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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花与梦4:香香帅小子-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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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莫名其妙连办了四日不属于他的公差后,一路杀至宅里的左刚,像阵风似的刮至他的面前,处变不惊的步青云,只是慢条斯理地抬起一脚,脚丫子正正地抵踹在左刚的胸膛上,阻止他再上前一步。   

  “骗你又如何?”他还有心情嘲讽眼前的大呆熊,“哼,这又不是头一遭了。”明知道他天生就是小人性格,还说谎成性,偏偏又老是对他说的话深信不疑,这种人不骗他骗谁呀?   

  “你可知道在你把我骗去六扇门后,他们捉我去多办了几件公差?!”左刚一把拎起他的衣领,才想痛快地兴师,两眼却不经意地扫到一旁的人影,登时他两眼一瞪,“等等,那是什么东西?”   

  “你连白日也眼盲吗?”步青云以一扇格开他还捉着不放的手。   

  “你——”左刚难以置信地伸出一指,直指向正好奇看着他的如意,“在你房里——有这间客栈以外的活人?”   

  “莫非你以为你是见鬼了不成?”步青云一扇敲在他的头顶上,顺便向如意介绍,“小呆子,他也是这间客栈的住户。”   

  如意微笑地朝那个双目呆滞的男人颔首。   

  “你——来这几回了?”还是不太相信的左刚,满面担心地走至她的面前。   

  “三回了。”只觉得前头像杵了座小山的如意,辛苦地仰起颈子回答他。   

  “那你怎还没死?”   

  “我也不知。”   

  “像熊的。”步青云不客气地打断左刚对如意眨也不眨的注视礼,“你今儿个是特意来这瞧她,还是来找本侯算账的?”  “当然是来找你算账的!”被遗忘的火气当下重燃,左刚忿忿地握拳走回那个害他脸丢大又累得半死的祸首面前。   

  步青云只是将两掌朝旁一摊,“哪,谎的确是我撒的,你想拿本侯如何?”   

  “我——”   

  他还很恶劣地笑给某人看,“咱们俩的官职,这之中差了几级几阶,你的指头究竟有没有算清楚过?”   

  站在一旁瞧着瞧着,赫然发觉眼前的大熊,整副身躯都因忍耐而开始隐隐颤抖了,噤声不语的如意,就只能看着那个没什么良心的步青云一句一句地把他踩下去。   

  “小呆子,你到一边去坐着。”察觉到左刚异于以往的忍耐后,步青云转了转眼眸,打发性地朝如意挥挥手。   

  “是。”   

  “说吧,你今日来找我的真正目的是什么?”在如意走到厅角坐下,再次开始刺绣时,他一手撑着下颌,两眼看向因忍耐而面部涨红的左刚。   

  “我想向你问件消息。”左刚不情不愿地开口。   

  他朗眉一挑,“哟,原来是有求于我啊!”   

  “近来京外出现了一批劫镖大盗——”兀自咬牙忍耐的左刚,必须两手紧握成拳才有办法把话说完。   

  “这批大盗只挑在夜间下手?”步青云想也不想就推论出事情的经过。   

  “你怎知道?”   

  步青云冷冷看他一眼,“你这一扇门的总捕头有啥缺陷,全吞月城有谁不知有谁不晓?”老早就叫他得想个法子克服他那个丢人的缺陷了,偏偏他老兄就是克服不了这个弱点。   

  “……”就知道他一定会泼冷水。   

  “劫镖这等小事,是你衙门之事,你找本侯打探什么消息?”他将扇面一甩,摇着扇子徐徐地问。   

  “他们并不是普通的盗贼。”   

  “那就是江湖草莽了?”既然不关己事,他想了想,马上点名另一人,“江湖之事,你要问就问盟主去。”   

  左刚沉重地叹了口气,“他们劫了一批官银。”这事他人要能解决的话,他又何必在被骗得团团转后,再来这委屈自己?   

  “官银?”步青云的兴致当下被这二字给挑起来了,而坐在远处的如意也微微抬起了头。   

  “嗯。”   

  “哪来的官银?”官银遭劫?这等事,怎都没人通报朝廷?   

  “我要知道,何须来这看你的死人脸?”左刚没好气地抹抹脸,“我在京外拦了几锭官银,托京内的六扇门问遍各政各司,就是没有人承认那批官银是他们丢失的!”   

