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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5章

大唐悍卒-第10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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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山,我刚刚从秦王大营出来,师傅以前没有告诉你,其实我以前也收过一个徒弟,教了他一些拳脚棍棒功夫。承蒙对方还记得我这个老头子,肯叫我一声恩师。他就是秦王。”虽然事先也有准备,但是当孟章将这些话说出来的时候,刘山还是感觉自己的头顶像是遭受了雷击一般,刘山脑子嗡的一下不知道自己当时在想什么,或者脑子根本就是一片空白,什么也没有。

    “以你的脑子,不会没有想过自己为何能去凉州吧!其实当时是我找的秦王。事实证明我没有找错,凉州一战,足以洗我汉人这几年的郁结之气,扬我华夏龙威。”孟章继续说着,此时刘山才从刚才的空白中走了出来,静静看着自己师傅。此时刘山也明白了为何自己能去凉州。

    秦王,师傅,自己,原来这其中还有这般的关系,这是刘山无论如何也未曾想到的。

    “师傅既然刚从秦王大营过来,应该要问我一些事情吧!”此时刘山已经恢复过来,望着师傅,看师傅有一些不好开口的样子,刘山已经想到了什么,对师傅说道。

    “你和义成公主有何约定?义成公主到底想什么?你和思南公主什么关系”孟章连续问了好几个问题,每一个问题都是和义成公主以及草原人紧紧联系在一起的,刘山望着师傅,然后让师傅坐下。

    “秦王是怀疑我了,其实当我看到尉迟敬德的军队时,我就已经知道秦王在提防我了。师傅你是知道我的,不说别的,离开新安投奔秦王以后,新安那里的百姓都住在了秦王的封地上,凉州军的底子,就是我从新安带出的老兵,他们的家人此时都在秦王的地盘上,没有想到秦王此时还怀疑。”面对孟章,刘山也没有什么顾及,自己能有今天,孟家沟是起点,而孟章则是当时举足轻重的人物,可以说,孟章就是刘山走向自己军旅生涯有绝对影响力的第一人。而且,自己手下最忠诚的兵士也和孟章有这千丝万缕的连系。无论何时,师傅都是自己人。

    猛然听到刘山的话,孟章像是猛然惊醒,自己当时听秦王的话,当时还真的有点相信刘山和义成公主有所联系,此时听到那些乡亲。孟章拍了一下自己的额头,自己当时怎么就没有想到,那些乡亲还在秦王的领地之中呢。

    在这种情况下,刘山怎么会对秦王不利,就算刘山肯,那些家人还在秦王领地的老兵都不会肯。想通了这一层,孟章知道,自己那些问题的答案此时都已经有了。



………【第二百零六节 虎牢之谋(十三)】………

    那一晚,孟章离开刘山营地以后,就急忙赶往秦王营地,一晚上,这位原先孟家沟的村长在两营之间跑了一个来回。后人往往都不太注意这位孟家沟的村长,而这位村长也很少在世人面前露面,但是,武德四年,就是这位村长来回几次的往返,让历史在无形中改写。

    且不说此时的刘山军营,在虎牢关里,自从草原兵来了以后,草原兵就开始水土不服了,连夏王都颇感意外,要知道草原兵可不是直接从草原赶到这里的,而是在河北驻扎了一些时日才来这里的。要是水土不服,在河北就应该水土不服了。可是具河北的报告,在河北这些草原兵可是生龙活虎的。

    但是夏王也明白,自己此时还要靠这些草原兵,他也轻易不会得罪这些草原兵的。不就是水土不服,修养一些时日也就是了。

    自五月七日草原兵在虎牢关前将刘山凉州军的右翼冲垮以后,草原兵就在虎牢关里开始萎靡不振了。这很像冉冉升空的烟花,灿烂的只是那么一瞬间。

    但是在不知不觉之中,草原兵在修养整顿之中渐渐开始负责虎牢的防务,慢慢渗透进虎牢的城防之中。这种渗透的度非常的缓慢,几乎可以比拟蜗牛的度。但是此时夏王已经得知刘山军团的实力,自己的兵马并不能压着刘山的人打,而靠草原兵,草原兵的统帅只是借口自己的军队水土不服,需要修养。而且那一天在虎牢关外大战,夏王已经得知周围还是秦王的兵马。

    没有草原兵的鼎力相助,此时的夏王军也只能缩在雄关之中,夏王每一天最关心的事情,以前是秦王的人马到了哪里,有多少兵马。此时夏王每一天最关心的是草原兵恢复了没有,什么时候草原兵才能出去陪自己溜溜马。

