了也不免有些心动。温宝裕鉴貌辨色,倒是一下子就看出了我的心意,他不等我提出,就道:“这种十划还没有一撇的事情,我们三个人去就行,不敢劳动大驾!”

他急急不想我参加,使我感到其中必有古怪。

我很认真地道:“我曾和万良生有过沟通,再去找他,比较容易!”

温宝裕显然再也想不出甚么理由来拒绝我,神情焦急,抓耳挠腮,不知道如何才好。

白素也早看出其中有古怪,她笑道:“你把不让他去的理由老实说出来,会有商量,不然我看他非去不可!”

温宝裕抓著头:“我不是不让他去,而是怕你们家里有事!”

这话更是古怪透顶,连白素也不肯放过他,立刻追问:“我们家里会有甚么事?你不把话说明白,休想离开。”

不但白素生气,连红绫和蓝丝也讶异莫名,红绫道:“小宝真了不起,居然有未卜先知的本领,知道我们家里会有事。”

温宝裕神情尴尬,支支吾吾,道:“也不是会有甚么大事,是有人会去找你爸。”红绫扬眉:“这更了不起了,居然连详细内容都知道!”

我和白素互望了一眼,一起冷冷地望著温宝裕。温宝裕叹了一口气:“好,我说,是我母亲有事情要找两位!”

说来说去原来是这样一回事,我又好笑又好气:“令堂要来找我们,你为甚么早不说,还要鬼头鬼脑故作神秘。”

温宝裕长叹一声,欲言又止,像是有难言之隐,突然向我和白素打躬作揖:“看在我们相识一场,请两位接待家母,不论她提出甚么样的要求,两位看著办,小的我就感激不尽了!”他说得很是可怜,我和白素心中奇怪之至,不知道温妈妈找我们有甚么事情。

温宝裕在我们的注视下,双手一起掩住了口,表示无论如何不会说甚么。

后来温宝裕向我们苦笑:“当时我实在是不能说!我要是说了,卫斯理肯定不回家见我母亲,说不定远走高飞,三年五载不回家门!”

温宝裕算是对我很了解,情形虽然不会如他所说那样夸张,但至少我也不会立刻回家,以避免和他的母亲相见。

而在当时,我自然不知道温妈妈有甚么事情要找我们,只是想当然的觉得像温妈妈这种生活优裕的妇人,哪里会有甚么大事!一些鸡毛蒜皮的小事,她们这种妇人就看得比天还大了。

好多年前,这位女士曾经要我去为一家少年舞蹈学校去作开幕剪彩,现在想起来还觉得好笑。

所以我也没有再追问下去,只是笑道:“就算我们相识一场,令堂如果再叫我去剪彩,我必然拒绝!”

温宝裕含含糊糊,不知道说了一句甚么话,我也没有听清楚。

我们离开了大屋,分成两路,我和白素回家,带著X光透视的头部图像,以便找人重现面貌。我心中已经想好,这件事可以交给小郭去办。

而红绫、温宝裕和蓝丝,则带了那圆柱体再度出海。这时候天色已黑,红绫坚持漏夜把圆柱体送回去,温宝裕显然不想和我们一起,所以竭力赞成。

我和白素在回家途中,自然而然在想温妈妈找我们究竟有甚么事情。

在半途,我摇头:“我放弃了,实在想不出来。”

白素道:“我也放弃了  不过我却可以肯定事情一定无聊至于极点,小宝怕我们会生气,所以才避之唯恐不及!”

我也料到事情必然如此,不禁叹了一口气:“这类人日子过得太好,所以无聊的念头,也就特别多,到时候你可别心软,该拒绝就拒绝!”

每次温妈妈出现,总有些惊天动地的场面,这次居然例外,至少在我们到了家门前的时候,还没有甚么异状。

我自然而然松了一口气,一面开门,一面向白素道:“可能还没有来  希望只是温宝裕和我们开玩笑。”

话才出口,就听到一个尖锐的女高音从里面传出。绝对不夸张,由于这声音的分贝太高,超过了人的听觉所能接受的极限,所以我听不清楚她在说些甚么。

不过我当然可以知道,那是温妈妈发出的声音。

我向白素望去,白素摇了摇头,表示她也听不清楚。

温妈妈平时说话虽然大声,可是也不至于到这种程度,现在发生了这种情形,我知道那是由于她和老蔡在说话的缘故。老蔡年纪越大,脾气越坏,重听也越甚。

老蔡一直很喜欢温妈妈,理由是她说话他听得到  老蔡不埋怨自己听觉退化,却埋怨我们说话声音太低,温妈妈的女高音恰好可以使他听到,所以他感到高兴。

我吸了一口气,勉力镇定心神,推开了门,果然看到温妈妈稳如泰山地坐著,老蔡眉开眼笑在和她说话。

看到了我和白素,老蔡拍手:“看,他们回来了,早说你福气好,一定会等到他们的!”

