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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章

待嫁当福晋-第23章

小说: 待嫁当福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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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想着见了蔚太后如何方能全身而退,便已到了永寿宫,却见玄武帝与阮暨岑在下,蔚太后在上,说说笑笑,眼前一团和气景象。

皇后在前,我亦尾随在后,恭恭敬敬的向蔚太后请了安,又予玄武帝行了礼,方得作罢。

许是蔚太后寿辰将至,心情甚好,虽不待见我,却也并未与我为难。我与玄武帝亦未提及上次之事,此次入宫与蔚太后的相处方在波澜不惊中渡过。

巳时末,我随阮暨岑离了皇宫,坐上鸾轿之时,方觉内衫已经湿了一大片。我只觉得身子好似有些虚脱,斜斜的靠在轿椅之上。觅兰见了问我可是身子有所不适,我宽慰了两句,告诉她并无大碍,只是有些累了。

我坐在鸾轿之内,回想今日入宫发生的一切,又从袖口里拿出了皇后御赐的蜜偲香,灵觉一闪,忽的想到些什么,遂唤了觅兰过来,在她耳边轻道:“回府便以我身子不适为由,将曾大夫请来。”

觅兰办事向来稳妥,我回到王府刚将一袭繁琐品服换下,卸去脸上脂粉,便有下人前来禀报,曾大夫已在正堂侯着了。

我吩咐下人替曾大夫沏了上好的黄山毛峰,遣开了望月轩内所有下人,仅留了觅兰一人在身边伺候着。

我笑笑对曾大夫道:“芸儿承蒙曾大夫悉心诊治,身子已见大好,故而专程请曾大夫前来府邸以示感谢。”遂轻看了觅兰一眼,觅兰会意,端过托盘放在香几上,揭开红色锦帕,却见托盘上整整齐齐摆放着几排银锭。

曾大夫眼中闪过一惊,不可置信的看着我。

我依旧浅笑,将托盘推到曾大夫面前,温和再道:“芸儿一点心意,还请曾大夫笑纳。”

“老朽不敢。”曾大夫说着便想跪地。

觅兰赶紧一把将他搀住,我道:“曾大夫潜心医术,自然是希望能救死扶伤,帮助更多有需要的人。芸儿是希望曾大夫用这些银子扩张医馆,让那些没钱看病的人也能有个医治的地方。”

我几句话正好说到了曾大夫的想思,只见他激动得颤着声音对我说道:“嫡福晋菩萨心肠,可是这银两老朽岂能白拿。”

我心道,等的便是他这句话。遂告诉他,这些银子便当作我对医馆的入股,等年终分我一些红利便可。曾大夫听得懵懵懂懂,在我再三劝慰之下却也应了。我又问了曾大夫扩张医馆还有些什么难处,便同他量定了时间,叫他尽快将医馆扩张。

直至午时三刻,才将一切事宜商定,曾大夫乐呵呵的准备离府,再次被我唤住,将袖口的珐琅小匣子拿出,打开放在他的面前说道:“芸儿自幼对花粉过敏,今儿个一时兴起买了一匣子香料,想请曾大夫替我看看里边儿可有花粉,以免芸儿用了有所不适。”

曾大夫闻言,挑起一小撮粉末在指尖,先于鼻下闻了闻,又放入嘴里试了味道,再仔细的看了片刻,遂道:“此种香料是由降香、黄檀香、白胶香、杉木、栗炭,沉香、檀香、甘松加上冰片用炼蜜拌为湿膏,烧制而成,并无花粉,嫡福晋可以放心使用。”

我闻言,点点头,方唤觅兰将曾大夫送出了王府。

觅兰送了曾大夫回来,拧着眉头问我:“福晋怀疑匣子里的香料有古怪?”

“小心一点总是好的。”我将匣子盖好,交给觅兰,又将发髻上的粉玉鸳鸯簪取下,细细看了一会儿,遂道:“将我今儿个受的赏赐好生放着,且莫随意动弹,往后入宫还用得着呢。”

卷二 第四十六章 同心曲

转眼已至春分,距蔚太后寿辰不足半月。这期间阮暨岑频频被宣入宫与玄武帝商议寿宴事宜,我亦没讨得什么清闲,时有皇后口谕,宣我一齐入宫。

我与阮暨岑虽时常共同进出皇宫,却依旧是他坐他轿,我坐我轿,一路之上并无话说。而我所居的望月轩,他自然未再踏足。翠儿倒是时常来我这望月轩做客,身边总带着小顺子。她好像对皇宫内院之事甚为好奇,每每打我入宫归来,都会予我探问一番,我自然不会如对觅兰这般待她,事事告知,便捡些个无关紧要的与她闲谈。

昨日,我亦得了皇后口谕,宣我今儿个入宫面见凤颜。打清早便起床更衣,品服于身。时节既已春分,我自然换去了冬日里的那身繁重品服,春品服虽依然穿着繁琐,却轻巧了不少,倒也令人自在了些。

我只是淡淡的描眉点唇,又简单的挽了云髻,一番装扮下来,秀美有余却不惊艳。又叫觅兰自珐琅锦盒里取来了淑妃赏赐的粉玉鸳鸯簪插在云髻之上。

觅兰对着铜镜看了我一番,又为我戴上了一对粉玉耳坠,遂道:“福晋挽流苏髻岂不更美?”

