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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7章

重生之将门孤女-第3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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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即便如此,也够大夫人受的了,为了挤兑家中异性义女,竟然狠心坑害丈夫的子嗣,转而嫁祸,这样的心机设计,孙志典即便忍下去了,将来也不会给大夫人什么好果子吃。经此一遭,大夫人在府上的地位可谓一落千丈。

二夫人唇角微微动了动,眉梢轻挑,目光在空中跟上官罗漪交汇,微微一笑。

孙志典很快做了安排,大夫人被强行关在自己院子里勒令不许出门,一日三餐照常供应,但没有孙志典的命令,她却再也看不到自己的女儿了。

孙玉晴眉梢眼角皆是惊恐,母亲一旦倒下去,她便再无依靠,这绝不是什么好事儿,当下哀婉的看向孙志典。

无奈,别院一事早将孙志典残存的那点父爱消磨光了,看到眼前娇媚的女儿,他只觉得丢脸,又想起自己一气之下给宁国公长孙收拾的那么惨,还有更麻烦的事情等着去处理,不由更加头疼。

大夫人被丫头妈妈搀扶着下去的时候眼神已经直了,整个人呆愣无神,仿佛被抽空了灵魂。恐怕她此刻难以接受的并非输给了上官罗漪,而是孙志典对她的绝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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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九章 稍有分歧

老夫人从座位上起身,被玉兰玉竹搀扶着走近查看了孙尧的伤势,才回到自己院子里。

柴夫和吴妈妈是被一起拖下去的,孙志典只吩咐将人带下去并没说太多,但后果已可想而知,他自然有办法让吴妈妈吐出来更多,只是那些东西就不方便别人知道了。

待厅中人们皆散去,已近寅时,早已了无睡意的上官罗漪在冬语的陪伴下蹒跚走到后花园湖边,冬天的夜晚,没有蝉鸣,没有蛙叫,结成冰的湖面上反射着月光,上官罗漪静静的站在湖边,也不言语。

冬语亦静静的陪在主子身侧,她隐隐感觉到虽然一切都很顺利,但主子的心情仍不是很好。

不知过了多久,冬语站着都快睡着了,突然感觉身后有人靠近,回过头,却见到一个熟悉的身影正深锁着眉,朝这边走过来。

夏明远淡淡颔首,冬语会意,连连退了下去。

上官罗漪听到脚步声,也没有回头,只是低声问道,“修竹园跟这边的大门应该已经上钥了吧?怎得还偷偷跑过来?”

眉心的“川”字瞬间舒展,夏明远走到上官面前时候已是满面笑颜,“要是真想过来,那道大门是挡不住人的,我有点儿担心你,所以又返回来看看。”

仿佛一阵鼓声在上官的心中激荡,一瞬间,她想起了崖边官道被夏明远搂在怀里的场景,面上不由开始发烫,“我没事,不过是一整天经历太多事情,需要歇一歇,喘口气儿。”

“不要以为自己是铁打的,若是累了,我的肩膀借你靠一靠。”说着,动作极快又很是轻微的将上官罗漪的头扳过来放到了自己肩膀上。

上官罗漪有一瞬间的怔愣,挣扎了一瞬,却始终没有夏明远的力气大,眨了眨眼睛,不再动作了。

带着寒气的冷风吹过脸庞,仿佛灌入冰水的针尖刺进肌肤,让迷糊的脑子顿时清醒。

上官罗漪慢慢闭上了眼睛,踏实的靠在夏明远结实的肩膀上,任由冷风在脸上拍打,轻启朱唇,“今天……我在宫里见到云锦公主了。”

闻言,夏明远仍静静站着,一动不动,仿佛不想打破此刻的沉静,良久才说道,“皇……云锦公主,还好吗?”声音微微颤抖。

“恩,云锦公主很美,温婉大方,待人细致,更备受皇帝宠爱。”

“你知道,我问的不是这个……”人皮香囊一事后,夏明远便很担忧云锦公主的近况,一想到那么危险的东西被皇姐成日里带着,便不由开始紧张。

“虽然脸色微白,但据我推断,香囊对云锦公主的影响还不太深,所以,给六公主配置安神方子的时候,顺便为云锦公主配置了解香囊之毒的冰袋,只说那是罗漪祖上传下的方子,有助增进睡眠,并未提及其他。”

“你怎么会知道冰袋的事情?”夏明远几乎是下意识的问出来。是啊,自己也不过是跟复葵在一个牢房中才得知此事的,罗漪是怎么知道的呢?

回想那天在小六身上看到香囊时候的场景,夏明远更加觉得不对劲,对西疆的巫医毒术,罗漪似乎很有研究,但她出身北夏,长在北夏,怎么会如此熟悉西疆的事物呢?

