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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21章

小桃红-第121章

小说: 小桃红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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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写一遍。”的感觉。所以硬着头皮写下来了。
  凤萧终究没有与鸾枝在一起,但凤萧结局会很好。沈砚青也没有杀shi凤萧,因为不愿鸾枝对他生恨。
  写到这里,心里松了口气。因为梦的因素而开坑写文,暂时便没有了。下篇会是欢的乐古风,当然,香喷喷是必不可少的。女主性格也与鸾枝不同,外向,做什么都不舍得自己吃亏,看上哪只便会挖坑出击,哈哈。
  (啊哦,回头看了一眼,肿么这么长,亲们忽视我吧→→。。默默顶锅盖遁。。)




☆、第115章 欢囍迎

  孩子是在三天之后送回来的。
  腊月天的大早上;春画踮着脚把门扇子打开,哈欠还来不及捂下去;低头便看见门前放着一只大篮子;愣了一愣;赶紧冲进后院喊:“二奶奶;二奶奶你快来!”
  鸾枝才在床上病着;闻言披着衣裳忙不迭地跟出去。
  那篮子里上下覆着小棉被儿;露出来两颗粉嘟嘟的小脸蛋。正睡得香甜,一个的小手儿抵在另一个唇边,另一个便舔着粉嫩的小舌头吃。姐弟俩个相亲相爱,可爱极了。
  “我的儿,苍天保佑,总算是平安回来了!”鸾枝眼眶登时就红了;弯腰把篮子抱起来,掀开被子上下检查。
  好好的,还和被拐走之前一样,她整个人才算是重新又活了过来。
  许是闻见娘亲的气息,如意先自醒来,清澈的水眸乖静地看着鸾枝,咧着红红小嘴儿对她笑。元宝跟在姐姐后面,凤眸儿一睁开,却呜哇一声哭开了,拼命地往鸾枝怀里扑。
  那泪眼汪汪,想娘亲了呀,可委屈。
  鸾枝亲着姐弟俩个的小脸蛋,心里又高兴又酸涩,问春画:“谁人送来的,可留有字条儿吗?”
  春画摇摇头,指着门前屋檐下:“一开门就发现了。”
  鸾枝便看到几只快要被落雪淹没的大脚印……那熟悉的宽长……她心弦儿莫名一颤,不由抬头去看。前方却已经没有熟人。
  阿娘唏嘘感慨:“大约是还没走远。算了吧,以后就互相不欠了。”
  鸾枝看一眼街角,并不多说什么,只对春画吩咐道:“你去布庄上,叫程翊往乡下派封信,让二爷别找了。回来过年吧。”
  “嗨!奴婢这就去!”春画高兴得直点头。
  那年关很快就来了,伴随着的还有东宫太子的册立。
  皇上终究顾及张贵妃多年的情分,虽看到五皇子的密账后勃然大怒,到底舍不得他死,只将他发往大溪州封地,命他蜗居一隅,一辈子不得再踏入京城。那大溪州乃是个未开化的荒蛮之地,命虽算是保住了,然而也休想再折腾出什么猫腻来。待正月初一与群臣祭拜过先祖与天地,便正式册封四皇子元承宇为当朝太子,即日起入住东宫。正月初八,又授予宰相千金赵灵嫒为太子妃之衔,自此立储之事便算尘埃落定,百姓无不为之拍手称快。
  正月十五闹元宵,难得雪后天晴,太后在千秋园里架起花灯,请了一批世家贵族的千金公子们进宫热闹,鸾枝和沈砚青小夫妻俩儿自然也在邀请之列。
  千秋园说来已有一二百年历史,那园中雕梁画柱,亭台楼阁,素以梅而着称。正值元月梅花争艳之时,只见满园红粉花开,盈香醉人,男男女女着华衣美裙在花枝下吟诗猜谜,那眉来眼去间,情…爱之意欲说还羞,倒把正主儿给晾在了一旁。
  好在太后娘娘这会儿也巴不得落个清闲。正迷着打麻雀呢,鸾枝新教的南边儿打法,老人家图个新鲜,邀着小德妃还有太子妃一块玩。
  赵灵嫒过了年正十八,生着鹅蛋脸儿柳叶眉,身段高挑玲珑,很是个端庄贤淑的大家闺秀。脾气却温柔大方,极易相处,与鸾枝一见面便互相投了缘儿。
  放一个五饼下来,被鸾枝吃去了。
  小德妃瞥了一眼,努着嘴儿故意逗她:“哎哟我说,你俩个姑嫂之间一唱一和的,合着伙来欺负我和太后呐~”
  鸾枝边理着麻雀牌,边解释:“德妃娘娘又取笑人,鸾枝哪里敢偏向哪个,太子妃娘娘打得不熟练,无意间让我沾了几回便宜罢。”
  “那回头你赢了,可不许一个人独吞。”赵灵嫒佯作嗔怪。
  元承宇着一袭浅黄刺蟒修身华服站在赵灵嫒身后,见状好笑地勾起嘴角:“不怪德妃娘娘说阿桃,便是我做哥哥的也看不下去了。你叫我四哥,却叫灵儿太子妃娘娘,如何不偏?”
