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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缘如水 隐烙-第5章

小说: 缘如水 隐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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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眼睁睁地看者银色的弹药叫嚣着袭进你的胸膛,我定在原处喉间什么声音都发不出来了。
  
  那个瞬间,我的世界崩塌了。
  
  我跌入黑暗中,在这一瞬,耳中滑入被遗弃的声音,那声音细小地不如花瓣落地,却足以碎心。
  
  霎时回神,疾步上前,却有猎人挡着。
  
  一个闪身,广袖善舞,带出嫣红的丝带,舞出绝美的血刃。
  
  我知道那一刻,杀红了眼的我并不好看,也没有任何温柔可言,但是我不在乎了。
  
  ξξξξξ
  
  踏着满地的血,我来到你身旁,跪下来,强忍住颤抖轻柔地将你半抱起,洁白的和服沾染上尘埃,那灰色带着红晕固执地攀在衣角上。
  
  你挣扎地睁开眼,眼中冷意全无,只有深深的温和和抱歉,你张嘴,也发不出声音,颤抖着伸出指头指着那一地凌乱的樱花瓣。
  
  我抱紧你,凑到你耳边威胁着你,但是你还是不听话地目光渐渐涣散。
  
  渐渐的。白色的荧光自你体内升起,像跳舞的精灵张开双臂去往美好的天堂。
  
  我那时,终于听到了属于自己的声音:“不要走,你敢睡着,我去杀了你全家,你听到没有?不要走……不……”
  
  倏地,怀里一空。
  
  回抱住自己,身体不可遏止地颤抖。
  
  今天,我的生日,你的,忌日……
  
  我们说好要回你故乡去看看的。
  我们说好要走遍世界。
  我们说好……
  你不守信用。
  



作者有话要说:好吧好吧;我知道吸血鬼骑士主角是优姬;可是我一写她手就犯抽。。。。。。。。。。。可一写闲;;;一个字爽!




梦魇之夜(下)

  “一切准备好了,你把闲叫下来吧。”
  
  流霜甩甩酸涩的胳膊,疲软地倒在沙发里,面上血色全无。
  
  她脚边倒五芒星阵闪着血光。
  
  巨大的星阵,缓缓转动,五把沾血的长剑刺在角上,随着星阵转动,魅惑的颜色时灭时现。
  
  “知道路线了吧,这次再不成功,下次我绝对甩手不干了。”
  “辛苦你了。”
  
  绯樱闲娉婷地走进阵中,步步都惊起血光,阵在颤抖,房屋也在颤抖。
  
  流霜咬牙屏气,利索地闭上眼,眼不见心不烦。
  
  但是眼前却阴魂不散的显出画面,流霜只能认命。
  
  绣眼鸟啼鸣声突破视线,如帛缎撕裂般。
  站在生与死的边缘,俏丽的背影决绝地踏出步去,顿时土地决然龟裂,背影安稳地落到缝隙间——那是另一个时空。
  
  晚霞美好,女子抬头,脸上隐约的笑容分外惊心,因为从里透着绝望。
  
  走下台阶,有樱花瓣拍打着空阶。
  
  她的脚步突然加快,目标确定地奔向一个地方。
  
  近了。
  
  繁盛的千年樱花树下,一个男子弯着腰不知在摆弄什么。
  
  女子脸上露出了几分欣喜,疾步向前,但是却被不明物体阻拦。
  
  她伸出纤纤玉手,尝试着触碰空气,有面透明的墙,阻隔在她的面前,她的目光中透着几分绝望,眸色转为血红,攻击乍起,但是却被无情地静静吸收,仿佛在嘲弄她的无能。
  
  “为什么?!”
  
  终于,这次她喊了出来,尖锐的声音让耳膜在记忆的抽搐中簌簌抖动。
  
  片刻之后,那里的人儿已经癫狂,血红的攻击尖锐地割伤空气,尘埃在空中凹凸起伏,流霜甚至感受到那每一下无用的攻击都在闲的心上割出一个伤口。
  现在,她的心早已伤痕累累,千疮百孔。
  
  突然,仿佛是主怜悯女子的执著,那男子停下了手中的工作,将膝上的拍干净,然后直起腰,唇边的笑容半明媚半忧伤。
  
  ——“你何必呢?”
  
