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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缘如水 隐烙-第33章

小说: 缘如水 隐烙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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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因为,你就是我的天。
  你知道吗?
  
  母亲大人。



作者有话要说:恩,恩,恩,这章就是纯粹描写空见雪小姐的。。。。。。。我知道咱们主角的戏份太少了,恩,等下章,等下章。
话说,谁能明白她有什么隐晦的身份捏??也要扯到前世今生。。。。
PS;俺们明天后天开一天半运动会,后天下午我要补课,明天晚上要做作业。。。。mi na sang 明白我的意思了没???顶锅盖逃走。。。。




羁绊

  空见雪已经忘了,是哪一天突然想起自己的前生,那时的自己早已在永无止境的折磨和黑暗中忘记自己是谁,在做什么。
  
  只记得再一次从无尽的昏厥中醒来时,脑海里蓬勃而出的记忆,鲜活依稀,让早已不会有任何表情的自己,突然无法遏制地痛哭。
  
  当时四周的监控仪器尖锐地叫嚣着,红光闪烁狰狞。纷乱的脚步声从很远的地方奔来,不过多久,厚重的金属门被打开,扑面而来的冷气,让她不由地打了一个寒颤。
  
  她听到那些人在骂,在诅咒自己怎么不快点失去意识,在祈祷最好能早点找到纯血种的秘密。
  
  听着,她早已失去的感觉突兀地找回,僵硬地蜷握起手掌。
  
  母亲,你在哪里?为什么从来不在意我?
  母亲,你缔造了我的灵魂,给予我契约,让我世世代代生活在琏琦家,让我永远都没有衣食之忧。
  我知道你是爱我的。
  那么,为什么,我不停的呼唤你的时候,你从来没有一次理会。
  
  是的,她就是那一个远祖琏琦在极度的绝望之下,用自己的心血,用千万人的灵魂打磨出来的完美的继承者
  
  但是,每一世她似乎都逃不过命运——为了琏琦家的传承,为了琏琦家的未来,一次又一次地献出自己的一切。
  
  就像宇宙洪荒般的那年,奄奄一息的琏琦卧在床上,伸手拉住自己的手,一遍又一遍地嘱咐自己要负起自己的责任。
  
  那是的琏琦依旧是是少女的模样,但那微微张开的眼睛显出无尽的苍老,她似乎是对一切都失望了,失去了所有的生机。
  
  就是那样的情况下,她依旧看见了琏琦的期盼,不时望着窗外的憔悴和希冀。她当时不明白到底琏琦在等待什么,即使到琏琦燃灯枯竭的那一刻依旧不明了。
  
  直到不久以后,另一个特别受该隐大人器重的男子自杀。风言风语满城喧嚣而起。
  
  那个时候,仍是稚童的她,明明想找到自己想要的真相,却只能在别人的冷眼中孤立无援地咬牙坚持,把琏琦这个名字世代相传。
  
  活了这么多年,累了这么多世。
  
  如果真有可能,她希望,这辈子结束以后,自己再也不要转世了,灵魂随风消散也好。
  
  来无痕,去无迹。
  
  ξ
  
  “雪儿,吃药了。”
  
  “恩?”空见雪揉揉惺忪的眼睛,慢慢在对方的帮助下坐起来,掩着嘴巴打一个哈欠,然后皱起了娇小的鼻子,声音很是无奈,“我不想吃。”
  
  “乖。”架院明环抱着她慢慢哄着,“你要健康,跟我一起好好活下去,一直活下去。”
  
  空见雪心一跳,抬眼看他,风轻云淡的男子勾着唇角,仔细地吹着有些烫的汤药。
  
  “你不能抛下我,知道吗?”
  
  架院明弯起眼睛,再一次地央求着空见雪给他承诺,刚毅的脸上,眼中闪过一分脆弱。空见雪微微一笑,避重就轻:“说什么傻话呢?”
  
