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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冷海童话-第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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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无暇一笑,“是啊,我也觉得亲爱的你还有待成长……”精致的眉眼,葑铘让人无法猜透的一句话……
  
  11' 查询网络上。
  赏金猎人总廷的现实目录上,SY的赏金累计又高了一个百分点。
  而处于第四位的FD的赏金,则因为一直没有增加而被原先始终列于第五位的TO追平,这一次不知道他们接了什么委托,竟然涨了千万的赏金。
  总廷中,看着排行榜,仁王雅治摇摇头,笑了……

(皇帝生日文)冷海童话(Part7)
  第三个故事:走私军火
  1'  那是一个漆黑的夜晚,只有月亮还闪烁在天空。
  那一刻的天空连星星都少的可怜,兴许是乌云遮蔽了星芒,兴许是为了接下来的这一场比试。
  两个少年,每一个都拥有着同龄人所缺少的冷傲和魄力,那彼此对视的双眼,都有着倨傲和对自己的深信。
  少年张狂,也许,也许。
  
  日本刀的白刃光芒划开了夜色下的光圈,一闪一烁,不间断的挥动。
  那在空中呈现的有条不紊和凌厉,是两种绝然不同的风格,却很难说究竟哪一个更强大,哪一个更有实力。
  本以为这样的决斗会持续很久,事实往往出人意料。
  因为那瞬间的乏力,再碰触到一起的日本刀脱手而出,那直直的落到地上发出的声响,除了刀的掉落,还有一个少年手支地半跪的腿。
  
  “你好卑鄙,用这种手段!”体力越来越缺乏脱水的感官,充分证明了一种药物对身体起的作用。
  他一向堂堂正正,便也从没有怀疑过对手。可现在竟然……
  “输赢是实力,原来你竟如此的输不起!”对方那种站着俯视他的感觉,从那双镜片后的眼里,有的多是高傲。
  “这就是你所谓的实力?”惊讶,愤怒,还有那种从心底升起的失望。“是我错看了你的人品!”
  执刀的人如果违背了刀的道义,还能剩下什么?
  蒸腾,缓缓上升,那种就算在回忆里也觉得不可饶恕的愤慨……
  
  突然间在脸颊上游走的冰凉触感,让那双犀利的眼睁大。
  娇柔的香水味道,水莲配合栀子花的清新是和那张绝美的容颜深深镌协的,而那双纤细的玉手自然也是属于葑铘的。
  定睛,真田便清楚地明白,现在是什么时候。而那段出现在梦里的回忆,是什么时候。很久以前的事情了,他一直一直都没有忘记。
  只是奇怪,为何偏偏在现在,突然又浮上水面?
  
  “弦一郎做恶梦了吗?”冰凉的指尖,轻轻的点在那张始终坚毅的面孔上,有着最无瑕的柔软,和看似最不经意的诱惑。
  眨下了晶莹的美目,葑铘的问话在真田撑着身子坐起来时出口。
  摇头,“没事。现在几点了?”她的手还在他脸上,那双审视的眼也是,有这么一瞬间,真田有种错觉她这是在安抚他。
  是不是自己太自作多情了?心下叹气,便也转移话题。
  
  自从上周办完了忍足的事情,那个男人三不五时的打电话找葑铘,他的感觉系统就似乎总也无法放松。并非担心忍足要做什么,而是总觉得这个忍足有什么。
  但他单纯只是对葑铘有兴趣,那么葑铘有幸村了本来也没他什么说话余地,可真田偏就觉得虽然忍足对自己那样的态度,实际上也是为了试探什么。
  试探什么,目前他还不知道,自也不肯定。
  从来不轻易在人前示弱的真田,更不可能让葑铘看到自己的焦虑;因为他在意她,也因为他不愿意提起这件事。
  
  “是早上了,因为弦一郎到现在都没起,我便过来叫你咯~”
  习惯晚睡晚起的葑铘很少会在早上先起床,总也是需要真田在上学前去叫她,久而久之真田就习惯了去那间水蓝色的房间。
  “是吗,可能昨天睡晚了。倒是你,怎么起这么早?”在大好周末不睡到日上三竿通常是不会起床的人现在却在自己床边,真田直觉葑铘有什么事情要找自己。
  “刚刚总廷那边来了一个有趣的大案子,宝宝问咱们两组要不要一起合作~”笑,甜美无暇。
  静静的示意她说下去,对她的了解让真田清楚这只是原因的一小部分。
  “还有……有一封别的赏金猎人组发来给咱们的挑战书,是指明弦一郎你的哦~”
  
