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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8章

闪闪亮亮小寡妇-第28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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贝贝依旧爬在她脚边,平时听到吃就两眼冒光的它今天却没什么反应。

安小喜也不管它,饿了自己会走。

摆好针,就开始了。

九十九个部落巫师也在她周围坐下,围成圆形。

一天,一夜,安小喜挺过去了。

她觉得并不像乌格拉珠说的那样很吃力。

每个部落的四季变换,她从未见过的美妙场景,当然,除了有些不愉快的画面。

而安小喜现在最想知道的是鸠乡部落的情况。

木罕丽慢慢描述着这些年的情况,安小喜甚至看到自己第一次去鸠乡的情景,直到应该是塔布回去的日子,木罕丽婆婆突然中断了,过了好一会,才又接上,但是没有任何塔布的信息,只是很平常的叙述着部落的日常,平常的让安小喜心里的不安越发严重。

两天,两夜。

安小喜依旧闭着眼,没有任何坚持不住的迹象。

绝大部分的首领都震惊着看着这个年轻的大巫。

少数几个首领眼里闪过的瘴气也在这黑夜里被隐藏着。

铁依拉不知何时也闭上了眼,角落里的她不会引起任何人的注意,除了南宫千糯。

第五天的时候,安小喜才缓缓睁开双眼,不是坚持不下去,而是她已经完全接受了所有的信息。

首领和巫师得到大巫的祝福后,也各自返回部落。

木罕丽的脸色不是太好,铁依拉搀扶着她来接受大巫的祝福。

安小喜还是忍不住多问了一句。

木罕丽只说上了年纪,有点吃不消,眼神的闪烁让安小喜知道她并未说真话。

送走了所有人,安小喜才想到那只臭猪,南宫千糯说第三天的时候,它可能真是饿坏了,才从安小喜身边离开,奔去厨房找吃的了,而且,还差点和那当初追捕它的两夫妻打起来。

那两夫妻别的本事没有,吃东西可是一个顶十个,安小喜从未见过如此胃口好之人,能和他们比敌的估计也就只有小猪贝贝了。

别看这两人一猪这么能吃,那身材却真是瘦的没话说,安小喜每每到此都要叹息他们浪费粮食。

“贝贝,贝贝----”安小喜来到厨房外喊着。

出来的是那两口子,“郭大哥,萧姐姐,看到我那小猪没?”

这两口子,丈夫叫郭心问,妻子叫萧萧,并不是南疆人,也不知道从哪来的,反正一天24小时除了睡觉基本上就是吃饭了。

郭心问摇摇头,“未见。”

“哦。”安小喜应了一声,准备进厨房找猪。

刚想离开,就被萧萧拉住,“小喜妹子,我们今天就走了,那猪就送你了。”

“后会有期。”郭心问说完就和萧萧离开了。

安小喜心里咆哮了,你们吃饱喝足走人了,给过她伙食费没有,给过没有!你们都吃几个月了啊!还好意思和她说猪送她了,那是送吗?那是她救的!还有,为什么你们这么能吃啊,她的银子啊。对了,怎么能让你们这么轻易就走。