另外,就是一直存在心中的疑虑,上官是如何得知自己在西疆的境地的,又怎么会算好时辰让龙常过去搭救?

上官罗漪猛地睁开眼睛,靠着夏明远肩膀的脖子也直了起来,刚刚一个没注意竟差点儿说漏了嘴,“哦,这个,舅母曾经跟我说过人皮香囊的事情,并提到过唯一可以解救的方法就是冰袋。”

“哦?真是这样吗?”夏明远侧过身子,跟上官罗漪相对而立,神色间已没有笑意,变得极为严肃,目光炯炯盯着上官,“罗漪,有一个问题我一直没有问过你……为什么……是我?”

上官罗漪心头一震,面上却不漏分毫:终于来了,从夏明远回到北夏接受各种安排开始,上官就知道,这个问题已经成为两人心底潜藏的伤疤,说不定哪一天就会被揭开。

为什么是夏明远?这个问题怎么回答?告诉他自己是重生一回,告诉他自己曾去过西疆天牢还跟他一起度过那段痛苦时光吗?不能说,这些话就算烂在肚子里也不能说。

“天色不早了,该回去休息了,明天还有事情要做。”说着,上官罗漪就要转身。但动作间,手腕却被抓住。脚下的疼痛再次崩盘,上官咧着唇,却没发出声音,掩去面上痛苦之色定住了脚步。

“不要再逃避了,回答我的问题。”夏明远紧紧握着上官的手,丝毫没有要放开的意思。

“这个问题我从最开始见你的时候就说过,因为咱们有共同的敌人。”

“可是跟你有共同敌人的人应该不在少数,北夏境内就很多,为什么……是我?”

看来执拗的劲儿又上来了,上官罗漪幽幽叹了口气,“今天太晚了,这个问题以后有时间再聊吧。我要回房了,这么晚被发现在内宅里走动不好,你也尽早回修竹园吧。”

“你不回答,我就不回去。”夏明远仍在坚持。

“开始耍公子哥脾气了是吗?好,你不走,我走。”上官罗漪轻轻甩脱夏明远的手。

身后却有一道声音响起,“我以为咱们之间已经建立了基本的信任,可是,似乎我只是你的一个工具……目前来看,比较好用的工具。”

话音刚落,夏明远就后悔了,心底更是有一道声音在不断提醒自己:不是这样的,夏明远,你想说的不是这个啊:是她让你摆脱了西疆暗无天日的生活,是她给了你回归正常的机会,你明明那么重视她为什么要说这样的反话呢?

“随你怎么想吧……”上官罗漪幽幽吐出一口气,强忍着伤口的痛蹒跚走远了。

一直守在远处的冬语明显看出了不对劲,但当下什么都不敢劝说,只得快步跟上搀扶着主子,朝紫琼苑的方向走去。

冷寂的湖边一时间只剩夏明远一人,月,躲藏至云层背后,冷风萧瑟,仿佛可以将人心冻结。

第六十章 画像之谜

慈安宫中,李嬷嬷手攥画轴喘息着走进内殿,见太后正在梳洗,便放下手中画,上前一步接过宫女手中的梳子,并不发一言,只是默默的替太后蓖着头发。

“可有消息了?”太后紧闭的眸子慢慢睁开,看着铜镜里表情异常的李嬷嬷。

犹豫了一瞬,李嬷嬷放下手中梳子,“太后……外头传来消息,上官大人仅有一妻,名为廖莹,福林人士……”

“福林?”太后眼前一亮,目光看向一旁窗扉,“当年婉妹就是在福林消失的,你说会不会真的有这么巧的事情呢?这么多年,哀家找她找的好苦,她却迟迟不肯出来见哀家,哎……”

见太后回忆往事的模样,李嬷嬷欲言又止,“太后,还继续听吗?”

“要听……不管是不是婉妹的后人,长得如此相像都要弄清楚才是……”

“其实,奴婢一直很是好奇,按理来说身在京都,上官夫人不可能无人知晓,但据探子来报,见过上官夫人的人很少,翻看宫中宴会册子奴婢才发现,上官夫人从未入宫参加过宴会,即便是宴请京都百官家眷的时候也未曾来过……另外,上官夫人仅有一兄,现任福林监察御史廖挺廖大人,廖大人育有两个儿子,长子廖文彦似乎跟江湖人士牵扯颇深,很奇怪,找不到关于他的只言片语,仿佛这个人根本不存在于世上;二子廖文诀最近才进京,听闻年少时候曾经跟家人走散过,后来又找回的,至于廖家的更详尽信息,就要等福林那边传信回来了,不过……奴婢刚刚得到上官夫人的画像……”李嬷嬷的声音稍有颤抖,最后目光瞥向一旁端正躺在桌面上的画轴。