  心上的一些窟窿,都已经被掩饰的尘埃和腐朽的气味深深掩盖。偶尔轻轻拂过,扬起一阵漫天灰烬。
  
  空见雪张了张嘴,却什么都没有说,最终垂下了头。
  
  我后悔了,架院明,我从一开始就不应该拉上你的,真的不应该。
  
  架院明没有得到想要的答案,眼神忽而转冷,又恢复寻常,挑了另一个话题开口:“刚刚在做什么梦呢?看你眉头皱的。”
  
  “啊?”空见雪沉吟了片刻,弯起唇角,笑得很甜美,很寂寥,“一个持续了很长很长时间的梦,永远无法挣脱的束缚。”
  
  永生的梦,永生的罪。
  
  ξ
  
  月圆之日,之前一夜。
  
  天气晴朗干燥,空气中透着微凉的气息,赶走了不少突然回热的突兀。
  
  月之寮的成员照常去教室上课,但是走在路上的氛围就变了不少,有些人落在后面,离走在最前面的玖兰枢远了很多,却很是靠近落在后面的支葵千里,不,应该说是玖兰李土。
  
  蓝堂转回头看了一眼,然后忐忑地转回来,看着玖兰枢的背影不说话,倒是旁边的架院晓安慰地拍了拍他的肩膀,似乎是在传达无尽的力量。
  
  现在的状况不用说也明白,以一翁为首的元老院加上玖兰李土和以玖兰枢和琏琦流霜为首的纯血种和情报组织,势同水火,空气中,似乎都弥漫着未来硝烟的味道。
  
  蓝堂觉得如果说没有不安,那是骗人的,更不要说,在今天流霜姐突然道别之后。
  
  月之寮人心浮动。
  
  但走在最前面的玖兰枢似乎就没有半点影响,沉静稳重,似乎一切都胸有成竹。蓝堂有一种想扒开对方脑子看看的冲动,不过却在现实面前只能缩缩头,规规矩矩地跟着。
  
  他不知道其实玖兰枢的心里其实也有些波动。
  
  ξ
  
  一大早(中午),某个一直叫嚣着睡眠有利于身体健康的人竟然破天荒地起床了,小心翼翼地打开门要走出去,却不想,被身后那个被自己的动作吵醒的人叫住了。
  
  “今天怎么了,你要去哪里?”
  
  流霜背脊僵硬地笔直,然后利索转身,从善如流:“明天要替闲找回失去的东西,早点回去准备。”
  
  “那,为什么要避开我。”玖兰枢好整以暇地坐好,靠着摆放好直立起来的枕头,单手撑着下巴询问,长长的睫毛慢慢垂下,渐渐盖住深红的眼睛。
  
  “避开你?”流霜好笑,听着总不是怎么对味,“你和闲不对盘又不是一天两天了,我这不是不想让你们为难嘛。”随后挑了挑眉毛,“怎么,离不开我了?亲爱的玖兰少爷。”
  
  “……”玖兰枢看着她,忽然一笑,浅浅的笑容却不知为何晃了流霜的眼,他的声音依旧优雅低沉,“被你发现了,琏琦小姐。”
  
  为什么现在这个人可以用如此平淡的语气说如此无赖的话语?流霜被噎到了,不过,她绝对不是一个肯认输的人:“那我就真觉得可惜了,我为了闲抛弃你咯。”
  
  “恩?那我等着你回头来找我,记住,不要太晚。”不然……
  
  玖兰枢依旧微笑,没有把后半句话说出来。
  
  流霜耸肩,不愿意和他再废话了,最后嘱咐一句:“明天小心点,李土最后一搏。”
  
  打开门,侧身出去,就要关上——“流霜。”
  
  枢不紧不慢地起身走过来,按住了流霜将要关上的门,说道:“你还是按照约定把‘蜘蛛’的人都撤掉吧,有我在,不会有事的。”
  
  流霜怔了一下,有些迟疑:“这边都是被保护很好的小孩,能帮你吗?”
  
  “但是,我不觉得,李土会如此信任你,会相信你的口头承诺——还是保险起见的好。”枢伸手握住流霜的手,细细地包裹住,“而且,这些孩子,不想你说的那么不堪重任。”
  
  “相信我,好不好?”
  
  流霜听着噗哧一声笑了,伸手理了理枢敞大的衬衫领口,调侃道:“最近你这句话出现的相当频繁呐。”
  
  努力让自己的目光从枢精致锁骨上移开,在心底咒骂一个男人为什么长得比女人还养眼,流霜继续说:“那好,我无所谓。你保住自己,保住优姬他们几个,保住蓝堂他们几个,够了。”
  
  枢看着她,嗓音低沉地回答道:“我的任务真艰巨。” 
  
  “是啊是啊,真艰巨。”流霜嗤地一笑,充分显示了自己对对方那表面功夫做的成功的嗤之以鼻,然后退后几步,招招手,“那我走了。”
  
  “恩。”枢淡淡应了一声,“你也安全回来。”
  
  “好。”
  