安小喜想想亏了,好歹也要捞点油水啊,追着二人去,却早没了二人的踪影。

大敢失落的回到厨房,小猪贝贝正在巨大的饭桶里忽忽大睡。

…………………………

回到鸠乡部落的铁依拉一把推倒木罕丽。

“婆婆,这世上我只有你这一位亲人了,为何还要害我。”铁依拉眼里闪过杀气。

木罕丽倒在地上,咳了起来,在艾牢山与大巫交汇时,自己本想告诉大巫真相,好让大巫定夺,谁知被铁依拉硬生生的强占了自己的心神。

她怎么这般愚昧,铁依拉原本就是自己的接班人,若不是那件事,现在鸠乡部落的巫师肯定就是铁依拉。

铁依拉巫术本在自己之上,自己在她眼皮地下,怎么可能随了心意。

若是当面与大巫说,也就不会让她发现了。

心里一口怨气,咳出了黑血。

铁依拉看着地上那滩血迹,眼神也慢慢平息。

“婆婆,你自己想清楚。”说完向洞深处走去。

神坛上的血迹已经被清洗干净。

铁依拉转下机关,神坛中央开出一个口,石梯向下方延伸。

进去后,铁依拉谨慎的关了入口,点燃火把,一步步向下走去。

石梯的尽头,一间石室孤零零的立在那里。

铁依拉进去,把火把放好,看了看被铁链锁着的人,眼里满是柔情。

那人已经奄奄一息,跪坐在地上,看不清面容。

突然异变发生,只见那人脊椎啪啪作响,突出来半尺左右高度,皮肤也被拉扯的紧紧的,感觉随时都会把皮肤顶破。

指甲也变的尖长,眼睛闪烁绿光。

“嗷嗷~~~~~~~~~~~~~~~~~~~~~~”野兽般的惨叫起来。拉着铁链叮当响,就像铁依拉扑来。

铁依拉退到石门外,看看上方,算算日子,今天正好满月了。

看了眼那怪物就转身离去。

第三十八话 传承

水潭边,白发少女光着脚丫玩水嬉戏,一只小猪在潭里游的不亦乐乎。

安小喜寻来,见到一人一猪才松了口气。

少女听到声响,回头张望,看到安小喜时,眉眼弯弯,甜甜的笑了,“姐姐。”〖TXT小说下载:。。〗

安小喜抱起少女,把她放到一旁的轮椅上。

“不是说了,这几天还有点凉,别出来走动嘛?”

“今天的太阳很好啊,再说有贝贝陪着我,不会出事的。”

“你阿。”安小喜捏捏她的小鼻子。

小猪贝贝也从潭里游出,抖了抖身上的水珠。骄傲的看着安小喜。

安小喜揪起它的猪耳朵,“这次就不惩罚你了,下次再带着桑桑偷跑出来,我就把你红烧了。”

贝贝哼哼两声跑开了。

回到屋里,安小喜把桑桑的脚擦干,又把她抱到床上。

“桑桑,今天还有哪不舒服?”安小喜拿来布袋,展开的布袋里全是大小不一的银针。

桑桑摇摇头,“没有了,这个月感觉好多了。”

“那也要注意,有什么就和我说。”

“姐姐,我还是不能用内力吗?”桑桑一脸期盼。

安小喜敲了敲她的头,“都说了几次了,你不想要小命了。三年之内就给我忍着。”

桑桑嘟嘟小嘴,“知道了拉,姐姐别老敲我头了,再敲变啥了以后没人要了。”

安小喜眼皮跳了跳,正巧贝贝跑了进来,随手指着贝贝,“没事,还有它呢。”

桑桑翻翻白眼,躺倒在床上装死尸。

贝贝眼珠转了转,咻的跳到桑桑床上,就往她被窝里钻。

桑桑一脚踹开它,“臭贝贝,以后都别想跟我睡。”

贝贝心里那个冤啊,话是安小喜说的又不是它,它这么风流倜傥的猪居然会被人嫌弃,垂着猪脑袋忧伤的离开了房间。

…………………

圣诞老头躺在椅子上晒着太阳,乌格拉珠坐在石凳上,享受着安小喜的按摩。

“婆婆,我跳祭祀舞的时候,感觉被人抢走了身体。”

“恩,那是第一代大巫------月之女。”

“婆婆你知道?”

乌格拉珠点点头。

“那,婆婆,以前你祭祀的时候,她也上你的身吗?”

“小喜,来。”

安小喜听话的坐到乌格拉珠前面。

“前几代的大巫从未被月之女上身过,她借用你的身体跳完祭祀舞又没伤害你,是你的福缘。”

“可是婆婆,我接受的传承并不完整啊。为什么她还找到我,而且那是她的魂魄还是一缕神识?”

乌格拉珠也是沉下眼角,月之女的出现未必是坏事,但也未必是好事。

“小喜,我也不知道。她有说过什么吗?”

“恩,她说我们还会见面。”

“那就见面的时候你再问她好了。”乌格拉珠开始打太极。

“啊?”安小喜张大嘴,这不等于没说嘛。

她的大巫传承并不完整。

大巫的传承有两部分,一是修为和上古传下来的巫蛊之术,二来就是祭祀占卦祈福。乌格拉珠把修为和巫蛊之术传给了桑桑,也是为了救下当初昏迷的桑桑。但是桑桑的身体不能接受第二部分的传承。