老蔡得罪起人来,教人受不了,他阿谀起人来,也同样教人受不了!

温妈妈一看到我们,挣扎著要站起来,可是一来她可能坐得太久,所以一时之间动作不是很灵活。二来她福气是不是好虽无从考究,但体形又发福了却可以肯定,所以行动也就更加困难。

老蔡十分殷勤,连忙伸手去扶,情景倒有几分像小李子侍候老佛爷,很是滑稽。

我忍住了笑,白素毕竟好性情,忙道:“你请坐,不必客气。”温妈妈还是勉力站了起来,看到了这种情形,我心中嘀咕,因为温妈妈一直对我们不是那样有礼,可能是因为她觉得我是她儿子的朋友,所以她要摆些架子。

正因为她是有架子可摆就绝不放弃机会的那种人,所以这时候她如此有礼,证明她对我们的要求,一定过分。所谓“礼下于人,必有所求”者是。

只见温妈妈不但站了起来,而且满脸堆笑,说了一句话,震得我耳际嗡嗡直响,可是却听不到她在说些甚么。白素忙道:“我们的听觉并无问题,请不必提高声音。”

温妈妈这才说了几句我可以听得清楚的话,她道:“两位回来了,小宝对两位说了吗?”

她在这样说的时候,神情充满了期望,看来她的要求很难开口,如果温宝裕已经说了,她就可以避免为难。可是温宝裕这个小滑头甚么也没有说!

白素摇头:“小宝只说你会大驾光临,没说别的。”

温妈妈怔了一怔,重重顿足,很是恼怒:“这孩子,叫他做小小事情,都推三搪四!”

我们的房子很旧,给她一顿足,情况就很不妙,我连忙道:“你先坐下,有甚么事情,可以自己说!”

她却还并不坐下,陪著笑,道:“卫先生,我知道你不好请,可是这次无论如何要请你走一遭,我是在人家面前拍了心口的!”

她这番话没头没脑至于极点,而且极不中听  她答应了人家甚么,我又有甚么义务去帮她完成?

所以我几乎忍不住要发作,白素向我使了一个脸色,向温妈妈道:“你答应了人家甚么事情?”

温妈妈道:“有人想见卫先生,我答应了一定可以请到。”

我冷笑一声,可以肯定,她在向那个人保证可以请到我的时候,说话一定没有那样客气,多半是说“卫斯理算是甚么,我去叫他来”之类。

我知道了温妈妈找我原来是这样一件事,倒放下心来,而且也立刻决定不加理会。所以我略一挥手,向楼梯走去,口中道:“你随便坐,我还有事。”

这温妈妈也真做得出来,她急叫道:“你有事,也等和我去见了人再做!”

对于这种人,再说话实在多余,所以我连头都不回,走上楼梯,而且有先见之明,先伸双手掩住了耳朵。

果然,我就算紧紧掩住了耳朵,这位女士的叫声还是颇有天崩地塌的效果。

在她的叫声中,我进了书房,关上门,我的书房有极佳的隔音设备,可是还隐隐约约可以听到这位女士的叫声。我突然想到,让白素一个人受这种虐待,太不应该。

所以我又打开门,只见温妈妈已经站了起来,双手挥动,大声吼叫,根本听不清楚她在说些甚么。

白素就在她的面前,居然还保持著优雅的微笑,只是在不住地摇头,表示拒绝她的要求。

而温妈妈居然进一步有了动作,伸手抓住了白素的手臂,用力晃动。我忍无可忍,大喝一声,从楼上飞身跃下,若不是念在她是温宝裕的母亲,我一定就势双脚踹向她的身子,哪怕她体重一百五十公斤,也管保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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