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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家教泪痣-第85章

小说: 家教泪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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走入了那家斥着优美花香的花店。大手覆上了冰冷的门把上,而悬挂于玻璃门上的铃铛轻脆的响着。

原本在柜台忙碌的老婆婆带着和蔼可亲的笑容缓缓的走来,用着亲切的语气向他询问着。「请给我一束百合。」勉强的勾起了笑容,他尝试不让自己过于狰狞的面容吓到普通人。

「好、好。」银色的发丝在空气中飘扬着,旋过身去,老婆婆卖出了沉重的脚步走向了一旁的花堆之中。静静地伫立于角落的香水百合柔和的绽放着,犹如挂着清淡的笑容,看着顾客们的一举一动。


如果,是她的话,或许会将所有的花都搬回去吧?


他是这么想着。记得,那银白色的身影不只爱巧克力、更爱花。如她的名一般,与植物一同的萌芽、生长、绽放以及,



凋谢。



「是很重要的人吧?」



苍老颤抖的声音将他拉回了现实,眨了眨恍惚的碧绿眼眸,低首,只见那带着柔和的笑靥的老婆婆递过了大一束纯洁的象征。「你刚刚,对着百合发愣。」带着宠溺的轻笑,老妇人指了指伫立于角落的百合。

「……」不语,他只是默默的接过了花束,顺手的将口袋中的钱放到了柜台。想要启口,但是他却又说不出口。那种紧紧的压迫心底的感觉究竟是甚么?就有如不可说出的秘密般。

好几年前,就在那场血腥的争夺战爆发时,他就已经下定决心不再信任、不再承认那个人。尽管过了那么多年,尽管一切都已经平静,他,还是无法忘却那段曾经发生过的往事。

不管是淡默冰冷的面部表情以及冷酷的嗓音、又或者是不在乎的言行举止,一切的一切,他都无法去忘记。有如深深的烙入他的心中,无法抹灭去的阴暗缠绕着他的心扉。

那时的他、那时还年轻的他,常常被说是火爆且不成熟的少年。那时的他,或许是太年轻,忽略的些甚么、失去了些甚么,且也,伤害了甚么。

「是啊、应该是很重要的人吧……」苦涩的勾起了笑,他是这么的回答着。敛下了碧绿色的眼眸,复杂逐渐的染上他清澈的眼眸。眨了眨眼,他带着轻笑向着老妇人道别,启动了车,前往自己的目的地。


「是该说,这孩子的嘴巴不老实吗?」目送着那消逝的黑色跑车,老妇人勾起了一抹轻笑。




#




那次的等待,实在是太久了。明明就说好的,明明就说中午就会到达的。为什么、为什么已经黄昏了,那抹身影还是没有出现?难道说,那美丽温柔的大姐姐不将再次的来临?

焦躁不安的他惊慌的坐在了钢琴前,心里染上的复杂的情绪,杂乱不堪的心情或许是他第一次感觉到。他知道,那银白色的女孩跟她说过今天并不会出现,但是,那温柔的人影呢?


那个最初纯真的约定呢?


紧紧的咬了咬下唇,他拼命眨着碧绿色的眼眸,眼前的视线是如此的模糊。杂乱无章的心打乱了优美的歌曲,此刻歌曲早已破碎不堪,有如破嗓了鸟儿般毫无价值。

倏地,一旁的木门瞬间的打开。诧异的他抬起了头,带着欣喜的望着出现于木门之后的人影。高高悬过于心理的希望此刻却跌入了深渊,走出的人是他的亲生姐姐,那抹紫红色的女孩。

虽然常常看不出来姊姊平静的眼眸在想些甚么,但是此刻那与自己相同的碧绿严肃的凝视着自己。悄悄的阖上了门,他的姐姐迈开了脚步来到了他的身旁。珠红的唇瓣轻启,彷佛宣告着结束。

依稀,他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从面颊上滚滚滑落的泪水,灼热的滚烫灼伤了他的肌肤。愤愤的咬了咬牙,他轻声的哽噎着。姐姐温暖熟悉的香味旋绕于他的鼻前,他紧紧的抓着姐姐的衣袖,低声的抽泣着。



──骗子。




那时,他是这么的说着。



不知道为什么,那银白女孩的拜访次数更加的少。尽管如此,但是他们却可以清楚的感觉到一股改变弥漫着。一股说不出口的微妙,以及逐渐消瘦以及病态的面容。

那抹银白色的眼眸,不再是如此的清澈动人,掺杂著微微的复杂,那是他们都无法看清的不明情绪。美丽的笑靥,不再是亮丽动人的绽放。隐隐约约的有着苦涩,勉强勾起了嘴角令人感到心疼。

