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越之玩转古希腊-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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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嗯？”
“如果说是吻的话，好像不太确切！你觉得哪？”直接否定了赫尔墨斯的“吻技”，有时候，你的确不知道她在意的是什么！
可怜自尊受伤的赫尔墨斯僵立当场。
……
“呵呵……”花丛后传来低沉的笑声。
小舅舅在做什么？
这笑声让凯特的小脸刷地红起来。她心底里并没有害羞或是窘迫之类的情绪，这脸蛋却是自然而然似乎因羞涩而粉嫩动人起来。惹得赫尔墨斯心神一荡。
她呼唤躲避在花丛中的男子的声音又是清甜中带丝惊喜的。“小舅舅？”
半人高的花丛里站起一高大挺硕，面带黄金面具的男子。他顶着一头火红的头发，就算静静站着，全身也焕发一股充满力度与热度的美。“是凯特吗？”带点不确定。
暖黄的灯光下，少女长发如瀑，纠缠至脚踝。圆润的脸庞上，那曾经遮挡她美丽的胎记已然消失不见。右颊上一若有似无的浅浅酒窝，还是那他所熟悉的纯真娇憨之态。
“除了她还有谁会这样称呼你哪？赫准斯托斯！”赫尔墨斯笑如春风，虽惊诧于赫准斯托斯的突然出现，他的表情依然自然轻松地如同什么也没发生一般。
刚才还面露欣喜，似要朝男子欢扑过去的少女却突然撅嘴哼了一声。“我差点忘了，小舅舅是怎么把人家丢到地中海上的，又怎么会认得我哪！”甚是委屈哀怨。
赫准斯托斯低头看了脚下花丛一眼，然后轻笑一声。既不辩解亦不反驳。
“把你丢到地中海上？”赫尔墨斯拉过凯特的手。“这一定有什么误会，凯！”温柔的言语抚慰着被巧手神匠的态度气得鼓圆了小脸的凯特。
没有神情的面具脸，常人/神难以靠近的热度。赫准斯托斯注定与其他众神存在着距离。只有这个——他曾调侃可能永远“袖珍”的小姑娘，彷佛能透过坚实的面具，看到他生动的面部表情。只有她常常闯入他过于炙热鲜有客来的神殿，用她“古灵精怪”的想法给予他灵感。
而他也一眼就能看穿凯特这半真半假的表演。一半是因为在他面前凯特莉娜从来就不是一个胡搅蛮缠，不讲道理的女孩子。她会怪他造的东西差，会怪他没去塞浦路斯看她。却不会不讲理的说他把她丢下海。这样说，只是玩闹。
总的来说，一个女人有可能会在不同的男人面前表现不同的一面，而这些男人往往会以为自己看到的就是全部。
“别玩了，过来让我看看。”就算变成人见人爱的大美女，对他来说她还是那个调皮捣蛋的小丫头。虽然厄里斯和宙斯都说她很好，但他还是担心被哈迪斯那一击甩飞出去的女孩会受到什么伤害。
赫尔墨斯拉着凯特的手说道：“过来坐着说啊，赫准斯托斯。”他们身后不远就有长凳。
凯特朝十多米外的红发男子皱皱鼻子，吐吐舌头，一手乖乖放在小赫掌中，一手食指推了下自己的秀鼻，配合“呼”的一声：“我不过去！”另一半，就是赫准斯托斯实在高估了凯特莉娜的人品。“小舅舅，大半夜的，你在这里做什么啊？”她一脸能让猥琐者也看出猥琐的欠扁笑容，奥林帕斯没有哪个神会单纯地听不出她话中之意。赫尔墨斯额角已经出现黑线，这丫头真是越来越……
赫准斯托斯却是毫不在意地呵笑一声，“你过来不就知道了？”
在赫尔墨斯和赫准斯托斯仅有的几次“交流”中，并不觉得所有情绪都被遮掩在黄金面具下的男子是个好脾气、好相处的神祇。所以此刻他略带调笑意味的语气让碧瞳少年略为吃惊。
凯特感觉赫尔墨斯牵着自己的手突然紧了一下，偏头向他眨眨眼，小声说道。“赫尔墨斯，我先过去和小舅舅说会儿话，一会儿你再带我回海王宫啊！”海王的新婚盛筵要举行三天三夜，凯特还没有忘记那是个认识更多帅哥的机会。
她失去的豆腐都要讨回来！
