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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50章

重生田园地主婆-第250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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蹈,很是相得益彰。

桌上其他的人,便都开始低声议论开来。

“我举双手赞同胡掌事的提议!谢大掌柜接替茗山阁,出来主持大局,才是众望所归。她粱锦曦,区区一个乡下丫头片子,头发长见识短的,凭啥统领我们?要我说,文东家也不晓得怎么想的,搁着谢大掌柜这样的能人和老资格不托付,哪能将茗山阁这样的大摊子,交给一个乡下丫头呢?实在糊涂”一个三十多岁光景,穿着富贵,脑满肠肥的矮胖男人起身发言道。

胡掌事朝那发言的男人暗暗点头,两人会意一笑。

谢大掌柜一直稳坐居中,神情肃穆,闻言不悦的看向那说话的矮胖男子,道:“李管事,休得背后议论文东家!”说完,又转首看向桌上其他几人,道:“方才负责酒楼诸事调度的胡掌事,以及后堂采办的李管事都表态发言,你们有何见解也不妨说来听听,今日这是我们茗山阁的内部管事商讨正事,没有外人。”

谢掌柜说完,点了其中一个穿着一般,却面色和善,脸上不笑的时候,也像是挂着浅笑的二十五六的瘦高个男子,道:“张管事你是负责大堂跑堂的,你来说说!”

张管事陪着笑站起身,道:“我不过区区一个跑堂的领头,承蒙谢大掌柜和诸位赏识抬举,让我做了跑堂管事。我何德何能,哪里能对这东家易主有啥见解呢,谢大掌柜说啥,那就是啥,属下们遵命就是了!”

谢大掌柜摆摆手,让那跑堂的张管事坐下了,桌上陷入一片沉默中。

一个穿青衫,瘦高个书生模样的中年人缓缓起身,朝众人微微躬了下身,抖了抖阔袖清声道:“那我就来说两句,思虑不周全处,万望诸位体谅则个。仅以代表我个人的观点,供诸位参详一二。”

“这肚子里有墨水的人,说话都不一样。我说王秀才,你就别跟这拽文捻酸的了,有啥话直说就是!”坐在王秀才身旁,一个国字脸,脸膛黑红,嗓门洪大的男子高声笑道。

“洪厨子,说话就是粗犷,当着谢大掌柜的面,该有的礼数还是该有的。”王秀才道,转首接着先前的话题说开了。

“方才谢大掌柜将那信交给我们大家伙过目,想必大家伙也都留意到,戴掌柜在信中提及了那新任东家梁锦曦的事情。”王秀才抖了抖阔袖,继续道:“虽说年纪是浅了些,但多少也是在生意场上摸爬打滚的,多少应该还是有点小能耐的。”

“我们即便心里不能心悦诚服,可大家伙别疏忽了,那梁锦曦手里,却是真真拽着文东家的信物——豹子头红泥印签!咱们再不认同,人家小姑娘只要一亮那印签,照样有权利对我们呼来喝去。到时候,即便那小姑娘对打理酒楼这做出不理智的决定,咱谁又能,又敢啃一声呢?指不定被剥了差事那都是小菜一碟!”

“这酒楼,素来是我在掌管,里里外外。岂能容她一个足以做我孙女的从旁指手画脚?”谢大掌柜脸色阴沉下来。

桌上所有人都脸色阴下来,陷入思忖包括谢掌柜自己。

先前那个洪亮嗓门的洪厨子一拍大腿,道:“哎呀,怪不得都说这读书人肚子里都是弯弯绕的肠子,还真是这个理儿啊!那秀才,你可有啥招数来对付那姓梁的小姑娘不?咱总不能直接把她往外轰吧?”

所有人的目光再次齐聚到王秀才的身上,王秀才站在这样的目光聚焦下,有点隐隐的得意之色。瞧见谢掌柜的目光都落在自己身上。

王秀才抖了抖阔袖,诡秘一笑,道:“人家是东家,论起理儿来,咱都是她的伙计,伙计怎么能把东家往门口轰呢?不过嘛,若是咱们巧施妙计,让她知难而退的话,那就更好了!”

第二百八十九章 顺藤摸瓜

“王秀才这提议我看成!”胡掌事抚掌道:“管她手里有何信物,我们照样架空她,只当她是个摆设便可!谢大掌柜,您看如何呢?”

谢掌柜冷冷一笑,威严中带着不屑,道:“不过区区一个乡下丫头,怕是大字都不认识几个吧?也敢接那红泥印签?谢某我倒要看看,她有和能耐来挑起这个大梁,让我们一众心服口服!”

