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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章

回到起点只为再次遇见你-第1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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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是知道,但却没有瞒着你,不告诉你,是因为你不知道罢了,既然不知道又何必去知道?”央落崇答得理所应当,乌黑的眸子一片清纯如水的盯着她,慢慢的说:“反正说与不说结果都一样,你,是不会嫁给他的。”

他的口气很肯定,好似这桩由皇帝钦赐的婚姻是绝对不可能的,不管是欺君也好还是逆君也罢,这件事早就由第三方人直接否定了一般。

“为什么?”

“因为我不允许。”

马芝逸撑着下巴的手滑了一下,有些不可思议的看着央落崇,他的神情很坚定,很从容,一点也没有之前欺负她耍她时隐藏的戏谑,可以说是从未有过的认真。这样的认真,让马芝逸的心再次漏了一拍,而后加速的跳动着。

曾经何时,有过那么一段时间,有过那么一个人,睁着那双黑尔深邃有像天上银河闪耀般美丽的眼睛对着她说“因为我不允许”所以你注定不能离开。

可是,最后,离开的人依然是你,而我的不允许难道就这么不值,依然要换来你的离开。

眼角周围传来点点的冰凉,恍惚间似乎又看到他那样温柔的为自己拂去眼角的泪,低哑磁性结合的嗓音轻轻在耳边响起,“怎么哭了?”

马芝逸回神,下意识的向后退去,远离他拂上的指尖,胡乱的抹去眼角溢出的泪水,忙说:“我没事。”

央落崇微微一笑,收回了手,“没事就好,你突然间就哭了,我还以为你因为不能嫁给小皇叔而心里难过。”

“我有什么好难过的,一我没见过他,二做王妃有什么好的,三我根本就不喜欢他。”

“没有自然就最好,还请你到那个时候依然能这样说,也不枉我——”

“你说什么?”他这句话说的很轻,轻到马芝逸根本就听不清他在说什么。

“没什么。你肚子饿了吧,我叫人拿点吃的给你。”

“哦。”马芝逸点了点头,忽然又想起一件事,叫住了他。“你先等等。”

“怎么了?”转身离去的宛辞莲听了下来,望着她,眉毛一扬,正欲张口说话,却被马芝逸快过一步。

“你别瞎想,我叫住你不过是想问问公子炎说的试毒是什么意思?”马芝逸知道他眉毛一扬,就想要出口说话不是挖苦就是戏弄她,所以赶在他开口之前说出自己想要问的。

宛辞莲眼波逐流的看着她,嘴角的笑意越发变大。吃一堑长一智,不算太笨嘛!“这么问是很关心我吗?原来小逸这么关心我,真叫人受宠若惊。”

“鬼才担心你。”就知道狗嘴里吐不出象牙,从他二皇子嘴里出来的话只会损她。“我只不过是想知道而已。”

宛辞莲倒是不恼,依然乐呵呵的看着她,想要走过去却又被她制止。“你站在那里说就可以了,我听得到。”

“怎么这么怕我过来,莫不是做了什么心虚了?”

“不要转移话题。”

“那我就不说了。”

“不说就不说。”马芝逸知道求他总不会有好事,所以他不说大不了她就当不知道好了,反正该知道的时候总会知道的,也不差这么一时。

“哎呀呀,这么一下子就生气了?”

“才没有呢!”马芝逸干脆别过脸不理他,“我肚子很饿,你快去找东西给我吃。”

“好。”宛辞莲也没有继续戏弄她,很爽快的答应开门离开,却在关门的时候,马芝逸听到门外传来他的声音。

“试毒不过是激发‘髓寒’看看到了什么程度,然后才能对症下药。”

就这么简单的一句话,宛辞莲说的轻松自在,就和平常调恺她的一样,但是马芝逸听了心里就很不舒服,非常的不舒服,还有着微微的心疼。

髓寒的每一次发作都会很痛苦,那种痛苦不是常人能忍受的,也不像生病或者刀伤时所造成的痛,那是极度的锥心之苦。她不仅一次看到髓寒发作时的痛,那是让人看了都会心痛的场面,而他为什么每次说的时候都是那般的轻松,就好像不是发生在他身上一般。

为什么可以那样坦然的面对,为什么可以那样独自承受着痛楚,为什么依然可以那样的微笑?

她不懂这些为什么,不懂他心里在想着什么,只是每次听到他用那样淡然的语气说出髓寒之事的时候,她就会没来由的担心不止?

自己究竟是在什么时候开始那么在乎髓寒对他造成的伤害?