  步青云一手抚着下颌,“来路不明的官银?”没人敢承认?那,若不是有人想在暗地里中饱私囊,就是那批官银根本就见不得人?   

第144节:天字一号房(15)     

  “嗯。”左刚自衣袖里掏出一锭官银放在他的面前佐证,“这批官银已流入京城内外了。”   

  “真难得有这等新鲜事——”他倒是想知道,那些白花力气去劫官银的蠢蛋,究竟知不知道官银这玩意,在民间根本就无法通用?   

  “你查不查得出这批官银是何人丢失的?”为了这事一个头两个大的左刚,对于这回劫镖之事,是查也不是,不查也不是。   

  “需要点时间。”他拾起那锭官银,默然地瞧着银子底下的官府铸印。   

  “那这事就拜托你了——”烫手山芋终于脱手,左刚不禁庆幸地吐出一口大气,就在他转身要走时,他瞧着摆在步青云身边动也没动过的药盅,“喂,你又不喝药了?”   

  “不感兴趣。”   

  “什么不感兴趣?再不喝,你就不怕你真的拖不过这个春日?”左刚忍不住指着他的鼻子警告,“若你再拿性命开玩笑,你就铁定不死也难活了!”   

  拖不过春日?停下手中针线动作的如意,缓缓扬高了柳眉。   

  “那也是我的命,不送。”一手把玩着官银的步青云,头也不抬,只是扬扇要嗓门吵死人的他滚出去。   

  将他两人所说之事,全都一字不漏听进耳里的如意,默然地看着左刚远去的身影。   

  “小呆子,把那药倒了。”见她一如往常地在发呆,步青云以扇敲敲桌面。   

  “是。”她乖顺地应着,如他所愿走去他的身旁拿过已凉的药盅,再走至窗边替他浇花。   

  身后传来的几声闷咳,听来似乎有些压抑,如意默然地走回他的身畔,在他取来几本奏折欲看时,拿起他的外衫帮他披上,在他因此而疑惑地抬起头时,她对他笑了笑,再坐回墙角安静地刺绣,一如以往。   

  为此,生性多疑的步青云,默然地将两眼悄悄移至她的身上,多看了她几眼,并因她前后待他有所不同的态度而若有所思。不过一会儿,他抬起头,趁她低首之时,眯眼看向她手中所绣的东西,不禁扬高了一双朗眉。   

  若他没看错的话,她手中所绣的,并非寻常闺女所绣的花鸟更不是鸳鸯,而是一只——绣得歪歪斜斜、奇丑无比的——划水鸭子?   

  浑然不知有人在看她的如意,此时此刻,满脑子所盘绕的,全是那一锭搁在小桌上的官银,以及那个病况不乐观,恐拖不过春日的步青云。   

  或许路是人走出来的,但若有快捷方式,为何不利用?   

  既然他的人生那么无聊,而他也活得不是很有劲,那——   

  就拿他当作是消遣好了。   

  虽说是将他当成消遣玩玩,但,到底该从什么地方下手好呢?   

  天色一黑,在步青云终于赏赐了两本奏折供她带回府后,一回府内交差的如意,即将自己关在房内,将那两本奏折与步青云附在奏折上的见解,各抄写了一份留下来。   

  只是光是看些谏言,她总觉得仍旧不能全然摸透那个男人,而就算日日与他相处,在他那双冷眼和火力十足的恶嘴下,最多,她也只能摸到他的个性为何,至于他有什么弱点,和在他背后除了有皇帝这一尊靠山外,究竟还有哪些人在,她还是有些懵懂和不确定。   

  反复思索,所得仍是有限,如意不禁搁下手中的笔,两手环着胸坐在椅内。   

  “八月,你打听到些什么?”这些天来,她在客栈内喝茶也喝够了,听她说,她已跟客栈里的人打成一片,那她应当有些什么收获才是。   

  “只打听到千里侯的一点小道消息。”每日在客栈内与顾客东家长西家短的八月,很有心得地站到她的面前报告。   

  “说。”   

  她伸出一指,“他祖上代代为相。”   

  “这我知道,有没有别的?”   

