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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5章

倾城弃妃:雪染胭脂-第65章

小说: 倾城弃妃:雪染胭脂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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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人圆滚滚的脸笑开不见了眼睛,看起来很是淫邪,“莫说一夜夫妻百日恩,你我这些年来几乎夜夜夫妻,不少一夜六七次的缠绵,恩情自然抵得上百年了……”说话间,得意骄傲非凡!

“呕——”映桥听不下了,双手抚心,“老大,你该不会是来炫耀你那东西的威力吧?!”

“哼!”那人看小丫鬟的容貌也不错,于是便有了应对的耐心,“那是!不然花魁娘子也不会那么多年都离不开我……小姑娘,你要不要尝试一下?”

君皓羽不禁皱眉,忽然有些不想当看客了,此刻只想揍下这男人那一口黄牙。随即顿了顿,他是不是过度紧张了?应该是同仇敌忾吧!这些禽兽人渣是人都看不下去!更何况,这里两男两女,他们是夫妻,那么剩下他自然要罩着一点这小丫头了!

“好呀!”映桥看着那胖子,森冷冷地笑着上前几步……

胭脂却不愿意让她吃亏,转而拉住了她,对她摇摇头。

映桥转而被身后的男人再拉走了。

那男人看到如此情景,不禁笑得更加**,“小娘子是不是吃醋了,没关系,你们两个可以一起随我,我都会满足你们的!”

朱邪子御眸光凝聚风暴,眸光看了那船一眼,心底隐约也有了底,想来这些不成器的男人都不是主角,再看那痴肥的男人色迷迷地看着他的女人,心底的压抑瞬间爆发,看来,这一船的人都活的不耐烦了!尤其眼前这个死胖子!

只是有前车之鉴,这胖子依然好似不怕他的存在,那么依然故我,果然,当他出手的时候他竟还能够对上几招,手上接招,脚下也防着他踢,扫了一下竟然还有些稳固。

胖子很是得意,他双腿半开扎马步,朱邪子御眸光往下一扫,瞬间变得阴鸷狠戾,双腿改而从中间踢出,那力道,将他整个人往后带去,只听得一身震天凄厉哀嚎,他远远地飞起又落下趴在了地方!

胯间已经开了花。

那朱红大船上传来抽噎声,那些半醉半醒的人也瞬间清醒了不少,没有想过那男人竟然如此直接暴戾,甚至前后沉默着,并未说一句话!

一时间,声音彻底消弭,就连空气都觉得凝滞了。

蓦地,一人手中的酒壶掉落在了湖中,苍白着脸趴着栏杆呕吐了起来,不知道是因为纵酒过度,还是感同身受过度……

这时,大家这才稍稍回神,相互推搡间,好似有了一些惧意,蔓延开一种忐忑犹豫不前……

胭脂仰首看着朱邪子御,她原以为他会暴怒的,可是至始至终他都没有说一句话,只是脸色森冷,眸光更是犀冷如冰锋。

可是不知道为什么,这样的他莫名让她心安。她想,若是他暴怒狂妒,他犀利争锋相对,那么自己会更加难堪吧?因为他的介意而难堪。

那么现在的他心中如何作想?怒是当然,狠是必要,他心底也想逼出那人吧?!因为知道幕后有人,所以暴躁是多余的,于是便要不动声色,对不对?对方不会就此罢休的。

果然,那边缓缓走出一人,相貌倒是英俊,甚至有种富家公子哥的儒雅,却也不失一份劲道。那人飞跃过来,脚尖轻点落地,也是一身白袍,干净得纤尘不染。

胭脂不禁扬唇冷笑了一下,却不知道他又会说些什么?只是她不愿意再听了,不禁上前一步,“你们究竟想要做什么?你可知道这船的主人为谁?”

那人淡淡一笑,眸中闪烁着淡淡倨傲,“欢儿你不必如此刻意疏离于我,那两个男人都是大笨蛋,无非想要乘机轻薄与你罢了。”他语气有种得意,眸光带着睥睨,好似告诉她,他自然知道你是什么身份。

胭脂不禁顿了顿,他竟然知道她的名字!眸光微沉,“你们船上除了看得见的人,还有谁在?”看他的样子,想来未必知道这是九王府的画舫,不然应该不会如此大胆,或许只是也被人利用了……

那人顿了顿道,“你希望还能见到谁?”

“有两个前车之鉴,难道你一点都不怕吗?”他眼中很是自信,不过相比担忧也不会少,因为眸光微微有闪烁。

那人反而笑着道,“欢儿,你为何要将我比之那两个蠢蛋?”眸光一转,看向朱邪子御,只见他唇边潇洒的笑意微微僵了僵,却仍是继续道,“这位兄台,如何称呼?”