  一边说,一边不自觉把手在赵灵嫒削肩上一覆。
  那掌心宽而温暖,赵灵嫒抬起下颌,看到元承宇眼中的缱绻,四目相视之间,双颊便微泛开一抹粉红。出嫁前只听说办案四爷天性冷情,不喜女色,那时心中不知几多忧虑;然而待新婚初夜把凤冠霞帔拆解,他却一直待自己柔情似水,简直与传说中的不似一个人,她便忍不住被他那一身刚柔相并的帝王气宇着迷。
  只装作不经意的任由他继续抚在自己肩头。
  “太后娘娘您看,四哥对太子妃真是好得让人羡慕,我这不改口叫灵儿嫂嫂都说不过去了。”鸾枝抿着嘴角笑。
  老太后看在眼里,心中不免欣慰:“可不是?早先个个都说老四不懂疼人,哀家还暗地里担心他欺负灵儿。如今大伙瞧瞧这一对小鸳鸯,只怕不晓得多少羡慕。”
  从来一个人孤清冷静,几时被当众看去柔情?元承宇有些不好意思,抖开袖子鞠了一礼:“扰皇祖母挂念。父皇钦点的,必然是最好的,做儿臣的岂有不遵从之理?”
  “吃。”小德妃收进一枚麻雀,勾着嘴角调侃道:“呐,可别怪我挑刺儿,这话听着怎么像是皇上逼婚了?既不是殿下自己情愿,那太子妃今儿也别回去了,就留在太后娘娘这里热闹几晚吧。”
  一边说话,一边暗暗得意着面前的牌子儿。
  新婚燕尔的佳人心中容不得半点瑕疵,赵灵嫒再看元承宇的眼神不由添上落寞。父亲位高权重,自己成为太子妃是命中必然,这本是无关乎爱情,然而待真一遇见他,却想要得他的心,舍不得他再宠幸别人。
  打牌也忽然变得没滋味,支着耳朵悄悄等他回答。
  元承宇忙和颜解释道:“不然,德妃娘娘此言差矣。父皇选的自然是这世间最独一无二的,儿臣捧在手心里都怕化了,又岂有不情愿之理?灵儿,你说是与不是?”
  一边说,一边定定地凝着赵灵嫒看。
  老太后故意叫他着急:“来不及咯,瞧把你家新娘子不高兴的,自己问问她肯不肯吧。不肯理你,那就等气消了再回去。”
  一众宫人们都将眼神汇集过来,那眼神暧昧,艳羡不遮不掩。
  赵灵嫒抬头去看元承宇,看见他目光灼灼,不禁想起昨夜与他不休的抵死缠绵,双颊顿然红透:“儿臣听太后吩咐,太后若叫灵嫒与太子殿下一同回去,…灵嫒便肯回。”
  “嗤嗤~,那就别回了,太后她老人家可喜欢热闹。”小德妃捂着帕子笑,不一小心打错了牌。
  “胡了!”老太后早就垂涎她已久,连忙眼明手快地收进自个囊中。也不容小德妃反应过来,一下就把面前的麻雀推倒。
  连赢三盘,心情好极了,爽朗地笑道:“得,你也别拿人小两口开心了。皇上盼孙子盼了不知有多久,如今老五、老七都走了,就指着他们老四这一口。回头赏完灯,赶紧儿的回去吧,可不许冷落了太子妃。”
  “是,谢皇祖母恩典。”元承宇暗暗把赵灵嫒手心一握,二人对视一眼,总算是松了一口气。
  沈砚青正在一旁给元宝换尿布,见状便眯着凤眸把元承宇戏谑:“哦呀~,风水轮流,殿下如今可晓得草民先前是如何滋味了?”
  他今日着一袭银鼠皮收袖镶绒长袍,搭着墨色的软玉革带,那清伟身型看起来好不俊雅飘逸。
  听说这身衣裳乃是阿桃特特为他在郎云衣庄定制的过年礼物……臭小子,果然一翻身就不认账了。元承宇龇着白牙,勾唇笑道:“沈老板莫非嫌‘和尚’当得还不够,可要再来一回?”
