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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87章

王妃真给力-第18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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安鹏飞忍着笑看着有苦说不出的江欣怡,而江欣怡很委屈的对他摊摊手,表示自己也无奈。

“瑀王爷,吃饭还早,池塘里的荷花开的正艳,不如一起去赏荷吧。“安鹏飞赶紧的打岔,远离这个话题。

“好的,去赏荷。”文瑀鑫高兴的答应着就站起了身,他高兴,一是因为萧黎他们带着希望出发了,而是因为,每次来这逍遥楼,这位江公子都没有亲自的招待自己。而现在就不同的,(3UWW)文瑀鑫甚至觉察到自己现在和这江公子的关系好了很多。

文瑀鑫不止一次的琢磨,自己怎么就跟这姓江的结上缘了,死对头姓江,折磨自己寝食难安的那个可人姓江,现在结交的这位朋友也是姓江的?

江欣怡一行四人沿着小路,走到荷花塘边,一望无际的碧海上,荷花开的正艳。

因为昨夜的一场雨,现在的荷叶荷花上还有水珠,在太阳的照耀下,闪出亮光,就像一颗颗水晶挂在上面。

塘边一群书生在临摹作画,吟诗做对。

一见江欣怡和瑀王爷走去,推让一个胆子大些的做代表,拦在了江欣怡他们的面前,讨要墨宝。

江欣怡没表态,看看文瑀鑫,他倒是爽快的应了下来。走到画桌上,拿起笔,看了看眼前的荷塘,提笔作画,一会儿的功夫,一副栩栩如生的荷花图就画好了。

文瑀鑫的画立刻引来一片掌声。

“瑀王爷,江公子,烦请在上面给题个词吧。”一个书生鼓起勇气说。

“一事不烦二主,还是叫瑀王爷题吧。”江欣怡笑着说。

“江兄弟,不要推辞了,难道是不屑与我同作一纸之上?”文瑀鑫笑着问。

**,别笑了,长的这么妖孽,还笑得这么灿烂干嘛?又没我的份江欣怡看着文瑀鑫的笑脸在心里嘟嘟着。

“什么呀,我怕糟蹋了一副好画。”江欣怡解释着。

“安大哥,你来吧。”江欣怡回身对安鹏飞说。

“呵呵,你不是不了解二哥我吧,如是让我舞刀弄棒的还可以,这个不是难为我,让二哥我出糗么?”安鹏飞摇头拒绝。

“江兄?”文瑀鑫叫着,就拿起墨帮她研墨了。

江欣怡又抬头看看安鹏飞,他含笑点头。

“好吧,那我就献丑了。”江欣怡说着挽好袖子。选了一只笔,在墨砚里粘饱墨汁,心里早就有现成的诗句,可还是要装模作样的思考一下。

然后,才装模作样的提笔在那幅画的空白处提下一首不知哪个年代的诗句。

写什么她已经不担心了,用正楷写才是正确的,反正坚决不能用隶书来写,为了避免这瑀王爷的多疑。

不是么,一个OK的手势,就能把萧黎他们给派到外国去,再见到那熟悉的隶书,只怕他会刨根问底的要弄清这字体出自何处。到时候自己该如何说啊?

老老实实的用正楷吧,反正自己大门上的牌匾就是这字体。

江欣怡写好,把笔放下,退到一旁。

灼灼荷花瑞,

亭亭出水中。

一茎孤引绿,

双影共分红。

色夺歌人脸,

香乱舞衣风。

名莲自可念,

况复两心同

落款在瑀王爷的旁边提上江易昕词。

一群书生惊讶的念着上面的句子,早就知到瑀王擅长书画,可是没想到这开酒楼的年轻公子,竟然如此有才,不但字写的漂亮,还能立等成章

安鹏飞不但惊叹江欣怡的才气,心里更加的难受,眼前这一个作画,一个题诗的两个人是多么般配的一对啊,可是他们却劳燕分飞

而文瑀鑫此时没有惊叹江欣怡的才气,他恍惚的又看见,当日在太子府里,那个可人挥毫题诗的情景,当时的她也是这般神态,举手投足,都那么的相似

为什么?为什么?怎么会有这么巧合的事情?文瑀鑫傻傻的盯着江欣怡看……

第二百四十七章你想怎么样

江欣怡忽然发觉有人在盯着自己,抬头一看,竟然是瑀王爷。他的眼神像一把明珠,仿佛要把自己的心底都照透。

完蛋,不是被他看出破绽了吧?江欣怡心里有些慌。

“瑀王爷,走,咱到那边去来看看。”江欣怡先发制人的对文瑀鑫说。

“啊,说什么?好的。”文瑀鑫回过神来。用力敲了自己的脑袋一下,怎么想那女人,想的现在走火入魔,连雌雄都不分了?

