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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6章

鬼鬼青春纯爱三番剧:再见摩天轮-第26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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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当他们走到舞酒吧门口时,孔渔然转身向崔隐道别。她还是没有勇气让崔隐看到她工作时候的样子。
   “没事,我在那里等你,”崔隐指了指对面的麦当劳。
   
  
 
   正文 十、最后的早餐
   
   1、
   崔隐没想到孔渔然会把他拒之门外,昨晚她像个做错事的孩子似的不敢看他的眼睛。崔隐意识到,孔渔然不让他进舞酒吧,说明她很在意在崔隐心目中的形象。崔隐看到赵旭瑞嘴角那抹毫不掩饰的笑,赵旭瑞还以为自己胜利了呢。可是孔渔然依旧觉得自己的工作见不得人吗?
   “别装了,陪你的语恩去吧!别老纠缠我的孔姐姐!”昨天半夜回家的时候,赵旭瑞这样低声警告崔隐。
   崔隐的心一惊,他没有回答,脸上始终挂着淡淡的微笑。可是他的心,已经被赵旭瑞重重地捅了几刀。赵旭瑞诅咒他去死吗?他可能确实应该去陪语恩吧。语恩说会永远待在他身边,可是她食言了,不能待在他的身边。如果他死的话,就可以去陪语恩了。他没有勇气自杀,甚至憎恨不珍惜生命的人。所以他当年把语恩的话藏了起来,逃到了遥远的法国。
   崔隐在工作室里混了两日,心乱如麻,工作干得一团糟。再做下去也是白白浪费时间。
   一大早,崔隐被郑而末和李感轰回家反省。孔渔然还没起床,崔隐看看表,钻进厨房做起早餐来。逃了两天,他的心中依旧没有答案。他到底该怎么办呢?
   啊!他扔下粥勺,跑回自己的卧室在抽屉里翻出之前与孔渔然签的那份合同。合同下方清清楚楚地签着日期——11月20日。那一天孔渔然决绝地告诉他一个月之后他必须搬走。他看看手机上的日期。老天!今天是12月20日!时间为什么过得这么快?已经到期了?一个月的时间到了?他必须搬走?以后不能再冒充她的男友了!唉!崔隐重重地叹了一口气。那么就顺其自然吧。
   他来到孔渔然门前,轻轻地敲了敲门:“孔渔然!该起床了!”隔了一会儿,他侧耳,只听到“骆驼”的挠门声,孔渔然没醒。崔隐扭开门,“骆驼”冲出来扑到他身上,崔隐往卧室里张望,孔渔然睡得很沉。崔隐拍拍“骆驼”的头,轻轻地走进卧室,来到孔渔然身旁。孔渔然侧躺,脸朝着崔隐的方向,表情安静而柔和。第一次这样放心地看她的脸,她很漂亮,连睡着的时候都挑不出任何瑕疵。地球上怎么会有人漂亮成这个样子呢?太不可思议了。他只是被她的美貌所吸引吗?
   孔渔然睁开眼睛,看着崔隐。安静地看着崔隐,没有说话。
   “该起床了!”崔隐抿嘴微笑,他想到一个月前,孔渔然看见他之后先是傻傻地跪坐在床上,之后又用被子把自己裹得像个粽子。现在却安静地仿佛襁褓中的婴儿。
   孔渔然吸吸鼻子,皱眉问:“在做饭吗?”
   “啊!我的粥!”崔隐急忙冲进厨房将火关掉。剥了一根葱,洗净切成段扔进锅里。
   “原来你也会烧糊东西啊!”孔渔然探进一个头来笑话他。
   “快洗脸吧!”崔隐撅着嘴说。给孔渔然做的最后一次早餐竟然糊了。唉!真失败!这顿早餐吃得异常沉重。崔隐一直打不起精神来。孔渔然想逗他开心,指着粥里的葱问:“这是什么吃法?”
   “去糊味儿的。”他懒懒地答道。
   “管用吗?”孔渔然把粥碗端到鼻子前闻了闻,只闻到淡淡的糊味儿。
   “嗯。时间来不及了,凑合吃吧。”崔隐眼皮都没抬。
   “只不过把粥熬糊了,没事!我不会怪你浪费粮食的!”孔渔然歪着头说。
   崔隐微笑着摇摇头。如此财迷的她,竟然说不怪他浪费粮食。他是不是得感恩戴德地过日子?
   “还在为那天晚上的事生气吗?”孔渔然问。
   “没有。”崔隐摇头。
   孔渔然问,“还没整理好?我觉得你在这房子里对你整理没有好处!”
