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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章

恍若一梦-第24章

小说: 恍若一梦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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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秋游的一行人回到了高墙四围的学校,校方的做法奏效,不久的日后,学校的林荫大道和角角落落里又冒出来几对新的情侣。

  秋游结束的不久,学校又来了一次什么大规模的卫生扫除,并开大会五令三审说作为一个当代肩负历史使命、有责任感的大学生,不能一心只顾个人的事情,从而忽略集体的事情。言下之意要同学们舍小家为大家,不能每天自己走出宿舍门的时候光自己光鲜照人,自己的宿舍争取也做到光鲜照人。学校的这种历年都有几次的做法,让我感觉是给一巴掌,然后在给一甜枣,然后再给一巴掌。

  学校学生会那帮戴小红帽的女生检查到我所居住的宿舍的时候,一推门看见杨子和长发光着膀子正在吃毛肚儿。这帮女生一起盯着他俩盯了三分钟后,杨子和长发丝毫没有把她们让进来和穿上上衣的意思。这帮女的里的一个队长模样的女生还故意咳了咳,示意杨子和长发穿上上衣,哪怕套个背心也行。而杨子和长发非但没有穿衣服的意思还有脱裤子的意思。那帮女生只好讪讪离去。

  最后结果是,我们宿舍不出所料、情理之中的又摘的了第一的锦旗,当然了,倒数第一。后来的宿舍生涯中,这面代表着教育和教训的锦旗在我们宿舍找不到擦脚布的日子里,被互相传递着擦了脚。

  事后,以我和杨子为代表被我们那个小姑娘导员叫到了办公室。一通我和杨子包括她刚告别没几年从小到大的批评外加教育后,让我和杨子叫家长。当时我和杨子来到小姑娘导员办公室的时候,那里已经杵着个头发微秃三十好几的哥们儿,那哥们儿听说由于上学比较晚,又下了好几年建筑队儿,加之背上书包重新返回校园又复读了好些个年头儿后才考入了这所学校,所以比她都大。小姑娘导员也要那哥们儿叫家长,我估计小姑娘见了人家长都得喊爷爷奶奶。那哥们儿倒也实诚说“俺先回家结个婚,俺结完婚后领着俺爹来一块儿给你做检查。”

  轮到我和杨子时,小姑娘导员也让我们叫家长。

  杨子淡淡的说“切,教育小学生的路数。

  杨子的这句话导致的必然结果就是,我不用叫家长了,杨子必须得回家叫家长,实在不愿叫家长来也行,那回去了就不用再来了。我当时心里暗喜的时候,心里也为杨子黯然,我当时只是嘴慢了一拍,才侥幸逃过此劫。

  杨子虽说嘴上是痛快了,可一同回到宿舍后就犯愁了。杨子说我爸知道后回生撕了我,不加思索的,就跟他当年不加思索的就把我弄出来一样。我拍拍杨子的肩膀,说没事儿。不就找个爸爸么?街边摆摊儿的多的是,五块一个。

  杨子担心地问“五块行么?”

  我说“那就五十。”

  杨子听从我的指挥和教导后,就从路边拉了个卖盗版的,说明原由后,给了卖盗版的五十块钱。那卖盗版的拿着杨子崭新的五十块钱反复朝着阳光照了照后装进了自己的屁股兜儿。

  “你们大学生不愧为大学生,点子就是多,创新思维就是TMD的新颖。”

  我嘴里抽着烟双手作辑“惭愧,惭愧。”

  卖盗版的又看着杨子说“你喊我爸爸时,我听着真不舒服。”

  杨子说“我喊你爸爸时,你以为我舒服啊?”

  杨子和那盗版的假爸爸一起故地重游,又来到了小姑娘导员办公室。

  一进门,卖盗版的不容杨子和小姑娘导员说话,上来就指着杨子说“我是他亲爹。”

  杨子回敬道“我是你亲爹。”

  小姑娘导员若有所思地说道“看来你们父子俩关系不太融洽啊!”

  随后小姑娘导员开始询问假爸爸“您是在哪儿工作啊?”

  假爸爸道“中关村。”

  小姑娘导员又道“您是从事什么工作的啊?”

  假爸爸道“卖盘。”

  小姑娘导员天真道“特来钱吧!”