安小喜戴着自己中意很久的虫笛,但是并不会用。只是为了在朝拜时装装样子,毕竟那是身份的象征。

而贝贝也是安小喜和桑桑共同的神宠,所以对于如何与它融合心意,都是未知的。

这一代的大巫实际是两个人,桑桑和安小喜。

桑桑虽然醒过来,但是为了她的身体着想,封印了她所有的修为。不过巫蛊之术并不受修为影响,所以也不必担心桑桑遇到危险不能自保。

桑桑中了冰火阴阳掌后,又服下寒冰珠,虽是封了心脉不受损,但是寒气入体。

安小喜和桑桑接受传承后,醒来看到满头白发的桑桑,安小喜目瞪口呆。

桑桑告诉安小喜,丘寅身后有个神秘女人,是他娘,但是从未露脸,而文昔人确实是丘寅的人,但是也是他帮助桑桑在中掌后逃脱了。

安小喜心像刀割一般疼,如果不是她当初带走桑桑,这丫头现在肯定活蹦乱跳的,也不至于走几步路就咳,不得已的坐在轮椅上。

若不是自己把她进玉门这个泥潭,桑桑也不会小小年纪白了发。

桑桑倒像没事人一样,说白发多好,还笑嘻嘻的问安小喜像不像小仙女。

桑桑三年之内不能动修为,否则才恢复的身体承受不了就会崩溃。

这几个月来,安小喜都悉心照顾着她。

“小喜,想什么呢?”乌格拉珠询问的看来。

“没什么。”安小喜整理好自己情绪。

“小喜,记得当初我让你不论去哪都带着塔布吗?”

“恩。”

“诶,他这孩子,有的话都憋在心里。”

“婆婆,塔布他还好吗?”

乌格拉珠看了眼安小喜,“你才是大巫,不是应该自己去算吗?”

安小喜点点头。乌格拉珠怎么今天突然提到塔布,难道他----

安小喜奔回屋,摆好了阵,开始寻找塔布的那缕魂。

可是不论她怎么用力用心的找,脑海里总有一道血淋淋的身影阻挡着她。

安小喜用尽神识打在那抹血红上,血色淡去,但是她也被冲回了现实里。

安小喜睁开双眼,心里隐隐不安,若是再不找到塔布,可能后果不堪设想。

………………………

鸠乡。

铁依拉吐了几口血,擦擦嘴角,看着远方,眼里煞气四起。

谁,刚刚到底是谁。

木罕丽闻声进到洞里,就看见满地污血。担忧的看着铁依拉。

“今天的事,不准任何人知道。”

木罕丽清理好污血,看了眼正在修炼的铁依拉,叹了口气。

……………………

“娘,你确定要把这个加进去?”安小喜戴着木质头盔,穿着盔甲,全身武装,只露出一双眼睛,看了看身边同样装扮的水月,担忧的问道。

“恩,倒进去,全部。”

安小喜拿着小瓶的手抖了抖,全部?

“可是娘,这个已经很好用了。真的还要把这加进去?”

“不加进去不够厉害啊。”

不够厉害?安小喜嘴角一抽,上次那五米开来的双头巨蛇吃了这个没两下就抽抽升天了,还不够猛?再说了,这山里的毒虫猛兽现在都是桑桑的宝贝,那双头蛇死后,她可没少被桑桑抱怨过。

“乖女儿啊,你是不是不想要了?”水月开始利诱。

安小喜牙一咬,拼了,就算把贝贝毒死了她也认了。

把手里的东西全倒进药罐里,和刚刚那罐浓糊糊的东西一起煮了。

一阵异香传来。

“娘,这个真香。”

“香?”水月顿了顿,糟糕。

连忙拖着安小喜跑到几里外,摘去装备,手里七八个瓶子。

倒出五颜六色一把药丸,没等安小喜反抗,全赛到她嘴里。

安小喜好不容易咽下最后一颗药丸,“咳,咳,娘,你想谋杀亲女啊。”

水月没理她,拿着她的头盔左看右看,扑哧笑了。

水月把头盔递给安小喜,又指指那个破洞。

两排猪牙印清晰的呈现在安小喜的眼前。

“贝贝,你这只臭猪,你想害死我啊。”

正在桑桑房里睡猪头觉的贝贝猛的睁开猪眼,打了个寒战。

桑桑揪着它的猪耳朵,“又做坏事了吧。”

贝贝摇着它的猪脑袋,看着房门,看了许久都没见人来,这才安心的又睡了。

安小喜和水月再回到药房时,药罐里已经熬制好了。水月取出蚕丝手套,用内力把这滩浓液变成了一颗小小的药丸。

水月和安小喜相视一笑,母女亮眼睛里都闪烁着狡黠的光芒。

夜深人静。两个黑影鬼鬼祟祟的在屋顶上。

“娘,你确定在这用药?”安小喜小声的问着。

“哼哼,没事,虽然解药还没做出来,不过一两个月他还是熬得过去的。”

“可是------”安小喜还是担忧。

水月让安小喜别出身,屋里那人耳朵好使着呢。

自己掀去一块瓦片。就在这时,两人身后传来让她两差点滚下房顶去的声音。

“咳咳,我能不能问问,这三更半夜的,我亲爱的娘子和女儿在我屋顶上做什么。”

安小喜慢慢的回过头,安玉站在身后,一动不动看着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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