安鹏飞觉察到文瑀鑫的失态,只有装作没看见,心里却在担心。

四个人慢慢的又走了一段路,又遇见了一些在荷塘里钓鱼的,每个人身旁的木桶里都有几条大鱼,不甘心的在桶里扑腾着。

又围着荷塘走了一段路,那里没有客人,很是清静。四个人就这样走,文瑀鑫和安鹏飞各怀心事的走着,谁都不开口。

“哇塞,快来看哦,有野鸭子啊。”走在最前面的江欣怡忽然停下脚步,用手指着面前的塘面兴奋的叫着。

“噗哧。”身后的三个男人看清那在荷塘上游动的东西以后,都忍不住笑了起来。那哪里是野鸭子啊,是几对鸳鸯,在惬意的游来游去的。她竟然说成是野鸭子

“哦,说错了,是鸳鸯。”江欣怡赶紧改口,谁让她没有见过真的呢?

江欣怡说完,竟然蹲了下来,双手托着下巴,木兮兮的看着那几对鸳鸯发愣。

“易昕啊,别看了,这个东西是不能拿来吃的,是杀不得的,拜托你不要有那想法好不好。”安鹏飞有点头皮发麻的赶紧提醒她。

鸳鸯是传说中的爱神,向来只有它们自己老死,从来没有人会打它们的主意的,据说,对它们动了邪念的话,会遭天谴,不能跟相爱的人在一起终老的。

江欣怡没吱声,依旧发愣。

“江兄弟,你若是想吃野味的话,哪天我们一起去山上打猎好了,这个东西不好吃,也是不能吃的。”文瑀鑫见安鹏飞这么紧张,不由得也为那几对可怜的鸳鸯着急,真的想拿粒石子把它们吓跑。

要是这江公子真的要抓鸳鸯做菜,那自己这顿饭是无论如何都不会留下来吃的了。没动过那邪念呢,自己的王妃就跑掉找不到。再吃的话,不是就更加的没有指望了么

江欣怡还是没反应,像丢了魂似的。

“江公子,现在有没有莲藕啊?”连成感觉气氛有点紧张,赶紧帮忙打岔。

“有了,就这么办。”江欣怡忽然一拍大腿,站了起来。

三个男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不知道她究竟有什么主意。

“二哥,咱少赚了很多的银子呢。”江欣怡懊悔的说。

“易昕,你是想养鸳鸯来卖呢?还是想用它们来做菜肴招揽顾客?我可告诉你,真的做了也没人会来吃的。”安鹏飞很严肃的提醒着她。

“你们在想什么?我是那样的人么?为了赚银子,就打鸳鸯的主意?”江欣怡有点生气的问。

文瑀鑫他们三个相视一笑,是不好意思的一笑,没错,大家一致认为江欣怡就是这样的人。

“苍天啊,冤枉啊。”江欣怡委屈的对这天空喊。

“难道我们误会你了?”安鹏飞小心的问。

“我是在想,既然这里能有鸳鸯,为什么咱就不能在里面养上鸭子呢?鸭蛋可以卖,鸭子可以做烤鸭,酱鸭,干菜鸭,美味楼和逍遥楼自己供自己就够了,多的还能出卖。哎呀,以前想过的啦,后来为什么就忘记了呢?要是春季就放养的话,现在,都成银子了。”江欣怡后悔的是又拍手又跺脚的。

怎么普通的鸭子到他嘴里,就变成能下金蛋的好东西了呢?大家听得糊里糊涂的,也没想到,鸭子还可以有那么多的做法,和吃法。

“可是一起要抓那么多的小鸭苗也不是件容易的事,明天,啊不,今晚上就对海子说,让他领人出去联系鸭苗,现在还不迟,到冬季的话,还能卖上银子。”江欣怡,兴奋的掰着手指说。

“易昕,你真的要养鸭子?”安鹏飞问。他记得以前她是说过的,。可是后来一忙,就没再提过,现在,美味楼和逍遥楼每日的进帐都很可观,她却又想起了养鸭子

“对呀,说养就养,这就是商机,你懂不懂啊,这就是银子啊,你懂不懂,哈哈。”江欣怡高兴的蹦蹦哒哒的又跑又跳。

“安兄,她一直这样?想到什么就做什么?”文瑀鑫小声的问。

“是啊,可是她的想法每次都能让我们赚到银子。”安鹏飞实话实说。

“看样子,你是不打算反对的?”文瑀鑫又问。

“干嘛要反对,答应了她,不但能赚到银子,最主要的是图个开心。”安鹏飞笑着说。

“这也就是你们几个会屈身留在京城的原因?”文瑀鑫聪明的问。就是么,几个江湖上赫赫有名的侠士,都委身在京城里做生意。谁能相信他们单单是为了银子?