  女子的动作蓦地停下,不信地抬头凝视着对方。
  
  男子拍拍腿上的尘埃,慢慢走近,手按在透明墙上,他的声音在若隐若现的夕阳下消散。
  
  他说:“这样就很好了,我见到了你最后一面。”
  
  闲走过来轻轻将手放在他手上,仿佛这样,她就能感受到对方的体温。
  
  樱花在他背后无声地凋落,如水一般,啪嗒,啪嗒,像极眼泪。
  
  “我其实想说,绯樱闲,生日快乐。”
  
  说着,男子向旁边让了一步,闲清楚地看见地上用樱花瓣拼成的大字——生日快乐。
  
  原来,原来你那时手指的就是这个。
  
  闲扬起头,睁大眼将眼泪逼在眼眶里,然后凝神望着一脸满足的男子,温婉一笑:“谢谢。”
  
  静默中,听到了空气中樱花盛开的声音,清脆如水滴,破裂。
  
  绣眼鸟啼鸣声又起,悠远而凄厉。
  
  天空吞掉了最后一抹光辉。
  
  相视而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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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流霜猛地睁开眼,抬头看了一眼早已被黑雾笼罩的阵法,努力辨别,却还是看不见绯樱闲的身影。
  
  耳边只有两道频率不同的呼吸声,静默中,有什么在凝结。
  
  默默地从现场离开,她知道,自己没有更大的本领了,这一刻,她痛恨自己能力的卑微。
  
  掬起冰凉的清水扑在脸上,那一瞬间的感觉闪电般传过全身,思路猛地清晰,人也平静了很多。
  
  半晌,打开门走出卫生间,抬眼,却有些不可置信看着站在沙发边的男子。
  
  颀长的身影,仿佛千均重。
  
  但是他听到声响只是淡淡转过头,眼眸里还是如昔幽深,他轻轻地叹一口气:“要回去了么?”
  
  流霜走过去,半抬头看着眼前的男子,他注视自己的目光很温柔,温柔到似乎全世界只有自己能够进入他的眼睛,真是,美好的虚幻哪。
  
  “恩……不过,为什么是你来接?”
  
  玖兰枢微微一笑,倾城,却带上缕缕不知名的感觉:“正好有空,顺便看看你是否会做傻事。”
  
  “傻事?你见我长这么大,什么时候吃过亏了?”
  
  流霜不满地回嘴,但是心里有些郁闷:自己刚才是想过放点血加强这个术的功效,不过,代价……幸好自己即使清醒哎。
  
  于是,有些赌气地往外走去。
  
  倒是玖兰枢还知道有人很着急,他出去之前还不忘交代一声:“闲一个小时只有就会出来了,这些东西让她收拾掉吧。”
  
  “是。”
  
  一缕轻轻地应了一声,但是目光仍然担忧地在阵上转着,没有理会他们的离去:闲大人,您在里面遇到了什么?
  
  ξξξξξ
  
  枢不知何故的早退让夜间部的众人上课时都有些心不在焉,而这种烦躁在看见一条拓麻微笑着和老师说着抱歉走来时变地更甚。
  
  抵不住众人的拓麻很爽快地告诉他们流霜大人回来了,看他那无所谓的表情似乎是特地来报信的一般。
  
  于是,从他那里得到消息的下课后匆匆赶回月之寮的众人,脸上表情不径相同,像蓝堂英就明显的忐忑。
  
  但是所有的人在看见会客厅沙发里瘫的像泥的某人,脸都变的有些麻木。
  
  “呦!”
  
  笑眯眯地抬手,玉般的肌肤在光下仿佛透明。
  
  “琏琦大人!”不管心里怎么想的,表面上大家都是有礼貌的好孩子呢。
  
  手招招,流霜笑眯眯:“蓝堂英……”尾音拖地极长。
  
  “干吗?”蓝堂英走过去,将她拽起来坐好。
  
  “那个——你要的礼物……还有,我好饿啊。”将突然抽出的纸盒塞到他手里,流霜两眼巴巴地望着对方,这让蓝堂没有力气再烦她,有些郁闷地道了一声谢,自愿去厨房打点吃的,顺便带走了架院晓。
  
  “真像猪。”说着,支葵千里和远矢莉磨不约而同地掏出零食扔过来,然后打着哈欠走上楼。
  
  于是空荡的客厅只剩了三个人。
  
  流霜轻巧地打开零食开口,瞟了一眼还杵着两人,早院琉佳一脸恭敬,一条拓麻满脸笑容。
  
  无所谓地挥挥手:“该休息地就去休息,不要在我面前晃了。”
  
