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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9章

有爹足矣-第59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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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看到她放下手后,那半边脸也起了一片红,笑着说道:“瞧,也红了,很可爱。”

杨蓝儿气道:“还不是你捏的啊!很痛耶!”

“我有捏那么重吗?”

柳飘飘问,看到杨蓝儿很是严肃的点头。柳飘飘依然有些迷茫,好吧。也许,可能出手是重了些。

杨蓝儿无语的看着她,她现在醉了,都是情有可原的,情有可原!大不了以后自己喝醉了,也使劲捏她一下就好了。

柳飘飘又扭头四处看了看,突然看到司寇寻站在主座前,就是北王爷身前,双手拢起,欠了一身,表情甚是严肃,不知道在和那个北王爷说什么。接着还看到北王爷朝这桌望了过来,不过却不止两道视线,柳飘飘感觉到有四道视线,两双眼睛在看她。还有一个谁在看这边呢?

不过,想到自己以前都城柳家的身份,就马上地下了头,玩弄眼前的杯子。头依旧晕乎乎的。也依旧感觉到盯着自己看的视线,刚才明明看到北王爷很快就回了头的啊,那谁在看自己呢?

柳飘飘有点迷糊了。头也越来越晕了。这是什么酒?后劲可真够足的。

过了一会儿便有个侍奉的宫女,唔。该叫宫女还是婢女?大概,都可以吧。她手托木托,上面放着一个小巧的小瓷碗,她走进柳飘飘这边,将托盘里的瓷碗放在桌前道:“司寇小姐,这是醒酒汤,请趁热喝。”

柳飘飘点点头没说话,倒是杨蓝儿帮着说了一句:“有劳了。”

柳飘飘端起汤喝了一口,没有想象的难喝,只是热热的,喝下肚感觉背后都出了汗。喝完后果然好多了,头也没有了晕晕的感觉。

一会儿,司寇寻就回来了,他温柔的笑着,对柳飘飘伸出手:“飘飘,来,爹带你去睡会儿。”

柳飘飘将手放在他手上,司寇寻拉住她,朝后面的圆门走去,还顺便给杨蓝儿道了个谢。

圆门处又有个不知道该称为宫女还是婢女的人站着,想来是专门等他们的。见他们出来就在前带路,走出了这个庭院,又走进了那个庭院,绕来绕去,总算到了一处似客房的地儿了。

那不知是宫女还是婢女的人低着头道:“司寇小姐就先在这儿歇息吧,宴请结束时,奴婢会带她出去的。”话显然是对司寇寻说的。

司寇寻点点头道好。

和柳飘飘一同进屋,柳飘飘就合着衣服睡上了床,睁着眼看司寇寻帮她盖好被子。然后说了几句话就出门了。

接着柳飘飘就慢慢闭上眼睡着,却没睡着。喝了醒酒汤后,脑袋也清醒了些。

过了很久,透过窗户似乎能看到那边庭院传来歌舞的声音,十分的吵闹。再怎么也不会一下子就睡着吧?

当然也没有结束的意思。

柳飘飘就是想快点结束,然后等着回家,那样就可以好好的睡上一觉,明日再让父亲去学院告个假休息一天就好了。喝酒了原来这么难受啊。

刚闭上眼睛有些迷迷糊糊的时候就听到一个窸窣声,有些不满皱了下眉,准备继续睡的时候,门被敲响了。

外面传来好听的男声:“司寇小姐,能打扰下吗?”

唔,柳飘飘歪着头想,这个声音她似乎没有听过啊,可是又好像在哪里听过,是谁呀?

“谁?”柳飘飘抬声问道。

不该有人知道她在这儿啊,况且门口不是还有个婢女在么?不是要看着她么?怎么不阻止打扰她的那个人?难道来的人是不是外人?而是王宫的人?若这样的话,柳飘飘大概知道是谁了,忻州城的王宫里还会有谁知道她柳飘飘的?那首当其冲的自然是北王爷的儿子——北宫烨了。

“是我,北宫烨。”外面的人说。

果然,如柳飘飘所料,是他。

他找自己做什么?一团小小的疑惑慢慢浮出水面。嘴上却应道:“好的,你稍等。”她没有用上敬称。睡得有些忘记了,而外面那人也没管这些。

柳飘飘起来穿上鞋子,唔,有些冷呢,谁让刚才没有脱衣服睡,被窝里暖暖的,还真是舍不得呢。

出去后,就见北宫烨站在门外等着,他今夜是一身白,穿着十分得体,他同他父亲北王爷很像。都感觉很儒雅温和,但眼里却带着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疏离感。让人心生敬畏。也许这是大人物特有的气质吧。