朱邪子御自然不会有兴致到与他称兄道弟,“你想要何种退场方式?”

那人不禁顿了顿,停住了上前的脚步,为了撑场面却还是笑容不改,甚至更加灿烂,“我与欢儿情投意合,却不想分离之后她沦落青楼,且被你所赎走,君子有**之美,更何况……”他眸光瞬间变得诡谲非常,“更何况我们还育有一子,你如何忍心看着孩子无母照顾?兄台究竟出了多少银子,我愿意双倍奉上,但求你让她随了我走,也让孩子免受无娘的孤苦……”

闻言,朱邪子御的眸光瞬间变得犀利。若说刚才那两只是试探,这个男人说话分明好似在告诉他某种事实……

在他说话的时候,胭脂双手便不禁握拳,心情瞬时变得有些激动,几步上前揪住他的衣襟,“你知道我的孩子在哪儿?他在哪儿?他现在究竟在哪儿?!”

那男人一边防着朱邪子御,被这一突如其来吓了一跳,她的力道之大让他觉得胸口觉得窒息,不禁双手揪住她的手道,“你这疯妇,我怎么会知道你的孩子在哪儿?!”

胭脂一顿,那人却不知道怎么想的,原本是想将她狠狠推开的,可是下一刻又倾身上前,狼吻就要印上她的脸颊,有种奋死速战速决的果决之感!

但是下一刻,他只觉得自己的双手转即被人捏在手中,听得一声脆响,骨头嘎吱一声碎裂。因为速度过快,他几乎没看清楚那连贯的动作。他的武功远在刚才那两个蠢蛋之上,所以心想着即使打不过也可以全身而退,却不想……

胭脂这时也被映桥拉后了几步,一时间有些怔忪,她愿意这男人知道点什么,毕竟那个孩子当初掉落悬崖,或许……只是或许……没有可能的……

映桥看着眼前的情景,一个个的哀号,水里那一个早已失了动静,也不知道沉到哪里去了!真是血腥,但是这些人真是自讨苦吃!只是好奇怪,这些人怎么就无缘无故撞上枪口里来了?

那男人双手手骨被捏碎之后,双手无力耷拉着,双腿跪在地上,恨声道,“你可知道我爹是谁?”

朱邪子御居高临下地看着他,“我倒是想知道你爹究竟是何方神圣!”

“哼!你竟然敢伤我!先不论我爹是谁,我告诉你,我大舅可是当朝太师!你如今伤我,我一定会让你死无全尸永不超生的!”其实他娘不过太师一个同父异母的妹妹,而且还是婢女所出,从小身份卑微,但是长大之后借着太师的名望也嫁了一个官。只是这一次出游,与人打赌,若能够亲得芳泽,那人便可以将他所有在外赌博欠下的巨债偿还!原先他心底还有顾虑,但是听闻这女子原先就是青楼**,如今不过卖与人从良而已,心底便没了那么多忌讳!却不想落得如此下场!

“是吗?”朱邪子御冷冷道,“那么本王也告诉你,就算你亲爹是王太师本人,今日你调戏本王的妃子,也是死罪一条,看谁肯为你开脱!”

“什……什么?”那人一怔,听得有些懵懂,瞬间回味过来,脸色不禁大变,“你……你说你是……不可能的……”没有不可能的事情!他忽然想起来,王爷,那个九王爷的妻子便是青楼歌伎出身,难不成……“你……你是九王爷……?”那么他知道吗?若是他本来就知道岂不是刻意设局害他致死吗?!

朱邪子御不屑与他辩驳,只是再问道,“船上还有谁?”

“南宫……南宫大少爷……”他仓仓皇皇地招供……

这时,南宫尔誉大大方方地走了出来,神色依然悠然自得的,那船上的人还纷纷给他让道。

胭脂看到他,不禁扯唇一笑,早该知道是他的,除了他还会有谁呢?那么他的目的是为了羞辱她?还是想借别的人口去告诉九王爷关于她过去的一切?可惜,那些过往,他早已了然心中。只是,这也是他们之间横亘的不能化解的芥蒂之一……

对峙。

朱邪子御记得他,更是知道他和胭脂以前是未婚夫妻关系,如今他这样的做法,污辱了她,也在污辱自己!