  假爸爸开始向导员介绍他的工作流程“日本的最好卖,欧美的也行。但这关键还是看顾客的癖好取向,有一段儿时间人与自然这套系列片儿曾一度创下了我们这个行当的销售记录,您日后要是想弄一套来我这儿。”接着越过杨子凑向小姑娘导员的耳朵说“我给您打八折。”

  送走卖盗版的时候,小姑娘导员说她基本上已经知道了杨子从小生活在一个什么样儿的环境里,她个人深表同情,于是就原谅了杨子。杨子临走时,小姑娘导员还特地叫住杨子对他说以后有什么困难解决不了的尽管向她开口。

  话说回来,前些日子在“娘子关”遭遇的那个差点儿让二妞儿跟我离婚的那妞儿,在二妞儿出席她同学生日宴会的空当儿里,那个姑娘像个谜团似的开始在我脑海里盘旋。二妞儿是想让我陪她一块儿去的,但我却极为讨厌在这种场合下跟一帮不认识的人称兄道弟,二妞儿也知道我不喜欢这种场合,也就没在勉强我。在我百思不得其解后,还是长发解开了我心中的疑惑。长发说你瞎琢磨个什么劲儿啊!你忘了前些个日子你拉着我去喝酒,喝完酒后你搜遍全身上下裤兜儿才发现你是真没带钱,而我也是为了防止你以往请我喝酒最后让总是我买单,临出宿舍门时我也故意把钱都塞入了我的球鞋里。后来你拍了一妞儿,也不知道你给人姑娘使了什么招儿,最后那姑娘就跟被人灌了迷魂汤似的甩给你50块钱,你结完账后用剩下的钱还买了包儿“中南海”,临走时你跟人姑娘说再见的时候还打了一响亮的饱嗝儿。经长发这么一说,我回忆起来了。

  那天别人全去上课的时候,别人胳肢窝里夹着课本儿往教室走,我拉上了也正正往教室走的长发往外走去喝酒。

  我和长发酒足饭饱后,结账的时候我才惊奇地发现我换了那条我穿了俩月都没舍得换掉的牛仔裤,而我所剩无几的家当全部都在那条换掉的牛仔裤的屁股兜里。长发说他也没钱,其实我也没指望他。

  柜台老板娘满脸微笑地望着我伸入兜里的久久拔不出来的右手说“小伙子,你拢共消费了46块钱。”

  柜台老板娘看着傻掉的我又说“小伙子,咋了?有啥需要帮忙儿的吗?”

  我说“哦,再拿瓶儿农夫山泉吧!”

  我接过水拧开喝了一口,我旁边的一姑娘挤到我面前“拿瓶儿二锅头。”那姑娘接过二锅头后,也拧开喝了一口。

  那姑娘看着我目瞪口呆地看着她的二锅头,于是转过身疑惑地望着我“想喝?”

  我说“我没钱。”

  姑娘又说“喝吧!不要钱。”说着递给我。

  我接过后直接对着瓶喝了一大口,马上一股烈火似的烧过喉咙,我咧了咧嘴“真TM带劲儿。”

  姑娘笑着对我说“学生?”

  我好奇地问“怎么看出来的?”

  姑娘说“长得像。”

  我说“那你看没看出来我兜里揣了多少钱?”

  姑娘上下大量了我一眼后说“不像大款,但就日常生活来说应该饿不着。”

  我说“我没钱。”

  姑娘说“什么意思?”

  我直接切入主题“姐姐,借俩钱儿吧!”

  姑娘说“借你可以,但你不还怎么办?”

  我举起我的左手庄严地说“入少先队的时候,我就宣过誓我要做一个不会说谎的诚实的孩子。”

  姑娘笑着说“反了。”

  我好奇地问“什么反了?”

  姑娘说“你手举反了,宣誓应该右手。”

  我赶忙放下自己庄严的左手,满脸堆笑的说“形式罢了!但你得坚信世界还是美好的。”

  姑娘说“世界再美好,人也得吃饭。你不还我怎么办?”

  我说“这你大可放心,我不还钱的话,你制裁不了我,你上面不还有人民法院的嘛!”

  姑娘掩嘴笑笑没说话。

  我看有戏接着说“要不我把我身份证儿押给你。”

  姑娘说“那倒不用,留个电话吧!”

  我说“没笔。”

  姑娘说我有,接着从她的包里掏出一根马克笔递给我。

  我说“写哪儿?”

  姑娘伸出右手“写这儿。”

  于是我就弯着腰、撅着屁股借着酒馆儿里昏暗的灯光在那姑娘的手心里写下歪歪扭扭的几个字。

  姑娘看着手心里歪歪扭扭的几个字看了半天才说“张~~~邺?”

