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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3章

雅宋-第11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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现在整个潭州。近乎百分之九十的土地都种上了玉米。为此,各县的知县和浏阳的农政助理都杂示了担忧,汇报到知府江耘那里。对此。江知府却有不同的看法:“不怕,现如今潭州商业兴旺。没有粮食正好便宜那些行商和粮贩,自会有人运粮来卖。现今玉米的行情高,便种玉米好了。等过几年,价格回落,不用我们说,农人们自会选择种什么的。”

尽管是农忙时节。农人们累的要死,但还是有不少人从潭州的各个。角落汇聚到浏阳林老汉家的大院里。奔波之苦只为求财,林老汉的“贡梨栽培讲座。已经开了十数期了。对于浏阳的父老乡亲们,林老汉一概免费。至于外县的嘛,对不起,交一贯钱。

“怎么印字,怎么贴老汉俱都告诉你们了。不过,其中还有一个要点,那就是必须要用江大人题的字。只有这样,剪出来的纸才能在梨子上印上字。连皇上都说了,江大人的字好呐。”林老汉说得口沫横飞,添加了许多主观意识,让他的“贡梨栽培讲座”充满了神秘色。

交了钱的人都心服口服,但仍然个别有心思的听出其中的端倪来。原来这活简单啊。剪个纸蒙上去就行。此番白白被这老汉赚了一贯钱。

对此,林老汉却笑得狡黠:“不要告诉别人,告诉了他,你就白跑了,这一贯钱也白花了哈。”

“是这个理。是这个理。”别人再没有话说,脑子够好使,要不这钱怎么都轮到这老头赚呢。

周令绘声绘色的把林老汉的光荣事迹说来,把江耘逗得哈哈大笑:“赶明儿把林老汉请来,来这潭州府讲一讲。群众的智慧果然是无穷的,此话不假啊。”

周令赞同道:“其实他们的要求真的不高,只不过风雨调和,政令宽松。财赋适当。这便够了。”几个月的政事历练。平添了他身上几分沉稳之气。

“善。民生之策尽在循环之数,若是良性,财富积累,日子宽松,民生便一日好过一日,强盛与富足便由此而来,任何一个治世之期莫不出此理。

江耘感慨道。

正事已毕,江耘问道:“来潭州两日了吧,周助理可去看过山上书院的师长?。

“还不拜”周令恭敬道。

“明春便要开科举,你意如何?我听山长说,以你之学识,若是不去,可惜了。”江耘问道。

“学生打算不去了”。见江耘无语,周令接着道,“实做不来违心文章。”

江耘会意,沉吟着说道:“往事以矣,如何不向前看。杨大人走之时,送我一首诗。其中有一句,琢之磨之,乃成国器。”

周令知江耘之意。略略一笑,并不为所动,答道:“某之所为,已然问心无愧,不敢所求太多。不淌这浑水。少去许多应付,可谓之纯粹,能做我想做的,岂非尽善?”

江耘虽然心中暗赞,却仍是不甘心,心中想着如何劝他,一时无。

周令道:“听张老先生说起,江大人的科考却是后来居上?”

江耘心中一亮。有了计较,笑着说道:“对。说起来,我的文章极是平常。但却是机缘巧合,皇上喜欢我的字,特意为我多选了几名上榜者。江某遂有殿试的机会。面君之时,超常发挥,发前人未发之言,入了朝臣的法眼,由此后来居上。”

周令暗暗心惊,不明白江耘怎么会和他说那么多不该说的,只得静静的听着,不敢插话。

江耘接着道:“便是这样,江耘才得了荣宠,相比其他人,到是走了捷径了。”说完,暗瞧着周令的神色,却见他仍是波澜不惊,不由佩服他的定力。

江耘清了清嗓子。继续说道:“严格说来,江某并非铮铮之臣,有时候近乎媚上。你可知为何?”

周令淡然道:“江大人想做事。”

江耘。腿。说道!“子当顺势而为。有事可做,才能凹心旧中之抱负。江耘这么想做事。是为了国与民。说一句诛心的话。比起奸臣误国,忠臣之误更让人心痛呵。”

周令终于动容。喃喃道:“毒臣之误?”

江耘激动道:“本朝便有例,而且有两个。”

“江大人是说王相和”,司马相公?”