话虽是那么说，她还是站在小赫身边。赫准斯托斯不去参加海王的婚宴，“躲”在这里做什么？“我怕小舅舅又整我啊！”
“过来，凯特！”如美酒般醇厚的嗓音柔和呼唤她的名字。她却能隔这么远的距离和冷硬的黄金面具，感觉到他眉头微微聚起。
凯特扁嘴，觉得既然自己都提到了，赫准斯托斯还是对他制造的靴子给自己造成的危机毫无愧意，实在不对。“都是因为小舅舅……”
“赫尔墨斯，”赫准斯托斯突然出声打断凯特委屈的抱怨，“你送凯特回去吧！”
凯特瞪眼。在她的地盘下逐客令？小舅舅是不愿她提起那天的事？
赫尔墨斯转头看着凯特，碧瞳中闪烁着几分不解的探究。少女咬唇跺了一下脚，拉着俊雅的少年朝于面具男子相反的方向——赫尔墨斯的宫殿走。
……
“凯在生赫准斯托斯的气？”咖啡色卷发的少年笑容温煦，侧首询问身旁低头漫步的少女。
“嗯！”凯特想着事，答得漫不经心。
少年盯着她白皙优美的侧颈，碧色眼瞳犹如雾下深湖，泛起晦深难言的光芒。“这不像凯啊！”拾起她柔软蓬松的褐色长发，置于掌中揉娑。他所认识的凯特绝对不是生气吃亏不言语的人。对赫准斯托斯竟能如此忍让？她明明在怪罪他什么？怎会轻易甘休？
“演惯圣母、治愈系了嘛！”话音包在嘴里嘟囔！
“什么？”
“没什么……”回转抬头扬起大大笑颜，黑夜中一抹璀璨亮色！“啊！”像是突然想到什么，凯特转身往刚才的方向跑回，边跑边向赫尔墨斯喊道：“我一会儿再过来！”
……
“小舅舅，小舅舅……”花园里已经没有了赫准斯托斯的影子，凯特站在花圃外朝花丛里喊。
果然看到火红色头发的男子在刚才的地方站了起来。
相隔大约5米的距离，凯特也不走进去，她能感觉赫准斯托斯扬起了嘴角。“小舅舅，你是不是打架打输了？”
面具男子愣了一下，点头。
“小舅舅你出来！”凯特眨了眨眼，嘟嘴的模样冲淡了明艳，更添了惹人欢喜的娇憨。
面具男子站着不动，“就这样说吧！”这里就他们两个，不用担心别神听见什么。
凯特再眨了眨眼，掀开花枝就要往里走。“小舅舅，你是不是受伤了？”伤的还是脚！所以没去参加大叔的婚礼，所以站着不动……“是不是爷爷不让你透露和冥王打架的事？”宙斯一定早知道了，所以见到她根本不怎么吃惊，笑得那么无耻，还让她自己来问小舅舅！
如往常般先吊住赫准斯托斯线条完美的有力手臂。十多年了，这具身体的热度不再让她难以忍受，反而让她安心。
习惯性的扬脸伸手抚摩他的面具，这是她每次靠近他要做的第一件事。“我猜的对不对小舅舅？”
感觉到男子脸上的笑容扩大。
赫准斯托斯举起空出的那只手揉了揉凯特的脑袋，“你什么时候变聪明的？”带着笑意的调侃。
凯特咧嘴，使劲朝他皱皱鼻子。然后扬起笑颦，眼弯如月牙，无限甜美。“那是我隐藏的好，你可别告诉别人。”
……
从此，赫准斯托斯在凯特心中的地位上升了一个新的台阶。
……
波赛顿婚礼的第二日白天，经过一夜狂欢的神祇们俱在修养生息。
在广大的海王宫一个不知名的僻静小花园，凯特莉娜、厄里斯、阿佛洛狄忒坐在一起聊天。
“你是说……”将长及脚踝的柔曲棕发编成松散麻花状的少女猛地站起身，瞪大眼用手捂住嘴，看了看四周，吞吞口水，复又坐下压低声音道：“你是说，大叔昨晚是在向我求爱？……”
她对面那美丽无伦的少女点点头，嗓音娇柔婉转，连黄莺都自愧不如。“或者说求欢！”
这两个词都让陷入震惊状态的凯特想到某些动物。她看向自己的母亲，然后看她也点了点头。她有些懵。“在他的新婚之夜？”她不死心，不确定！
离开奥林帕斯
“难道你都没感受？”阿佛洛狄忒问，她的朋友什么时候变得单纯了？
凯特闷头不说话，她只是不愿相信她所喜欢的男子在新婚之夜对其她女人做这样的事。“我倒觉得他是拿我做挡箭牌！”她想到珊瑚后那条面容妖媚的人鱼。不知为何，却没有告诉她们。
厄里斯宠溺地摸摸女儿的头。“宝贝，我以为你早已明白了这些。”
她的确早就明白，奥林帕斯的婚姻，不具备忠诚可言。“如果对象不是我，也许会好过许多！”凯特无力，或者他没有新的身份的话。