  我说“嗯。”

  姑娘看着我写的歪歪扭扭的名字说“现在我又觉得你不像学生了。”

  我说“上大学后,除了写请假条儿基本上不写什么字,一年也写不了几千字。”

  姑娘说“你要敢不还钱,我就敢把你的手机号贴到网上,写上征婚专用,条件不限。”

  我说“不敢,不敢。”

  姑娘笑笑说“借多少?”

  我说“50”

  姑娘问“够么?”

  我说“你要是富裕的很,就多救济救济我。”

  姑娘说“我没脱贫。”

  这时候,一直处于观望的柜台老板娘说话了“小伙子,还结帐不结?”

  姑娘一拉皮包的拉链说“结。”

  这时长发突然一拍我“想起来了?”

  我说“嗯。”

  长发问“都想起什么来了?”

  我说“什么都想起来了。”

  长发说“人姑娘钱你还了没有?”

  我说“没”

  长发说“那姑娘叫什么?”

  我说“不知道。”我真不知道。

  长发说“姑娘电话多少?”

  我说“不知道。”

  长发说“那你怎么还人姑娘钱?”

  我说“不知道。”

  长发突然坏坏笑道“那妞儿长的不错啊!要脸儿有脸儿,要身段儿有身段儿,想没想过把她收入你的麾下?”

  我说“我有二妞儿。”

  长发说“双向发展啊!这不是你教我的么!”

  我说“今生,我只爱二妞儿。”

  接着我说“嘿!长发,懂得天香国色了啊!张燕儿这两天可老是跟我打听你的近期表现来着。”

  长发立马紧张起来“大哥,您怎么说?”

  我笑笑说“表现良好。”

  长发松了一口气。

  长发刚松了口气,我却紧张起来,因为我的手机剧烈地振动了起来。我拿起一看不认识这个号码,但还是接了。

  电话那头“张邺?”

  我说“嗯!”

  电话那头“还钱!”

  我顿时轻松了下来。

  长发笑着说“欠债还钱,天经地义。不是不报,时候未到。”

  我心想真TM奇了,挂了电话,我来到了我和她第一次见面的那个饭店。

  我记得我和她一起走进那个饭馆的时候,老板娘用一种意味深长异样的眼光看着我和那姑娘笑着说“你们俩来了。”那姑娘点点头笑了笑,倒是没说什么,但是老板娘的那种意味深长异样的眼光特别让我受不了。我和那姑娘找到座位坐下后,我马上掏出一张崭新的50块钞票交给对面的那姑娘。那姑娘倒也直接,看也没看就塞入了随身携带的包儿里。

  我说“不看看假不假?”

  姑娘说“不用。”

  姑娘接着说“你不想知道我的名字?”

  我说“不想。”我说完这句后,我感觉到那姑娘的身体不经意地颤抖了一下。

  姑娘笑笑说“家教是不是特严啊!”

  我也笑笑说“不是,我只是严格要求我自己,我太了解我自己。”

  姑娘接着说“上回娘子关真是对不起了。”

  我说“没事儿。”

  姑娘说“你和你女朋友和好如初了?”

  我说“胜于当初。”

  我察觉到有一丝落寞从那姑娘的眼神中滑过,虽然不轻易,但我还是察觉到了“她真幸福。”

  正当这时候,二妞儿的电话打了进来,问我在干嘛?我说我在外面和一朋友在吃饭。二妞儿敏感的问男的还是女的,我看了看那姑娘说男的。二妞儿问我你不会是骗我吧!我说没骗你,瞎操什么心呢!然后我说你忙你的吧!我这儿有点儿事儿就挂断了电话。

  那姑娘问我“为什么不实话实说?”

  我说“我不想让她多想。”

  姑娘说“你对你女朋友真好。”

  我说“我是为了我们好。”

  突然,那姑娘哎呀一声,我忙问“怎么了?”

  姑娘说“火锅里的油点儿溅到手上了,你能帮我擦擦吗?我手疼。”

  我说“行。”然后我就开始用我妈交给我的缓解烧伤疼痛的方法,轻握住那姑娘的手,用湿巾一边慢慢的擦一边慢慢的揉,还用嘴里的微微的气流慢慢地吹散热气。姑娘慢慢的说好多了,谢谢你啊!

  我不加思索地说“咱俩谁跟谁啊!用不着这么客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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