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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7章

小户女的高嫁之路-第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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旻王与周内司,不共戴天还差不多!
若旻王与周内司不合,这反倒说得通了。旻王明知有诈,却给周内司做了铁板钉钉的抉择!
旻王救其一,周内司就必须救另一个!
筠娘子是挠心挠肺的痒:旻王挺身相救的是他前方的二皇子!
这便说得通了,旻王终究向着一母所出的大皇子!助大皇子得了周内司,那便是得了皇储之位!
筠娘子差不多要呕血了!这个六公主,布的什么狗屁的局!
**
朝凤宫这头,六公主兴起,让奚嬷嬷给她梳妆。奚嬷嬷卸了她的发髻,给她脱衣时,六公主悠悠道:“把本宫最好看的那件红色宫装拿过来,还有那盒胭脂。给本宫好好打扮,打扮到本宫欢喜为止。”
“六公主,这……这都亥时了?”
“本宫为明个父皇大寿提前准备呢。”六公主眼梢缠上缱绻的情意,不打扮的好看些,明个又怎么让周内司看上一眼?
“奴婢不明白,六公主把消息传给旻王殿下,意在何为?”奚嬷嬷一边梳头一边道。
“奚嬷嬷,你且看着点。本宫可向来只话说一半的,三皇兄可不知道这马车里除了皇兄皇嫂还有别人!本宫要是三皇兄,自然要救大皇兄了,大皇嫂肚里有皇孙,这般做法也是挑不出错的!二皇兄若是马车出事,最好栽死在里面!”六公主一脸狠厉,“二皇兄一个嫡皇子若是出了事,大皇兄与三皇兄同是庶子,指不准还能来场夺嫡呢!”
“果真是妙!”
“这有什么?当年惠妃的死,没少我母后的主意,这么好的报仇机会,三皇兄舍得放弃么?”
“可是二殿下才是六公主的嫡亲兄长……伤了王氏一脉,日后六公主的姻缘……”
“你懂什么?”六公主嗤笑,“本宫的姻缘,本宫自个做主。”
**
山路上净是宫女们的尖叫,伴随着驾车奴仆的惊恐声和大皇妃二皇妃的歇斯底里声,一片混乱。
有的人,注定要做这个英雄!
伴随着旻王的飞身而出,另一个绯红的身影也随之飞出。
有宫女哭叫:“是周内司!周内司大人!有救了!有救了!”如果真教这两辆马车出了事,她们可统统别想留命了!
本朝尚文不尚武,因此武状元非但没有多大名头,名头反倒冠到了周内司的头上!
文韬武略的周内司不亚于当朝的神话!
这个身影,为何与她魂牵梦萦的那个英雄重合起来?杨武娘飞上马车掐抛绣花蛇……她永世难忘!筠娘子已是泪满襟。
筠娘子瘫倒在石头上。
算了!
都算了!
周内司娶谁又何干?宋家没了指望便没了指望罢!武娘都没了,武娘是真真的抛弃她了!
她这般处心积虑在京城履步维艰……始终存着一丝念想,只要她进了这个圈子,总有一天能见武娘一面的!
一绛紫一绯红的两道身影跃上两匹疯马,勒住马。驾马的奴仆受不住马劲,栽滚到了斜坡下。
马车里的女子被颠的头晕目眩!
这声“是周内司”便是她们的曙光,这场阴谋的重头戏!
两人一手劈断疯马和马车的接绳,由着疯马奔向斜坡下!两人把马车往树上固定时,只见一车一个盛装的女子从车厢被颠了出来,或许也是被抛出来的,伴着大皇妃和二皇妃凄厉的呼叫!
这紧要关头,谁能看清女子是谁!
马车一固定,这个女子已经滚下了斜坡!
两道人影自然飞身抱住这个女子,免她粉身碎骨!
筠娘子只见绯红那人抱住这个女子,将其护在身下,一路碎石的滚下去。
直到——
直到绯红那人的后背被撞在一棵松树下,两人才停止了下滑!
好一出英雄救美!
筠娘子捂住胸口,杨武娘当时一身红裙,抱着她跳下牛车,落地时垫她身下。
武娘护她如斯,纵是同为女子,她亦奋不顾身!
一定是这个绯红身影让她想起武娘了,不然她岂会如此心痛?
筠娘子心里通通亮。这两个女子自然不是大皇妃和二皇妃了,就算是救人无奈之举,周内司若是碰了两人其中之一,大皇子和二皇子不嫌膈应么?
两辆马车里都以为来人是周内司,才把她们内定好的周内司夫人抛之下来!
男女授受不亲,他们既然破了男女大防,周内司自然是娶定她们了!
周内司若救的是程四娘,他若不娶程四娘,岂不是把程宰相为首的文臣都得罪了个尽!关键在:大皇妃肚里的孩子是铁定保不住了!
如果周内司敢违婚,大皇妃自然以周内司救人不力害得皇孙出事,反咬周内司一口!