“他们都是忠臣。但以江某看来,所误之处都不小啊。我说那么多,便是想告诉你,大丈夫要能屈伸,科举之试,乃是一个晋身之举,放下心中的樊篱,给自己一个更大的舞台。只有这样,你才能做得更多。在这个舞台上。君王在看着你,祖宗也看着你,看着你的还有这天下千千万万的百姓。大宋之风雅。非是文人权贵之专利。亦有惠及芸芸众生之权利。”江耘激声道,站了起来,摊开双手,“此路艰难,君可愿与我同行?”

周令心中剧震。看着江耘炽热的眼神,竟然不想再摇头。

女人之间的友情很奇妙小剑和她姐姐重在亲情,两人相处之时,小剑的网强总会时不时的冒出头来。李清照长这么大,也是没有什么闺中密友。尽管两人之间在浏阳还有过不快,此番的相处却走出奇的融洽。也许彼此相差的太远,武走了两个极端,遥望对方的世界竟是自己不可企及,竟是彼此相吸。几个夜晚下来,两人几乎无话不谈小剑的江湖生涯几乎说到口话燥,却仍然满足不了李才女永无穷尽的求知欲。

李清照掌着灯。指点着挂在层内的大宋全舆图,兴奋道:“剑,何不一路毁下去。杭州以南,便是明州,经台温可至福州,那才好玩哩。说起来,我爹爹也差点上了那党碑了,变法便变法好了,如何毁人名节,蔡京老匹夫此举,的确太过。”

“我那时一路跟着他来了潭州。杭州大雪之时,在那薛奇辅的园子中,我也在的,混在人群之中,到见了他和那帮人斗法,解气的紧呢。小剑道。

“喔?听人说。池出尽了风头,可惜我易安居士不在。否则如何轮得到他出风头,唉。”李清照哀叹道,“那姜清清美则美矣,又弹得好琴,却终是端了架子。远不似师师好亲近哩。还有那个鼻孔朝天的江南才子,也巴巴地跟到京城。倒是那个瘦竹老先生,能对了我脾胃。杭州的那些事儿,我却是听他说的。”

“那些诗词,我也不懂,反正最后他却是赢了。那团雪球儿砸在那公子哥的脚边,气的他脸都变了小剑回想当日的情形道。愈加兴奋,“赢了之后,他又不要那画儿,径自走了,到有些江湖气概,嘻嘻。”

李清照听得有起,猛然转身,恶作剧道:“你喜欢她,对不对?”

小剑促不及防。失神道:“喜欢?不知道,我从来不曾想过,只觉得他与其他人不同。不同在哪里,却是一时想不出头绪来。”

李清照得胜般笑道:“傻子,那便叫喜欢。”

小剑回过神来。发觉被她套了话去,怒道:“住嘴,喜欢她的是

李清照却无赖。涎着脸道:“是的,那又怎样。却好过你偷偷藏在心里。”

小剑笑了,躺在床上。翘着二郎腿,悠然说道:“你喜欢他,又能怎样?”

李清照被抓住痛脚。恶力反驳,将油灯重重的墩在桌上,扑倒在床上,沮丧道:“我投降了。”

看看到在床上的李清照,小剑触动心事,想起远在浏阳的姐姐,也是象她这般纠结,不由的怒其不争道:“为何你们总是缚手束脚。我若是喜欢一个人便不管那么多。”

李清照强辨道:“若你是我,你会如何?”

小剑歪着头想了一下,说道:“若是他也喜欢我,而且不愿负了他娘子,那我便嫁给他。若是他只喜欢我,便掳了他去,浪迹天涯好

李清照听得大笑。愁绪尽扫:“好,好,浪迹天涯,管他其他鸟事,当浮一大白。”说完,身子一翻,滚下床来,从床下拖出一坛酒来。

这次轮到小剑目瞪口呆,看着她熟练的拍开坛口的封泥,才知道她不是第一次偷酒喝。

两人也算酒逢知已。怎奈李清照中看不中用,酒量实在太差,不一会儿便醉得东倒西弯,独剩小剑一个人自斟自饮。

推开窗户。独自坐在窗台之上,入眼的是满园的花影树阴,漆黑的夜空之中,明月皎皎。正是一弯上弦,仿佛一个银钩嵌在空中,在剑的眼中,却似一盏欲斟的酒碗,盛满着无忧的少女情怀。

来,陪我喝一杯。

原来这些年,这些万水千山的走过,总是有一点点累吧。小剑举着酒杯,浅浅醇醇的笑着,脸角却有一滴清泪。

嗯,没什么,那只不过是一滴夜露而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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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4章小剑远行】

