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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8章

雅宋-第6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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用豆油或者菜油,不能用猪油。总之,穷人家的老百姓吃什么,太后就吃什么。”

赵佶示意高俅道:“记下来。还有呢?”

“第二,养生之法,每日早晚散步,各五百步。最好亲自种些花草,除草施肥浇水,均需亲力亲为,勿使人代劳。”

赵佶不断点头,喃喃的说道:“此种说法,倒也新奇,记下记下。”

“第三,每日需心情开朗,多说些高兴事情,所谓笑一笑十年少。平时里多陪太后说说笑话,让她开心一点就好。”

“妙,就这么着。你们可都记下了。爱卿有心了,若是有用,大功一件。”说完拍拍江耘的肩膀,全然没有皇上的架子,“到任之后,和杨时好好协作,莫要让朕失望。朕先走了。”

高俅连忙跟上,低声说道:“皇上,我们回宫吧,出来已经快一个时辰了。”

“唔,难得清闲,现在还早吧。去城南吃包子去。”赵佶手也不回,挥挥手说道。

赵佶一句话,可苦跟班的高俅了。无奈之下,只得与江耘打了个招呼,匆匆作别,紧紧地跟着赵佶去了。

江耘看着赵佶远去的背影,油然笑道:“不好意思,我把你带坏了。不过,你现在的生活,看上去也不错。”

正感慨间,背后传来王烨的叫声。江耘回过头去,只见他对着岸上指点。江耘顺眼一看,原来是男装的李才女正站在不远处的码头之上正欲走欲留。

江耘知道这里人多,她不好意思下来,便回头对王烨喊道:“上船等我,我马上回来。”

江耘三步并作两步跨上了岸,来到李才女身边,还未开口,李清照劈头便问:“适才鬼鬼祟祟的和赵公子说些什么?”

江耘愕然,不会吧,这也被你看出来了,说道:“什么鬼鬼祟祟?我和赵公子刚才不过谈谈人生谈谈理想罢了。”

李清照显然不吃这一套,佯骂道:“少来!我远远的瞧着他一惊一乍的。谁知道你在搞什么鬼!他是个老实人,你莫要教坏了他。”

哈哈,你也知道他是个老实人。可惜你怎么不喜欢他这个老实人呢。

“李姑娘多虑了,赵公子为人诚肯可信,实乃不可多得之良友,我怎么会教坏他呢。只是他最近比较苦恼,我站在朋友的立场上开解开解他罢了。”江耘笑着解释道。

李清照听着后半句话,又紧张起来,气呼呼的道:“我警告你,我的事你少管,莫要以寻常人的心思来揣度我。”娇俏的小脸上。皱眉竖鼻,小女儿之态毕露。

江耘明白她的心思,想必她误以为刚才自己是在撮合她和赵明诚,才有此说法,便施然笑道:“知你者,江耘也,天下哪来打马赌钱的寻常女子,君王赐婚,又岂是寻常女子敢拒绝的?”

李清照听得喜笑颜开,洋洋自得之色无法掩盖,将头一甩,拍了拍江耘的肩膀,笑叹道:“明知道你是奉承我,取笑我,我却偏偏受用的紧,你真是个快活人。我这几日,过得浑浑噩噩,没意思极了,今日出门穿上这身衣裳,心情便好了几分。远远的见着你倒罢了,此番说些话儿,明知是些假话俏皮话,不知怎的,心里竟是长出了口气般舒爽,谢谢你。如果可以的话,你我之间,便当做什么事都未曾发生过。”

听着他的话,江耘心中充满了温情,伸出手来拍拍他的秀背,千言万语只化作一句:“我走了,你……珍重。”

李清照终于被愁绪淹没,无言的点点头,轻低瑧首,抵在江耘的肩头,强忍着泪水道:“你也珍重,代我问师师姑娘好。”

江耘木在那里,不敢扶她。生怕打扰了此刻的她。

良久,李清照抬起头来,从怀中摸出一副骰子,塞在江耘手中道:“想我也罢,不想也罢,带着吧。”说完,一跺脚,头也不回的跑了。

老天,可不可以告诉我,这把我应该掷几点?

我等的船还不来,我等的人他还不明白。而此刻,船终是要开了,江耘要跳上船的那一刻突然想起一事,抓过同来送行的丘勇嘱咐了几句后上了船。船夫早已起了锚,收回了缆绳,渐渐离了码头。江耘叮嘱丘勇道:“记着我和你说的话,在书院好好念书,下次回来我可要考你的。”

送行之人在贺暄的带领下徐徐挥手,在视线中越来越远。王烨凑上来问道:“你和丘勇说什么了,我怎么看他表情怪怪的?”