    而作为主攻方的刘山也是住在虎牢关前,却一点都不急着攻击关隘,只是一天天的在虎牢之前训练兵马。

    此时的中原虎牢一带,竟然在本该战争最酣的时候平静的异常可怕,就像是本该是狂风暴雨的天气,却迎来了温暖和煦的阳光。或者说,本来是暗流汹涌的海洋,却一眼望去,一片的风平浪静。

    甚至凉州军的兵士还经常看到自己的刘山统帅带着几位女子在虎牢周围欣赏风景。在兵士的眼中,活泼的女子欢蹦乱跳,那不用问就是云姨的三个宝贝,沉默的女子静静的看着视线之中蓝色的天空和偶尔飘过的浮云,那不用问就是怡儿。还是一位女子对周围的景物都抱有浓厚的兴趣,不停的在刘山的身边指指点点,对周围的一切都保持着可怕的新鲜感。

    这位自然是在草原长大的思南公主,思南公主新来中原,自然是对什么都感觉新鲜。平民的服饰,路边野生的鲜花,货郎背上新奇古怪的货物。甚至一个冰糖葫芦都能让思南公主惊叹半天。

    刘山很细心的给思南解释南面的风土人情。而更多的时候,刘山带着怡儿几人在周围的城镇转悠。

    只是在有一次几人偷偷到了一个镇子以后,思南看到一处人来人往,客人穿流不息的地方非要进去看看。刘山看到被灯火照亮的金字招牌,上面斗大的金字上书‘百花楼’,刘山赶紧将思南拉住。

    “这个地方不能去!”

    “怎么不能去,那么多人都进去了,我也要进去。你看,那里多热闹,还有那几个姑娘穿的多漂亮。刘山,你看,不但这里的姑娘穿的漂亮,那些进去的人也穿的很好。这里一定是好地方,我一定要进去。”思南公主说着就拉着刘山非要往里面走。

    “这里真的不能去,你没有现进去的人有一个共同的特点。”刘山拉住思南,周围几个丫头看到那里,已经笑了起来,不过却没有人上前来帮刘山。刘山不得不委婉的提醒思南。

    “为什么,这里的人穿的都很好看,可是我们穿的也不寒酸,怎么不能进。走啦!”思南撒娇的拉着刘山,往前走了几步,几个丫头跟在刘山身后,白愁已经掩着嘴笑了起来,而一旁的云岚干脆连掩嘴都省了。

    “你们几个还笑,思南妹妹,这里真的不是我们进的地方,我们赶紧走吧!”怡儿终于上来给刘山解围了,拉着思南,就要往外面退。

    “为什么,那些人都能进,为何我们不能进。”思南公主拿出了草原公主的倔脾气,非要拉着刘山进去。

    “刘山倒是能进,我们是真的不能进。你没有现,进去的都是男人。”怡儿没有办法,只能将这里进入客人最明显的一个特征说了出来。

    刘山听到怡儿的话,面色大变。

    “怡儿,我可是从没有去过这种地方,天地良心,凉州军的那些兄弟都可以证明我没有去过。”刘山赶忙上前解释。

    “哼!怡儿姐姐只是说你能进去,又没有说你进去了。你着什么急,是不是你真的进去过,做贼心虚。至于你说的那些士兵,他们都是你的手下,肯定是帮你说话了。”白愁已经上前唯恐天下不乱了。

    “刘山当然进去过,你们不知道当官的平时最喜欢去这种地方了,刘山的官那么大,肯定经常去的。”彩莲也上来帮白愁的腔。

    “你们别吵了,你们都冤枉刘山哥哥了,刘山哥哥哪里经常去这种地方了,你们都不许胡说。”云岚连忙上前制止自己的两个妹妹乱说,刘山听到云岚的话,那个感激啊,日久见人心,日久见人心啊。

    “还是云岚妹子最了解我,还是云岚妹子最了解我。”刘山赶忙说道。

    “其实刘山哥哥也就是周一到周六去一去,周日还休息的。”云岚的话一出口,刘山睁着两个大眼睛,狠狠的盯着云岚,那眼神,就像要将云岚吃掉。(周的概念自然是刘山对众人说的。)

