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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2章

重生田园地主婆-第10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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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梁愈忠的身上,趴着一个人,那个人满脸是血,模糊了面容,但从身上的衣着看,不是老梁头还能是谁?

“啊,我的个老天爷啊,这是怎么回事啊?”谭氏哭号着跟在人后进了东屋,梁愈梅也是直抹泪。

梁愈忠把老梁头放平躺在床上,老梁头一张脸血肉模糊,眼睛半开半闭,嘴里嗯嗯啊啊,说不出一句完整的话来。

谭氏跪倒在床沿边,哭天抹泪,边上人就都劝她别哭,说梁礼胜去请李大夫去了,老梁头吉人天相不会有事。

锦曦看到梁愈忠和梁愈洲一样,也是两肩的血,猜测是驮老梁头的时候沾惹上的,而梁愈驹身上,除了有些泥土,却没有沾惹上血迹。而且,相比较梁愈忠和梁愈洲兄弟脸上难掩的担忧和焦急,梁愈驹的面色看起来多了些阴郁,好像在忌惮着什么。

谭氏的哭号把所有人都引来了,洪氏刚吃完饭,也打着饱嗝挤过来瞧热闹。

“爹,爷到底怎么回事?怎弄成那样?”锦曦把梁愈忠稍稍拉到一边,急问。

梁愈忠眉眼皱成一个深疙瘩,恨恨看了眼梁愈驹的方向,神情凝重道:“炮仗炸的!”

锦曦咬唇,果真!果真是梁愈驹那批尝到了甜头的黑炮仗弄的!

“老三……”那边,老梁头挣扎着伸出手,口里微弱的喊着梁愈忠的名字。

“三哥,爹喊你!”梁愈洲道,眼眶红通通的。

梁愈忠三两步跨到床边,老梁头一把握住梁愈忠的手,好似生怕一松手他就跑了似得,从口里挤出话:“老三,爹跟你说的那事,你,你可要记心上,算是,爹,爹求你,中不?”

旁边人都忧心如焚,谭氏更是嚎啕大哭,锦曦微微蹙眉,老梁头这关口还心心不念要梁愈忠应下的,是什么呢?

梁愈忠点头如啄米,沉声道:“爹,我一定尽最大的努力,您老别担心,好好闭目养神,大夫一会就到,您一定没事的,啊!”

老梁头血肉模糊的脸上明显挤出一丝笑容,道:“傻小子,哪个人不死,万一,万一爹要真有事,你妹子就托付给你了,啊?”

锦曦和孙氏对视了一眼,老梁头这是临终托孤吗?可这托付的人选,也不该是梁愈忠吧?这是怎么回事?锦曦怎么听,怎么感觉老梁头这是在变相的逼迫梁愈忠答应他的要求呢?

孙氏朝锦曦轻轻摇了摇头,锦曦明白孙氏的意思,这样的当口,任谁都不能站出来指责老梁头,说让他死不瞑目的话,要不还不得被人口水喷死脊梁骨戳死?

锦曦无奈,只得暂且按住,静观其变,只希望大夫快些过来就好。

不一会,梁礼胜便带着李大夫赶了过来,梁礼胜双肩也有些血迹,一脸急色。

第一百四十六章 现世报

人群从中间分开一条道,让李大夫近前细瞧。

“这脸都给血糊起来了,怎么也不拿水擦洗下!”李大夫不满道,谭氏止住哭,眼睛朝几个媳妇射来,金氏被挤在人群最后面,杨氏躲了开去,洪氏显然是指派不动的,最后只有孙氏,可孙氏那大肚子……

锦曦见状,赶紧站出来:“奶,我去给爷端水!”说完,转身去灶房匆匆端来一盆温水。

李大夫赞许的看了一眼锦曦。撸起袖子,打开医药箱,从里面取出他的工具,开始给老梁头检查伤势。

“屋里人多气闷,大家伙都出来去饭堂喝口茶吧!”梁愈忠道,众人于是退出了东屋,谁都没去灶房喝茶,站在外面院子里,梁愈忠在一旁陪着,东屋留了谭氏梁俞驹和梁愈洲金氏几个人在。

大家伙都在议论当时炮仗爆炸的情景,一个个显然还没有从恐惧中回过神。

梁愈忠抱着脑袋蹲在一侧,粱礼胜急得在原地直打转,几个媳妇孙女们也都不出声,一眨不眨的盯着对面的东屋。

半柱香功夫后,东屋的门吱嘎一声,金氏苍白着脸色从里面端出一盆水来倒,满院子都是浓郁的血腥味,众人的神情更凝重了,洪氏捂着鼻子,三两步跑到那边墙角处,扶着墙壁干呕不止。

没人顾得上去安抚她,大家的注意力都在东屋。锦曦捏了捏孙氏的手,轻声问:“娘,我扶你去那边坐会?”

孙氏微微一笑:“娘不碍事,咱就在这等。”

杨氏扭头扫了眼洪氏那边,撇嘴冷哼,嘀咕了一句:“矫情!”

