闪闪亮亮小寡妇-第5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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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里乱七八糟的,咚的她被石子击落掉地,顺着翻滚站起,紧握匕首看着四周,一个人影晃过,左肩被暗器擦过,疼。
自从穿越后,从未受伤的她突然想起小时候摔破膝盖哇哇大哭,那时候身边的小孩都表情冷淡的看着她,王修女也责怪她不小心走路,只有院长-----
一时思绪飘远,而眼前的手掌越来越近,闪避是来不及了。
“噗。”安小喜喷了一大口血,看来这人是要至她于死地。
没多想,立马施展轻功逃命。冷冷寒风打的脸刺疼,她也非常走狗shi运的来到了悬崖边。
怎么办?这是第一次,安小喜感觉到自己是多渺小,以为学了轻功能保命,却忘记了人外有人,山外有山。
她这半路出家的在那些人眼里又算什么。
这次玩大了,早知这样,她还不如在柳爸那坐吃老死来的舒心。现在呢?
一,在这等着那人来,给她一掌,死个痛快。
二,万一他不是真的要杀自己?把她活捉回去折磨呢?
三,跳吧,生一半死一半。
不管了,跳,阿弥陀佛,耶稣基督,太上老君,王母娘娘,保佑下面是个深水池吧,最好别结冰啊,不死也残了。
可别下面是个乱石岗,那让她下次投胎找个好人家吧,给她能一直看得见的爹娘。
正在安小喜虔诚祈祷的时候,黑衣人追来了。
安小喜朝他轻蔑的一笑,抬脚跃下悬崖。
哈哈,活该,让你打一掌,想不到本姑娘这么勇敢吧,额,不过现在活该的是她吧,怎么都半天了还不到底呢。
一般不是一会就砰一声到底,然后手脚一翘升天么,怎么她这都感觉十分钟了还在坠着。
这次出来只有隐楼的人知道,谁泄密?又是谁这么不想我活。
哎呀,老天爷,你别玩了啊,连思考问题的时间都来了,还要多久啊,是不是让她睡一觉起来还在飘啊飘。
恩,不对,难道说她现在是回原来的世界?哎呀,对啊,老天爷谢谢了。她要回去了天天给您供好吃的。
当安小喜正为能回去激动时,扑通,落水了。
擦,这水真冷,这有零下八十度吧。手脚麻木了,顺着水流东撞西撞,她的头不是石头啊。安小喜咆哮了。
慢慢的意识渐渐模糊。安小喜现在只想睡觉。
第七话 缥缈山
雾月国有一座高耸入云的山峰,山顶常年被云雾所绕看不真切,故称缥缈山。
传说当年雾月开国皇帝登基时,从缥缈山传来龙吟。连普通百姓都听到了,于是皇帝一高兴,就封为圣山,每三年正月都要前来祭天。
后来,开国皇帝驾崩,天雷落下泥土滑落,封了进缥缈山的路,后人无论重挖几次都因种种原因仍旧进不了山。
缥缈山下有一个缥缈村,村里流传着山上住着神仙。
“每十年,当月儿最圆最亮的时候,山门就会打开,一条宽阔的大路就会出现,沿着路上山,就能见到神仙,运气好的就留在山里,运气不好的回来之后也不会生病安详度过往年。”
老人们津津乐道,总是像孙儿们讲述神仙的故事。
缥缈山上有一座道观却依旧存在,止清止远是道观的小童,和往常一样来河边打水。
“止远,今天的经你听明白多少?”
“还说呢,刘道人说的那么慢,我都快睡着了。”
“哈哈,我也是我也是。”
“止清,你快看;爬石头上的那个是不是人啊?”
“怎么可能,我们这里哪有人进得来。呀,还真是个人。”
“喂喂,你醒醒,喂喂,止远,他不会是死了吧。”
“还有呼吸,我们先把他抬回道观去吧。”
与此同时,道观内。
“真人,找我何事?”
淡淡的音调,一袭白衣的南宫千糯不急不缓的踏进书院,张一吕抬头看着来人,面露微笑。
“千糯,你过来,看看我这卦。”
南宫千糯虽有疑惑,还是仔细看着张一吕的卦像。
“北水金枝,应劫而来。真人,此卦有什么问题吗?”