  “听说——”她搔搔发,也不知自己有没有记错,“听说,他祖上曾干过某朝的王爷,还曾定居过东瀛。”   

  如意一手撑着下颌,“是吗?”怪不得她老觉得他那嚣张又目中无人的姿态,感觉挺像是皇亲国戚。   

  “这是那个客栈老板东翁说的。”这几天来,她在客栈里听了一大堆的听说,最怪的是,似乎在那间客栈里,人人都有着所谓的听说。   

  “你还知道些什么?”   

  “都记在这纸上了。”她自袖里掏出一张小抄。   

  看着纸上一些琐琐碎碎的八卦或是流言蜚语,总觉得所获不多的如意,才想另谋他法时,不期然地,烛火照在铜镜台上所反射出来的金色光芒,自一角斜斜地映入她的眼帘,她顿了顿,清清楚楚地想起上一回她是在哪见过这类刺眼的颜色。   

  沉稳的笑意缓缓在她面上漾开来,站在她前头的八月伸手挥了挥,在她又开始没反应后,八月忍不住多心地看了似是胸有成竹的她两眼。   

  “小姐是不是有主意了?”轻叹口气后,八月两手捧起她的脸庞用力将她摇醒叫回魂。     

第145节:天字一号房(16)     

  “八月。”如意款款一笑,伸出一指勾了勾,要她附耳过来。   

  有些好奇地附耳过去听了一阵后,八月登时刷白了脸,浑身僵硬地勉强转首看向她。   

  “小姐,你——真要这么做?”   

  “真的。”她点点头,笑得一脸天下太平。   

  八月猛捉着发,“但——”这哪算是什么消遣啊?普通人会去做这种事吗?   

  “总之,你照我所说的去做就是。”已经下定决心的如意,眼中隐隐闪烁着期待。   

  “慢着。”八月抬起一掌,两眼慎重地盯着她,“小姐,这事,你很认真?”虽然她总是三不五时就发呆,但打小她只要一旦下定决心要做到某件事,她就定会实现它。   

  “一心一意。”她扳扳十指,几乎等不及进行她的计划,“总之,眼下你只要先替我把消息放出去就成了。”   

  “我一定得参与你邪恶的计划?”万一失败了怎么办?还有,万一真的惹毛了那尊千里侯那又该怎么办?   

  “八月。”如意伸指一算,笑眯眯地朝她眨了眨眼,“你与上官府的长契,还有十年吧?”   

  “是还有九年十个月——”满面怀疑的八月,有些纳闷她怎会突然在这时提到这事。   

  如意耸耸肩,脸上摆了副无她也可的模样,“若你不想下个月就结束长契回乡嫁人,你可不参与我的计划。”   

  当下态度急急忙忙来个大转变的八月,伸出两手紧紧握住她的手,再朝她用力点头,决定跟着一道搅和。   

  “哪怕是上刀山下火海,八月我都在所不辞!”豁出去了!下个月就可以结束长契?这种提着灯笼都找不着的机会,若是错过就再也没第二回了!   

  “你有默契就好。”如意拍拍她的手,很高兴她肯入伙。   

  在如意移来更多烛火,并拿出先前一本本她靠记忆照抄下来的奏折时,站在一旁边为她收拾桌面,边为她调整烛火的八月,在先前的兴奋逐渐冷却下来后,愈想就愈觉得不对劲。   

  “小姐,这么做,对你有什么好处?”仔细想想,照她方才所说的,她根本就什么好处都得不到呀,相反的,她恐还会落得个很糟的下场。   

  “我能不能得到什么好处,这无所谓。”如意手中的笔杆朝她摇了摇,“你该问的是,这么做,对别人有何坏处?”   

  “别人?”   

  “这世上,许多人的处世之道,是损众人以利一己。”隐身站在她爹背后看遍官场百态的她,从不认为自己也得跟那些人守着同一种规则,并玩着同样的玩法,“而我这人,则是很讲求公平性。我的处世之道,是利人也利己、损人也损己。”   

  八月大大挂下了脸,“你要损己?”她知不知道她是拿她的一生下去赌啊?   

  “要想得到某些东西,付点代价,也是理所当然。”她愉快地绕高了唇角,“而这代价,到时,我会付得很乐意。”   

  “我不懂——”明明就是百害无一利的事,她干啥要这般找乐子?   

  “你不用懂。”如意只是露出一抹高深莫测的笑,再将手中写好的字条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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