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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散落的青春-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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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很没有意外,再一次被罚站。

  你那么无辜地看着我,搞得都要怪我似的。我很讨厌被罚站,被很多看着很丢人。

  每次都站,不停地站,真的都要成名人了。

  你大声喊老师,说我们要回去,然后还对老师做鬼脸。

  你拉着我大模大样地离开,老师很随便地看一眼,没有任何要追的意思。

  我觉得老师好过分,就算她很不在意,至少也要训斥几句,意思意思的啊。

  我好想冲回去大骂那老师,接着再质问她,为什么我们离开她都不理不睬。

  学校外面雪白的围墙的,被我们画满我们所认识老师的各种嘴脸。

  你每次都把老师画成,可爱的水果形状,我大笑你不懂绘画,你说我没艺术眼光。

  香蕉很可爱,芒果丑死了,还有那恶心的菠萝。

  如果不是你在旁边标注拼音,我根本就叫不出,你艺术水果的名字,更不要说知道是哪个老师了。

  学校发现后会把围墙重新粉刷,等风头过去,我们还是会尽情地去作画。

  我们那样一直画下去,也许会成为出色的画家,你抽象派,我写实派,我们互相掺杂融合,再独创一派,就

  叫“写抽派”。

  如果真的会那样,该是多么地神奇啊。

  考试时,你抄我的,我翻课本,不知道为什么,会什么都不找不到。

  你那么嚣张,竟然拿着试卷,站到我身后,结果被老师没收试卷,赶出去。

  出去后我们去胖胖老板那里,找小黑狗,带它洗澡。

  发试卷的时候才知道,你竟然连名字都抄我的,两个“尺数数”,就是没有你,末末。

  我很夸张地嘲笑,你却满不在乎,还说既然抄了就抄个彻底。

  
  到老板的面馆,你不吃面,只顾着去玩,胖胖老板的儿子。

  你还精心设计,我推到老板儿子的假象,把孩子弄得大哭,还故意让老板看到。

  接着你就开始装起好人,不停向老板道歉,还一个劲地数落我,说我不该去欺负小孩子。

  最让我无语的是,你还问我你够不够机智,处理的够不够好。

  我无语,你在一旁放肆地大笑。吃饭的时候,你说为了表示歉意,决定请我吃两大碗面。

  我不顾胀死的危险,很感动地吃完,结果你却来了句,我怎么把给小黑狗准备的那碗也给吃了。

  我实在不知道可以说什么,只能装哑巴,祈求自己不要吐。

  你抱起小黑狗,非要喂它吃山楂。你以为狗会和你一样,都爱吃那该死的山楂,它就是不吃,看你能怎么

  着。

  我终于还是吐了起来,在路边,那真是叫昏天黑地呀。

  你看着小黑狗去吃那秽物,却不愿吃你手里的山楂,很气急败坏的把小黑狗踢到一边,恶狠狠地拉我回宿

  舍。

第四章  对抗
宿舍里有个小女孩,在你眼前,随便拿你的东西,还把它们丢到楼下。

  不清楚是不是你有得罪她,就算是,她也不能随随便便,就拿你的东西,还丢掉。

  我过去和她理论,结果变成争吵,很快厮打到一起。我叫你过来帮忙,你不理睬。

  很快又有其他人赶过来,都是那女孩的帮手,她们到处丢你的物品,还帮着那女孩过来打我。

  我很不擅长打架,很快就变成被打,我惨叫,你依然不理。

  也许她们觉得累了,终于停下来,一群人说笑着,蔑视地看着我们。

  你就那样坐着,动都不动。

  我发现浑身好多地方在流血,这让我气氛,不再有恐惧,我从枕头下找出匕首,对着那找事的女孩肚子,插

  了下去。

  一群人恐慌地跑掉,我爬上那女孩的床,在她被子上不停地用匕首划。

  我把女孩所有的物品全扔到地上,找出打火机,点燃。火一点点变大,我坐到地上,大声的叫。

  我希望你会说些什么,不要一直坐在那里动都不动,我会陌生会讨厌。

  一群女孩跟着老师跑过来,它们很快地浇灭还没燃起来的火。

  老师看着我不说话,她试图去多我手里的刀,我挥舞着不让她靠近。

  那老师摇头,无奈地走开。生活老师被叫过来,那个很沉默,却对我相当温和的张姓阿姨。

  张阿姨对我说,数数,不要怕,放下刀。

  所有人都很安静,张阿姨慢慢想我靠近,她夺下刀,然后对我微笑。

  张阿姨帮我们收拾东西,她说,她要带我们去新的地方。

  新房间在一楼,就在张阿姨房间的旁边。是临时收拾出的,就住我和你。

  张阿姨把我们的东西放进房间,找到药箱,她给我身上的伤口消毒包扎。

  张阿姨做的那么熟练,我愣愣地看着她,觉得很对不起,对不起这个沉默善良的阿姨。

  如果张阿姨是妈妈该多好。我想大声喊出来,妈妈,妈妈,可没有勇气。

  我知道,张阿姨一定不喜欢像我这样的女儿。

  张阿姨给我们收拾完房间,便去拿饭。有我最喜欢的萝卜,还有挑去蛋黄的鸡蛋,那是你的最爱。

  “可可,我爸不准我再打架,我向他保证。。。。。。”