  2'  深夜。涉谷的黑街。
  街边的酒吧闪烁着暗淡的霓虹。刺目的红,在招牌上蔓延开来,如同暗巷中,渐渐铺开的血腥气息。喝醉了酒的黑道喽罗,手中提着赊欠的劣质啤酒瓶子,在小巷中摇摇晃晃;衣着粗俗的流莺,浓妆艳抹,用粉饼与胭脂掩盖着自己的本来面目;十五六岁的少年偷偷溜进酒吧,从口袋中掏出小包的白色粉末,塞给带着墨镜的男人,再从他手中接过绿色的钞票;穿着西装、提着公文包的猥琐男人,将没有任何标识的光盘塞进叼着烟的大佬口袋……这就是黑街——罪恶在这里只不过是最最琐碎的小事罢了。
  善良的人,在这里没有立足之地;只有染着黑色气息的人,才能在这里来去自如……
  
  “……小姑娘,不知道这是哪里吧……”满脸横肉的男人上下抛着空了的芝华士酒瓶,对着两个明显过于年轻的女孩叫嚣着,他身边的另几个男人则一脸危险的笑容,如同看到了猎物的饥饿杜宾。
  “怎么样,借点钱来花花。”另一个男人把拳头“砰”的一声击在暗巷边的砖墙上,一个女孩的背靠到了墙边。意图过于明显的威胁。“要是被老师知道了中学生在这里玩,可是很倒霉的哟……”
  暗巷中没有光,巷口的街灯不知被谁打破了,早已经没有了光芒——即使有,也绝照不进这幽深的小巷。反而是霓虹灯那种极具穿透力的红光,让小巷蒙上了一层血的颜色。
  于是,男人们谁都没有注意到,两个女孩脸上,开始微微翘起的嘴角。
  
  “呐……”一个柔和的声音在黑暗中响起,缠绵得犹如绕梁之音,只不过,暗暗,有着那么一丝的,紧迫,“己源,有没有觉得最近开始无聊了?”
  “我也这么觉得……尤其是见到大型犬的时候……”被称作“己源”的女孩,就是那个背贴着墙站立的矮小女孩。黑色的长发被编成两条拇指粗的麻花辫,黑色的背带裙让她看上去像是普通高中生一样。“己流,你不觉得这些家伙很做作吗?”她的声音相较于称为“己流”的女孩,要更为高一点和清澈一点,仿佛是春初时节卷过金阁寺檐角金铃的东风。
  柔和的笑声在暗巷中回旋上升。
  “对啊,己源,”己流这么说着,“要借钱也不要拿着个芝华士的瓶子,一看就知道是垃圾堆上捡的……”
  己流轻描淡写的话,如同利刃,刺中了那些壮汉少得可怜的自尊心。
  不知是被猜中了,或是恼恨两个女孩的不知天高地厚,男人们的目光变得凶狠起来。
  仿若野兽般的怒吼,在暗巷中回荡。粗壮的拳头和腿带出的风声,又将怒吼切割得支离破碎。玻璃击碎的声音,肉体撞到硬物的声音,撞翻垃圾桶的声音……将暗巷中的空气变得浑浊不堪。
  巷外的人们匆匆走过,谁都不会在意——这只不过是每天都会在黑街上演个十几二十次的小戏码。
  
  半个小时后,一切归于平静。
  风滑过暗巷高高的灰泥墙壁,只带出一股垃圾翻倒的臭味,隐隐的还有着一丝血腥。
  “真是没用……”己源耸耸肩,又踢了躺倒在地、脸上盖满了垃圾的男人一脚,仿佛嫌脏似的撇了撇嘴角,“还以为可以好好打一架了呢……”
  己流拉了拉己源的手,道:“别管他们了,咱们走吧。我之前在老地方买好了啤酒。”
  己源点了点头,跟着己流走开了两步,仿佛想起什么似的,又回过头去轻蔑地道:“别说我没告诉你,没听过石川姐妹的名字是你们自己倒霉……还有,我们是成•;年•;人!别把我们当高中生!!”
  石川己流“扑哧”一笑,转过身拉着石川己源就往黑街外的货柜码头走去。
  
