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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章

缠恋丑丫头-第4章

小说: 缠恋丑丫头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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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呀!”将一块苹果塞进口中,暖日嘟哝了一句,“吃饭的时候我跟他说‘试着交往吧!’”   
“噗——”霁华一口水喷了出去,落星更是吓得嘴巴都合不拢,“什么?你……你跟他说……说……”   
暖日倒是异常地平静,“我把我的感觉都告诉他了。”   
“那他什么反应?”霁华的眼珠子都快瞪了出来,“这要是在我们家乡,如果姑娘家提出了这样的要求,那就是非君不嫁了。”   
“没有那么严重吧!”她的一番话说得暖日口中的苹果都快咽不下去了。这样就非君不嫁,她趁早出家做尼姑算了。   
霁华的表情极其严肃,“怎么没有?你能说出这句话,就代表你的心已经认定了他,既然你的心都跟了他,你的人自然也跑不掉——这还不是非君不嫁啊?”   
她们俩在那儿争辩着,旁边的落星急得一颗心都快跳出来了。“那他到底怎么说啊?”   
暖日低下头,慢慢地嚼着口中的苹果,在四只眼睛的注视中摇了摇头。   
“摇头?摇头是什么意思?”霁华就是这么个急脾气,等不得。   
落星恍然地瞟了一眼暖日,猜测起来:“他没说话?他暂时不给你答复?还是他……拒绝了你?”   
当一颗苹果只剩下一个完整的核,暖日终于开了口:“他什么也没说,连一个可以算作提示的表情都没有。”   
“那你……那你下一步准备怎么办?”   
她们了解暖日,知道她看中的男子一定有着不凡的气度。只是,他真能接受这样一个人人侧目的丑丫头吗?不是小看暖日的魅力,她们只是不想她受到伤害。或许因为大家都属于他人眼中的“东施”吧!她们彼此之间更能体会那种鄙视,歧视,不屑的目光所带来的伤害,尤其是自己所喜欢的人,那造成的伤害绝对是无法弥补的。   
靠在沙发上,暖日吁了一口气,“别问我那么多连我自己都不知道的事。我只知道能遇见他是一件多么不可思议的事,在所有的一切还没有结果前,我不能放弃,至少现在不能放弃。要知道,终其一生或许我都无法再遇到第二个能让我失神、却又对我的容貌平静以对的男子。”   
佛说,五百年的等待才能换得回眸的一瞥。就这样轻易放弃,她做不到。因为她明白,上帝赐予人的机缘是多么的稀少,对她这样的丑丫头,缘分就尤显得可贵。   
落星和霁华一边一个守在了她的身边,三个女孩沉浸在夜色中的灯火下,久久……久久没有任何一个人开口。   
相知的心在沉默中悄悄蔓延……         
第3章 
结束了今天的毕业典礼,索狂客结束了四年的大学生活。从明天起,他将进入d.h.m开始全新的生活。   
向一直照顾自己的“wish”咖啡屋的老板娘做了辞别,接下来所有咖啡屋的伙伴一起找了家平常的餐厅为他庆祝毕业。当他开车返家的时候已经很晚了,将车停好,他习惯地掏出钥匙站在了古老的三层小楼门亭前,还没等他将钥匙插在锁孔里,只是这么轻轻一推,不期然地,门开了!他不可能没锁门,难道是……那帮惹是生非的小混混闯进了家里?   
站在房门口,他带着平常的表情向内望去——   
原本在空气中做着自由飞行的烟灰不见了踪影。能刷出一桶油水、还能照出人影的地板擦得透亮。墙角累积的死垢也清除尽了。空气中还隐约闻到消毒水的味道。   
这是他的家吗?   
“你终于回来了?”有些熟悉的女声从里面传了出来,“你先别进来,我拿拖鞋给你换。”   
一道急匆匆的身影跑到了他跟前,一双拖鞋也顺道送到了他面前,再抬起头,她给他一个“欢迎回家”的笑容。别怀疑,又是那个丑丫头!   
索狂客并没有依她的意思换鞋,站在门口,他的双眉狂傲地扬起,“你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对她的到来,他显然有着很多很多的不满。   
暖日也不瞧他,继续干着手里的活。她将厨房里所有的餐具、厨具拿到了客厅,想将它们擦拭一新,嘴里却简单地解释起来:“我知道你今天毕业,所以从巫翰阳那儿要来了你家的地址,买了一些东西过来,准备为你庆祝一番。”   
他眉头一拧,“我问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意思就是:你快滚吧!谁会关心她来这里做什么,真是的!   