  ξ
  
  枢看看落地窗外的昏暗天地,突然觉得身边少了一个人的感觉,真怪异。
  
  似乎心头少了什么似的,总是有些不对劲。
  
  原本一直会和自己比肩而立的少女暂时离开了,而身后那些人,也不会有一个敢于站在自己身边,自己也不会想让其中的任何一个人站在自己的身边。
  
  微不可闻地叹了一口气,神情竟然有些柔化,他发现自己正在期待那人什么时候会回来。
  
  回来晚了,我可是会找上门去的。
  
  “枢学长。”
  
  站在教室门边的优姬恍惚地叫着玖兰枢,脸色苍白,打断了枢的思绪。淡淡瞥过去,不甚满意地看着五步之外站立的锥生零。
  
  加快脚步走上前去,枢立在她面前,伸手摸摸她的头发,轻柔开口,慢慢驱散着优姬心头的不安和难受:“告诉我,怎么了?”
  
  “枢学长,告诉我以前发生过什么好不好?好不好?”优姬抓住枢的袖管,就像溺水的人抓住最后的浮木,“我很难受,很难受。”
  
  “优姬。”枢的表情沉静地吓人,“你知道了以后会更难受的,所以,现在这样不是很好?”
  
  “不,一点都不好!”优姬狠狠地摇着头,声音却慢慢低下去,“我觉得自己就是一个傻子,一个彻头彻尾的傻子,什么都不知道,什么都不能知道……为什么,为什么……”
  
  “优姬,傻子总比聪明人活得轻松开心。”
  “优姬,你是很懂事的孩子。”
  
  “我不是孩子了!”优姬退后一步,有些绝望地望着枢,咬住嘴唇,“为什么要把我当孩子?”
  
  “枢学长,你知道吗?我……”喜欢你,很久很久了。
  
  “优姬。”枢仍旧微笑着,眼底深处却沉淀着暗红色的悲哀,“看看你身后。”
  
  有些话,优姬,你说出口,太过伤人。
  
  不要再伤害真心爱你的人了。
  



作者有话要说:我迟到了迟到了,啊哈,原因就是我卡文了卡文了。。。。估计还有三章结文。。。。同志们辛苦了!




大战将至

  推开厚重的大门,彻黑屋子瞬间点燃烛火,映的暗色墙壁清晰可见,上面描绘着繁杂的图画,大片大片的红色如火烧云一般泼洒而出。
  
  墙壁上探出的仕女灯盏内火光明亮,黄色跳跃进眼中,透着一股子冰冷和肃穆。
  
  流霜平静地走进去,往旁边站了一步,随后,一缕抱着一个纤细的人影跟进来,站到另一边。流霜望了他一眼,右手越发握紧凹凸不平的冰冷石头。
  
  再不迟疑,上前,左边袖子里闪过一片白色寒光,流霜的右手往前探了探,动脉瞬间被割裂,血液蓬勃而出。
  
  一瞬间浸红了手中的石头,有些血液顺着手腕淌下,滴答一声,落到地上,一阵地面颤动,随后,地上的血液似在什么的引导之下自发散开,时而会合时而分离。
  
  二十平方的屋子里飘起了甜腥的血味。
  
  举步,流霜上前,走到屋子正中央,那里放了一个托盘,铂金的质地,缠绕着流动金沙,红色的绒布满满盖住盘底,拉开,托盘上的花纹延伸而入到中间的凹槽里,刀片再次割下,把迅速愈合的伤口不留感情地破开,血滴到凹槽里,霎那一阵耀眼白光,刺的人眼疼痛。
  
  当机立断,流霜把转魂石按在其中,分毫不差。
  
  按下的那一刻,整个房间开始颤动,墙壁上的图画开始变化,红色妖艳的曼珠沙华纷纷退开,渐渐散开纯净的天地——
  一望无际的草原。偶尔风吹过,青葱的草俯腰,柔柔地弯成一层层起伏的浪。
  头顶,是一片温婉的净蓝,被丝丝缕缕轻纱缀着而或,在视线不及之处有片片厚薄不一的云片,慢慢飘来。
  明媚的阳光给它们镀了金色。薄云清清浅浅,让光线懒懒地滑过,落到地上时,褪掉了分分耀眼。
  风调皮地跳跃在空气中,于是,卷过地上唯一存在的人的衣袖,然后打转,把他的长发吹起,微微刺着他的眼。
  男子静静地望着远方,嘴唇微抿,深深的瞳仁中平静无波,长长的眼睫微垂,掩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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