   崔隐又舀了一勺粥倒进孔渔然的碗里,然后起身走进自己的卧室,他轻轻地关上门,倒在床上。崔隐又叹了一口气,她在轰他搬走了。为什么会有合约这种东西?如果没有,他还可以安心地赖在这里一阵子。崔隐懊恼地想。
   “崔隐!哎!崔隐!”孔渔然敲他的门。
   “我没事!”崔隐懒洋洋地答。
   “我开门了哦!”孔渔然扭开崔隐的门,探头进去问,“吃饭吧!”“骆驼”也跟了进去,蹿到主人身上舔他的脸。
   “别闹,‘骆驼’”崔隐搂住它的脖子,不让它再淘气。
   “它在担心你呢。”孔渔然说。
   “快去吃吧,你要迟到了。”崔隐闭上眼睛不打算再理会她。
   “你这样我怎么安心吃饭啊?”孔渔然关切地说。
   “不要管我!做你该做的事。”崔隐挥挥手。
   “为什么要这样呢?”孔渔然不死心地说,“你这样语恩就能开心了吗?我觉得你最需要整理的是你自己的感情。”
   崔隐坐起来,皱着眉头故意气她:“拜托你,赶紧吃饭,然后赶紧走人!别烦我了好不好?”
   孔渔然撇撇嘴,嘟囔着走出门去:“你心情不好,我不跟你一般见识。”
   崔隐倒回床上,为什么那丫头要表现出很关心的样子?为什么要说那些莫名其妙的话?害他差一点说出不该说的话。本来想下午再离开,再陪她吃一顿丰盛的午餐。但是似乎没机会了,他已经把她惹生气了,索性就让她气到底算了。他爬起来大声喊住她:“孔渔然!”
   “嗯?”孔渔然停住脚步,他干嘛突然这么严肃地喊她的名字?看来真的是很重要的事,她问,“怎么了?”
   崔隐从床上起来,走到孔渔然身边说:“赵旭瑞没有你想象中那么单纯!不要把谁都想得太好!也不要把我想得太好!会吃亏的!不喜欢他,你为什么不让他彻底死心呢?想这样到什么时候?姐弟也不要做了!”
   孔渔然的呼吸都加快了,没想到崔隐会指责她,她强做镇定地答道:“这是我的事。”
   崔隐皱眉:“现在不仅仅是你自己的事,已经把我牵扯进来了。”
   “我没让你帮我。”孔渔然觉得委屈极了,崔隐第一次冲她这么大声说话。
   “是!是我吃饱了没事干非要帮你的!现在我累了,以后不想再冒充你男朋友。所以照顾好你自己吧!别总依赖别人。你19岁了,该独立了。”崔隐说。
   “我一直都很独立!”孔渔然强忍住眼泪。
   “陈旧、林姐还有赵旭瑞,没有他们你会活成什么样儿?”崔隐喘了口气又说,“跳完舞卸了妆,多穿一点再回来,那个时间在外边闲晃的有几个正经人?自己不知道保护自己吗?还有,你换个兼职做不行吗?每个人都以为自己是莲花,沾了泥巴才知道后悔。考虑一下简视觉,工作时间自由,也不比跳舞挣得少。”
   “算了!我自己的人生我自己走!不用你操心!”孔渔然气冲冲地说。
   “借给你钱呢。毕业以后再还我。”崔隐问。
   孔渔然冷笑道:“你觉得我会接受吗?”她只感觉到心好疼。
   “借我的和借林姐的有什么分别呢?”崔隐重重地叹了口气。
   “当然不一样,林姐是姐姐,你……”孔渔然停顿了片刻接着说,“你又是我什么人?”
   “是啊。我又是你什么人呢?”崔隐低声说。
   “我们算朋友吗?”孔渔然苦笑着问。
   崔隐咬了咬嘴唇,半天冒出一句:“Jet‘aime!”
   “嗯?”孔渔然一愣,热带么?鬼晓得他在说什么。
   崔隐不声不响地转身回自己的房间,他依旧没有勇气。
   “你也面对现实吧!”孔渔然冲崔隐的房间喊。
   崔隐靠在门背后望向窗外。她说得没错。姐姐是姐姐,喜欢的人是喜欢的人。还以为他已经成为顶天立地的男子汉,原来还是不敢承认喜欢的人死去这一点。
   等孔渔然出门,崔隐推门出来,带“骆驼”散步。然后回到楼上刷碗,擦桌子,扫地,擦玻璃灯罩,刷马桶。做完简单的扫除,他回自己的房间,简单装了几件衣物和充电器。快到中午,他烤了一个披萨和一些饼干,摆到阳台的饭桌上,之后提起旅行包,拉上他的“骆驼”出了门。他还想为她做很多事,但是时间已经不允许了。那些可爱的饼干她可以吃很多天吧。
   这真是冬季少有的好天气,太阳温暖得让人想伸懒腰。崔隐怀着复杂的心情离开了这所房子。等租到新房子,再回来拿其他的衣物吧。用不了多久,孔渔然就会有一个新室友。她那么笨,也许很快就会忘记曾经有他这么个人,和她一起吃过饭,看过电影,一起遛狗,吵架,冒充对方的情人。
   幸好他们停留在了互相帮助的冒充阶段,幸好,他们今天吵架了,不然,叫崔隐如何全身而退?