张一吕摇摇头,“千糯,你上观门等着,人来了再来唤我。”南宫千糯微点头,离开了书房。
张一吕摸摸胡须,小声嘀咕“终于来了。”
南宫千糯朝着观门走去,想着刚刚张真人的卦。“既是应劫,何故换我去呢?”转身看着后山,心想今天或许要迟了,老祖宗又该罚了。
刚到观门口,就见两小童抬着一个浑身湿透的男子。
心里不由奇怪,这人怎么好生眼熟。皱皱眉,自己从未出山,又何来眼熟,定是自己多想了。
止清止远抬着人一路上山,不敢耽误,毕竟人命关天,谁想刚到门口就见了南宫千糯,两人也不好行礼。
“南宫先生,我们在河边发现了这个人,您看能让他进去吗?看他样子快挺不过去了。”
南宫千糯袖口微抬,“带他上书院客房。”
止清止远一愣,书院?现下也不管那么多了,抬了半天都快累死了,赶紧找个地方把人放下好休息。
到了书院客房,就见南宫千糯和张一吕早已在里等候,止清止远看看南宫千糯,心想好快的速度,明明在我们身后。
把人放到床上,和张一吕交代了来龙去脉,就告退了。
张一吕看了面象脉象,从袖口拿出一个红瓷小瓶,取了丹药喂下。
手一挥,床上的人衣服瞬间变干,脸色也慢慢恢复。
“千糯,你在此守候,醒了告诉我。”
“真人,我今天还要去。。。”
“无妨,老祖宗早已知晓,你就在这侯着吧。”既然老祖宗知道了,多说无意。南宫千糯便顺势坐在椅子上修炼起来。
张一吕看看他,摇摇头。才让他守候一会,这小子居然打坐。
又看看床上的人,以后就看你的造化了。
不知道睡了多久,肚子也饿,口也渴,是不是还在水里泡着?安小喜心想着。
身上又湿又粘。好像听到说话声?
感觉自己被抬着,可是,你们抬就抬啊,别又让她东撞西撞了,刚刚又是谁手滑了,哎哟她的屁股,魂蛋啊,欺负她睁不开眼是吧,最好别让她知道是谁,本姑娘以后加倍奉还。
恩?什么东西放她嘴里了?好清凉。身上也暖洋洋的,她到医院了?
阿,现在医院真负责啊,又喂药又换衣服的,不过不是应该输液了吗?怎么没感觉有人来给她打针,还是睁不开眼。
算了,再睡会吧,大难不死,必有后福,哈哈哈哈,她安小西又回来了。
安小喜缓缓的睁开眼睛,好黑。医院都不开灯吗?勉强的坐起。
“醒了?”幽幽的声音飘来,看看四周,没人。不是吧,遇见鬼了?
“你,你,你,是人是鬼?”
寂静。桌上的蜡烛猛然被点亮,突然的亮光刺眼,安小喜用手挡住视线。
透过指缝,一个白影?手再打开点,古装?再开点,有脚没有?看不到。算了,兵来将挡,遇鬼杀鬼。
把手拿开,放大的画面以超慢速印入眼底。
安小喜感觉自己嘴巴很不争气的变成了鸭蛋,擦,现在的鬼都这么好看吗,不对,这一定是神仙!
长长的黑发,绾了简单的发髻披于身后,欣长的身材,白皙的皮肤,樱桃般红唇,浅灰的双眸,淡漠的表情,神仙啊!这不是漫画里才有的么。
神仙看了她一眼就走了。
不是吧,神仙,就这么不管她了,她是病人啊病人。
看看衣服,还是落涯那套,看来她没回去,掉坠和戒指还在,不知道莫问怎么样了,她现在又在哪里?睡了几天?
身上不疼,活动下手脚,不错,挺灵活,脸,脸?脸上这是什么?怎么抠不下来还有点疼?镜子呢?
安小喜爬下床找镜子,心里惊恐,可千万别是她想的那种事,颤抖的抬起镜子。“啊------------”
南宫千糯和张一吕刚到客房前,就听到这惊天地泣鬼神的叫声,连忙进屋。
屋里的人正抬着铜镜,眼珠子都快瞪出来了。脸色发绿。
安小喜看着镜子里的自己,她哭啊,她大哭啊,她脸上这条疤哪来的?她沉鱼落雁闭月羞花的脸啊,以后怎么活啊。
转身看着门口,刚刚的神仙,还有个道士?急忙跑过去,拽着道士的袖子,“道长啊,神仙啊,我脸怎么成这样了?”
张一吕愣了下,“我还以为出什么大事了,这个给你,睡前擦一次,三月后就能消除。”
安小喜接过道士给的小瓶?除疤灵?管用吗?山寨的怎么办,不过古代的道士会炼丹,估计假不了,先收着,效果不好再找他算账。
“道长啊,谢谢你们救了我,真是万分感谢,您以后缺什么知会声,我一定做牛做马给您办,对了,道长,这是哪啊?还有啊,我怎么来的?就我一个人吗?”
