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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0章

[网王同人] 年华转身-第4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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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她懵懂地眨眨眼,“爱情是什么呀?”
   他的脸上也浮现了困惑的表情,却不肯在她面前丢脸,于是信誓旦旦地说着,“爱情就是我们两个在一起。”
   她更加困惑地咬着指头,“一辈子么?“
   他的眼神也变得茫然,但还是点了点头,“好吧,那就一辈子吧。”
   “可是一辈子到底有多长啊?”
   他绞尽脑汁地苦苦皱眉思索,终于恍然大悟般一捶掌心,“比你女孩节做的风筝的线还要长。”
   那时的她想了想,觉得那根线真的是好长好长,可以让风筝飞得那么高,她都快要看不见了。于是为这个答案很是欢快地笑了起来。
   
   可惜风那样大,一不小心,线就断掉了。
   
   梦里的那个男孩儿还是暖暖地对他笑着,她却再也无法迈动脚步欢快地向他跑去。
   于是她含了泪,轻轻地对他说,“对不起啊,阿市,我不能再嫁给你了呐。”
   很久很久之后,她仿佛听到了那个男孩含着原谅和包容的声音。
   “嗯。”
   
   等到朝仓再一次醒来的时候,她已身处在某家医院的病房内,映入眼帘的是妈妈一脸风尘疲惫的趴在床头的睡颜。
   她的心里忍不住有些愧疚,轻轻地动了动,理惠立刻醒来,看着她情不自禁地笑了笑,“醒了啊。”
   朝仓也眯着眼孩子气地笑了笑,然后从被窝里将手探出来,搁在了枕头上。
   理惠会意的伸出手,无言地将她的手轻轻握住。
   
   寂静的病房里染上了一丝温馨的气息。
   朝仓仿佛聊着家常般平静地轻声说着,“小姨,要幸福啊。”
   理惠一惊,眼底浮现的是混合着欣慰和担忧的复杂神色,也有松了一口气的释然。
   
   朝仓偏过头往她的手上蹭了蹭,突然轻轻说出,“小姨,爸爸的手很大,笑容很温暖,身上随时会带着糖果。你第一次见他的时候,他把糖果给了你么?”
   理惠愣了一下,脸上的神色更为复杂,很久之后叹轻轻叹了一声,“小瑾长大了啊。”
   然后又点了点头,像想起什么似的脸上带上了一丝微笑,“是的呐。那次我从学校的楼梯摔下来,他路过,把我背去了医务室,上药的时候,就那么无神经地递一颗糖果过来说什么‘吃了糖就不痛了啊’的傻话。”
   “真是的,不要总拿我当小孩子啊。”
   “让我从此以后,在他面前除了喊他‘学长’,都不敢说话了。”
   
   朝仓听完后,眼神清澈地看着理惠,认真地说道,“妈妈也是跟我一样傻乎乎的吧,对不起了,小姨。”
   理惠的脸上变成了哭笑不得的神色,却是用着温柔的声音说着,“是啊,姐姐就是一傻子。明明是我先遇到的啊。可她到最后都还以为我不愿回家是因为讨厌她。”
   
   “从某种角度来说确实是讨厌她呐。从小喜欢钻我的被窝,明明煮饭的水平那么差,非要在我生病的时候煮粥给我喝,差点毒死我……”
   
   “跟他站在一起的时候,还要一脸幸福的样子。”
   
   朝仓紧了紧握着理惠的那只手,认真地说着。
   “对不起,小姨。对不起,妈妈。”
   理惠嘴唇轻颤,“不要叫我妈妈。我做得一直不够好,这是属于姐姐的称呼,我不能霸占她在你心目中的位置。”
   朝仓的眼神依旧是清澈,固执而坚定地喊着,“妈妈。”
   
   “妈妈,谢谢你的十年养育,谢谢你不敢表达的爱,谢谢你每天早起的辛苦,谢谢你为我做的每一份便当。”
   
   理惠愣愣地流下眼泪。
   “对不起,是我一直以来太固执。总觉得那是姐姐的位置,我不该去霸占,结果冷落了你。”
   
   “一直我都觉得,自己是不配让你叫这声母亲的,看着小小的你,会让我克制不住地想象自己站在他身边的情景,这样的我,实在是太过卑鄙。”
   