第十八章 月下的思索

很快月圆之夜就到了,这是今年冬天最后的一个月圆之夜,据说这一天子时的气候最为混乱,很多东西都在这个时刻都有着万分之一的扭转乾坤的可能。

是夜,十五圆月当空照,四周星光点闪,星辰璀璨,十分的美丽,空中有风拂来,已经没有深冬那般的寒冷,留下的是初春到来之际的丝丝冷汗。

马芝逸站在竹屋前的小平台上,闭着眼睛感受着夜晚寒冷的风,让那无孔不入的风顺着微敞的领口灌入,让那丝丝的凉意逐渐的加重着,这样她的思绪才会保持清醒。

今夜,公子炎要为央落崇试毒,而对面的清河村里也将有着一场追逐的游戏。

十五月圆,故意接近他们的吴氏定然会有所行动。她不担心吴氏会做什么,她担心的是吴氏怀中的婴儿。

之前她一直认为那股香气是从吴氏身上传来的,随着吴氏的情绪波动时而浓烈时而清淡,不过在接近那个婴儿的时候,她发现所有接近吴氏的人身上都会带上那抹香味,唯独这个婴儿没有,这不免让她怀疑,以至于对婴儿多加了份注意。

一开始她并不确定吴氏这么接近他们是为了什么,直到那天无意中水凝聆将放着天蚕网的盒子弄翻了,露出天蚕网的一角。她很清楚的看见,坐在树下闭目休息的吴氏的孩子忽然睁开了眼睛,目光犀利锋芒,根本不像是一个孩子的天真无邪,尤其是在看到水凝聆整理天蚕网盒子的时候露出的欣喜之色,让她一下子全部明白了。也明白了为何方夙素会严令水凝聆此次定要带着天蚕网出门,原来她想要的是这个!

那个孩子不是婴儿,而是一个活生生的男子,就算不是成年也是十多岁的男孩,之所以会变成这样是因为他吃了一种名为百虫蛊的汁液,这种百虫蛊是用一百种不同的毒虫提炼九九八十一天炼制而成,以至炼成最强的蛊毒百虫蛊,据说服下这种蛊的人全部死于非命,若是侥幸没死,就会顺利吸收百虫蛊进入返少状态,变得越小说明吸收百虫蛊越多,之后一但恢复原来的样子,实力会大增,用毒就像呼吸一样简单,只要他想,便可以杀人于无形。不过相反的,在他变作孩子模样的时候也是最脆弱最没有反击能力的时候。

百虫蛊需在极阴之日服下,恢复原来的样子也需要在一个极阴之日,还要配上与百虫蛊相生相克的天蚕网,缺一不可。

而目前为止,最近的一个极阴之日就是这次的十五月圆,而他们手上正好有着天蚕网,显然吴氏他们是发现了这点,才会故意接近他们,若说一开始只是试探,那么在无意中看到天蚕网后,这次的月圆之夜,他们一定会有所行动。

这样一个千载难逢的机会,是不可能错过的。

既然方夙素极力要求他们出门带上天蚕网,定然是想要得到这个婴儿,没有明说只不过是不想言明的麻烦她而已。

想通这点的时候,马芝逸只能无奈的笑笑,方夙素此人说话做事总不喜欢明言直说,老是拐弯抹角的变着法子让她帮忙做事,从小便是这样,久而久之也和家常便饭一样,马芝逸高兴的时候就大发慈悲的去做,不高兴的时候便当做没听到。

好比这次,只是觉得一个人要练的全身带毒不会是什么好事,而方夙素要这么一个不会做好事的人定然也不会是什么好事。既然都不是好事,她倒要看看这背后有着什么值得兴趣的存在。

但换个方面来说,若是她袖手旁观,一但被对方夺得天蚕网恢复真身,那么整个清河村的村民定然都会死无全尸。

她自认为自己不是什么善者,很多时候也都是将袖手旁观四个字演绎的淋漓精致,从那个人死后也更加变本加厉,只是一个人一旦什么都不管,什么都不闻不问,漫长的岁月只觉得度日如年。

直到五年前来到了这个时空,她仿然发觉空气中隐藏着一丝的温馨和熟悉,无论走到哪里,见到多少人,遇到多少事,她总觉得这里的一切看起来都是那么的令人欢喜,令人轻松。而慢慢的,一颗沉寂多年的心,也再次开始有了感觉。

在遇见他之后,这样的感觉来的更加的猛烈,几乎让她有时候不清楚自己在做什么,为何会允许一个陌生的人对她这般放肆,对她这般要求,自己却在回驳的时候心中闪过那么一丝的甜蜜。