  你终于开口说话,眼泪哗啦啦地流,看着你这样,不清楚为什么我会很想笑。

  我走过去抱着你,轻轻地说,末末,我会保护你。

  班里的人开始更加地疏远我们,我总是感觉他们在一起议论,指指点点,就像我们是会吃人的妖精。

  就让他们去议论,去讨厌去吧,谁稀罕和他们一起,我只要有你,末末,就足够了。

  你也是一样吧,只要数数就够了。

  我们变得更不喜欢上课,无事可做,就呆宿舍看动画,原来生活只剩下看动画,也是那么的美妙。

  我知道是因为有你在,有朋友在一起,做什么都会很有意义,哪怕只是无聊地看动画片。 。。

第五章  那么忙
有个叫大维的男孩,经常会过来找你喝酒。

  不同的瓶子,却都是相同的液体,白白的,有很难闻的气味,我闻到都会觉得恶心。

  你说大维在三年级,是你的朋友,我不知道你是怎么认识他的,不过既然你把当他当作做朋友,我自然不会

  拒绝,尽管我是那么不喜欢他。

  大T总是喜欢装成大人模样,一副嘴脸,滑稽又令人讨厌。我确定我是真的很不喜欢他。

  大维的爸爸好像是什么官,所以他会有喝不完的酒。

  我好怕你会和大维一直喝下去,到最后会不记得我,把我甩开。

  每次你和大维喝酒的时候,我会侧身装作睡着,我不喜欢大维,更不喜欢他和你在一起的快乐。

  我总是觉得,所有一切都是只是假象,你故意装出来,因为你没有事做,很无聊。

  我告诉自己要忍受,我得忍受着,我不可拆穿你,末末。

  大维几乎每天都来,他带来不同的酒,你们在一起越喝越开心,越开心越喝,没完没了的。

  我怕事情会这样一直继续下去,到最后就算是假的,也会成为真的。我要采取行动,我不可以再忍受。

  终于有一天,我找到了借口。大维一直逼迫我跟着喝酒,我再三推脱,他却是不依不挠。

  我终于忍无可忍,所有的怒气集中爆发,我拿出匕首,对着大维的大腿,就刺下去,一次再一次。

  鲜血喷出来,都是酒的味道,特虚假,根本就不值得同情。

  爸爸终于过来学校,他原来不是分分秒秒都要忙,他可以有时间过来。

  爸爸还是像以前那样温柔,他带我去肯德基吃鸡翅。

  爸爸告诉我,如果我不喜欢学习可以去玩,但是绝不能去拿匕首乱插人,会犯法,被警察抓。

  才刚刚开始吃,爸爸电话的电话就响起来,他接了电话,对我说,他要尽快赶回去。

  我很想把鸡翅吃完的,可爸爸没有时间,爸爸连我吃完鸡翅的时间,都没有。

  爸爸临走的时候,给我买了好多东西,他说他不忙的时候,会再过来看我。

  吃的我不喜欢,用的我很讨厌,什么都不对,爸爸根本就不懂得我要什么。

  爸爸说会再来看我,只是会而已,天都不知是什么时候。

  爸爸的空闲,连吃一顿饭都不够,又怎么能去期待。

  司机开车的时候,爸爸对着我晃了晃那把匕首,他幼稚的行为,让我觉得那么可笑。

  爸爸,你难道不知道,你拿走的就仅仅是一把匕首而已,并不能代表什么,我完全可以再去买一把,两把,

  只要有钱,匕首会有很多很多。

  没有想到你会那么生气。你说大维人其实很好,你怪我打走你的朋友,你说都是我的不对。

  你对我实行冷战,你不理我,我主动示好你也不睬,我靠近,你就躲开。

  不是只有你会生气,我也会很生气,不理就不理,看谁更离不开谁。

  最终还是你忍不住寂寞。

  你偷偷抱来胖胖老板家的小黑狗,还让老板的儿子,跟着你过来。