  “不敢不敢。殿下强拆人婚姻这癖好,在下实在望尘莫及。”沈砚青嘴角噙着讽弄,一样的不甘示弱。
  二人你来我往,天生的就不能凑在一块。
  赵灵嫒在一旁看了只觉得新鲜,便扯着元承宇袖子笑劝道:“大过年的,妹夫难得进宫一趟,殿下怎的还频频为难他,不带这样威胁人的。”
  鸾枝哗啦啦叠着麻雀,头也不抬:“只怕四哥再惩治他一回,他也依旧是本性不改。嫂嫂您是不晓得,他这人可坏。”
  “呃呜~”小淘气包儿不肯乖,听见娘亲说话,连忙舞着胳膊非要往娘亲怀里扑。
  怕扰了女人们打牌的兴致,沈砚青便箍着元宝肥嫩嫩的小短腿,把他抱在膝盖上忽高忽低的逗玩。一双略微上挑的凤眸把鸾枝凉凉一瞥:“你惯是不心疼我的,只怕不能把我更好欺负。”
  那话中幽怨不遮掩。快一个月了,依旧是分居,白日里对自己万般体贴,一入了夜,却把铺子门儿一关,依旧赶他回新宅子去睡。天晓得如今只稍闻见她的气息、望见她婷婷袅袅的温软身段,自己便几近把持不住。太残酷的忍耐。
  “咔咔咔~”忽上忽下的感觉实在是太美妙,爹爹好厉害!元宝兴奋得手舞足蹈,咧着红红小嘴儿,笑的口水滴答往下淌。
  鸾枝看了不由嗔怪:“才刚换的裤子呐,笑太狠了仔细又尿,没得裤子再换了。”剜沈砚青一眼,假装看不懂他的暗示。
  老太后在一旁瞥见,便努着嘴角戏谑道:“倔丫头,瞧把你家相公委屈的。快把喜事重新办喽,这一回可得好好风光风光。”
  鸾枝低着头,嗓音柔柔的:“回太后娘娘,保证书一直没给呢。…惯是只狡黠的狐狸,他不主动给,怕回头一得意又欺负人了。”
  嘶,原来是这个!沈砚青容色一滞,一瞬间简直有想把鸾枝扑倒的冲动——可恶女人,半刻钟就搞定的纸儿,存心作弄自己堪堪受下一个月的空房。
  面上却按捺不动,只勾着嘴角噙一抹似笑非笑,宠溺逗弄着小元宝。
  老太后瞅着他那张清隽的面庞,到底还是欢喜小伙子的才干。见沈砚青如今态度诚恳,又会带孩子、又会换尿布,改造得很好嘛,便让了个台阶:“啧,还要他什么保证书?今儿个我和德妃还有你四哥四嫂都在,就让他当着大伙的面,亲口保证吧。”
  鸾枝嗔一眼沈砚青,猜着这只狐狸必然又在装正经……只怕暗地里不知琢磨着如何欺负回来呢。非要他亲口保证:“那你自己说,你先头都答应了我什么。”
  沈砚青被挠得痛痛痒痒,晓得鸾枝原是半年前阴影难褪尽,便肃了神色道:“这辈子我所有都听你的,只要你与孩子们高兴,我做什么都愿意。”
  “还有呢。”只这一点,不够呀。
  “……家中你最大,你说什么便是什么。绝不会再让任何人,哪怕是老太太,再动你和孩子一根指头。”
  也不是这个。鸾枝揩着帕子,拿乔不应。
  还有什么呢?……
  傍晚余晖淡淡橙黄,花亭下女人着一抹牡丹花翠绿滚边大袄,娇满满的侧着身子。一拢流云小髻在她脑后轻绾,那白玉花簪上浅缀着玛瑙珠花,看起来俏皮又美丽。沈砚青不由想起来从前夫妻二人恩爱相惜的一幕幕……到底是什么时候才与她顿生出沟壑?
  眼前蓦地浮出邓佩文一张自信飞扬的端丽面孔,他默了一默,忽然敛下笑意,郑重地凝着鸾枝道:“怪我,真是粗心,竟把她忘去了九霄云外。我沈砚青,今日在众位长辈面前立誓,此生唯谢鸾枝一个娇妻,至死绝无她室。天地作保,若然背弃誓言,情愿遭天打五雷……”
  “别,大过年的,狠话藏自个心里,谁许你说这般不吉利了?”鸾枝伸手把沈砚青薄唇一捂,见他勾唇暖笑,又嗔恼地蹙起眉头:“这回娘娘们和四哥都听见了,若然你再和哪个女人勾搭不清,家里头的钱财可就都归了我和孩子。你就净身出户吧,必不容你像上回那般欺负人。”
  “我这般努力莫不是为了你与孩子,都给你就是……那你肯是不肯了?”沈砚青就势把鸾枝手儿一握,握进手心暖她纤柔指尖。嘴硬心软的女人,她却忘了这数月以来对自己又是怎样的煎熬。可他怎么会?他是这样的离不开她,旁人又如何入得了他的眼。
  那掌心干燥而温暖,众目睽睽之下他目光脉脉含情,却诚挚……当众求婚么?鸾枝抽不回来,双颊一抹红晕泛开:“那……除了我以外的,连暧昧都不许你与别人。”
  “呃呜呜~”元宝小手儿攀上娘亲的手背,怕爹爹又想偷吃。
  臭小子,那是爷的媳妇,几时容得你把她视作私有?沈砚青捏捏儿子粉嘟嘟的小脸蛋,只得缱绻松开鸾枝的手腕:“理应如此。”
  阿娘抱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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