第一次的,她滚烫的泪水的一次的出现于他们面前。她如崩溃的大哭着,像个刚出生的孩子一般嚎啕大哭。虚弱无助的彷佛汪洋中的一艘小船,紧紧的抓住了他们,宛如他们是救生圈一般。

不断道着歉,在不明的歉语结束后,女孩哭累便沉沉的睡去。



这是暂时的安逸。



但是,就彷佛再也不见一般、有如永别一般,她的身影,彻底的消失。不管是怎么打听,就是无法得取消息。就有如义大利没有了这个人一般,留下的只有那曾经残留过的气息以及残影。

八岁的那一年,他犹如野兽般的乱闯。受伤的内心满是疮痍,他的心愤怒的咆哮着、怒吼着。他开始逃离,锁紧了眉头,与街道上了不良少年们打架,好宣泄他的不快,以及证明他拥有着强大的力量。

或许此刻,一切诡异的事情都串成了一串。使的他更加的明白到


那银白色的女孩,说不定知道些甚么……


他是这么的猜想着,虽然没有足够的证据。但是他的第六感强烈的告诉着他,那个女孩知道些甚么。冷哼了一声,倚靠于冰冷的砖墙上的他仰起了头,看着迎面而来面目狰狞的不良少年。

熄掉了手上的菸,碧绿色的眼眸瞬间的变得犀利且狠戾。倚着迅雷不及掩耳的速度,他的武器滑入了他的指间。弥漫着火药味的空气中,四处的炸裂声以及窜逃的尖叫声。

勾起了一抹笑,看了看眼前凌乱的小巷。他再次的点起了一口菸,吞云吐雾,仰望着冬日的天空。


──全世界都是骗子。

#

狂飞吹散了他的发丝,阴郁的天空之下吹起了阵阵的冷风,如狠戾的刀刃一般划过了他的面颊。单手的操控着方向盘,他迅速的在无人的街道上奔驰着,黑色的跑车犹如黑豹般的迅速且猛烈。

碧绿色的眼眸不时地瞥着阴暗的天空,潮湿的空气以及绿叶所散发出的天然香盘旋于他的鼻前。皱起了那从没松懈过的眉,他低声的暗咒着。踩着油门的脚更是用力的压下,跑车飞快的奔驰着。

「啧、要下雨了……」眯起了那对美丽清澈的眼眸,不悦的轻声地闷哼。而坐在一旁的宠物则是轻轻地猫吟着,动物对于大自然所发生的事情最过于的敏感。只见那燃着火炎的猫耳垂下,猫儿有些不开心的轻叫着。

「啧、又是满地泥泞了……」不高兴的念了念,咒骂着上天此刻的不领情。冰冷的液体低落于他的鼻头上,他知道那并不是错觉。空出来的大手迅速的按下了一旁的按钮,而遮雨棚立即的罩住了车内。

借由后视镜他可以清楚的见到那一束百合安然无事的躺在后座,安心的笑了笑,碧绿色的视线在次回到了前方的道路。清脆声音回荡于空荡的车内,一滴滴的雨滴不断的打落至车上。



如果没有记错的话


她,讨厌雨。




曾经,在那久远的过往之中,那个银白灿烂的少女曾经对自己这么的说过。


「欸、隼人,我讨厌雨。」


那时的她是这么的说着。


冰冷的雨滴细细的打落于透明的伞面上,顺着平滑的伞面低落至地面,在小小的水坑之中形成了淡淡的涟漪。阴郁的天空之下,绵绵的细雨之中,银白的身影渺茫的如雾般的存在。

突如其来的话语传入了他的耳内,在一声的水滴落下时,他不悦的闷哼了一声。「又关我什么事?」紧锁着眼眉,冰冷的雨珠滑过了他的肌肤,浸湿了他的衣裳。银灰的发丝在绵绵细雨下显得闪耀。

「呵呵、没有啊……」只见那美丽的银白色眼眸敛下,即使阴暗的天空也无法浸染那纯洁的银白。「只是、突然想感叹而已……」扬起了一抹淡淡的弧度,朱红的唇瓣牵着抹苦涩。

「呿、无谓的诗情画意……」眯起了碧绿色的眼眸,他轻哼了一声,手扠着口袋与撑着伞的少女走在无人的巷道。「过了这么多年、妳倒是变了不少……」瞥了瞥一旁的少女,他勾起了抹冷笑。

「我是变了。」毫不否认的,她颌首,银白的发丝飘扬余空气之中。倏地停下,银白的眼眸认真的看着他。纯洁的眼眸在此刻显得有些迷茫以及模糊,如深渊般的令人不断的坠下。


「你也变了不少,隼人。」


冰冷之中的一丝温暖倏然的传制了他的面颊,洁白如陶瓷般洁净的藕臂映入他碧绿的眼帘。纤细的柔软轻触着他的面颊,柔荑抚摸着他的面颊。眼瞳瞬间的收缩,他有如触电般的拍开了那手臂。