不知道是没有明白他话里的意思,还是压根不想去弄明白。她仍旧做着自己的事,说着自己的话,“我本来准备等你回来再跟着进来的,没想到我的手指头刚碰上房门,它就自动开了。我可没有破门而人哦!实在是因为你家的门锁太旧了,一点安全系数都没有。那扇快散架的破门一弹指就开了,明天换一扇新门吧!”   
“我问你怎么会出现在我家!”他家的门锁跟她有什么关系,他只要她赶快滚!   
她看也不看他索命般的表情,仍旧絮絮叨叨地说着:“等我走进你家才发现,它实在需要一番彻底的清扫,所以我又花了五个小时的时间收拾起房子。你以后待在家里,每周抽出点时间拾掇拾掇吧!你看,木制楼梯破破烂烂,随时都有摔死人的危险。最惊人的是,墙壁的角落居然长出蘑菇这种真菌来!我知道你以前忙着打工赚钱、修学分,现在毕业了,d.h.m的工作也比较有弹性,你完全可以抽出点时间打扫卫生什……”   
他不再逼迫自己容忍下去,长腿一迈,他跨过地上放置的拖鞋踏进了客厅,毫不留情地在地板上留下几个清楚的脚印。   
看着辛苦换来的劳动成果就这样被破坏,暖日一下子跳了起来,“喂!进门要记得换鞋。这可是我好不容易才刷干净的,你该珍惜一点。”   
“出去。”点上一支烟,他毫不在意地让烟灰继续在空中飞舞,“你喜欢干净可以把你住的地方弄成无菌地带,这是我的家,我不需要你在这里指手划脚,我更不欢迎你参与到我的生活里,你没有那个资格。”   
他的狂傲之气一瞬间发挥到了极至,那气息将暖日紧紧包围其中,若是别人早已感到喘不过气来。可暖日并不是别人啊!面对那么多骇人的头骨,她都稳坐如钟,又怎会畏惧这么一个有生命,有感觉的男子!既然选定了他,她又怎能畏惧?   
心一定,她决定将话挑明,“我说过,让我们试着交往吧!这不是一句戏言,更不是我随随便便作出的决定,我是很认真地在对待这件事。”   
“带着你的认真滚回家去!”他吐出一个烟圈,顺道吐出胸口的郁闷之气,“你不就是要找一个不在乎你容貌的男人嘛!去!去大街上随便找一个奇丑无比的男人,他一定不会在乎你的容貌,明天你们就可以公证结婚。”   
暖日怔怔地看着他,一眨也不眨的。她握着清洁布的手甚至在微微地颤抖,牙齿咬着嘴唇,她告诉自己不能再自取其辱。   
两个人的目光在空中交织着,一个狂傲一个平静,就像暴风雨笼罩着宁静的湖水。   
许久之后,暖日拿过自己的包,缓缓地向门口走去。一切就像慢放的影像,气氛凝固在一起,怎么解也解不开。   
倚着门栏,沐暖日的脚步停顿了下来,没有转身,她静静地说着:“让我们试着交往——你知道说出这句话对我来说有多难吗?”她的声音有些嘶哑,“我很丑,我知道这一点,从我懂事以来就知道这一点。还记得我小的时候,学校排演儿童剧,老师不让我参加,就因为我长得丑。我哭着回家找爸爸,爸爸和我一样,也有着一张让人鄙夷的脸。至今我仍清楚地记得他当时说的那些话——”   
“女儿,你很丑——这是事实,你不能否认,我们都不能否认。只有自己先正视这一点,你才能正视别人的眼光,正视这个世界。然后,你该用自己的能力来证明虽然你丑,可你有一个魅力无穷的人格。等你做到这一点,你会发现,丑丫头的眼中可以有个美丽的世界。”   
吸了吸鼻子,她继续说下去:“后来我慢慢地长大,将父亲的话发挥到了极至。我真的成功了,我真的看到了一个美丽的世界。然而,我的感情世界却是一片空白。不仅仅是因为我的相貌所带来的阻碍,还有我的心。你知道吗,索狂客?”   