   朝仓谅解地握了握她的手,“妈妈,不要为难自己了。我都已经长大了。”
   理惠仍是含着泪,轻轻点了点头。
   
   而另一边,幸村在将朝仓送到了医院后,便分别通知了老师和之前同去的一行人。
   仁王在接到电话后最快赶到了医院,看到昏睡的小瑾后,松了一口气,便没再说话。
   其他人之后也陆续赶来,小瑶本来也执意要来,却被柳以她受了伤为由留在了住宿的旅馆。
   
   后来理惠赶来后为了不打扰她们,其他人才回到了自己的住处。
   
   第二天白天的时候,网球社的其他部员在听说这件事后纷纷跑到幸村的房间来打探情况,害怕他们也出了什么事。
   幸村一直微笑着安抚他们,然而其他几人叽叽喳喳地说了一会儿话后,却又不约而同的停了下来。
   丸井拉了拉刚好过来看情况的柳,小声地问道,“我怎么感到今天部长的气场格外危险呐。”
   柳抿唇不答。
   这时隔壁的仁王听到这边的热闹便凑了过来,有些睡意朦胧地揉着自己的一头白毛随口问道,“聊什么呢?”
   幸村本来八风不动地盘坐在榻榻米上一脸柔和地微笑着,此刻听到仁王的声音,突然转过脸来面向他,嘴角拉出一个更为高兴的弧度,用十分平淡的语气轻轻说了一句,“仁王,我突然有种想揍你一顿的冲动。”
   柳随即轻咳一声,“精市,要冷静,暴力不是解决问题的有效途径。”
   幸村却恍若未闻地站了起来,四下看了看,仿佛在找趁手的家伙一般。
   
   丸井见状立刻一把抱住了幸村的大腿,嘴上喊着,“部长你不要冲动虽然仁王那厮长期抢我蛋糕不是个好东西但是我们全国大赛还少不了他好歹有点利用价值不能说废就废了的啊!”同时不停地向仁王打着眼色。
   
   仁王开始因为事出突然有点愣,此刻却已经完全想了过来,倒没有急着跑,反而表现出一派从容的神色来。
   
   幸村见状脸上的神色更加危险,看似柔和却毫不留情地把扒着自己大腿的丸井拉开,迈步走到了客厅一角。
   这时一直保持沉默的真田终于忍不住出来压场子,一脸严肃地出声道,“网球社内部不许私斗。”
   刚好幸村从自己的包里掏出了一支网球拍,听了真田的话后,就把网球拍支在地上,笑得很是温柔的说道,“哦,真田说的不许私斗,是不许私自进行网球比赛呐,还是不许私自敲队员板砖呐?”
   真田额上冷汗一冒,本来是想说两者都不允许的,可是看见幸村飘忽而危险的眼神,不得不轻咳了一声,违心地艰难吐出五个字,“不许敲板砖。”
   
   而门口的仁王,见幸村一拿出网球拍,便是面色惨淡,从某种角度来说,他其实更乐意部长直接敲他一板砖,那样最多头上缠几圈绷带,丢是丢脸点儿,但总好过部长发动“灭五感”这种非人的精神攻击技能。
   幸村见仁王面露迟疑,用球拍轻磕了下地面,催促道,“仁王肯定是带了球拍来的吧。快点拿出来吧。真田都那么说了,我们是文明人,要文斗不要武斗。”
   真田噎了一下,拉了拉帽檐,小声怨念了一句,“我没那么说。”
   
   当然他的这点小小的怨念被在场的各位都选择性地无视了。
   在这剑拔弩张的气氛中,其他众人都屏息凝神地看着当事者二人的对峙,等着看仁王的表现。
   与其说是在担心,不如说是看大戏的兴奋感。
   
   终于,仁王眼中露出了视死如归的决绝,一脸扭曲地咬牙道,“一局定胜负。”
   幸村轻松地笑了笑,二人便很快来到了球场。
   当然,还有前来看热闹的一行人。
   
   比赛一直进行到了中午。
   本来以幸村的实力是可以速战速决的,可惜他不知出于什么样的动机,坚持打持久战。而仁王也只能吐着血奉陪到底。
   等到仁王被削得在地上爬不起来后,幸村终于良心发现地结束了比赛,然后跨过网球横网,居高临下地看着仰躺在地上半死不活的仁王,淡淡地说了一句,“以后如果她问起来,就说是你送她回来的吧。”
   仁王闭了闭眼,心照不宣地答应了他的要求。
   
