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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章

誓不为后-第174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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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是当年朱元璋还是乡下的青皮无赖的时候,心中最大的愿望不过想要亲吻楚流烟的脸蛋一下,或者说让楚流烟能够在心版上牢牢的将自己的英雄形象给记住。

  不过这些都已然是一些陈芝麻烂谷子的陈年旧事了,但是在朱元璋心头,已然觉得在楚流烟的面前还是要保持住一股正人君子的样态来。

  至于这种心态到底是何事何地形成的,就连他自己也有些不清楚了。

  不过即便如此,他已然还是很看重这一点的。

  是以朱元璋虽然心底有些愠怒,但是面色上依然是一团和气的说道:“楚军师,这些不过是街头巷尾的谣传而已,汉王陈友谅虽然是残忍嗜杀,如此屠城的逆天大事应当是不会轻易施行的,否则天下的臣民有会如何看待陈友谅这个汉王。所谓说三人成虎,有些话传来传去,就失去了原本的意思了。所以有些事,我们也就是听听罢了,不必太过于当真。”

  楚流烟自然是知道朱元璋的这番话言之成理,就算汉王陈友谅如何嗜杀,可是陈友谅的性子也是极为奸猾,如此败坏令誉之事,奸诈如汉王陈友谅一般自然是能够掂量的出其间的轻重,就算陈友谅在如何残忍,再如何残暴,也会顾及天下的悠悠之口。

  楚流烟蓦然有想起了一件和汉王陈友谅有关的事情来,在她身陷入应天的时候,她曾经在汉王陈友谅的府邸之中发现了一个极为隐蔽的地下石牢,石牢里头关满了一些百姓,其中有些人是得罪了汉王陈友谅本人的,有些人是顶撞而来汉王陈友谅的,更有一些人是违背了汉王陈友谅规定的律法,可能还有很大的一部分人只是一些安分守己的老百姓,只是汉王陈友谅为了取乐而令人从各处给抓捕过来的。

  楚流烟在汉阳城中的汉王陈友谅的府邸之中盘桓了数日,无意之间窥破了汉王陈友谅的地下石牢的秘密。

  楚流烟虽然并未深入石牢之中,不过通过一个石牢的狱卒的口中,楚流烟已然知道而来汉王陈友谅秘密的修筑了这个一个石头牢狱,只是为了杀人取乐。

  不过显而易见的是那个深藏在后花园巨大的假山石头下面的石牢,就如何真正的地狱一般,不是一人性情正常的人所喜闻乐见的。

  由此可见,汉王陈友谅的性情定然是于常人迥异,不过也说明了另外一点,那座汉王打击政敌和杀人取乐的地下石牢隐藏的如此难以为人查知的地方,自然是汉王陈友谅有意为之。

  而汉王陈友谅如此隐秘的将石牢建立在花园的巨大的假山群的石头下面的做法,无疑是不想要世人知道汉王陈友谅嗜杀的真面目。

  故而这些年来,民间流传着不少汉王陈友谅刻薄寡恩和残忍嗜杀的传闻,可是没有一件传闻里头提及了汉王陈友谅的府邸之中的花园地下有如此一个规模庞大的石头牢狱,而牢狱之中发生的情事就连十八层地狱里头的情形都要来的悲惨万分。

  就从这些情形上来推论,就算是汉王陈友谅真的极度残忍嗜杀,可是不管如何,汉王陈友谅已然是不愿意世人知道这些情形的。而石牢隐藏的如此之深,如此不为民间所知,也正说明了汉王陈友谅对于这些事情控制的极为严密。

  楚流烟的心头浮现出诸般念头,纷乱不堪。陈友谅无论对天下人如何,对待她楚流烟,始终是不错的。当初,若不是陈友谅网开一面,也许就没有今日的她了。

  不过楚流烟自然也很清楚,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的兵马若是攻入了应天城,到底会不会屠城,眼下还是未知之数。不过就算是如此,最好的解决办法无疑就是让前来攻击应天城的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没有法子接近应天城,不管如何,一定不能让汉王陈友谅麾下的汉军接近了应天城。

  吴国公朱元璋看着楚流烟的神情,心知楚流烟必然心中有事,不过朱元璋却不知道楚流烟到底心中在想什么事情。

  朱元璋静静的等待片刻之后,眼见楚流烟已然没有言语,便开口相询道:“楚军师,方才你不是问我为何在给滁州的连城诀的私密信笺里头里面不衿本国公的私人印鉴,反而加盖了应天的城防大印,本国公如今可以告诉你,这只是为了向滁州的数十万的将士表明本国公的诚意。”