我透着铜镜,看着亦正在透过铜镜盯着我瞧的觅兰,浅浅笑问:“简单一点不好么?”

“依奴婢看来,福晋若是再打扮得仔细一些,能把宫里的那些个娘娘全都比下去。”觅兰自珠盒里拿起一株绒春幡透着铜镜戴在我的发髻上。

我将云髻上的绒春幡取下,嗔视觅兰,嘴上斥责道:“越发的管不住自个儿这张嘴了,便是没人的时候说话也该仔细点儿的。”

觅兰知道自己失言,吐吐舌头朝我应道:“福晋说得是,奴婢记住了。”

我点点头,又叫觅兰拿过皇后赏赐的蜜偲香,揭开珐琅匣子,挑了一些粘在衣裳上,抬袖一闻,已经有了若有似无的香味。虽然曾太医替我看过了这蜜偲香的成分,并无异样,但我还是有些放心不下,甚是少用,唯有入宫面见凤颜之际才会点上一些在衣裳上。皇后越是待我过分亲善,越是令我感到步步惊心。

我见自己已经打扮妥当,准备起身,抬眸却见觅兰几番张口欲言又止。掩嘴轻轻一笑,遂开口问她:“方才叫你管住自个儿的嘴巴,现下却连话也不会讲了么?”

觅兰瞧被我看见了,才红了脸吞吞吐吐的道:“奴婢今儿个想跟福晋请假出府半日,午时之前便归。”

觅兰甚少予我请假出府,记得她上次向我请假便是为了拜祭爹娘。我本给了她一月几日的假期,她确是不肯,说自己无亲无故,便是出府也没什么紧要的事儿可做,倒不如留在我身边伺候着。

今儿个她既然向我提起,必定有要紧事情需办。点头应道:“正巧今儿个我也要入宫里边儿去,你出府透透气也好,给自个儿添置些喜欢的东西。”

觅兰盈盈一笑对我说道:“奴婢并非是要给自个儿添置东西呢!”

我见觅兰将话说了一半便打住了,用手指轻轻戳了她额头一下,笑嗔:“莫要在这里故弄玄虚的,可是有了锺意的人 ?'…'也与我说说,好赶紧着将你嫁出去。”

觅兰也不应我,只是笑着,遂牵着我出了门。至门外,却见仅有一顶金銮顶轿,颇觉诧异。

入宫后方知,原是边疆告急,邻国拉塔斯对云泽边境频频探入,似有挑动战乱之意。玄武帝今日与朝中大臣有要事商议,便免了阮暨岑入宫谈论蔚太后寿宴事宜。

我进宫便直接去了鸾仪宫向皇后请安。皇后依旧端庄亲善,免了我的礼温言说道:“太后老佛爷大寿将至,本宫得知嫡福晋音律方面造诣了得,想让嫡福晋在老佛爷大寿当日弹奏一曲可好?”

“承蒙娘娘抬爱,臣妾不过略懂皮毛罢了,何以能担当如此重任?”顿时有些崩溃,果真真是谣言害人呐!遂盈盈拜倒委婉推诿道。

“嫡福晋何以如此谦逊,可是有所不愿?”皇后口吐幽蓝向我询问,却并未唤我起身。

我自知不能再有所推诿,以免惹得皇后不悦,再磕了一头应答:“臣妾岂敢不愿,能为太后老佛爷奏乐贺寿实乃臣妾的福分,只是臣妾忧心琴艺不精,扫了老佛爷的兴致。”

皇后甚为满意,吩咐我气了身,温和笑道:“嫡福晋太过谦逊,本宫自会替你安排妥当,这些日子,嫡福晋便好生选曲即可。”

我福了福身子,嘴上应了“是”,心中却不知如何是好,就凭我这点儿上了几天古筝补习班学到的基本功,便是能勉强将一首曲谱弹得完整就已经是超水平发挥了。

皇后起身,温柔的牵起我的手轻轻拍了拍,亲善的对我说道:“淑妃对音律亦有所造诣,你与她又甚是投缘,便多往明月阁走走吧。”

我不敢露于言表,微笑着向皇后恭敬顺应道:“臣妾遵旨。”

皇后见我应得乖巧,亦温和一笑。遂回了座,对我说道:“本宫也有些乏了,你便跪安吧。”