只见那银白的眼眸毫无情绪,挂着的笑颜也微微地垂落,嘴角泛着咖啡般的苦涩。愣了愣,他只是转过头,没有再看眼前的少女一眼。「不要再这样叫我了。」皱起了眉,瞥了瞥那再次重新挂回平常的笑靥的少女。

「有什么关系?」丝毫不以为意的说着,在绵绵细雨之下,洁白的藕臂伸出,冰冷的雨水在掌心中汇聚。「我们的感情以前不是很好吗?」淡淡的瞥了瞥一旁的少年,勾起了嘴角轻轻地颌笑着。

「我已经不是以前住在城堡中的小少爷了。」眯起了碧绿色的眼眸,犹如想起了那久远的过往,斥着清澈的眼眸只剩下了厌恶。「我现在是狱寺隼人、彭哥列十代目的左右手。」抬起了眼帘,眺望着逐渐散去的乌云。

「是吗……?」勾起了尾音,她再次的迈开了脚步踏步向前,犹如呢喃般的话与随着微风而飘扬至了少年的耳旁盘旋着。「那我呢?对你来说,我是什么?」倏地停下了脚步,回过首,微风吹起了银丝。


「陌生人。」


一个突然闯入了他的生活中的陌生人,一个带着假面具的陌生人。



一个,熟悉的陌生人。



只见苦涩的笑容渲染了开来,银白色的眼眸有如闪烁着晶莹。只见那朱红的唇瓣轻轻地呢喃着,在雨声之下无法清楚了听见。只见她咯咯的轻笑着,如绝美的笑靥般。

透明的伞落至了潮湿的地面上,溅起了水花。眨了眨碧绿色的眼眸,灿光渗透过了逐渐散去的乌云,洒落于大地上。银白的身躯,在绵绵细雨下伫立着,冰冷的雨珠,顺着洁白的肌肤滑下。

诧异的看着雨水打落至纤瘦的身躯,瞪大了眼眸,他大声的怒斥着。迈开了脚步,对于滑入衣领间的水珠不以为意,直直的奔向了那少女所在的位置。一把的拉过了少女,透明的伞挡去了落下的细雨。

「妳是笨蛋啊!难道妳忘了夏马尔所说的!?」愤怒的瞪大了碧绿色的眼眸,他怒吼着。晶莹的水珠顺着银灰的发丝滑落,因为他过度激动的情绪战栗而落下。抓住了手臂的手更是用力,深怕眼前的人会再次的奔向冰冷的大雨。

他知道、他一直都知道。知道眼前的躯体是如此的脆弱不堪、只要是一阵风吹雨打就会倒下的纤弱身躯。并不是不知道、只是装做不知道,并不当一切是一回事。明明姊姊耳提面命的说着,他却把它当作是耳边风一般,充耳不闻。

直到,那抹银白倏地倒下,他也才了解到,


她,是多么的重要。


那一天,白雪纷飞的日子。冰冷的温度凝结了空气,如砂糖一般雪白的白雪飘落,在掌心上化成水。少年以及孩子的尖叫声在硕大无人的校园回荡着,惊天动地的炸裂声划破了原始的宁静。

在最后一声的巨响之后,校园在次的陷入了宁静。沉寂弥漫着,高挂于广大的天空上的暖阳照耀着,好不容易从昏迷中醒来的众人勉强的起身拍去了身上的白雪。尽管是如此的狼狈,但各个却挂着嘻笑的面容。

碧绿的眼眸环绕着四周,一手扶着有气无力的少年首领。一抹与白雪相衬的银白摇摇晃晃的从一旁走出,银白的发丝上沾染上了雪白,只见苦笑挂在苍白的面颊,有如嘲笑自身的狼狈。

毫无预警地,那抹身影倏然倒下。

银白的发丝在空气中扬起了完美的弧度,身躯直直的倒下。苍白的面颊以及不正常的潮红蔓延于面颊,无神的眼眸也不再清澈。

而他们,只是不知所措的看着那纤弱的身躯倒入柔软冰冷的白雪之中。

众人惊慌的大叫着,一个个都跑上前想要帮忙。而一旁的少年首领则是惊慌的跑上前,不知所措的寻求帮助。迈开了脚步,他在无意识下的行动。快速的奔去,心泛起了阵涟漪。

不否认的,他也很在乎。

伸出了想要抱起倒下的身躯,却被另一只大手抢先取代。抬首,灿金挂着担忧的神情毫不费力的抱起了脆弱的少女,呼唤着部下前来帮忙。众人目送着红色的跑车离去,他默默地望着倚靠于男人怀中的病弱少女。

不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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