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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3章

女富贾-第173章

小说: 女富贾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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床榻上帷幔洒落,锦被掉在地上,春梅心中一惊,顾不上礼数。快步走上前去,就见严氏赤=身躺在床上,未着一缕,身边都是撕扯下来的衣裳,一片狼藉说明了严氏身上发生了什么。

春梅吓得捂住了嘴,强忍着不让自己出声。身子却不由自主地哆嗦起来。

“怎么会这样?怎么会这样?”春梅一遍遍在心中问着自己,慌乱中却瞥见散乱的衣服锦被里似乎有个璎珞子。

春梅伸手扯住一看,险些就晕了过去,这个不是她亲手用红绳打给程先生的鸳鸯坠吗?

难道说这事是程先生做的?

春梅想起昨晚回房就未见了他,之后自己只觉得困顿。迷迷糊糊地就沉沉睡下,以往自己都不会如此,难道难道,是自己引狼入室,让严氏遭了算计?

春梅越想越怕,忽然就听严氏嘤咛出声,似要醒转过来,心慌意乱间,春梅就将这唯一的证据藏进了衣袖中。

严氏醒来后,看到自己这副样子,便知遭了歹人侮辱,凄声惨叫一声,便要一头撞死,幸好春梅抱住了她。

春梅苦苦哀求,以肚子里的孩子相劝,终于使严氏暂时打消了轻生的念头,但是她刚刚的凄惨尖叫还是引来了刚刚晨起的丫鬟、下人,幸好春梅当时足够冷静,说奶奶做了噩梦,让她们走了。

春梅给严氏披上衣服,手忙脚乱地收拾了残局,这才问起严氏昨晚发生了什么。

严氏哭哭啼啼地说昨晚相公走后,她正迷迷糊糊睡着,忽然就被人捂住了嘴,屋里的长明灯已经被吹熄,黑暗中,严氏看不清来人的脸,只知道是个男人。那男人一口的热气吹在她的脸上,一只手在她身上乱摸,慌得她奋力挣扎,又踹又抓。

长长的指甲大概抓破了男人的脸,严氏听到男人吃痛低呼了一声。

男人受伤,怒气上来,狠狠扇了严氏一巴掌,然后将一块帕子捂住严氏的嘴鼻,一股奇香入鼻,严氏便昏睡了过去。

醒来后便是现在这副样子。

严氏边说边哭,最后忍不住又要以死洗刷耻辱。

慌得春梅抱着她不放。

春梅此刻也是心如刀绞,她不敢相信一向温文尔雅的程先生竟然做出这等畜生不如的事来,她不知道该不该告诉严氏她的猜测。

春梅当时对程先生用情至深,又以身相许,所以一时间没能想明白,最终瞒下了这事。

严氏虽然恨极,却因为不知何人所为,加上这等事又不能为他人所知,所以主仆二人便装作什么事都没发生的样子,将一切有可能的证据都毁了。

那日之后,严氏郁郁寡欢,终于见了红。沈贺着急万分,便给严氏配了安胎药,也不敢再与严氏同床,独自一人在书房休息。

如此,严氏反而觉得安心,自那事之后她便觉得自己脏得不行,若不是因为怀着沈贺的骨肉,她真得想一死了之,而不用过这苟且偷生的日子。

此事却并没有因为严氏和春梅的忍气吞声而从此结束。

事情似乎才刚刚开始。

事情过了几日,有一天,严氏忽然收到一封信笺,拆开后便面如死灰。

春梅心知不好,但她不识字,自然看不懂信上说了什么。

严氏告诉她信上前面无非是写了一些不堪入目的相思之语,后面却提到要她准备三百两银子,否则他就将那晚与严氏春=宵一度的事告诉沈贺。

春梅看着严氏害怕而又痛苦的样子,终于下定决心去探探程先生的底。

她借口到药铺取药,去见了程先生。她不敢将严氏受辱的事直接相问,便拐弯抹角问了他那天为何无故离去。程先生说那晚临时想起有事,来不及告别就先走了。春梅又问她送他的鸳鸯坠在哪,程先生不自在地说不慎丢了。春梅能感觉到他在说谎,再看他的脸上,在左耳下面有两道长长的划痕,想起严氏说当晚她抓破了歹人的脸,春梅便气得浑身发抖。