   2、
   傍晚,孔渔然打开家门,屋子里静悄悄的。“骆驼”没有迎接她。她喊“骆驼”,但是没有人回答她。她跑到窗口,俯视整个花园,遍寻不着“骆驼”的身影。孔渔然心一惊,直觉告诉她,崔隐离开了。
   孔渔然推开崔隐的房间。他的笔记本电脑不在桌子上,如果他只是去上班,又怎么会带上“骆驼”呢?房间里干干净净,整间屋子都显得空荡荡的。
   孔渔然突然觉得房子变大了,这房子里没有了倔强的斑点狗,没有了那个拥有修长手指,每天做好菜等她回来吃的男人。那个家伙搬走了。
   她坐在饭桌前看着那些食物,摸一摸,披萨是冰凉的。这是他给她做的最后一次饭。如果她中午回来的的话,也许还可以和他一起吃。也许他等她了吧,他最终没有等到她,带着“骆驼”离开了。没有说再见,也没给她留任何字条。为什么连招呼都没打呢?至少她是把他当成朋友的,起码也要道个别才礼貌。
   是因为早上她说与他什么关系都没有,他就搬走了?为什么男人也这么小气!
   孔渔然摸起打电话按了一串熟悉的号码,电话接通,她大声说:“喂,陈旧。”
   陈旧笑着打趣她:“才分开就想我啦?”
   孔渔然没心情和她斗嘴,她嘟囔道:“想吃披萨就马上过来!”
   “我马上就掉头!”陈旧高兴地说。
   陈旧以最快的速度杀来,又以最快的速度和孔渔然并肩把那张披萨消灭掉了。
   “哎,崔隐呢?不用给他留一块吗?呵呵,都吃光了。”陈旧心满意足地捧着肚皮。
   孔渔然苦笑着摇头。
   陈旧问:“怎么了?”
   “没什么。”孔渔然把盘子收拾走。
   “还不从实招来?”陈旧瞪着眼睛追着问,直觉告诉她,一定发生了什么事。
   “没事,别问了!”孔渔然面无表情。
   “你这样,我怎么相信你没事啊?”陈旧大喊。
   孔渔然愣住,这句话,早上她也对崔隐说过。崔隐却故意惹她生气,为什么要以吵架而告终呢?这个老家伙到底在想什么啊?
   “哎!发什么呆啊?”陈旧摇了摇孔渔然的肩膀。
   “他搬走了,搬走了。”孔渔然念叨着。
   “搬走了?住的好好的,为什么搬走?”陈旧紧张起来,“你们……”
   “是啊!住得好好的,我只不过早上说他不适合在这房子里……啊!”孔渔然突然想到了关键,急忙跑进卧室从抽屉里翻出他们签的那份合同。
   陈旧好奇地凑过去,她吃了一惊,喊起来:“你们还签了这样的东西?”
   孔渔然呆呆地看着合同右下角的日期,他们已经一起住了一个月了吗?他果然守信,说好住一个月,就真的只住一个月。这不正是她之前每时每刻都在盼望的事吗?可为什么实现之后,她却感觉有点不舍。都怪他,之前一点要搬走的征兆都没有,害她没有做好心理准备,所以有些不适应,一定是这样。崔隐一定是因为那份合同在和她生气,所以早晨才说了那样的话。唉!真是的!不是说可以整理好再离开吗?装什么深沉?说一句软话不就行了吗?干吗不说呢?只要说一句还没整理好,他就可以继续无赖地住下去。她怎么会赶他走呢?其实不说也可以的,她早已经把合同的事忘了。
   “喂!我在问你话啊!还魂哪!”陈旧急了。
   孔渔然把合同扔回抽屉,若无其事地说:“我还以为发生了什么事,原来是合同到期了。”
   “这合同就这么重要吗?”陈旧斜着眼睛问,她显然不是站在孔渔然这边的。
   孔渔然理直气壮地答道:“当然!很重要。”
   陈旧盯着孔渔然看了半天,最后叹了口气,撇着嘴小声问她:“后悔了吧?”
   孔渔然气嘟嘟地说:“我只是觉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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