   得到了肯定的答复后,幸村便不再说话,拿着球拍向球场出口走去。
   缓过气来的仁王突然出声叫住了他,“部长你就这么放弃了吗?”
   幸村闻言转过身来,轻轻地笑了笑,“仁王你不要得意。你信不信,我有办法让她一辈子都在心底为我留个位置。”
   仁王神色一滞,偏过头去咬牙悲愤了。
   
   他怎么想不到,部长这样的人,就算是失个恋,也要失得浓墨重彩,用最决绝的方式,走出最完美的姿态。
   
 
 
 
 
 Chapter 44 时光盒
 
   朝仓的伤当时看起来严重,但多是擦伤,并未伤筋动骨。理惠将她带回家里休养一段时间后便完全恢复。
   等她回到学校的时候,已是十月深秋。
   
   一进到教室,小瑶立刻冲过来抱住她的腰。朝仓被撞得胸口一痛,却只有龇牙咧嘴地笑着连连安抚她。
   班里的同学也都来围着她慰问,于是朝仓又夸张地将她夜探山洞,不幸遭遇怪兽的大话与大家添油加醋地演绎了一遍。听得大家啼笑皆非地赏她一记锅贴,也就失去了对这件事的好奇心。
   
   直到放学的时候,朝仓才在犹豫了许久之后,迟疑着向旁边的柳问出,“那个……你知不知道那天到底是谁送我回来的?”
   柳在听罢问题后沉默了一阵儿,微不可闻地轻叹了一声,然后淡淡说着,“我那天送早川回来了,并不清楚后来的情况。当时去找你的只有精市和雅治。”
   朝仓点了点头,道了谢,便又独自琢磨去了。
   
   如此几天之后,她终于忍不住把仁王约到了天台,支支吾吾地问出了同一个问题。
   仁王把手插进兜里,靠着墙漫不经心地问道,“问这个做什么?”
   朝仓神色有些恍惚,“我好像觉得自己梦到了一个人,但又不确定是不是他……”
   仁王很果断地打断了她,“那是错觉。”
   朝仓狐疑,“你怎么知道我在说什么?”
   仁王略微压低了声音,“因为送你回来的人是我。”
   朝仓仍是不信,“我记得朦朦胧胧好像看到的不是你的发色。”
   仁王的语气毫不动摇,“那是你记错了。”
   朝仓还要问,却被仁王接下来的一句话打消了疑虑,“你梦到了你的青梅竹马不是么?你的阿市。”
   说到后面的时候,仁王的语气有点酸溜溜的味道,但确实让朝仓完全相信了他,起码如果不是幸村找到他,他是推测不出这个的。
   
   朝仓有些不好意思地挠挠头,“你都知道了啊。”迟疑了一下,她又有些不好意思地问道,“那我有说什么胡话么?”
   仁王翻了个白眼,“你说你喜欢我,死乞白赖要嫁给我。”
   朝仓的脸一下子就红了,恼羞成怒地急道,“怎,怎么可能?!”
   仁王嗤笑一声,“那你以为你说了什么?”
   朝仓想了想,觉得真有可能只是个梦。她当时正好恢复记忆,想起了阿市,便误把别人当作了他。
   于是又色厉内荏地对仁王瞪了瞪眼,“不管那天我说了什么,不准说出去。”
   “HAI~HAI~”仁王漫不经心地应着,“我等着你哪天清醒了再正式跟我说一遍。”
   朝仓立刻落荒而逃。
   
   又墨迹了几天,朝仓基本已经肯定幸村君便是当年的阿市。但以前当做陌生人来往反倒自然些,如今想起了他是自己小时候的青梅竹马,倒不知道该怎么和他相处了。
   
   第一次见面他轻轻喊自己小瑾,他执意地告诉自己朝仓和小瑾是不同的。
   他以为小瑾已经死了,固执地要记得她。
   还有夕阳下,他终于小心地问出,“我可不可以叫你小瑾。”
   
   想起这些,朝仓心里就堵得慌。
   
   就在她徘徊不前的时候,周末一条短信的到来彻底打消了她的全部疑虑。
   
   「小瑾,到我们一起埋下时光盒的树下来。」
   (注,时光盒是指小时候将梦想写下埋起来,等长大后再挖出来看有没有实现。日本的孩子喜欢这样的做法。)
   
   是啊。她怎么没有想到,自己第一次买手机选号码时为什么脑子里第一个冒出的就是这个而且执意地要用它。
   她怎么没想到,世上哪里来那么多巧合。除了他,有谁还知道她孩子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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