程先生谎称这伤痕是不小心被树枝滑了,还抱着春梅,软声细语地哄着。

春梅此时已经基本能够确定是这狼心狗肺,人面兽心的东西干的,她的心彻底凉了。

恍恍惚惚地走出药堂,春梅只觉得痛心无比。悔恨、愤怒、懊悔让她走到无人的地方,蹲下失声大哭。

回到府中,春梅像以往一样悉心伺候着严氏,并将自己所有的积蓄拿出来,帮着严氏凑足了银子按信上说得,交到了指定地点。

那一晚,春梅躲在暗处,看到了前来取钱的身影,熟悉的身影让她握紧了拳头,她恨不得拿刀杀了他。

原本,春梅以为一切就这样过去了,等孩子出生,严氏也会慢慢忘却这次的耻辱,重新过上正常的日子,而她会一辈子呆在严氏身边,为自己赎罪。

可是,事情却朝着更坏的方向发展了。

勒索一次接着一次,让严氏不堪重负,终于有一天,沈贺觉出了不对劲,这家里头的钱财和严氏的首饰越来越少,一开始他以为有内贼,后来发现是严氏自个儿用了。

沈贺对严氏并不小气,但是还是觉得严氏最近开支太大,忍不住问了几句。

严氏背负着重大的心理压力,在沈贺再三追问下,终于崩溃将一切都和盘托出。

此事可谓是晴天霹雳,沈贺只觉得天都塌了。

他无法接受这样的真相,震惊之下的他第一次动手打了严氏。

严氏此时倒释然了,她觉得自己早就不该活在这世上,但孩子无辜,又是沈贺的骨肉,她不舍得,她对沈贺说,请他休了自己,待孩子出生后,她将以死谢罪。由于清名有损,她没有脸见沈家的列祖列宗,所以她甘愿被休,死后不进沈家宗祠。

沈贺气急之下,写下休书,但沈贺大概心中并没有真得怪严氏,只是一时之气,所以只是写和离,并没有写休书。而且,过后沈贺就后悔了,怎么也不肯严氏离开沈家,更不肯公开此事。所以此事只有沈贺、严氏还有春梅知道。那张和离书在严氏那收着。顾着沈家的名声,严氏也就顺着沈贺的意思没有离开,而是准备将孩子生下再说。

另一边,沈贺开始暗地调查严氏受辱之事,他觉得此事不可能是外人干的,所以一直将目光放在了周边人身上。

第259章 换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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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日第一更。谢谢雪の妖精、子伽的平安符。

终于,当沈贺看到敲诈信时,认出了信上的字迹似乎是药堂账房的程前。他便开始有意无意地试探程前。

程前自信太足,认准了严氏不会将这等事说出去,所以行事上有些肆无忌惮。沈贺的旁敲侧击让他警觉起来,他开始觉得可能事情已经败露了。

于是,在严氏出事前的一天,他约了春梅出去。春梅本不想去,但他说有重要的事要和她说,春梅想了想还是去了。

程前对春梅说想带春梅回老家成亲,要春梅跟他走,还说了沈贺现在似乎对他不信任了,在这里继续做下去也没意思。

春梅对这个男人此时是深恶痛绝,她根本不可能跟他走,于是,言辞间便有些古怪。这被别有用心的程前听出来了。他感觉恐怕是严氏将什么都说了。想起春梅曾经问他鸳鸯坠的事,他怀疑那个坠子掉在了现场。为了掩饰这一罪行,程前下了狠心。

第二日,沈贺如往常一样让小厮抓好了安胎药送回府,程前趁伙计不注意,将里面的药换成剧毒的坠胎药。小厮自然不知,像寻常一样将药送进府,然互由春梅煎了给严氏吃了。

惨剧就这样发生了。

事后,沈老爷第一时间封锁了现场,像春梅这样贴身侍婢都别隔阂起来,结果,那份和离书被沈老爷发现了。

沈老爷自然是要问沈贺前因后果,还审问了春梅。得知这事后,沈老爷便说不能让严氏进宗祠,何况这也是严氏自己的意愿。

春梅说沈贺当时肯定是不同意的,她亲耳听见沈贺在严氏遗体前说不会让她成为孤魂野鬼,她没有愧对沈家列祖列宗。

当时,春梅一直不明白,严氏怎么就自尽了,她明明已经想通了。等孩子生下再做打算,怎么突然间就服毒了呢?那时候,大伙儿都以为那碗药是毒药,直到沈老爷亲自看了药渣。发现是打胎药。

春梅瞬时就觉严氏死得不简单,严氏再也怎样,也不会打胎,这孩子可是沈贺的骨肉,要不是因为这个孩子,当日出事时,严氏就一头撞死了,怎还等得到现在打胎?