鸥问我泊孤身留。是心留心若留时,何事锁嘱公、

姜清清自来了京城,慧贤雅叙之中的琴楼便成了最热闹的所在,双日一休的规矩自定了下来之后,单日的琴楼便是踏破门槛。有纯粹来听琴的,更有来看人的。陆匡几乎次次不缺,姜清清却总是保持着淡淡的疏远,这让他很苦恼。自己千里迢迢从杭州追到京城,怎奈佳人还不领情,即若即离。他就是不明白,好好的杭州大宅子里不呆;非要跑到这里来抛头露面。当他私下里委婉的问她回杭的归期时,却得到一个冷冷的回答。

“对手我来说,在哪要都一样,杭州也罢,京城也罢,以琴自娱而

陆匡的次次捧场,对于姜清清来说,也不全是坏处。至少会少了很多试图已诗词取秀的人。在见识过陆大才子强悍的诗词造诣之后,很少会有人再自取其辱,为他人做嫁衣。虽然姜清清也做得一手好词,然而她却早已审美疲劳。你说,天天月月做些无用的词儿来,又有什

用?

她更关心的是时政,得了慧贤雅叙之便,每期的《大宋天下》都能早早的看到。仿佛在做一个拼图游戏,自杭州赏雪后之后,姜清清便不曾再见到过江耘。所有对他的印象便是在这个园中,从姐妹们的闲聊中,从士人们清淡的言论中,从《大宋天下》的油墨香中,一一拼凑起来。图中的江耘仿若从大雪中轻跳的走来,带着狡黠的笑,设足了再套,抢足了风头。也”结下了仇怨。姜清清心中清楚,陆匡虽然才高,却是眼高于顶,气量极小的人,巴巴的赶来京城。除了为自己,更是为了出那一口恶气。《大宋天下》上几篇暗藏机锋。贬低新制的文章明显出自他手。两人之间和解的可能性已经越来越虽然现去陆匡占了上风。但姜清清心中不无猜测,那个惯设了圈套等人来钻的滑头相公,一定不是这么好相与的。

今日的琴课做完,姜清清破例的多坐了一会,静静的听着场中的谈论。一些才子们见姜清清在此独坐,越发来了兴致,辩论之声愈切。陆匡潇洒的走上前来,殷切道:“清妹。身子好些了吗?京城不比江南,夜里寒凉,以后可以注意了,莫要再受了风寒。”

姜清清致谢道:“多谢陆公子关心,清儿已经好多了。”

陆匡心中失望。陆公子与陆大哥的称呼,亲疏立分。虽然如此,脸上切仍是关切。说道:“晚风正是写意,要去园中走走吗?夏莲正是结蓬的时候。”

姜清清推脱道:“清儿坐坐便好,听些闲话,陆公子自便吧。”

陆匡点集头。悻悻的走开。

姜清清看似随意的坐在那儿,心思却集中在一个人身上。一个让她觉得有些古怪的人。

那个人是个女子。服饰普通,容貌平常中却带着不平凡,略黑的肤色绝不象京城里的贵小姐,举手投足之间却颇有男子之风,每次都不是最早来,静静的坐在那儿,极少与人搭话,眼神飘渺,象看着每一个,人,又象谁都没看。而且,引起姜清清注意的是,这个人有点脸熟,好似在哪里见过。

姜清清凝神思索着,心中渐渐有了主意,起身来到那人面前,微微一福,轻声道:“这位姐姐,来了几次,清儿都还不曾请教

司马小剑平静道:“姜大家客气,琴儿弹得好极。”

姜清清笑道:“想必姐姐对琴艺也有研究吧。”

小剑应付道:“略懂。”

姜清清微微一笑。看似不经意道:“姐姐的手儿却不象是弹琴的。”

小剑没注意,伸出自己的手儿,端详了一番,疑道:“是吗?”蓦然似有所悟,缩了手,抬头紧盯着姜清清。

姜清清仍是平静之色,笑道:“我们在哪见过。清儿除了京城便在杭州,如果我没记错的话,应该是在杭州。”

小剑默然,低头自顾自喝茶,心中却不知其用意,深浅未知之下,不敢再贸然应答。

那边,才子们正议论得热烈,却也没人顾着这边。姜清清笑着道:“想不起来便算了,许是我记错了吧。姐姐自便。”

小剑心中惊奇。暗道:“这丫头眼睛到是历害,当初在他家园子里,混在那么多人之中,都能对我有印象。”

小石之所以在此。是为了印证她自己的推断。那画象中的七人经过十数天的跟踪之后。有两个人得到了证实,他们频繁出入于城北的胡府,而从李清照口中得知,胡府的主人正是蔡京的党羽胡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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