  3'  靠近东京湾的货柜码头,离开黑街不过半个小时左右的路程。这个码头在两三年之后,就会被改造成东京湾湾岸的新都心,只不过现在,依然是个鲜有人出没的码头而已。
  离开大堤和码头大约二十米的位置,是几排平房形式的仓库。其中离开岸边第二排的中间,有一座略高的废弃仓库,仓库边是一架露天太平梯,一直通到平房的天台处。这个天台就是石川己流与石川己源姐妹的“秘密基地”。
  不要看着她们打架技术高超就认为她们俩是传说中的小太妹们,事实上,这两个双胞胎女孩是标准的大学生——她们都是青兰女子大学的三年级学生。只不过,两人的祖父是当年盛极一时的黑道家族“大江户一家”的家主,从小接受的黑道“道义”教育对她们影响颇深。每次有了什么不爽的事情,两人总是到这个湾岸边的码头仓库来,坐在仓库顶上喝啤酒。
  
  远处的东京湾异常地平静。
  九月底十月初的海风,已经开始变得过于凉爽。微微的咸腥味,以及潮湿感,让己源觉得颇有些黏滞感。
  仰头灌了一口啤酒,她把目光投向了海面上星星点点的渔船的微光。
  “真无聊……”她拖长音调如是说着。
  码头上的探照灯非常强烈,大约是为了让巡夜人更好地检查仓库的情况。相对的,秋夜的天空,反而是无月无星,异常的黑暗。
  己源干脆躺下来,枕着手臂,看那辽远到无边无际的黑色天空。
  石川己流坐在她身边,抱着双膝,一手握着啤酒罐,一边灌酒,一边扫视着平静的仓库区。
  从刚刚开始,就觉得……这里似乎不止她们。
  不是巡夜人,而是……某些不常见的人们……
  
  在湾岸的大堤上,海浪拍打着巨石和水泥浇注出来的庞然大物。
  大堤上,站着十来个人影。
  远远看去,可以略约地看出,有四个人站在外围,如同一个疏落的保护圈。三男一女,或紧张,或闲适地东张西望。
  中间是七八个穿着黑风衣的人,手中都提着箱子。
  石川己流眯着眼看了一会儿,突然摇摇身边舒服得快要睡着的己源,道:“湾岸那边有好玩的,我们去看。”
  己源坐起来,学着己流的样子眯眼看了会儿湾岸大堤上的人们,二话没说,率先跳下了太平梯。
  “哈!己源你太狡猾了!”己流瞪着眼说了一句,随即也跟着己源跳了下去。
  
  隐身于仓库与集装箱的阴影中,己源与己流小心地向着大堤上望去。
  “戴墨镜……这么晚了看得清吗?!”己源忍不住吐糟,却在下一瞬间被己流捂住了嘴。
  狠狠地瞪了口没遮拦的双胞姐妹一眼,己流压低声音道:“你要死啦……看看就知道那些不是好对付的啦。又不是没见过家里以前来的那些大佬……”
  用力掰开己流的手,己源小声地咳嗽了两下。“你想憋死我呀……你说那个箱子里是什么?”
  己流摇摇头,示意她看下去。
  箱子传递。在人影的夹缝中,透露出些许冰冷的暗色光泽。死亡的味道,隐隐地从那里透露出来,还有令人厌恶的铜臭味,只不过,被狂烈的海风,吹散了。
  黑沉的金属光泽。
  戴墨镜的男人们点点头,将箱盖“啪”的合上。
  
  “是枪?!”己源和己流无声地惊叹。忙不迭地后退。
  “咣啷”一声。
  轻微却清脆的一声,在安静的海风呼啸中,是如此的清晰与突兀。
  是己源的后脚跟,撞到了仓库边的废旧油漆罐。
  己源向后倒去,狠狠地摔在粗糙的水泥地上,己流蹲下去想要扶起她,却转过眼看见不远处,犀利而残忍的目光正透过男人的墨镜,不容置疑的传递而来。
  一抹残忍的微笑,在苍白的探照灯光下,显出诡异的危险。
  “己流,跑啊!”己源用力推了下呆住的己流,一个翻身爬起来,也不管崴到的脚踝的疼痛,拉住双胞姐妹的手,在仓库与集装箱的夹缝中穿梭。“在这个地盘上……没有人比得过我们!”她们有着这样的自信——在这片从小就熟悉的天国。
  公路的灯光被散落的仓库遮挡,在前方若隐若现。
  仿若希望的曙光。
  己源与己流加快了脚步。
  然而,下一瞬间,光色暗淡,勾勒出一个曼妙的身形。
  
  4'  逆光之中,眼前的人影有着一头飘逸的长发,在强劲的海风中尽情飙扬,飒飒有声;柔和的腰线,细长得有些夸张的四肢。
  探照灯倏的转过,打亮了她的脸庞。
  说不清是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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