“呵呵,我问他有没有注意最近有人来找她姐姐?我还说,你要看好你姐姐,多和你姐姐亲近亲近,嘿嘿。”江耘笑道。

王烨一听乐了,笑骂道:“你小子出的倒是好主意。不知道端公子到时候会如何打发他。对了,师师一直在舱里,刚才还问起你呢。”

江耘点点头,摸了摸怀里的事物,心虚起来,赶紧进了舱里。

“嗬,送的人可真多,可忙坏我了。”江耘抢先抱怨道。

李师师轻笑道:“相公现在怎么说也是个父母官了呢,场面上的应酬可是少不了的。咦,肩上怎么湿了?”

江耘一惊,连忙道:“喔,是刚才在岸不小心被鱼篓碰的吧。”

师师掩嘴轻笑道:“呀,原来是师师看错了,没有打湿呢。”

江耘大窘,知道上当,一把抓过李师师的手,拉入怀中,恶声恶气地说道:“好啊,你诈我。”

师师被他拥在怀中,轻笑连连,媚眼流转的说道:“我都看到了。”

江耘明知故问道:“你都看到了什么?”

“我看到两个男人在那里授受不亲。”

江耘闻言,手上用力,在师师的翘臀之上捏了一把:“嘿嘿,你就不知道非礼勿视吗?”

师师连连告饶道:“好了相公,师师错了。我们不说这个了,你陪我去舱外看看吧,下了轿就闷在船舱里,无聊死了。”

江耘心想也是,刚才送别之时,女眷不方便抛头露面,师师一直呆在船舱里真是闷坏了,便牵着她的手出了船舱,来到甲板之上吹风。

李师师与江耘在甲板上饱览着京城汴河沿途的风景,兴奋得指点个不停。虽说在京城长大,但自幼贫苦,一直不曾出过门,船坐得更是少,此番随着江耘出京回乡省亲,心情是既激动又忐忑,

“相公,师师从来不曾出过远门,不知道此次……”

江耘知道她心中所想,便安慰道:“师师放心,此番回乡成亲之事,俱已安排妥当。母亲大人在给我的信中也已应了此事。你就放心吧,等着做我的娘子吧。”

“母亲不知道会不会……”师师担忧道。

江耘掩住她的嘴,说道:“总不会是四个眼睛两张嘴,放心,乃是一个相当慈眉善目的老夫人。”被她一句话,勾起了江耘的思念之情。亲爱的母亲大人,我就要回来了。经过这一年多的历练,你的儿子终于准备好了,要回来了。

【第114章 夫妻对战】

“师师,找点乐子。我们打牌吧。”江耘道。

“啊,又来啊,昨天不是才来过吗?”李师师惊道,“还是不要了,横竖都是让你占便宜。哼!”

江耘嘿嘿一笑,说道:“那不如换个赌注,谁输了谁脱件衣服。”这几日,江耘在船上怕闲出病来,无聊之下,“发明”了简易版的“梭哈”,从一到九四个花色共三十六张牌的梭哈。刻在竹片之上,教会了师师两人一完之下,其乐融融。昨日之赌注,谁输了亲谁一下,江耘横竖占了大便宜,脸颊之上尽是佳人的胭脂,李师师也被他亲得双颊飞红。

听到江耘的新赌注,李师师佯骂道:“羞也不羞,不来,谁要看你的身子,好歹也是我吃亏。”

“那你赢了。我便讲个笑话,你输了就脱衣服,身上的首饰也算一件,如何?”江耘诱惑道。

“那好,便依你,发牌。”李师师一听有门,欣然答应。昨日我们还不是输赢各半,老娘身上的首饰多的是,梭死你。

江耘见她上钩,心中暗喜,连忙发牌开战。

李师师漫然一笑,轻轻拿起竹牌,将明牌放在暗牌之下,双手捧起慢慢一搓,暗牌的点数赫然入目,黑桃九。好标准的看牌手法。

江耘看得大汗,原来这种事真的不需要人教。自己手里是个五对,她的明牌是八,暗牌是……九。嘿嘿,他这个滑头相公岂会打没把握的仗,几把牌下来,他早已把竹片背后的花纹记得清清楚楚。

李师师却不知道自己上了贼船,大牌在手,心中有了底,浅笑着说道:“牌面我大啊,跟。”

跟吧,梭吧。输吧。

桌子上的首饰越来越多,这才听了几个笑话啊,便只剩下一个耳环了,李师师很郁闷。

江耘却很兴奋,神神叨叨的说个不停:“啊呀,今天手气真好啊。对了,师师,到扬州了我带你好好逛逛,多买几样首饰。”