    “你们说了半天,那到底什么地方啊!”思南公主此时还是听的云里雾里,不知道眼前的到底是什么地方。

    “妓院。”怡儿在思南耳旁小声说道。

    “刘山!”一声河东狮吼,刘山早已跑得没有影了。

    日子一天天的过去,平静异常,洛阳那边打的热火朝天,天天投石机的声音,弩箭弓矢的声音将洛阳的几个城门都能淹没,血肉在洛阳的城门前堆积的一片一片的,偏偏在虎牢关这里异常的平静。平静的士兵没事干都晒开太阳了,凉州的军营里,刘山望着虎牢关的方向,正帮老婆修着手指甲。



………【第二百零七节 虎牢之谋(十四)】………

    转眼,平和的日子已经快到了五月末,在五月二十八日这一天,有一个平民打扮的男子在军营外面求见刘山,把守的卫兵将他驱赶了出去。但是那个男子硬是缠着卫兵非要见刘山,赶都赶不走,最后卫兵没有办法,两个人将他一架,向着远处拖去,营门口传来那个男子嘶厉的吼声。

    当晚,凉州军营之中的兵士得到命令,紧急集结,原来,白天的事情只是一个信号,一个即将兵变的信号。

    当晚,虎牢大营之中的军队全部集结,甚至连最基本的留守兵力都未曾布置,这在后世的记载之中这晚的战争也是一场破釜沉舟型的战例。凉州军营当晚七万军队全部离开兵营,兵营之中一个人影都没有,唯有营火将营地照的通亮,在营门口,连把守的卫兵都见不到,如果在这个时候河北军有人袭营,刘山是一条后路都没有了。整片整片的营地经不起多少军队的折腾,不出一晚就会烧成白地。

    而更加让人不敢相信的是,凉州军的所有粮草都留在大营里面,当然,粮草是有人把守的,一队负伤的兵士,实在是不能跟随凉州的大军出,所以留在了营中。如果这也算留守的话,那么凉州军确实有留守的。

    午夜的虎牢关像是一头狰狞的灰色巨兽一般横卧在中原大地之上,望着远处的雄关,那里有淡淡的营火闪烁,朦胧的火光之中,一队队的兵士正在巡逻。即使夜晚,虎牢的巡守依然非常的严密。从远处看,虎牢如同一道铁坝,让人顿然产生无以言说的无力感。

    而此时就在关中,一队精悍的草原兵喝足了美酒,队伍排得东倒西歪的向着夏王中军的大营走去,面对成群酒气熏天的草原兵,负责守卫的夏王军兵士很快将来人赶走,可是这些兵士不知道怎么了,偏偏不走,大概是酒喝得太多,已经辨不清面前的就是夏王军主帅的大营,辨不清营里此时住着的就是统领河北军政的夏王窦建德。

    草原兵酒气一冲,被守卫的兵士驱赶,纷纷闹将起来,有的兵士已经抽出身上的弯刀,有气无力的和夏王军的兵士打斗在一起。面对这一队烂醉如泥的草原兵,夏王的卫兵因为顾忌对方的身份,害怕此时河北兵和草原兵一起冲突,营地里的草原兵就会成为不稳定的因素。而且之前草原兵也经常烂醉如泥的到处闯事,夏王也找过几次草原兵的带兵统帅,但是草原统帅解释,自己的兵士一向如此,在没有战事的时候就喜欢饮酒,饮酒之后就喜欢闹事。他还请夏王多多包涵,也答应夏王自己一定严格约束部下。但是不知道是草原兵不受约束,还是草原统帅约束不力。反正醉酒闹事的事情经常有。

    夏王也只当是草原兵一向军纪松散,只是要求自己的兵士不要招惹这些草原兵,不准和草原兵起冲突。其实,这也是权宜之计,毕竟此时夏王不能得罪草原人,不就是醉酒闹事,只要事不大,就当没有生过。

    有夏王的命令在先,此时的这些守卫也不敢真和这些草原兵打起来,而且对方明显醉的不行,也根本没有能力威胁到夏王的人,所以,夏王营地周围的卫兵都被叫了过来,帮忙驱赶这些草原兵。

    可是眼看就要将这些醉酒的草原兵驱赶散了,营地外面又是一大群的醉酒兵士冲了进来,而且这些人里面除了草原兵,还有夏王自家的军队,原来,草原兵今天约了一帮夏王军中的低级军官喝酒玩乐,酒到酣处,两方的兵士说着对方都听不懂的话,热情的举杯灌酒。到此时才满身酒气的冲了出来。

    草原兵们看到自己的士兵竟然被夏王的卫兵用武器驱赶,这帮被酒精已经将脑子灌得烫的人马上持刀冲向了夏王军。嘴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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