“你不是喜欢他吗？宝贝！”
“所以很幻灭啊……”觉得什么美好的东西消失了一样，如果不是阿佛洛狄忒和厄里斯点明得那么直接，也许她会继续自我欺骗下去。“他昨天结婚也，妈妈！”她的心情有那么难以理解吗？
“难以相信，你拒绝了自己喜欢的男神！”爱之女神支手撑腮，丢给凯特一个：你是笨蛋吗？的眼神。好不容易逮到个可以数落凯特的机会。“还会有谁像你一样？”
“哪有那么严重？”根本不算什么拒绝好不好？凯特不服。“如果换成你和阿瑞斯舅舅，你会怎样呢？”
提到阿瑞斯，阿佛洛狄忒立即面露柔情微笑，喃喃道：“当然是……”不用说也知道答案了。
“吓？”凯特怔了一下，翻了个白眼。“你至少应该这么说吧！”嗲着嗓子学阿佛洛狄忒的娇羞模样。“要和阿瑞斯在一起的是我，怎么会让其她女神抢去占便宜？”
阿佛洛狄忒被羞红了脸，立即起身将粉拳招呼到凯特身上。凯特躲闪着不停嘴，“阿瑞斯如果敢和其她女神偷情，我会打断他的腿……”
厄里斯笑着看俩女神笑闹成一团。
“你说打断谁的腿？！”阴沉沉的话音，被侍者领着的阿瑞斯甫一到来遍听到这样一句话。她那是什么腔调啊！谁要和其她女神偷情啊？不，这关她什么事啊？！
“啊……”凯特吓得大叫一声。立即拉过看到突然到来的阿瑞斯后瞬间露出淑女表情，羞怯笑容的阿佛洛狄忒挡在身前。心中骂道：“这么就那么倒霉啊！”
从爱之女神身后探出头，她恬着脸讨好的笑，：“我是帮她说的！”一把将阿佛洛狄忒推了过去。
阿瑞斯扶住顺势娇弱无骨般靠过来的女神，微泛红的脸霎时黑沉几分。
……
阿瑞斯当然是阿佛洛狄忒找来的。在她抛弃朋友和脸色一直没缓和的少年离开之前，还没忘记临走前再对凯特做一番开导。“亲爱的凯，我从伟大的卡俄斯之子、促生诸神的生育相爱的厄洛斯手中接下掌管时间爱与欲的神力。可是掌管婚姻的却是另外的女神！”
凯特斜睨着她，有点不明所以。
“得了！”爱之女神回头看了眼站在远处等待她的阿瑞斯。“我只是要告诉没有纠结的必要，要好好享受爱与欲带给你的快乐！”秋水迷蒙的大眼闪烁着醉人光芒，诱惑着众神/人投入她说掌管的爱欲国度。
凯特点头，甩给她：你真是一个尽责的女神的眼神。然后看她变脸似的，换了副小鸟依人样小跑至阿瑞斯身旁。
对上少年的目光，发现他还狠狠盯着自己。不满地嘟囔：“小气的舅舅！”做个鬼脸。
回过头，看见厄里斯望着自己，美目中充满了怜惜和不舍。
“你怎么了，妈妈？”怎么用这种眼光看着她？
“宝贝儿，亲爱的……你已经长大了，我的孩子。当我不在你身边时你会好好照顾自己吗？”经过昨日的交谈，一向坚强独立的复仇女神觉得自己和农林女神在“如何爱女”这个观点上有很大的分歧。
“当然了，妈妈！”
厄里斯的表情带着几分凝重。“也许现在说告诉你会影响你玩耍的心情，但是，孩子，你可能不能再回到奥林帕斯了！”
“不能回去？什么意思？”凯特不解。
“宝贝，你该知道，奥林帕斯看似松散，等级划分却是十分严格的，就算你是神王的孙女，没有受到众神承认的神格，在这里就什么也不是！”作为普通的神女，凯特此刻所具有的美貌，会成为她以后烦恼的根源。“阿佛洛狄忒有一点说错了。不是你能拒绝波赛顿，而是该感谢他愿意赋予你拒绝的权利。”
“母亲！”凯特震惊。厄里斯的话简单直接，让她觉得背脊陡然生出一股寒意。
“虽然不缺乏有地位的女神，但她们的地位大部分还是依附男神而存在，说到底，这是个男性社会。宝贝儿，所以会有那么多女神愿意委身宙斯，寻求依附。而宙斯也乐得让她们诞下子嗣，强大自己的势力。这是双方获利的事。毕竟提坦的残余势力还不容小觑。”这是谈论自己父亲的方式、语气吗？
凯特睁大了眼。其实，厄里斯说这些她早有了或多或少的了解了。
爱怜的摸摸女儿的头，“我该早给你说这些的，宝贝！”只是没想到她会突然变漂亮。
“那么我的父亲是谁？母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