……

长桥镇,千里香早点铺子。

锦曦和梁愈忠晌午饭是在铺子里吃的,吃的是素三丝炒面。原本孙二虎和崔喜鹊他们听说了锦曦接手了茗山阁,张罗着要买酒菜回来庆贺,被锦曦劝住了。

万里长征第一步,不急着庆贺。

晌午饭后,日光有些炙热,锦曦不想盯着烈日家去晒黑了脸,便跟梁愈忠商议歇息半个时辰再动身。

梁愈忠便去了隔壁的孙记杂货铺子忙活,这边锦曦带着阿财和阿旺来到孙记,将张掌柜,梁愈忠,孙二虎,还有梁愈洲召集到跟前。

“我打算过几日,正式去县城接手茗山阁总号。鉴于县城总号人事复杂,阿财阿旺两个身手好,我得带去。除此外,在县城小北门千里香分号做事的阿福和阿贵,我也打算调过来一并带在身边。如此一来,县城的铺子里,缺了人手,张掌柜,你能不能在镇上帮我物色两个知根底的伙计,送去县城的千里香分铺?”

张掌柜毫不思索的点头,道:“少则五日,多则十日,届时先搁在镇上的千里香铺子调教两日,再送去县城!”

“曦儿,你要去县城接手总号,我不拦着。可你也说了。那县城总号水深的很哪,不比这镇上的分号酒楼,戴掌柜和柳先生,再不能服你,也不敢造次,毕竟大家都是同一个镇上的。”梁愈忠担忧道,

“戴掌柜是戴家村那块的,柳先生就就住在镇上的巷子里。可县城酒楼里那些方方面面的管事们,可都不是咱这乡里乡亲的!爹我担心你转不开啊!”转不开是土话,大意就是怕锦曦压不住场子。诸事不顺。

“曦儿,要不,把我也带上吧!谁敢对你阴阳怪气。我拿拳头招呼他!”孙二虎挥了挥拳头,道。

锦曦笑了,道:“二胡舅舅,就你这性格,我还真不能带呢。至于拳头嘛。不是我打击二虎舅舅你,我身边的阿财他们四兄弟,只怕随便挑出一人,你都难应付。”

锦曦这话还是给孙二虎留了面子,孙二虎是猎人不假,有力气也敏捷。可阿财他们四人是文鼎送过来的,那是经过了专业训练的。锦曦甚至都怀疑阿财他们四人,以前或许就不是什么茗山阁的伙计。而是文鼎手下的那些侍卫。正如昨夜那个来送信的侍卫,阿财阿旺就没出声,因为认得,这更说明了锦曦的猜测,阿财他们都是侍卫的出生。厉害着呢!

孙二虎挠了挠脑袋,退到了一边。

“东家姑娘。你此去县城,我虽不能帮上你什么忙,可我也有两句话要提醒你。”张掌柜道,锦曦抬颚认真的听着。

“那种大酒楼,对外,迎八方宾客,黑白两道都是沾着边儿的,你要见机行事。再者,但凡那种大酒楼,里面的代掌柜和掌事,抑或下面的管事们,多半都不是铁板一块,大多各存心思,谁都不服谁。你要防备着那些人阳奉阴违,架空你这东家的权利!”

锦曦回来的路上心里一直存着隐隐担忧,觉着头绪有些混乱,这会子,听张掌柜这般一说,锦曦突然就觉得脑子里清晰了许多。而这些经验之谈,都是张掌柜大半辈子经商,给悟出来的处世道理。

锦曦动容,弯身朝张掌柜弯腰施了一礼,道:“多谢您的教诲,让我如醍醐灌顶!”

张掌柜往边上退开,道:“我不过是纸上谈兵,但愿能对你有点益处,受不得东家姑娘如此大礼。”

“张老哥,你受得住,受得住!”梁愈忠从一旁扶住张掌柜,不让他往后退,锦曦上前,再次给张掌柜当面施了一个大礼,张掌柜的激动的点着头,锦曦方才作罢。

“爹,如今咱们这块都商议妥当了,万事俱备,只欠东风,娘那里……”锦曦说着,朝梁愈忠有点撒娇口吻的咋了眨眼,今日来趟镇上,还是跟孙氏那磨破了嘴皮子呢,过两日去县城,孙氏那关铁定过不去呀!

梁愈忠一拍胸脯,很是豪气干云的道:“尽管放心,你娘那,爹去说!我闺女要做大事了,爹怎能不助你呢!”