  ——“是。” “是。” 
  
  侧耳听着他们的脚步声渐渐远去,大厅里又只剩下流霜形单影只。
  安静地仿佛能听到时间如流沙般流失的声音。
  
  慢慢的,脸上的笑意收回,流霜的眼里带着几分疲惫,平静地取出零吃,吧唧吧唧地嚼地很响。
  



作者有话要说:'img'myzyx_2。jpg'/img'
'img'myzyx_3。jpg'/img'

好不容易找到的;不是百度之类无法显示的图片。。。。。。。。。。膜拜膜拜哪 … …




尖锐刺痕

  本来吧,她随着玖兰枢优哉游哉地回到月之寮,但她没有想到对方会突然发难。
  
  “我记得你的力量最近已经很不够用了,小心点。”
  听听这口气,从小到大,这人什么时候这么像训小孩一样说过自己?
  
  于是流霜忍不住哼了一声:“我就是学不来你这种把别人当棋子的行为。”
  
  难得的冷言讥讽,记得上次这样,是他执意将优姬送到黑主那里的那次。
  
  沉默了会儿,枢叹了口气,语气中夹杂着无奈:“我是担心你,伯父伯母拜托过的。”
  
  流霜有些不悦地眯眼:担心?为什么会说这种你自己都不信的话?
  
  冷冷开口:“他们也拜托过你找我妹妹,结果呢?这么多年,你做了什么?”
  
  玖兰枢微皱眉,没有回话。
  
  流霜则更忿忿:“我已经帮你暗算了李土,你就不能给我点人身自由?”
  
  “但是你这么做对自己太不负责了!”
  
  枢倏地站起来,走过来,居高临下望着斜卧在沙发上的女子。
  
  哟哟,难得的脾气哟!
  
  流霜的眼神很是挑衅地瞪着他。
  
  “你是不是忘了……”“回溯”这能力是以自身寿命为代价的,而且使用后一个月没有自保能力。
  
  枢将到嘴边的话咽下,因为他看到对方唇角讥讽笑容突变的僵硬和苍白,顿了顿,笑得温柔。
  
  俯身揉揉她的头发:“不和你吵了,你也累了,去休息吧。”
  
  那声音,恢复了以往的优雅风度,仿佛与刚才那个咄咄逼人的少年不是同一个。
  
  流霜仰头无邪地望着他,眸色渐渐转深,表情恬静。
  
  顿了很久,久到忘了气氛几乎僵化,流霜突然开口:“你可以守着优姬十年,百年,你愿意多久就多久;可是闲,她所挂念的人已没有了,再也不会出现了。”
  
  “那你呢?”枢的声音似乎从很远的地方飘来。
  
  “我?”流霜有些转不过。
  
  “对,你这四年所做的一切,在为你自己争取什么?”
  
  话音落下,只剩静谧,枢望着流霜,没有放过一丝一分的变化。
  
  为了得到什么?流霜惘然,但她也知道自己不是个无私的人,但是,目的?这次她是真的看不清。
  
  四年前冲动地答应闲的请求,自己到底在期望着什么?
  
  没有原由。
  
  流霜摇摇头,似乎要把迷惑摇出去,但是仍然不解,于是苦笑:“我也不知道呢。”
  
  她使劲拍拍自己的额头,力图保持清醒,与静静伫望自己的枢对视间,蓦地看见他眼底隐约闪过的情绪,心中一阵惶惑。
  
  仓促地道了声晚安,流霜赶回到自己房间。
  
  从那时起心就没由来的很乱,睡也睡不着,索性起来等待众人,顺便舒缓舒缓自己的情绪。
  
  当然后一个理由才是重点。
  
  到底,是为了什么?
  此时的流霜还是参不透。
  
  ξξξξξ
  吾之血裔,时空之忤逆者,以血为誓,以岁抵罪。
  “回溯”之能,空野之兽,慎用之。
  ξξξξξ
  
  头很晕,书上的字都变成了乱码,不住地跳动着,调皮地扰乱着视线,让流霜心烦外加少许反胃。
  
  挫败地将书扔开,指腹轻柔地揉着眼睛。
  
  脚底已经麻木到几乎无所感觉了。
  
  她的脸分外苍白,平常即使她的皮肤很白,但不像今日一样几乎透明。
  
  一波波疼痛如浪一般翻涌,即使缩在被中也感觉不到一分暖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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