当然她并不认为这是对他的一见钟情又或者是喜欢的感觉,那是一种突如其来觉得熟悉却又没有开始和尽头的丝线,只是在它出现的时候抓住了眼前的那一段,没有曾经和毫无将来。

只是这样的情绪,却让她没由来的心情不错,所以才会这般下去吧!虽然她一直都知道这种随兴而来的感觉并不是一件好事,曾经的经历也确确实实的验证过一点。

但是,在兜兜转转这么多年中,她一直活得太过压抑,太过孤单,突然的随兴让她全身一松,兴许偶尔管管闲事,开开玩笑,跟着自己的感觉走下去,不管以后会有什么,至少现在过得很是舒畅,也让她觉得其实老天对她还是可以的。

第十九章 在月色之下

她睁开眼,看了眼皎洁的月光,希望今夜一切都会顺利。

忽然有件大氅从后面将她整个人包住,抵挡了那冷风的侵袭。央落崇从后面为她穿上大氅,顺势拥著她,下巴亲昵的抵在她的肩上,温热的气息在她耳边回转着,轻轻地呢喃,“有卿颜在不会有问题的,卿颜伸手这么好,又有凝聆在,那个婴孩跑不掉的。”

马芝逸有些不自在的从他怀中挣脱了出去,站在他的另一边与他保持着距离,眼睛诧异的盯着他,讶异的问:“你怎么知道的?”

马芝逸并没有将那婴儿的事告诉任何人,除了水凝聆。

而他为什么会知道她要对付的不是吴氏而是那个婴儿?

央落崇对她疏远的举动眼中闪过一丝深寒,脸上却不动声色的说:“因为我也闻得到那股香味,所以,我知道。”

“你!”马芝逸气急,记得那时她问他的时候,他什么都不说,完全忽视她。“那个时候我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说?”

谁知央落崇轻丝浮游的瞄了她一眼,细声细语的说:“你问我就一定要回答吗?”

“央落崇你故意的!”马芝逸恨不得一巴掌甩过去,气的脸鼓鼓的。

央落崇扑哧一下笑了出来,用手戳戳她那鼓起的面颊,又捏了捏,手感很好。“这样才可爱,板着脸像谁欠了你什么一样。”

“你就是欠了我,成天损我,口下不留情,谁像你的嘴巴这么恶毒的。”马芝逸拉开他的手冲着他大声说。虽然央落崇话中的隐含的意思她明白,看见她闷闷不乐的样子才故意逗逗她的,但是他捏她,捏的她的脸好痛,她才不要领情。

“弄疼你了?”央落崇难得露出做错事的表情,摸摸刚才被他捏过的地方。

他总是忽而对她动手动脚,忽而对她温柔备至,这样的男人会让人摸不着探不明,不清楚是好是坏,而这样的男人如若不是真心,那么就是蓄意已久,城府很深,是一个完全不定时的存在,就和炸弹一样,是一个危险。

马芝逸叹了口气,这样的男人她最不擅长应付,自家的师父就是这么一个人,所以她屡屡失手,也才会在遇到他后次次挫败告终。

不想再继续之前的话题,她想起今夜公子炎就要为他试毒,他还这么悠哉悠哉的神情,就问,“今夜便要试毒,你不先去休息休息,还出来吹冷风。”

央落崇眼儿一眯,眉儿一弯,甜甜一笑,道,“这么说是在担心我咯!”

今早公子炎说过,借着冬夜十五的阴寒,再加上千年雪山上的极寒冰块所制成的冰桶和极寒冰水以及冰蟾汁,便可以激发中毒者身上的髓寒,这是公子炎独创的一种最直接的探究髓寒深浅的方法。

当然通过血液也可以判定髓寒的程度,但是这种方法只能判断早期和晚期却不能对晚期的髓寒进一步的作出判断,从而对症下药。

但是这种用极寒的办法让髓寒发作会很痛苦,比起之前发作的程度是上升了三到五成,很多人都受不了这种痛而选择自我了断,目前为止只有一个人熬了过去,这个人便是宛辞莲。这也是他对宛辞莲这么感兴趣的原因之一。

每个一年,央落崇就要来这个地方一次,试试髓寒之毒究竟到了何种状态,而每次催毒之苦总让人频临死亡的边缘,他却每一次都能从死亡边缘回来,说实话,这个人的毅力是完全没话说,公子炎开始就是冲着这份毅力很想看看,他究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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