“小王爷。”柳飘飘行了个礼。

“恩。”北宫烨应了声,道:“打扰柳小姐休息还请勿怪。”

“无碍,小王爷何事?”柳飘飘本来快要睡着的,被这一闹有些心里不舒服,所以也不想和这个北宫烨绕什么圈子,希望他快点说完事然后走人。

但北宫烨似乎存心想拖延时间一样,尽扯了些不着边际的话来说,说了好半天了,还没说出个名堂来。柳飘飘多想揪住他的衣领说:你丫的故意不让我休息是吧?可,这也只限于想像而已。

许是北宫烨看出了柳飘飘的不耐烦,也不乱扯了,从宽大的袖袍处拿出一个盒子来。

盒子。又见盒子。

柳飘飘不明白他是什么意思,看着他却不伸手接住。而此时,柳飘飘才注意到,他的身后没有跟着侍奉的人,是一个人来的。小王爷出场的时候身后不都会跟着一堆阿谀奉承的人么?就算没有那些人,总归会有几个婢女侍卫吧?可是他身后一人都没,想来是偷偷来的。

他拿出这个盒子干什么?送给柳飘飘?

柳飘飘自认为没有什么过人之处,在司寇府里还有学堂里做事都十分低调,长得也……唔,继承了她娘的美貌,还算漂亮吧,不可能那个北宫烨就动心了吧?好吧,也许是自己太自恋了,或许人家根本没有这意思。

“这是什么?”柳飘飘问,并没有伸手接住。

“你打开看看就知道了。”北宫烨没有回答她,反而诱惑她接住打开来瞧。

实话说,柳飘飘受诱惑了,伸手拿住北宫烨手中的盒子,盒子很小,握在她手中也在半个手掌大。

是个木盒子,盒子有淡淡的香味,听说上好的沉木就会发出淡淡的几乎不可闻的香气,难道这就是那所谓的沉木香?盒子这么贵重,那里边的东西会不会更为贵重?

扣住盒子的搭扣是有些陈旧的铜,但刻着好看的纹。盒子上自然也刻着好看的花儿,只是那花儿不知道名儿,还有一只展翅的鸟儿,鸟儿的尾翅很长,直拖到了侧面的盒子上,感觉很漂亮。

捏住搭扣打开了盖子,里面是……唔,柳飘飘不知道叫那东西什么,但是却感觉在哪里见过一样,很熟悉。

柳飘飘蹙起秀眉,迷惑的看着北宫烨,想听他解释。

北宫烨看到她皱眉的样子咧嘴一笑,只是笑得莫名其妙,叫柳飘的话来说,就是好像有好的猎物出现了一样。

“若柳小姐喜欢的话,那烨就相送于你吧。”北宫烨没有用“本王”或者“本宫”来表示自己的身份,而是用了名字,显然是将自己摆得很低,能和柳飘飘有个相同的身份一般。

然后,他走了。

柳飘飘疑惑的看着他的背影,然后慢慢消失在尽头,又低头看看自己手中的东西。很奇怪自己为什么没有拒绝他送的东西。

而过后,柳飘飘才冒着冷汗的想起,刚才北宫烨叫的一直是“柳小姐”而非“司寇小姐”。

第六十六章赏月醉酒

柳飘飘身后冒着冷汗的想起。刚才北宫烨叫她叫的是“柳小姐”而非“司寇小姐”。然而不知道她真实身份或者第一次同她说话的人自然叫的是“司寇小姐”。

柳小姐?都不知道是多少年前的事儿了。

北宫烨不知道她的名字,再怎么也不应该叫“柳”啊!明理上,大家都知道她是司寇寻的女儿吧?那也该叫她“司寇”啊,唔,有点混乱了。

还有手中的这个盒子,里面的东西柳飘飘觉得既陌生又熟悉,好像见过又好像没有见过。总之先留着吧,或许以后能想起来。

一阵冷风吹来,柳飘飘打了个冷颤,进了屋,好多了,又躲进被窝里,恩,好暖和啊。

一暖和起来也就不去想刚才的事儿了,只把那盒子贴身放着。眼朝宴请那边的庭院望了去,想来该要结束了吧?再躺会儿就能回去了。

温暖的被窝让本来就有些睡意朦胧的柳飘飘更加困了起来,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

一睡起来,宴会就结束了。

那个先前带她来这边的婢女服侍她起来,洗了把脸,清醒了下。

出门就见司寇寻在外面等着,他微微笑着:“回去吧。”

“恩。”柳飘飘点头。笑得很自然,走向司寇寻。

“咯噔”一声,那在屋里整理床铺的婢女就叫道:“司寇小姐,请稍等下。”

柳飘飘和司寇寻止步望向屋里,那婢女拿着个盒子出来,着柳飘飘说:“请问这可是司寇小姐落下的东西?