这一把是好牌,六,六,八,八,是难得的双对,“跟!”李师师咬着嘴唇说道。

江耘却是稳赢,手中有三个四和一个七,在师师一声令下后,发下了最后一张牌,李师师,是四,江耘是一。唯一的变数是江耘的底牌是四。面对四和一,七。

李师师觉得自己胜券在握,他就是对七和对四,也不如我大,只有三个四能赢我而且我手里有一个四了。哈哈,这次看他往哪里跑。

李师师潇洒的一甩头,“啪”得打了个响指,说道:“梭哈!”

江耘心中狂笑,不动声色地说道:“师师啊,梭哈可是算三件的喔。你看你只剩下一个耳环了……”

“怕就别来!想看我底牌,没那么容易。”女赌王高昂着头,风姿飒爽。

“好吧,来就来。我三个四。”江耘摊牌。

李师师傻了眼,那最后一张四还真被他拿到,苦笑一声,从耳朵上摘耳环,抬头发现江耘双眼放光地望着自己,才发现另一只耳朵上空空如也,坏了。

“还差两个。夫妻之间,应坦诚相待。”江耘正色道,心中却乐翻了天。老婆啊,脱吧。

“相公别急嘛。我出去一下,让厨子给你炖个鸡汤。”

“不用粗茶淡饭即可。”

“等晚上吧,我留着门让你进来。”

“不可,船上人多眼杂,还是不遭人口舌为好。”

江耘挡在李师师面前,不依不饶。

李师师终是没法,心想着迟早是你的人,心一横。说道:“死囚贼,脱便脱了,睁大眼睛。”说完,一转身,将身上的外衫脱了下来。

江耘看得目不转睛,外衫一去,便剩下一袭红色的肚兜,那肚兜做得精致小巧,堪堪遮住她傲人的**,乳沟尽现。光滑圆润的双肩如白脂般滑腻。李师师在江耘炙热的眼光下,又羞又喜,说道:“看够了么?今番又被你得逞了。”

“还,还有一件。”江耘一边吞着口水一边说道。

李师师又气又急,故态复萌,一把扯住江耘的耳朵,“你,你还不知足?”

只听得一声怪叫,响彻河面,甲板之上的张大人手中的茶杯一晃,洒出半盏热茶来,烫得他龇牙咧嘴。

得了运河之便,过了应天府,便下扬州。如果抛去个人性格中偏执、残暴的一面。隋炀帝杨广的能力算是很强的,汉本位思想尤其值得尊重。远征高丽虽然败了,但他敢打。修大运河虽然亡了国,但泽被后世。沿着运河顺风顺水的下来,江耘感慨不已,生生地感受到运河贯通南北的便利。

“张大人,你看这运河之上的船只,数都数不过来啊。”

张顺德坐在甲板之上,迎着风拈须笑道:“是啊,若没有这条大运河,只怕当初太祖不会定都于汴京。或者说京城不会有今日之大规模。”

江耘被勾起了兴趣,问道:“愿闻其详。”

“汴京之城,地处中原,四周地势平坦,无险可守,乃四战之地。但其利送物资极为方便。当初太祖定都于汴京,便是看中了这条大运河,便于漕运。故四通八达之地,造就今日繁华之大城。”张顺德侃侃而道。

江耘却被他前半句话吸引住,心中想着历史上北宋的亡国便是由此而起,便好奇的问道:“为何当初会选在汴京?如张大人所说,四战之地,比起物资来,战略安全更重要。”

张顺德反问道:“依子颜所见,应该选在何处?”

“京兆府(西安),西京(洛阳)不都可以吗?在秦岭之中,函谷关、潼关都是险中之险,要不江宁府(南京)也行,还有,还有杭州。”江耘倒好,一个一个排了出来。

“呵呵,此言差矣,江宁府在南方,虽有帝王之气,终非长久,东吴不过百多年,杭州更是不行。京兆府,西京么,险则险矣,却封闭了自己,立国初期尚可,承平日久,物资运输不便,必然显出疲态来,大唐后期,受此拖累颇大。北方之地,化外之族此消彼长。故必定都于北方才可扼其锋芒,且必须运输便利,以通漕运,而求长治。太祖弃天险求发展,其有远虑,为的是告诫子孙,居安思危,处险地而治国,免得耽于安乐。”

江耘听得渭然长叹,没想到还真被你说中了,还真是化外之族长驱而入,直捣京城。空有大把军队,还号称是守内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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