  到宿舍,你把小黑狗,丢到我床上,它是那么的脏,我漂亮的被子,就这样被你糟蹋。

  这都要怪你,你只顾着和那该死的大维去喝酒,我们都没有去给小黑狗洗澡,要不它肯定会很干净的。

  在卫生间里,我们把老板的儿子扒光,和小黑狗一起丢进浴缸,然后把差不多一瓶沐浴露全倒进去,看他们

  在泡沫中玩耍,是那么的开心。

  如果不是老板焦急地找来,我们应该可以玩整个下午。

  “你凭什么可以生气,我才是受害者耶”

  “都怪你生气我才会生气”

  “我都生气了,你还跟着生气干嘛”

  “你都生气了,为什么就不允许我生气”

  “我生气,你也生气,弄的我们都生气,就是你不对”

  最后结论是,我不懂事,学着你生气,跟着捣乱,犯下严重的错误。我主动认错,你大度地原谅,我们的冷

  战结束。

  每次的罪魁祸首都是我,没办法,谁让我争不过你。

第六章  走丢
你实在找不到什么好玩,就拉着我去到处坐公交。

  我们在不知名的地方下,换另一辆,又是不知道的地方,再换,依然是陌生之地,还换,又换,不停地换。

  最后,根本不知道到了哪里,一条不知道尽头在哪里的路,周围有好多高大的建筑。

  向前走,向后走,似乎都不对,我们甚至都不知道学校的方向。

  们迷路了,都是你让坐公车的,可你却不认识路。

  不知走了多久,我觉得好累,想打车回去,谁知刚说出口,就被你拒绝。

  你说打车会被骗,我不清楚为什么会被骗,我们是好人,出租车司机骗我们干嘛。你答不出,就赖皮说,不

  行不行就是不行。

  你就知道说不行,根本就不管我累不累,是不是想睡觉。

  不知走了多久,看到有几人在草坪上休息,你拉着我过去,说要去问路。

  你问人家某路某街的某校,连问了几个,个个都摇头说不知道。

  我很不解,我们学校应该很有名才对的啊,不是都说它很贵族的吗,难道只是骗人而已。

  好饿,可是根本就找不到超市,连便利店都没。我真的不想再走下去,腿好痛,也没了力气。

  打电话给张阿姨,告诉她我们迷路了,回不去。

  张阿姨慢慢说,不要着急,看清楚周围有什么,找人多的地方呆着,还再三嘱咐,不可跟陌生人离开。

  某大楼上有写着某某大厦,四周有很多草地,树都很小,路是刚修的,车不多,太阳在左手边。。。。。。

  我说了很多,不确定它们是否有用,也许张阿姨根本就不能找来。

  如果张阿姨找不到,那该怎么办?我还有一百多块,不知道你还有多少,我们俩加一起,应该够钱打车回

  去。

  你完全不当一回事,你说只要我们还有钱,就可以回去,还说什么既然来了,就要好好玩一玩,当成是野外

  探险,会很有趣的。

  很大的草坪,草坪上种很多小树,地上被人踩出小道,刚下雨不久,还有泥留下。

  往里面走,有个湖,不,只是个大水池,人挖出来的。

  大水池旁边有很多石头,中间的高堆上,不知为什么会有热气冒出来。

  我看不出这里有什么好玩,探险,难道我们要去石头下找宝藏,跳进水里看有没有女鬼。

  很不好玩,我只是想张阿姨快点过来,带我们回学校。

  不知我怎么会睡着,醒来的时候我躺在你的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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