又过了好一会。李大夫终于从屋里走了出来,身后梁愈洲拎着医药箱,梁愈忠一个箭步跨上前去,后面大伙也都跟着围过去,便听梁愈忠急切问道:“李大夫,我爹伤势怎样?”

“那炮仗碎片飞刺入面部,才导致出血颇多,并未有性命之忧,诸位可以放心。”李大夫道:“老夫刚已挑出老梁头脸上,眉骨。下颚等多处的碎片,清洗敷药包扎妥当,伤口处七日内万不可沾水。待过了七日,我再来给换一次药,除此外,你们兄弟等会跟随我回去一趟,待我再开些消炎止痛的药来外敷内用。理应无碍。”

梁愈忠他们终于松了一口气,对李大夫千恩万谢了一回,由梁愈洲亲送李大夫归家顺便取药去了。

“梁三哥,既然梁家叔父无碍,那我们大伙今个也就先回去了,回头等梁家叔父好些了再来看望。”

“诶。那也好,今个耽误诸位乡亲了,茶都没喝一口!”梁愈忠道。

“无碍。那我们先走了,有啥事随时叫!”

邻居们都散去,老梁家人迫不及待涌进了东屋,除了洪氏。

东屋里,老梁头躺在床上。身上已经换过了干净的衣裳,脸上缠着一圈圈的白纱布。就留了一双眼睛鼻孔和嘴巴在外面,耳朵处也包扎了,远远望去,有点像兔子耳朵。

他好像是睡着了,眼睛闭着,呼吸平和。

谭氏坐在床边抹泪,目光怒瞪着梁俞驹,梁俞驹则坐在床前的小矮凳子上,耷拉着脑袋,一副挨了训斥的窝囊样。

谭氏瞧见这么多人进来,收敛起怒目,像赶苍蝇似朝众人挥手道:“都挤进来作甚?老头子好不容易睡着,都出去出去!”

“娘,我来守着爹,你带着大家伙去饭堂扒口饭吧!”梁愈忠过去跟谭氏道,怕吵醒了老梁头,他的声音压的极低。

谭氏摆摆手,道:“你爹被炸成这副鬼样子,我哪还有心思吃饭?要吃你们去吃吧,我就留这里守着你爹,去吧去吧!”

梁愈忠转身,看了眼梁俞驹,转身出了东屋,锦曦扶着孙氏紧随其后,赶紧跟了出来,后面的人皆鱼贯而出。

梁俞驹望了眼外面,又望了眼躺床上的老梁头,屁股刚刚从凳子上抬起一分,就被谭氏一声低喝给吓的坐回去了。

“畜生,你还有脸去吃饭?你那心是秤砣做的么?”谭氏压低嗓音喝问。

梁俞驹憋屈的看着谭氏,扭了扭肥硕的身子,道:“娘,您这话从何说起呢,爹受伤这事,谁也不想啊,我这心里也难过,可跟我没啥那个吧?”

“我呸,作死的,别人不晓得,当着老娘的面你还敢推诿?”谭氏三两步冲过去找准梁俞驹的脸就是一巴掌,啐道:“你个被钱蒙了心的,要不是你弄回来那怪炮仗,你爹能炸成这样?兔崽子,人李大夫可亲口说了,这回是祖宗保佑,那炮仗碎片要是进了眼,你爹那双眼珠子可就瞎了!作死的,弄回那些怪炮仗来,这下现世报,就报在你爹身上了?”

梁俞驹心里直打鼓,那炮仗是他一手采购的,他自然清楚内中情况。但因为那炮仗特别劲爆响亮,他低价买进高价卖出,从年前到现在,可尝到了甜头,许是这么久来都没出事,他就一直存着侥幸心理,没想到,今个做清明,老梁头上前去点放,一下子就中招了。

梁俞驹心虚又恼怒,但面对谭氏的责问,他只能表现出满脸的愧疚,甚至还淌出了鼻泪。

“娘啊,人一倒霉喝凉水都晒牙缝,何况放炮仗呢?儿子一心为着这家钻营,那批炮仗可是赚了不少钱,儿子哪晓得会发生这样的事?看着爹这幅样子,儿子这心里刀割似的难受,恨不得替了爹去受这份罪啊……”

…………………………………………………………

灶房里,老梁家其他人都在默默的吃饭,大家伙折腾了大半日,都早已饥肠辘辘,饭堂里鲜少有说话声。

洪氏先前吃的那一海碗全吐了,这会子胃里翻滚,也吃不下,便让金氏盛了一小碗米汤。加了一勺糖,坐在灶门口一小勺一小勺的喝着。

梁愈忠和孙氏商议了,等会吃完饭,梁愈忠就去前面跟谭氏请辞,带着孙氏娘三先回镇上去,等明天老梁头醒了,梁愈忠再买些东西过来看望。

梁愈忠随便扒了几口就下了桌子出了饭堂,送碗筷去了灶房,顺便去跟谭氏请辞。

不一会,梁愈忠便返回了饭堂。跟梁愈洲他们简单说明了下,便急急忙忙带着孙氏娘三出了院子,去了前屋。

路经洪氏新房门口的时候。洪氏正依着门,一边剥花生往嘴里扔一边笑吟吟望着梁愈忠四口人,扬声打招呼道:“三婶,怎这么快就要走呀?时候尚早,来我屋再坐会呗?”