她凝望着他的眼,以最单纯的目光包容着他,“我母亲是一个美人,一个真正的大美人。她和父亲是大学同学,父亲将所有的热情都给了他的头骨研究,并没有注意到被誉为‘校花’的母亲。然而,上帝却为他们安排了一场舞会。当时一群男生和女生想要捉弄被称为‘丑鬼’的父亲,他们将他晾在台上,若没有女生愿意同他跳舞,他就得一直站在那里,直到那帮人笑够了为止。当时母亲实在是看不过去了,她走到台前问父亲愿不愿意和她跳一曲舞。就在那一曲中,母亲发现了父亲无穷的人格魅力。从那以后她认定了父亲,并最终嫁给了他。两个人相爱了一生,至今仍如初恋般缠绵悱恻。他们的爱情故事给了我太多感慨和期待,我告诉自己如果要上演一场爱情故事,就要找一个可以相爱一生的人。”   
合上双眼,她的手探向了包里的速写本,轻抚着它的表层。她低吟着:“我以为我找到了,在东方学院见到你的那一刻,我真的以为我找到了。原来,一切也只是一场绚烂的烟花。”   
转过身,她踏出了有他的空间,没有留恋,没有不舍,有的只是无尽的心绪缠绵。   
她走了!缓缓合上的门宣告着她的离去。她终于走了!他们之间再没有任何的纠缠不清。   
索狂客将自己沉浸在香烟的缭绕中,心头像被什么围困着,找不到出口。   
他狂躁地丢开烟蒂,大步迈向厨房,打开冰箱,他想拿一罐冰啤酒。一抬眼却看见冰箱里堆满了各式各样的新鲜食品,原本放置啤酒的地方挤满了鲜牛奶。   
狠狠地关上冰箱,他离开了厨房,几乎是用逃跑的速度。   
掏出一支烟,他再一次地将它点燃,猛地吸上一口,他感觉心中的坏因子依然没能扭转。一支接一支,他一支接着一支地抽着。当第三支烟燃尽,他再掏口袋的时候,无意中的一个低头却发现原本焕然一新的地板沾满了烟灰。   
他愣住了,什么反应也没有,只是呆呆地看着地上的脏乱。十秒钟之后,他的反应再次回归,迅速地从储藏间找到吸尘器,他开始清理满地的烟灰。当烟灰散尽,地板上的脚印又占去了他的目光,换上拖鞋,他马不停蹄地找来拖把,一遍遍地拖着,直到地面重新回到一尘不染的样子,方才停手。   
颓然地倒在沙发里,他再不是那个狂傲不羁的“索命狂客”。深吸一口屋子里的空气,他闻到了陌生的气息。不是消毒水,不是清新剂,不是烟味,也不是他的味道,会是属于她的气息吗?   
合上眼,他的脑海甲又出现了那张丑丫头的脸。睁开眼,他却看不清自己的心归属何方。   
*******   
那天之后,沐暖日的生活并没有多大的变化,可以说又回到了和从前相同的忙碌中。每天,她忙着研究室的研究,忙着为d.h.m检验头骨或复原人脸,忙着与落星、霁华她们嬉闹,忙得连胡思乱想的时间都没有。   
可樊落星和温霁华的生活一时间却没法子回到从前,为了不惹暖日伤心,她们俩给自己定了一条规矩,说话的时候不能提到“索”、“狂”、“客”三个字中任何一个,也不能发出与这三个字谐音的音节。这规矩一定,麻烦也就接踵而至。就像现在——   
与东施公寓对门而居的海沧浪是和落星一起长大的邻家大哥,他时不时地会因为一些事过来找落星。今日,海爸、海妈赶过来看儿子,顺道请落星一块出去吃顿便饭。海沧浪都等了半天了,也没见她现身。   
这不!他亲自跑到对门来催了!   
“落星!落星——”   
听见海沧浪的声音,落星像一个小球滚去开门,“沧浪,我很快就好!很快就好!”   
霁华晃悠了过去,“老母鸡,这次你又为什么来保驾护航啊?”海沧浪对落星的保护简直像导弹防御措施,严密、周到到了极点,所以霁华总是开玩笑叫他“老母鸡”。   
海沧浪才没时间跟她调侃呢!一双忙碌的手拨弄着门锁,他嘴上也不停,“三个女生住在一起,一定要注意安全。你们这个锁还好……”   
没等他说完,落星和霁华四只手一齐掩住了他的嘴。挣脱她们的压制,海沧浪仍不明所以,“怎么了?我不过是问你们这个锁……”   
同样的状况再次发生,两个人四只手就是不能让他把那个“锁”字吐出来,因为它和“索”字同音啊!   
拉着他坐到沙发上,落星尤不放心地让霁华看住他,“我去换衣服,很快就出来,你就先在客厅……”她一把捂住了自己的嘴,不停地摇着头,“我没说!我什么也没说,我没说出索狂客的‘客’字,我没说!”   
“还没说呢!你不仅说出了索狂客的全名,还把索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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