我又向皇后行了跪安礼,遂在宫女的引领下离了鸾仪宫。得了皇后的懿旨,明月阁我自然是不得不去的,便请了引领宫女领着我去探见淑妃。

我至明月阁之际,淑妃正在音瑟殿内抚琴奏乐。曲子我是听过的,便是她上次弹奏的那曲。我见淑妃频频奏此乐曲,必定极爱,不敢声张,亦不敢行礼打断琴音,便这么站于一旁,直至曲终。淑妃才回眸朝我芊然一笑。

我微笑以回之,行礼道:“臣妾给娘娘请安,娘娘千岁金安。”

淑妃笑着起身,免了我的礼。抬起美眸看着我微微笑道:“方才一时没趣儿,便弹奏此曲儿打发着时间呢。”

我盈盈笑着恭维她道:“娘娘好兴致!便是闲弹亦能奏出如此千回百折,悠远流长的琴音,此曲定是娘娘心中所好。”

却见淑妃柔柔浅笑,轻叹而道:“许久都未再弹奏过了,便是心中所好又当如何?‘同心曲’本该由二人同奏的。”

卷二 第四十七章 春江花月夜(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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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曲‘同心曲’勾起了淑妃的思念,姣好的脸蛋上已浮现出淡淡的忧虑之色,我却不知该如何安慰。自古男子之情,不过是‘从来薄幸男儿辈,多负了佳人意’罢了,何况是一国之君呢?我虽不晓得淑妃是如何失了宠幸,却清楚她若再是想不明白,最终也不过是苦了自己。

“娘娘若是想应了‘同心’二字,臣妾愿意献丑,以助娘娘雅兴。”不知是有相同的境遇还是如何,我对淑妃竟产生了一丝怜悯之情。见她如此感伤,心中亦有些憋闷,淑妃如是,我又何尝不是?

“嫡福晋可是愿与我抚琴同奏?”淑妃朝我温文一笑,脸上的笑容冲散了忧虑之色。

我微微福了福身子,婉约说道:“以臣妾琴艺岂敢与娘娘抚琴同奏?只是懂得以笛音予娘娘伴乐罢了。”

淑妃闻言,眉梢轻挑,喜道:“殊不知嫡福晋竟还精通笛器。”

“臣妾哪里担当得了精通二字,便是略懂皮毛罢了。”我连忙应道,生怕她再给我扣上个‘造诣了得’的帽子。不过是上学时候,校门外时常有些卖笛子的摊贩,正巧音乐老师是个笛乐迷,一时新鲜便跟着学了几曲,充其量也只是半桶水罢了。

淑妃微笑,将目光牢牢锁住我面庞上。

我被她瞧得有些不好意思,又不知她何以如此看我,只觉得脸上有些滚烫,轻唤她:“淑妃娘娘。”

她定定神,温柔的对我笑笑,口吐幽蓝柔声唤道:“莜怡,将皇上年前赏赐的白玉笛取来。”遂回过头来看我,问道:“嫡福晋可已记下曲谱?”

我微微一笑,嘴上应道:“臣妾不过是替娘娘伴乐而已,曲调已经记下了。”

“嫡福晋果真是好记性。”淑妃柔柔笑着,赞道。

“成因娘娘琴艺精湛,将此曲弹奏得宛如天籁之音,便是不通音律之人,亦是难以忘记的。”我谦应道,亦不忘恭维几句。

淑妃闻言,依旧浅浅笑着,良久不再说话,抬眸却见莜怡已将白玉笛取来。

我接过白玉笛,只见笛身晶莹剔透,色泽通润,笛尾则攒着一束明黄惠子。果真真是御赐之物,价值连城。我又试了笛子音色,婉转而流畅。

淑妃抬眸对我芊然一笑,遂双手抚琴,指动乐起。我将此曲的谱调已经记下了七八分,将嘴唇轻轻压在白玉笛之上,悠悠然吹奏起来。琴音琳琅犹如行云流水,婉约动听。笛音悠长犹如碧海潮生,荡气回肠。

我刻意将笛音高出了两调,与琴音两相交融却是各有千秋。笛音萧萧,琴音袅袅,将一曲‘同心’悠扬到底。

琴笛相和,随着绕梁的余音袅袅,渐渐缓了下去,若有似无。我与淑妃皆沉醉于美妙的乐曲之中。

我盈盈抬起双眸,却见淑妃也正抬眸看我,二人对视会心一笑。

尚未神定,便见有人掀开珠帘,一袭醒目的明黄映入眼帘。玄武帝朗声一笑,对着我与淑妃说道:“朕许久未曾听过如此行云流水,荡气回肠的乐曲了。”

我与淑妃同时一惊,急忙行了礼仪说道:“参见皇上,皇上万岁。”

语音未落,玄武帝便已经免了我与淑妃的礼。淑妃起身,面上露出掩不住的欣喜盈盈迎上前去,笑道:“皇上来明月阁,如何也不叫人通传一声?臣妾方能提前做好准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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