周内司若救的是王十娘,便是跟程氏势不两立,再不投到王氏羽翼下,届时朝堂上还有周内司的立足之处么?
呵,周内司终究救的是程四娘!
筠娘子心如刀绞,泣不成声:武娘,是我无能!我终归没能阻止!
作者有话要说:明晚下更。
 第68章 真假周内司5
此时才亥时一刻,按理说等百官抵达太庙就位;崇庆帝的御驾和王皇后的鸾驾才会姗姗而来;于子时开始大祀。
眼下事出有变;自然要保护现场;等圣驾裁夺。
在场人等都捏了一把汗,于崇庆帝大寿大祀闹出这么一桩;灭了崇庆帝大寿兴头还是小的,惊了太庙里的列祖列宗才是天理不容!
筠娘子只见,旻王和绯红那人各抱一女子回到山路。
在场人惊魂未定之际,绯红那人扔下手上的女子,倏然一道人影闪回了自个的车厢。
只听执灯宫女的尖叫:“大皇妃出血了!快去太庙请太医和安公公!”大皇妃眼下已不适合挪动上山。
已有宫女连滚带爬的往山上去。
筠娘子掂了掂;决定先回太庙与秀棠秀娇汇合;再一并过来看戏。
筠娘子回到太庙之时,太庙已是一片忙乱。秀棠见着筠娘子,讶异道:“娘子这是去哪了?让我和秀娇好找!”
筠娘子脸色发白,秀棠把她扯到一旁,附她耳边道:“娘子你说奇不奇了?刚有人回来报大皇妃马车失事,怕是皇孙不保,这头一个太医便是连安胎药都煎好了,眼下正跟着徐太医往下面送呢。”
筠娘子斥道:“你莫多嘴多舌的,大皇妃带着身子上山,太医未雨绸缪也是常理。真是大惊小怪!”
筠娘子隐在暗中的面色讥讽:未雨绸缪?不过是大皇子顾忌程宰相情面,聊表一下罢了。就是有神医,也是回天乏术了!
果不其然,等筠娘子尾随周二少夫人过去时——四个多月的皇孙,没了!
已近子时,崇庆帝的圣驾王皇后的鸾仗已至,居分岭口高处,百官列于其下,中间是事发现场。筠娘子一行是从山上下来,过目只见肃立的明黄龙背深青凤影,扑通往地下一跪,垂首用眼睛余光看。
灯烛中的凝重令人无法喘息。
大皇妃在车厢里,里面是竭力压抑的呻、吟,车外太医们跪倒一地。筠娘子只来得及听太医的最后陈述:“……大皇妃小产失血,好在大皇妃底子好,眼下晕厥已醒,尚无性命之虞,好生调养的话,日后……”太医磕绊住了。
程宰相的脸已经黑的像锅贴,抚着长须,仰头作怅然状。
大皇子从车厢出来,心有戚戚的跪下,悲呼:“儿臣来晚了!”
蓬头垢面衣衫刮破的程四娘已披了斗篷遮了盖头,垂首跪在程宰相旁边,看不清神色。
目击宫女战战兢兢的汇报道:“大殿下和二殿下的马车失事,幸得旻王殿下和周内司大人挺身而出,除了驾马的奴才外……没有伤亡,”这“没有伤亡”四个字咬出后,宫女惊惧的直磕头,“陛下饶命!陛下饶命!”
“朕的皇孙,就此夭了?”崇庆帝摄问。
太医吓的直哆嗦:“是……是……”
崇庆帝龙目一扫大皇子,大皇子痛心悲呼:“都是儿臣的错!儿臣挂念皇祖母,提前来太庙祭念,儿臣只顾着自个的孝心,反倒忘了爱妃身怀六甲,忘了这大雪过后山路积冰,儿臣就该守在爱妃身边!儿臣子嗣单薄,太医先前就道爱妃这次是怀儿之相,是儿臣一念之差,生生折了我皇家血脉!儿臣大罪呀!”
“知道自个大罪就好。”崇庆帝倒不是因着夭了一个不知是男是女的皇孙发怒,也不是恼怒这反常事妖,皇储倾轧他通常也视若不见。
崇庆帝是失望。失望惠妃所生的、他最喜爱的大皇子,为一个一品朝官,把正妃肚里的骨血拿来做赌注!大皇子若继承皇位,大皇妃便是未来的正宫,大皇妃就此断了子嗣,日后的皇嗣都不是皇家正统!
这个道理,大皇子不懂,程宰相也不懂么?
“何止大罪,皇家的规矩你都给忘了么?”崇庆帝目光定在程四娘身上,“本朝就没有一个大臣家的小娘子来太庙大祀的道理!程宰相,你是怎么教女的?”
程四娘吓的涕泪涟涟,颤颤道:“臣女无知!”