太后正单手扶着发髻上的珠翠,一听如此登时愣了愣,手指一偏,划过凤尾的软金边儿,一阵针扎的疼痛传入脑中,太后眉头一皱,收回手指,血滴已经布满指腹。

李嬷嬷立时吓了一跳,招手就要传召太医,却被太后的手挡住,“无妨,把画拿给哀家瞧瞧。”

“太后,先把伤口包扎一下,莫要流太多的血才是。”

“把画拿给哀家。”

“是……”李嬷嬷拗不过主子,只好躬身取来画作,双手打开展示给太后看。

画像中间,一女子端然坐在太师椅上,她一席月白色水长裙,鬓间浓发如墨所画,圆圆的眼睛颇为有神,小瞧的鼻子更为精致,她皮肤白皙,生着一双笑眼,不笑亦妩媚。

太后看的眼睛都直了,脸上的表情变幻莫测,最后竟生生掉出两滴眼泪来,指着画像说不出一句。

李嬷嬷尤自含泪,猛地点了点头,“太后,奴婢知道您要说什么,着实太过相像了,简直跟婉主子一模一样……”

从太后的殿内出来,李嬷嬷悄悄关上了殿门并长长舒了口气,自从太后入宫,便从未见她如此模样,整个人仿若被抽空了魂魄,眼睛都直了。只顾着盯着那画像发呆,曾经的一国之母,竟然能抱着一张画掉下眼泪。

但李嬷嬷都懂得,太后心里憋闷了多年的痛苦,一朝终得发泄出来,那件事情实在藏在她心里太久太久了……

一天之内,棠贵妃先是因为下人手脚不干净被罚思过,紧接着因为给湘妃下毒的是事情被贬为妃位,然竟还连带着四殿下也因求情而被禁足了,这样热闹的事情宫里很少发生,面上虽一派平静,暗地里却早已炸开了锅。

不论哪个妃子上位或者被贬,自然是有人欢喜有人愁,而这一天的事情背后,最大的赢家便是皇后,原本可以灭掉一个湘妃的宠爱,现在连带着也拖了棠贵妃下水,听到皇上最终决断的时候,皇后简直喜不自胜。

但得知梅林中一事时,皇后却尤为震惊,不由对上官罗漪刮目相看,虽然也曾怀疑过上官在背后相助的心思,但当下却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心里更是在盘算着别的。

暖榻之上,皇后娘娘手握茶盏细细品着,一双凤眼微微眯起,朱唇轻合,有淡淡的幽香绕于舌端。

殿外,急促的脚步声响起,皇后端然坐直了,放下手中茶杯,发端的凤尾流苏在震荡间波过脸颊,“又出什么事儿了?”

方竹姑姑迈着大步子急匆匆走进大殿,还没到皇后跟前便跪了下去,“皇后娘娘,宁国公不好了……”

“怎么回事?还不快说清楚?”

“刚刚宫外来报,称昨日光耀少爷一天没回府,后来竟是被抬着回去的,跟着回来的侍从将事情描述了一遍,宁国公见状当场就晕过去了,指派了诸多大夫过去,这才稳定下来。”

“光耀怎么了?惹什么事了吗?父亲前几日身体才刚刚好,怎么禁得住惊吓?身边的人也都是个不中用的,竟都不知道瞒着吗?”

“回娘娘,光耀少爷,似乎……似乎是双腿受了重创,送回府中的时候正巧碰到长廊中散步的宁国公,迎面撞上的,避都避不及……”

“这事情为何今日才来回报?昨晚上都做什么了?”

“说……是宁国公不让回报的,时辰太晚了,怕耽误了娘娘休息。”

“都这般时候了还在乎什么休息不休息的,光耀到底是怎么回事?原本就是个爱惹事儿的,这又是因为什么?”

“听侍从说,似乎……此事跟兵部尚书孙志典孙大人也有关,详尽的奴婢也不知晓,娘娘您还是看信吧。”说着,将手中折叠着的书信呈上。

皇后接过,动作极快的打开信封,掏出内侧信纸,一目十行的扫完了,脸色变了又变,带着护甲的嫩手猛力拍打在桌面上,“岂有此理,竟会有如此荒唐之事……”

方竹姑姑心疼的起身上前,连忙揉了揉皇后的手,“娘娘息怒,娘娘息怒啊……”

“光耀是长孙,万万不能出什么事情,大夫看了可有什么说法?现今如何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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