南宫千糯有点无奈,这人从醒来后就一直叽叽喳喳,太吵。
“真人,既然他醒了,我先回去了。”
张一吕点点头,“千糯,明天带着他去见老祖宗。”南宫千糯刚想问为什么,又想必定是老祖宗交代的,点点头离去。
看着远去的白影,安小喜突然想起以前电视里的歌。
北方有佳人,绝世而独立。一顾倾人城,再顾倾人国。宁不知倾城与倾国?佳人难再得!
真是一个妙人儿,要放在她那个时代,不知有多少腐女会沉沦,要是做他经纪人,哇,那是大把大把的银子啊。
思绪越飘越远,阴森森的声音从耳旁传过,“擦擦口水,他叫南宫千糯。”
安小喜很听话的擦了擦口水。“什么?”
“南宫千糯,复姓南宫,万千的千,糯米的糯。”
“一千颗糯米?哈哈哈,好名字。”这个姓也不错啊,若是男攻就更好了。安小喜心里无限yy。
“恩?哈哈,你这闺女倒是有趣,冰清有身孕时,特别钟爱糯米,每日都吃很多,所以孩子出世后便取了千糯这名字。”
安小喜猛然醒神,警惕的拉着衣服,“道长怎么知道我是女儿身?”
张一吕也没回答,“我这老头子站这么久你也不让我坐下,说完把我当空气,很自然的坐在了椅子上。
“这里是缥缈山。”
“喂,臭道士,我管它什么山什么缥缈,你先回答我的话。”
张一吕摸摸胡须,“早上算了一卦,北水金枝,应劫而来。既是金枝,又怎会是男子。你顺水从北方而来,至于什么劫难,你不说,我也不问。”
安小喜懵懂的点点头,突然脑海闪过什么,又摇摇头,“不对,就算你知道,你也不会叫我闺女,不是应该称我为施主什么的吗?”
张一吕眼睛一亮,笑着点点头,“不愧是水丫头的女儿,比她聪明。”
“你知道我娘?”
张一吕指了指安小喜露在衣服外的掉坠。这才恍然大悟。
“道长,你叫什么?我不能总道长道长的叫你吧。”
“我是这缥缈山虚灵观第三代掌门张一吕。”
“哦哦,您就是这道观的头头,我在蓝水国这么久,怎么从未听说还有缥缈山?”
“什么头头?”
“哦,头头就是掌门的意思,我老家方言,方言。”
“原来如此,这里是雾月国。”
“what?雾月?”
“恩?挖特?什么挖特,是雾月。”
“我怎么跑雾月了?我不是在蓝水吗?”对了,张头头说我顺水来的,可也不用这么夸张漂到雾月了,这么远,就没人沿路发现过我,而且这要漂多少天才能到雾月。
“没什么特,那,张头头你知道我娘去哪了吗?”
“知道。”
“那你快告诉我。”张一吕摇摇头指指天拂袖大笑离去。
哎呀,这个臭道士,装神弄鬼的。也不告诉她正牌老妈的下落。
指天干嘛?升天了?应该不是,若是他早说了,那是什么意思?天,天,天机,天机不可泄露。擦,她被耍了。
第八话 砍柴
安小喜看看天色,也就晚上八九点,道观里挺安静的,这些道士休息的挺早。
在房里来回走着。
莫问一定会去找自己,可是他怎么可能知道她人在雾月国。
柳爸柳妈现在应该还不知道,就是苦了大长老了,引虫针没找到,她又暴露了,玉门的内鬼不知道会对他做什么。
这次到底谁卖了她?
出来只有花姨她们知道,方姨和颖姨?不可能啊,她们有什么理由?
对了,刚刚那神仙也叫南宫,他会不会知道针的下落?还有张头头说过他娘叫冰清。
冰美人?南宫大侠?不会这么巧吧,他们不是在有个山谷?不是在蓝月国?
一阵琴声打破了安小喜的思路,哪个不知天高地厚的混球刚打断她。
随便扎了个马尾就屁颠颠出去了。
找了半天也没找到。
正巧看见个小道士抬着水朝她这边走来,拍拍他的肩,“喂,小道长,谁弹琴。”
小道士本在想问题,低着头,突然被人问,也抬起头顺着回答,“哦,是南,啊!”木盆掉地上,水洒了一地。
“你啊什么呀?”好笑的看着他。
“你你,你的脸。”
臭道士,她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