“是的,王爷,你看的好透彻。”安鹏飞遇见知音了。

前面的人又停下来了,往水里看着什么。

“她又看见什么了?”安鹏飞嘘了一口气,自言自语的说。

走上前去也站在江欣怡的身边往塘里看,只看见几根小泥鳅而已,这个能吃,没事,看吧,只要你抓得到。三个男人在心里对江欣怡说。

“忘记这里有螺蛳了。”江欣怡挽起袖子伸手在水底摸了一个上来。

“你抓这个干什么?这个不能吃的。”连成在一旁说。

“鸳鸯是爱神,是这个是什么神?”江欣怡把手上的东西递给那三个男人看,问到。

三个男人不知她脑子里又在想什么,异口同声的说;“什么神都不是,可是它不能吃。”

“哇,你们三个好默契哦,怎么知道我要吃?”江欣怡坏笑着问。

“什么?你真想吃这东西?”三个男人又一次的异口同声问。

“废话,不能吃,我抓它做什么。”江欣怡觉得他们三个少见多怪。不满的坐在一旁的石头上,脱鞋子。

三个男人怔怔的看着她露出一只白嫩的脚丫,借着,又露出一只来。妈呀,这江公子的脚白嫩的跟个女娃娃是的。

安鹏飞面孔涨红,想拦在前面,不让这俩男人看。这个年代,女子的脚可是很珍贵哦,不能给男人看的。可是他没有那样做,这姑奶奶在海边,连那样的衣服都会穿,现在露露脚丫子,那还是小意思呢

安鹏飞让自己冷静,既然喜欢她,就要包容她的一切,好吧,脚丫而已,看就看吧。

“你要做什么?”安鹏飞见她又开始挽裤脚,露出一截比藕还白嫩的小腿来,赶紧问。

“这里水很浅,我要抓些螺蛳来,等下咱就多个下酒的菜了。”江欣怡说完,把袍子拎起来塞在自己的腰带里。就走下了荷塘。

文瑀鑫和连成的脸也有点红,他们是不由自主的想到了女人而已,所以有些难为情。有些尴尬的,有些慌乱的不知该往哪里看了。

以至于江欣怡说抓那什么螺蛳什么的做下酒菜,他们都没听进去。

“哈哈,又一个大的,又一个。”江欣怡折下一张荷叶,把右手摸到的螺蛳一颗、一颗的放到荷叶上。

三个大男人就傻傻的看着那荷叶里的东西越来越多,看着水里的人,在塘边,走过来,走过去的摸。

原本清澈的水,都被她趟浑了。

“哎呦,脚上怎么这么痒痒?还有点疼。”江欣怡皱着眉毛说着,看看荷叶里的螺蛳足够炒一大盘的,这才觉得自己的脚上和腿上不对劲儿。

她站在水里,抬起一只脚,弯身一看,“妈呀。”她一声惨叫,手上的荷叶也丢在了水里。

因为她看见自己的脚裸上,小腿肚上,反正是浸在水里的那一截上面,密密麻麻的叮着很多的黑点,那黑色的东西还蠕动着肉乎乎的身子往里面钻,那东西她认识,是蚂蟥。

本来都潜在泥里,结果她一下水,就蜂拥而上了。这东西开始叮到的话,人不是很容易感觉得到,就是觉得痒,等知道疼时,基本已经钻进去一些了。

江欣怡刚才聚精会神的摸螺蛳,偶尔痒一下,还以为是水里的鱼儿或者是水草什么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

“二哥啊,救命啊。”江欣怡带着哭腔的喊着,忘记了往岸上跑。

她这么一叫,文瑀鑫瑀安鹏飞一怔,俩人顾不上脱鞋子,一起跳下塘里,文瑀鑫先把江欣怡抱了来到了岸上。

“救命啊,怕怕啊。”江欣怡抱着文瑀鑫的脖子,把脸埋在他胸前大声的哭着,也不敢看自己的脚。

连成被她哭的,不知所措,一个男的怎么可以哭成这样子

安鹏飞见人被文瑀鑫抱在怀里,愣来一下,赶紧上来,“借你鞋子一用。”他跟连成说。因为他的鞋子是干的。

连成赶紧的脱下鞋子递给安鹏飞。

农村里一般的男人在儿童时候,只要家乡附近有水塘,都曾经有过被蚂蟥叮的经历,所以安鹏飞很有经验。

蚂蟥叮上以后绝对不能用手去拽留在外面的那截,拽断的话,断在里面的就会钻进人的身体里。最好的办法就是用东西拍打,鞋底就是最好的工具。

为了让安鹏飞便于拍打,文瑀鑫把江欣怡横抱着蹲了下来。

安鹏飞抓着她的脚,啪啪的拍打着,那些叮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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