  楚流烟听闻了朱元璋的这番话语,心中极为惊讶,心知朱元璋如此做居然是为了向滁州兵马表面自己的诚意。

  听闻了朱元璋的言辞之后,楚流烟益加的惊疑不定:“吴国公方才所言的为了表明诚意,到底是何等的诚意,有是如何表明的,还请吴国公示下。”

  对着这些事情,吴国公朱元璋心中自然是明白的,不过对于楚流烟的问话,朱元璋确实略微踌躇了一下,要将自己心中的计谋向楚流烟和盘托出,在于吴国公朱元璋也是一件有些为难的事情。

  毕竟其中有些不足以为外人到的地方,不过看着楚流烟如此一副渴慕的样子,朱元璋咬了咬牙,决定不将此事隐瞒楚流烟,直截了当的对着楚流烟说道:“既然楚军师有意于此,本国公就将此事的隐衷告知楚军师,只是本国公有一事相求,若蒙楚军师应允,本国公自然将此事彻底的告知楚军师知晓。”

  楚流烟闻言,不觉一怔,但立即恢复常态,对着吴国公朱元璋开口应允道:“既然是吴国公有所请,属下焉能不听命从事。不知道吴国公有何事相求,若是楚流烟力所能及,定然不会峻拒,这一点还请吴国公放心就是。”

  吴国公朱元璋也呵呵开口说道:“本国公请楚军师应允之事,也并非是什么大事,楚军师也请宽心,不过是今日之事情,出的我口,入的你耳,不要对外人提及。”

  楚流烟点了一点头,随即应到:“如此机要之事,自是理会得来,楚流烟答应了吴国个则个。”

  吴国公听闻楚流烟同意了自己的意思,面色一喜,不过也只是转眼之间,随即脸色却晦暗了下来,微微有些伤感的对着楚流烟说道:“楚军师,请听我一言。”

运筹帷幄 第三十八章 鬼迷心窍

  楚流烟颔首说道:“吴国公但言无妨。”

  朱元璋深深的长叹了一口气,便开口对着楚流烟说道:“本国公只是眼见时下时局艰难,鲜能补救,本国公虽能抚衷循省,不过时势乖背,情势犹如江河日下,人心虽未离散,然而顾望之徒殊多,本国公也不得不谨慎从事,以免泄漏了机密。”

  楚流烟轻声接口说道:“这是自然,流烟理会的来。”

  朱元璋自顾自的继续说道:“本国公虽然素有策马高,岗(为了和谐),揽辔而澄清天下之志。昧于时事之艰难,虽行事谨慎,如履薄冰,然犹有力有未逮之处,或审察失当之事,本国公虽然殄为应天之民牧,不能护的应天臣民之周全,今日思之,实则负疚良深。”

  楚流烟一听吴国公忽做自责之言,心中诧异,连忙接口说道:“吴国公起兵濠梁,削平大难,生性实则忠诚坚忍,当兹时局艰难之积,吴国公独任其艰,力疾从公,登高一唿,群雄归附,于今汉人宗社复兴有望,朝野攸赖,实则吴国公之功劳。而今汉王陈友谅悍然率部来犯,不过是一时艰难,必当有退兵之时,此才人力不可预知之事,吴国公不必自责过甚。”

  听了楚流烟的这番劝服,朱元璋似乎心中略微'炫'舒'书'服'网'了一些,便对着楚流烟说道:“多谢楚军师温言慰籍。此番我在送给滁州将领连城诀的私人信笺上特意衿上应天城的城防大印,原是为了取信于他。”

  楚流烟一听之下,觉得有些奇怪,为何吴国公朱元璋会说将应天城防大印衿在给滁州将领连城诀的私函之上,居然是为了取信于人。

  心中有此疑惑,楚流烟也就没有多少顾忌,对着朱元璋说道:“吴国公私下里头送给连城诀的信函里头,理应衿上私印,如此方才得当,为何吴国公反而不顾及此事,衿上公府的大印,莫非其中有些玄机不成。”

  朱元璋笑了笑说道:“楚军师有此一问,自是当然。不过楚军师只知其一,不知其二。滁州的十多万的将来虽然隶属我的麾下,不过这些人却只是对着他们的头子滁州将领连城诀言听计从,无论何事都要惟连城诀马首是瞻。相信这一点楚军师也是深有觉察的,连城诀此人虽然只是一介武,可是其人心机深沉,胸有城府,行事也是果决,当断则断。待人接物,更是八面玲珑,手腕高超,绝非是池中之物,楚军师定然能够得窥其人行藏和抱负。”