沈老爷不希望因为此事影响了沈家的声誉,他虽觉得事有蹊跷,却还是隐瞒了下来。未曾报官,而且药是大儿子配好送来的,要是报官,沈贺是第一个怀疑的对象。因此,对外只说大少奶奶得急症死了。

但是。春梅和沈贺都很清楚,严氏的死和程前脱不了干系。

春梅先去盘问了送药的小厮,得知送药之前曾被程前支使着做了些别的事,春梅便怀疑是程前换了药。

沈贺在春梅之后也去问了送药的小厮,得知春梅也来问过,便怀疑春梅知道不少事,再威逼春梅之后。春梅终于和盘托出,并将掉落在现场的鸳鸯坠也交给了沈贺。

沈贺悲恸万分,拉着春梅找到了正欲逃走的程前,制服他,并殴打他逼问着他说出真相。

程前吃不住痛,终于说了实话。果然一切都是他干的。就在这时,程前忽然口吐白沫,两眼翻白,沈贺立即发现他中了毒,想要救他。却终回天无术。程前临死前说他是受人指使,但最终没能吐出幕后真凶。

程前死了,沈贺和春梅都慌了,正当两人不知道如何是好时,沈老爷突然出现了。原来他一直很担心沈贺会做出什么傻事,就派人跟着,得到禀报说沈贺和春梅气冲冲去了程前的住处,沈老爷心知不妙,带着王管家便赶了来。

沈老爷大风大浪经历的多,此时他比沈贺和春梅冷静,他让沈贺和王管家将程前的尸首装进麻袋,沉进了河里。

春梅回到府后,羞愧内疚,终于想不通上吊了,却被章氏救下。

春梅死过一次后,也想通了,她决定给严氏守灵,并长伴她坟前忏悔。

就这样,待严氏被其姐姐带走安葬后,春梅就准备离开沈家,去守陵。

但没想到,出发前的一晚,忽然有几个蒙面人冲进屋子将其带走,到了河边将其闷死,扔进了河里。

幸好春梅命大,竟然留了口气,并被后来的丈夫救起。丈夫死后,她没了生计,便出来帮厨,赚点钱维持生活。但每年新年、清明、重阳和忌日,春梅都会去严氏坟前祭拜。

小娥、小锦、依土还有后来回来的凤槃都听得唏嘘不已。特别是小娥、小锦,严氏终归是他们的亲人,有这样的遭遇他们怎会不难过。

小锦感叹之余问道:“春梅婶,当年严氏有了身孕,为何是你去报信,而不是派个下人去?”小锦听完高氏的叙述,已觉出一些不对来,但是又说不上来到底是哪里不合情理。

高氏愣了愣,说道:“当时,大奶奶有孕,府里上上下下都高兴极了,二奶奶是第一个赶来贺喜的。对了,是二奶奶吩咐地,说让我去报喜。我并不觉得有什么不妥,高高兴兴地就去了。听你说来,报信这种事确实不用我这房内的丫头去办,不过,二奶奶也是随口吩咐,可能一时高兴,目光瞧见了我便让我去了。

小锦想了想问道:“二奶奶是何出身?”

高氏道:“二奶奶是江阴田家的长女,田家也算书香门第,二奶奶的祖父也是个进士,曾任过知府,到了二奶奶父亲这却只有她的三叔在外做官,也只是个小小知县,二奶奶的父亲只是个举人。”

“是这样,这么说二奶奶也是大家闺秀,从小就应深受礼教教诲,一些规矩她是最懂不过了,她怎么可能会因为一时高兴,让你一个内房的丫头,跑去外头报喜呢?”小锦提出了质疑。

高氏愣了愣,竟答不上来。依土沉不住气了,问道:“小锦,难道说这事是……”

“可不能这么说,我只是提出不合理的地方。”小锦打断了依土的话。依土毕竟年少气盛,沉不住气,要是一时冲动,作出什么事来,说不定反而打草惊蛇了。

凤槃也说道:“我觉得此事确实有些蹊跷。高婶你和程前的相识就如同是设计好的一般。”

“我和程前相识是否早有安排,但程前临死前是说有人指使,难道那人会是二……”高氏捂住嘴,不敢继续说下去。

依土气愤地站起身,喊道:“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小锦拉了拉他的手,让他坐下,劝道:“你急什么,这事又没个证据,我们只是在猜测罢了,再者说了,若没个这些曲折,倒没你了。”

依土咽了咽口水,说道:“可是,这事毕竟伤害了我爹,害他十多年来都郁郁寡欢,害得这次他和我娘因此差点反目。再者,严氏和肚子里的孩子不也是两条人命吗?这手段太凶残。”

高氏的脸刷白刷白的,她从来没想过这事仍是沈家内部的黑手。二奶奶看着笑脸迎人的,素日与大奶奶的关系不错,难道还能做出这等丧心病狂的事。再说了,大奶奶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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