大皇妃强忍痛意,求情道:“父皇明鉴,儿臣这几日身子不爽,恶心厌食,幸得程四娘与儿臣相伴……儿臣上山前又一阵呕吐,想想也就四娘服侍用心,明知不合规矩,儿臣……儿臣该罚!”大皇妃喘个不停,“儿臣累及四娘差点身亡,幸周内司大人相救及时……”
崇庆帝脸色稍霁:“行了,你顾着身子,朕不怪罪便是。”终究给了程宰相这个颜面!
筠娘子心下明了,这便是大皇子提前来太庙之由!若是程四娘与大皇子同坐马车,程四娘便是大皇子的人了!别说让周内司娶程四娘,那便是伤风败俗,连个侧妃都没戏的!
周内司的驾车奴仆道:“大皇妃客气了,这是我家大人的本职之责!”
大皇妃扬在黑暗的车厢里的银盘脸拉扯出一丝凄凉的笑意。
——周内司认了!她的孩子总算没白死了!
周内司认了!筠娘子大骇,周内司终究站了程家祁家这头,迎娶程四娘,宋家——宋家完了!
晕船一路死不死活不活的奔波到了京城,不过靠的是那丁点的希冀!眼下星火的熄灭,灵魂的挖空,支柱的倒塌,她无亚于在死刑的宣判下,身子一软,倒在了秀棠的怀中!
还有人,丝毫不比筠娘子好受!
王皇后雍容的脸上开始僵硬。王十娘跪在二皇妃的身旁,盖头里的眼睛瞪的老大,已然木偶。
二皇妃恨得面目狰狞:明明她老远听见的是“是周内司”,她把王十娘顶了出去,怎么反倒给旻王占了便宜!
她在马车里遭了大罪,被吓的肝胆俱裂,换来的,便是这个局面么?
由不得这行人纠结,崇庆帝嘲讽道:“今个也真是奇了,一个二个都跟约好了一般!朕的大皇子尽孝道,二皇子也跟着尽孝道了么?这都子时了,人都去哪了?朕的大皇妃身怀六甲要娘家姐妹服侍,朕的二皇妃也怀了身孕不成?倒是朕的三皇子,本该在府里面壁思过的,反倒抗旨来大祀了!看来朕的大皇子二皇子都没三皇子懂事呢!也就他还把朕的大寿放在眼里了!”
百官齐齐跪下:“陛下息怒,陛下万寿无疆。”
就在此时,只听百官后面是二皇子虚弱的声音:“让让!让让!父皇,儿臣来晚了!咳!咳!”
只见二皇子由奴才搀着,四爪蟒袍外裹着貂毛斗篷,一脸病容。
二皇子蹒跚自百官中走上前,颤巍一跪:“父皇!儿臣来晚了!咳!咳!”
二皇子的惨淡已让在场人等不忍苛责他。
大皇子有张良计,二皇子有过墙梯。
二皇子咳的无法解释,二皇妃道:“昨夜大雪,殿下便受寒发热折腾了一晚,今个在榻上便起不来。殿下叫嚷着要过来大祀,儿臣便做主给他服了安眠的药物……”二皇妃红了眼眶,“父皇要怪,便怪儿臣罢!儿臣也是怕殿下病体影响了父皇大寿的气氛,这便擅作主张……太医也说了,殿下不便出门吹风……父皇明鉴!”
王皇后接口道:“陛下,这事是臣妾允的!皇儿一片孝心,臣妾做母亲的,就跟着天下为娘的一样,自个的孩子病了,那是恨不得以身相代的!昨夜皇儿病了一夜,可急煞了臣妾的儿媳了,也跟着守着榻前一夜,今个一早儿媳来请安时,臣妾让太医一诊脉,儿媳也染着风寒了!儿媳把自个贴心的奴婢都留下服侍皇儿,太医说儿媳主要是头疼症,十娘向来在宫里给臣妾按摩惯了,臣妾便也没规矩一次,让十娘跟着儿媳一道!臣妾便想着,这规矩是人定的,只要十娘不在列祖列宗面前露面,这也是无碍的罢?”
崇庆帝自然挑不出错来,脸色却很是凝重:“看罢!这条上山路本身就窄,偏生你们不守规矩,什么猫狗都跟着来,这不出事了罢?”崇庆帝意有所指的望向程宰相,“我朝国泰民安,程宰相功劳不小。朕不以禹舜自比,却也是纳言从谏第一人了。当年朕要重修太庙,程宰相直谏地方水患,朝廷发下的物资匮乏,当以民为重。程宰相还有言道,这太庙是供奉朕的列祖列宗和有功之臣,他们在天之灵也是盼着百姓安居乐业,朕若做到了,便是比重修太庙还要大孝!程宰相一言,朕深以为然。”
崇庆帝眯起眼睛:“程宰相你说,这无缘无故两匹马同时出事,朕的皇孙夭折,是朕哪点做的不好,列祖列宗在责怪于朕么?朕向来崇俭戒奢,也不过逢十过寿,难道是民间有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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