  听闻了朱元璋对于连城诀的话语,楚流烟忽然觉得朱元璋实在是有些独特的知人之明,她和连城诀打过几次交道,心知此人绝非是军中一般的武将可比。朱元璋对于此人所下的定语倒是十分贴切。

  楚流烟笑着对着吴国公朱元璋附和着说道:“吴国公所言极是,属下虽然同此人只是有过数面之缘,不过也是可是得见其人的绝非是一般的无知武夫,其人心中自由沟壑,远非滁州数十万的兵马中的那帮不通时务的其他将领可以比拟,不过其人的操守却不是如何的高洁。”

  吴国公朱元璋呵呵一笑说道:“果是如此,楚军师的看法于本国公不谋而合,生逢乱世,平日于操守二字,连城诀如何能知讲求。所以本国公不得不诱之以重利,另外衿上了应天的城防大印以示此事是本国公的定见,绝不会事后不认账。若是连城诀见到了此信,就算是未必听我之言,可是也必然会心动,只要连城诀心中怀着如此想法,就算不帮我,也一定不会乘机害我。”

  楚流烟对着吴国公朱元璋微微一颔首,表示对着朱元璋的话语也是赞同。连城诀的为人楚流烟虽然知之不深,不过连城诀的排场楚流烟倒是见过了,手面极为阔粗大方,滁州将领大多克扣兵丁的粮饷,而且小明王韩林儿喜好挥霍无度,作为滁州的将领,自然不免沾染了一些旧日主子好大喜功的习气。

  直到此时楚流烟方才明白朱元璋如此做法原来真的是另有隐情,其间的曲折楚流烟一直没能想明白。

  如今一听吴国公朱元璋的开释之后,对于朱元璋的做法楚流烟虽然觉得有些过于滑头,不过眼下的情势也不能不如此行事。

  吴国公朱元璋笑着说道:“军中的历来的情形楚军师也是知道的,应天兵马原本就和滁州兵马本相隔阂,就算是两军虽是时有合作,不过两相猜忌,鲜克有终,互相不能取信于友军。由此则两军将士愈涉疑惧,一闻协力作战,动辄蹙额,视为畏途。即便悉心筹划,两军协同,订就攻守同盟之血誓,也不能稍减两军互相猜忌之心。”

  楚流烟自然是明白这个情形,不过虽然是心中洞然,对于这般情势也是无可奈何。毕竟滁州兵马原本是隶属于小明王韩林儿所有,不管如何滁州的将领和兵勇在眼下尚不能和应天的军马一般无二,亲密无间。

  想到此处,楚流烟更是想到了几日之前,滁州营盘里头来了几个将领来徐达将军麾下的营盘里头滋事捣乱,说起来也是应为滁州的兵马对于应天兵马没有同心同德,戮力对外。

  “吴国公所言不差,就流烟所知,滁州将领和应天的将领之间枝梧龌龊,两不相服之事,属下非当时有所闻,也是有过身历的。”楚流烟不徐不疾的对着朱元璋说道。

  “楚军师有过身历之事。”朱元璋沉吟了一下,随即一拍额头说道:“本国公煳涂了,楚军师曾今和本国公提及此事,上次楚军师说在徐达将军的营盘之中遇到几个前来滋事的滁州将领,将徐达军中的将领折辱了一顿,幸而楚军师巡视军营,恰好遇到而来此事,楚军师便出手教训了滁州将领,折服了滁州将领之后,随即便让那些前来滋事的滁州将领从今往后不要再到徐达将军的营盘之内无理取闹了。”

  说到这里,朱元璋便转过头来对着楚流烟说道:“不知道本国公所记之事和当日流烟所言之事是否有所出入?”

  楚流烟没有想到吴国公朱元璋居然连此事还记得如此清楚,楚流烟上次只是不经意的跟朱元璋提过一次,却没有想到朱元璋居然将所有的事情都记得一清二楚。

  对于吴国公朱元璋的这般才能,楚流烟自觉自愧不如,心中暗自惊讶。

  惊讶一阵之后,楚流烟也暗自告诫自己,若是日后有一些事情要瞒着朱元璋的话,最好是一丝一毫也不要告诉朱元璋得知的话,势必是事情都没有法子掩盖过去。

  不过对于吴国公朱元璋的问询,楚流烟也不能置之不理,便对着朱元璋说道:“吴国公记得一点也不差,当日将是发生了这样子的事情,吴国公当真是有心,属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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