然而南宫尔誉的表情好似很得意,却也有些遗憾,得意的是至少达成了某种目的,遗憾的是他没想到对方早已知晓了一切。“原来你早就知道了,早就知道自己的王妃千人枕万人尝,早就知道自己的王妃之前与男人私通甚至珠胎暗结,真是没想到王爷还愿意留这样一个女子在身边,尤其还是九王正妃。”他的声音响亮,耐心地重复了一遍,似乎昭告着天下这样的奇耻大辱。

船上的人唏嘘一片,却也不敢大肆张扬,人前人后,总是不一样的。

胭脂一步上前,冷笑道,“这就是你的目的吗?南宫尔誉,这样做你觉得快乐吗?那么我也告诉,我根本就不在乎,不论你做什么,我一点都不在乎!”

“是吗?”南宫尔誉淡淡道,“那么现在的激动又是为何?”

胭脂摇摇头,“我只是替姐姐不值,往事已矣,你该珍惜眼前人才是。”而不是花时间在这样不必要的事情上。

“她?你见过她了?”南宫尔誉皱眉,如此说来,难不成是她将一切告诉的?她却隐瞒了这件事情,事实上,他好像很久没看到她了。随即冷哼道,“你以为我还在乎所以这才对你耿耿于怀吗?”他扯唇笑了笑,“我不过只是想借此机会让九王爷看清楚,他娶的究竟是怎么样一个女子!”

“这个大可不必你费心!天下人如何看待本王不在乎了!”朱邪子御一手搂住胭脂,“驿外断桥边,寂寞开无主。已是黄昏独自愁,更著风和雨。无意苦争春,一任群芳妒。零落成泥碾作尘,只有香如故。本王拾到这枚心香,即便是残香,也是人间的绝香,只此一瓣,绝世无双,愿此生此世珍之惜之,如此而已。”

听着他好似宣告全天下的话儿,胭脂不禁顿了顿,这些话是对她说的吗?如今他坦然以对,否真的已经不在乎世俗的看法了?

无法不心动,仰首看着他坚毅的侧脸,如此笃定,莫名心安,却又惶恐不知他什么时候又会将他推开……

眸光颤抖着收回,看到对面各异的眸光,心底五味陈杂。

那一处古筝旁,一直静静看着犹如局外人的红莲,唇边淡淡地露出一抹微笑,从来不知道,原来作为观众,有时候也会成为一种幸福。

胭脂只觉得自己腰上的手臂在用力,却也不至于让她难受,只是好像乘此机会在告诉她,他的誓言字字情真,天地可鉴。

胭脂心底动容,却也想早些摆脱这样的境地,始终不愿意再做万众瞩目的焦点,不论是艳羡的还是批判的眸光,心底只有一句劝,“往事已矣,珍惜爱你的人,希望你好好对待姐姐,她该是为你倾心爱慕了……”

映桥忽然觉得心情出奇的好,可是看到船上那两只还是觉得很碍眼,于是走上前去,一脚踹掉一个进湖中,“滚,不许污秽了我们的船!”

君皓羽不禁莞尔,再看好友,唇边弧度映着眉头微皱,有种说不出的感觉。或许,他该替他欣喜吧。只是一个女人真的能够改变一个人那么多吗?若说当初他的兴趣只是悬而未得的男人劣性,那么此刻娶她为妻,宣告天下不介怀俗世眼光,总是需要一份勇气和真正的释然。

这时,映桥斜睨了他一眼,冷冷道,“你这副诡谲奸诈的模样,又是在想什么?”

君皓羽不禁一顿,看着这丫鬟眼底的不屑,“诡谲奸诈?我不过有些事情想不通而已,何以在你眼中就变成了这四个字?”

“因为你脑门上就写了这四个字!谁知道你想做什么啦!原先就遛遛地偷听,现在看他们夫妻恩爱你又如此似乎不怎么好高兴的表情,谁知道你在打什么主意啦!啊,你不会是第四只禽兽吧?”

“……”怎么又将他自动归类与那些人一流了?难道他真的有那么不堪吗?心底作弄意味蒙起,面目轻狂不羁了起来,“这幕天席地风花雪月都没人打扰的地方,总是会让男人化身成为禽兽的!”他干脆借用她的话,眸光咄咄地看着她……

“哼!禽兽!”映桥懒得理他,干脆远远地跑开,只是就这么大的地方,又能跑到哪儿去?

当画舫再徐徐向前,将那些世俗的眸光净数抛弃在身后。

…………

……

034 恨不相逢未嫁时

日子过得有些不切实际,胭脂时常看着天空发呆,映桥说腹中的孩子很好,她一边继续帮她张罗那些安胎补胎药,一边总是让她保持好心情,或许真的是心宽体胖,渐感胎儿逐日安稳,某种情愫也在心底扎根得越来越深。

仰望苍穹,天地如此浩瀚,只是让她的孩子生存下来不过是那么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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