柳飘飘见了,那个盒子是北宫烨给的那个,刚才出来的时候脑子还有些迷糊,忘记了。现在被那婢女拿了出来也只好收下了:“恩,是我的。”

司寇寻看着柳飘飘收下盒子,心里有些说不出的怪异。

两人坐上马车,司寇寻就问了:“飘飘,那盒子是……出门时可没见你带上哦。”

“这是,小王爷给的。”柳飘飘也不隐瞒,反正早晚会被他知道的,倒不如自己说出来的好。

“哦。”司寇寻没有说什么。

柳飘飘反而将盒子递给他道:“你要看看吗?”

司寇寻将盒子拿在手中,打开看了下,第一眼并没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只是个很普通的东西,顶多做工极好罢了。

“这里面的东西我看着挺熟,却又没想起在哪里见过。”柳飘飘说,“也不知道小王爷把它给我是什么意思,而且他还是直接叫我为‘柳小姐’的,我有些担心……”

司寇寻明白她在担心什么,她无非不就担心她的身份被发现了么,但若真被发现了又如何?至少那个小王爷北宫烨没有告发她呀,这就说明。她现在至少是安全的。

“不用担心,万事都有爹在。”司寇寻扣上盒子微笑着说。

“恩。”柳飘飘也笑了笑,靠在旁边司寇寻的身边,撒娇道,“前面喝的酒感觉现在还有些不舒服。”

“是吗?头痛吗?还是哪里不舒服?”

“就是头有点晕晕的。”柳飘飘说。

“没事,等回去再让厨房煮点汤喝下就没事了。”

“恩。”

很快就到家了。

第二日,柳飘飘真的没有去学堂,司寇寻给她告了假,一天都呆在家里。

下午的时候慕凌行过来了,是来看司寇凉的病情的,据说他是昨日晚上到的家,还和慕紫风一起吃了个饭。顺便做了个月饼让慕紫风饱口福,只是,今天他没有多带份过来。

柳飘飘时常怀疑,慕凌行这样一个阴冷的人真的会自己下厨吗?果然是人不可貌相啊。

期间,慕凌行夸了司寇凉,说他最近有按时吃药是个好宝宝。为了这可把司寇凉郁闷着了,柳飘飘在一旁偷笑。被司寇凉一瞪眼给闭上了嘴,而后又忍不住笑了起来。

柳飘飘有了个大发现,原来慕凌行除了会做饭,还会说冷笑话呢。

说出来。能冻死人吧?

或许会。

“慕凌行,我怎么样了啊?”司寇凉不成规矩的坐在椅子上,问道。

慕凌行则在慢吞吞的收拾自己的东西,就像一个出诊的医师那样。不过他特别慢,就好像电视里那些慢动作那样。而司寇凉好像也习惯了他的慢那样,只等着他说话。

好不容易收拾好了,慕凌行又坐在椅子上端起茶杯喝起了茶。一口过后,方才说道:“只要按时吃药,发病次数会减缓。”

“只是减缓吗?”柳飘飘心急,连忙问道。

慕凌行耸拉着眼,没看她,继续说:“不是没有治好的可能。”

说完这句后就再没说话了。

柳飘飘点点头,心里纳闷,这到底是什么病啊?这么难治。

一旁坐着的司寇凉听完这句话后沉默了。

过了一会儿,也许慕凌行喝完茶了,他带着自己少许的东西走了,连一句“告辞”都没有说,简直把这里当自己家了。不过这样也好,免得听着那些告辞的话还相送什么的,那样岂不是很虚荣?

等人走后,柳飘飘问司寇凉:“叔叔,你到底是什么病啊?这么难治。”

司寇凉喝茶的手一顿,扯着嘴打马虎眼道:“是呀,什么病,我也不清楚呢。”

柳飘飘翻了个白眼,你得什么病自己不会知道?开什么玩笑啊!

“来来来,小丫头来给我捶捶背。”司寇凉连忙又说道。

柳飘飘瞧他那副等着享受的模样瘪嘴笑了笑。还是绕到他身后轻轻的锤了起来,突然想起都城的事儿来,问道:“你还知道我家别的事儿么?”

“恩?”司寇凉觉得她锤的很舒服。就一时没注意她说的什么。

“就是,我父亲,爷爷他们被……后,怎么样了?”问这句话时,柳飘飘还是下了很大的决心的。比难产还难,虽然她不知道难产到底是什么样的。

“被扔乱葬岗去了。”司寇凉风轻云淡的回答着。

捶背的手一顿,司寇凉微蹙了下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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