……

长桥镇茗山阁酒楼的后院,劈了一座三面的小院子,用作接待来往顾客歇脚的地方。

东面的厢房是隔成一间间的,西面和正屋,都是大通铺的那种,再往后面还有一个院子,主要是用来收容租客们的牛车马车。

白衣男子和青衣小厮,在茗山阁用完午饭,听了戏,并没有离去,而是让伙计在西面的大通铺那开了两个铺盖位,歇了下来。华丽的马车也被伙计带到了最后面的院子,喂了草料和水。

夜里,大通铺里统共有二十个铺盖卷儿,住了八九个,白衣男子在青衣小厮的伺候下,也爬上了自己的铺盖卷儿,靠着墙壁坐着。

屋子里的其他六七个人,有的在洗脚,有的在铺盖上躺着,待到伙计进来收了洗脚盆子退了出去,脚步声远去,其他那六七个男人都有了异动。

有两人从后窗跃出去,三两下功夫就攀上了屋顶,龟息在那里,如暗夜的潜伏者。有两人去了对面的东厢房和上面的正屋监视并窃听,还有两人换了黑色的夜行衣,消失在屋外的茫茫夜色中。一切进行的悄无声息,一切却又训练有素。

眨眼功夫,屋子里陡然就剩下了白衣男子和那青衣小厮二人。

“灵宝,快些,过来帮我把这鬼玩意儿撕下来!这一整日黏在我脸上,遭罪透了!”白衣男子坐在那歪着脖子,招呼床尾坐着的青衣小厮道。

被换做灵宝的小厮嘟着嘴,一脸郁闷的爬过来,一边帮着白衣男子撕脸上那些癞子疙瘩般的东西,一边恶心的眉头紧皱。

好不容易才从白衣男子的脸上剥下那物来,嫌恶的甩在一边,万分不解的嘟囔道:“少爷,属下真是不明白,你要逮的人是文鼎,何苦来往自个脸上作践?还装瞎装穷的来这茗山阁,灵宝真是越来越跟不上少爷您的思路了!”

白衣男子气定神闲的靠在那,双脚吊儿郎当的翘着,精美绝伦的脸上,寒潭般的目光,深邃有神,嘴角扬起一抹狡黠的笑意,樱花色的嘴唇里吐出两个字:“有趣!”

“有趣?这还有趣啊?您今个都摔了个狗啃泥哪!我的好少爷,求您快别笑了,先给灵宝通点儿气吧?不然明日,您又要弄个啥样的瘸子驼子来,灵宝心里没谱招架不住,也难跟你配搭演戏不是?”

白衣男子伸手在灵宝的头上拍了一下,道:“亏得你打小跟着我,脑子还是这般不开窍!我们的人查探出来,茗山阁的前任东家是文鼎,如今东家易主了。诺,睁大你的双眼,好好瞧瞧这上面的人是谁!”

白衣男子说着,从怀里掏出一张纸来甩到灵宝眼前,纸皱巴巴的,灵宝摊开抚平了细细打量着,喃喃道:“好眼熟啊,这上面的小姑娘,好似在哪里见过似的……”

话还没说完,脑门子又挨了一拍。

“茗山阁!”白衣男子不耐烦的提醒了一句。

灵宝恍然大悟,指着那纸上浅笑嫣然的少女,将她跟白日里那个穿嫩绿色衫子的少女重叠在一块,随即惊道:“少爷,你、你该不会在人家酒楼里吃了一顿饭,就又盯上那位姑娘了吧?那位姑娘看起来还没及笄呢!这画像,你何时偷着画的?不过,这画的可真是逼真啊,少爷,你的画技精进了呀……”

白衣男子干脆抬脚把灵宝从通铺上踹下地去,指着画纸上的少女,对跌坐在地的灵宝道:“蠢材,笨蛋,亏我日日带着你,逛窑子都让你躲在床底下听墙角,本少爷的审美,几时一落千丈了?”

灵宝一脸委屈,快别提那些趴在床底下的黑暗岁月了……

灵宝抬头只看见自家少爷指着那画纸上的少女,俊美的脸上布满嫌恶,很是不能原谅的气呼呼道:“白日里你没瞧见么,这是个大脚丫头,她竟然没裹脚!”

灵宝再次恍然,自家少爷喜欢三寸金莲这癖好,可是打小就有的,如此也释然了。

“这张画纸,是他们去文鼎的宅院厢房里找到的,那小子狡诈,得到了风声,又赶在我们前面给溜了!不过,天网恢恢疏而不漏,让我找到了这张画纸,也不算全无收获了!”白衣男子皱眉不悦道,深邃的眼底闪过些思忖。

“收获?”灵宝问。

“这个大脚丫头,就是茗山阁现任的东家,今个她自个都说了,我这瞎子都听到了!”白衣男子不理睬灵宝,自顾自的喃喃道。

第二百九十章 团媒

“瞧瞧那小子屋子里的乱样,想必这回我们的人,可是将他吓了个措手不及。这回可是铺盖卷儿都没得带走,哼哼,好啊,今个夜里他得露宿街头了,哪能跟我比,我还有通铺睡,还能躺在铺盖里看窗外的明月,美啊!”白衣男子这样想着,也释然了。

“只是可惜啊,石榴的那双玉足,没来得及让那小子欣赏,这会子天气逐渐炎热,只怕那玉足此刻都快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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