孙氏止住脚步。微笑道:“多谢你的好意,今个我们回镇上还有事呢。”

“今个过节,三婶好不容易过来趟,就来我屋子坐会呗,喝点茶吃点花生,不耽误。正好咱两都怀着身子。我还要跟三婶好好请教下如何养孩子呢,三婶不会这么小气都舍不得传授我育儿经验吧?”洪氏热情道,恨不得过来拉孙氏进屋。

锦曦瞟见梁愈忠的脸色有些不太好。孙氏是大好人一个,面对如此热情的招呼,一时不晓得如何推脱。

锦曦灵机一动,上前去拉开洪氏的手,笑道:“都是一家人。大嫂这么客气反倒显得生分了,进了门就是一家人。天长日久还怕没机会一起坐吗?再说大嫂育儿哪里有不懂的,这家里大娘二娘还有奶,哪一个那不都是经验老丰富的?大嫂随便找个人就能请教,谁难道还敢藏着故意不传授给大嫂不成?”

“那倒不是。”洪氏忙补充道:“虽我是新嫁进来的,可大家伙都还没人敢欺负我!”

锦曦便笑了,接着道:“大嫂如今怀着身子,是爷和大伯的掌中宝,还怕没人陪大嫂说话解闷吗?”

“曦儿妹妹这小嘴甜的,可会哄人了,大嫂听得心里热乎。那好吧,那今个我就怠慢了三婶,下回家来一定上我这屋坐会啊!”洪氏松了手,站回门边,笑吟吟道。

“诶,你下回若是去了镇上,也去我们那铺子耍啊!”孙氏松了口气,微笑道。

孙氏这说的是客套话,洪氏却一口就应下了,道:“那是自然,咱都是一家人,三叔三婶的铺子我怎能不去捧场呢?是吧?下回我去镇上,铁定去三叔那铺子耍!”

“三叔,三婶邀我下回去铺子里耍,要得不?”洪氏朝已经站到大门口正要迈出去的梁愈忠扬声笑问,梁愈忠微微一愣,转过脸来,有点僵硬的‘嗯。’了一声,便仓促出了老梁家。

“三叔那人脾气真怪,跟我公公和二叔他们都不太像呢!”洪氏瞧着梁愈忠逃也似的背影,捂嘴咯咯笑起来,还打趣道。

孙氏有点不自在的笑了笑,拉着锦柔抬脚走了,锦曦似笑非笑的看了一眼洪氏,紧追孙氏而去。

外面牛车上,梁愈忠沉默的赶车,孙氏娘三互换了个眼神,大家都默契的不去招惹梁愈忠。等到车子出了金鸡山村,上了官道,孙氏才开了口。

“我说曦儿爹,你这一路是怎么了?老是愁苦着个脸,还是在为曦儿爷的事担心吗?”

梁愈忠没吭声,摇了摇头。

“曦儿爹,我晓得你担心,可人李大夫都说了爹不碍事,都是皮外伤,等到明天,你再去割些肉,买些菜,回来看望一下,我们又不是不赞成!”孙氏继续道,她很担心梁愈忠这副愁眉不展的样子。

梁愈忠微微侧首,张了张嘴,却又欲言又止。

孙氏就跟觉得梁愈忠心里装着事情了,道:“你这是怎么了?吞吞吐吐的,咱一家人早不就说过了么,什么事都藏心底,说出来一起想法子,你看你这样,惹得我和俩闺女都担心啊!”

锦柔也忙地道:“就是啊,柔儿都不敢说话了。”

锦曦突然捂着嘴笑了起来,孙氏她们莫名其妙的看着锦曦。

锦曦止住笑,凑到孙氏耳朵边,小声嘀咕了几句,孙氏忍不住‘啊’了一声,惊得嘴巴都合不拢。

“曦儿,你少浑说!”孙氏微微有点恼怒。喝叱锦曦,因为她一贯的慈爱和温柔,这份喝叱也是一点力度都没有。

“娘,你要想晓得我是不是浑说,回头私下里你问爹去!”锦曦小声道,孙氏咬紧了唇,不做声,目光落在梁愈忠宽阔的双肩上,若有所思。

一旦回到了铺子里,迎接锦曦的。就是忙忙碌碌的事情,有早点铺子的,更多的还是孙记杂货铺那块。因为锦曦上了一批新货品,她要紧跟销售情况。

梁愈忠和孙氏原本是计划翌日回孙家沟去的,没料到当天夜里,就下起了春雨,淅淅沥沥敲打着屋顶的瓦砾。于是乎,梁愈忠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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