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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3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93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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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鸢扭头看着浮灯,他只敛眉垂目,静默颂经。他是方外人,却被朝廷请来谈判救人,在烈酒美人之中独坐,一定很不自在吧?
    正同情时,浮灯缓缓抬头,向她一笑,神情平和。
    “他知道是我吗?”青鸢小声问。
    “可能吧。”君漠宸也向浮灯看了一眼。
    “他们不能知道是我吗?”青鸢仰头看他,他今日一直是满面喜色,从这张脸上,她居然隐隐看出几分君漠宸的样子。
    也对,本来就是同一个人,容貌可以不同,但神态总有相似,所以之前他每次露面都戴着面具,为的就是防止有心人看出他的身份。
    青鸢第一回见他的时候,就从他身上看到了熟悉感,原来是来自另一个他。
    “你想让他们知道吗?”君漠宸环顾四周,伸手就要揭她的面具。
    “不要。”青鸢飞快地摁住面具,埋头往前走。心意不定,她不想拿下面具。
    众人跟在二人身后,穿过前坪,上了马。
    “去哪儿啊?”青鸢狐疑地看着他。
    “为我们的第一次庆贺。”他握着她的腰,把她往马上一放。
    他作假作全套,在两边骑的马都不一样,这马儿不熟悉青鸢身上的味道,用力踢着蹄子、抛着肥||臀,向她示威。青鸢抓着缰绳,吓得冷汗直冒。可是被马儿颠了十多下,他才笑着拉住了缰绳,潇洒地跳上马,把她环在怀中。
    “你什么意思!”青鸢抹着汗,恨恨地问他。
    “让大家看看我的王妃,”他轻抖缰绳,爽朗地说:“也让阿晋认识认识你,它刚是和你打招呼。”
    “它叫阿晋?”青鸢拍了拍马儿的脖子。
    阿晋甩了甩脑袋,嘶鸣一声。
    “好了,以后是一家人。”他笑着,轻挥马鞭。
    “你才和马是一家人。”青鸢习惯性地抵他一句。
    “你还和鸟是一家人呢。”他非常温和地提醒她一句。
    “我喜欢和鸟一家人。”青鸢心里涌起几分小恶意,用手肘往他胸口撞。
    “我也希望你喜欢和马一家人。”
    二人说完,都有些觉得不对劲,怎么承认自己是马,是鸟呢?青鸢脑中还响起了一首熟悉的旋律——我们三个就是吉祥如意的一家……
    她猛地一颤,用力往额上拍了一下,她怎么还幻想出了一个小孩挤在她和君漠宸中间。
    冷啸和冷青站得最近,听着这不伦不类的对话,都别开了脸,这实在是有损君漠宸的皇威!但君漠宸倒很享受这样的对话,带了些他以前最轻视的幼稚,肆无忌惮地表达着他的此刻的快乐情绪。
    幽默、爽朗、阳光,这些本来就存于他血管里的东西,都在谨慎压抑的生活中挤压到了心脏最隐秘的角落。
    而青鸢是一名力士,力拔千钧,把君漠宸心底的这些本质都拽了出来。他来不及经历顽皮的童年,便长成了隐忍的宸王,无数个暗夜里独自奔跑,连笑都快忘掉了。更没想过,自己有朝一日,会和一名女子一起经历如此轻快的爱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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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万马奔腾就是这样的气势,震耳欲聋的马蹄声在夜空里回响,清一色黑色骏马,将士们不穿盔甲,仅穿一件牛皮护胸,手持两把长长的弯刀,背上背着乌木长弓,呐喊时气势震天,能把星月震碎,能让风云变色。
    这就是传说中最强悍的大元铁骑,他们除去了沉重的盔甲,所以身形更灵活,动作更迅速,他们愿意以生命来冲锋,只进不退,只胜不败。
    “这就是惊喜?这叫示威!”青鸢嘴角轻抽,小声嘀咕。
    “这些都是我们的子民,我们将一同开拓新的大元。”君漠宸揽着她的腰,冲着城楼下的将士们挥了挥手。
    青鸢本来又想抵他一句的,但底下那些将士们对她的欢呼声,又把她的小反骨给推回去了。一声又一声的“大元王妃”听着还挺受用。
    见她沉默,君漠宸突然就把她给抱了起来,让她坐在了自己的右肩上。
    众人一声惊呼,都看向二人。
    她是如此轻盈小巧,嫁衣在风中飘舞,月光落在她微微受了惊吓、又带着些许兴奋的眸子里,亮闪闪的,璀璨华美。
    “你干什么?”青鸢根本没想到,他会做这样的动作,坐在一个皇帝的肩膀上,看天下风云变化,这真是一件激动人心的事。她的心跳很快,扑通、扑通,快要冲出来了。
    “你这么矮,比城墙砖矮,看不到我们的子民。”他笑笑,抱稳她的腿。
    她紧摁着心口,低眼看他,小声说:“你别把我丢下去了。”
    “说一声你喜欢焱殇,我就让你稳稳坐着。”他微抬下颌,笑了起来。
    “呸。”青鸢小声啐了一口,小心地扶着他握在腰上的手掌,抬眸眺望远方。
    “真不说?还是红罗帐里你我慢慢说?”他笑着问她。
    青鸢用手指堵上耳朵,面具后的俏脸红透了,“你怎么这么不害臊,这么多人在呢!”
    “小东西害臊了。”他笑声渐大,惹得众人小声议论。
    “你说的,这是你第一次,什么第一次?”青鸢强撑镇定,大声问他。
    “成亲啊,小笨蛋。”他朗声道。
    “你不是有……那谁?”青鸢把惜夫人三字省去,免得被秦安宴他们听到了。
    “成亲当是心甘情愿,两情相悦,况且当初并未行礼,只是一纸诏书。”他镇定地说。
    青鸢咬咬唇,大胆地摸了摸他的鼻子,小声说:“说话鼻子会变长。”
    “那我变长了吗?”他好笑地问。
    青鸢含糊回了一句,自己都不知道说了什么。也不好意思再和他斗嘴,再往他脸上摸,只能看向远方,分散自己的注意力。
    那茫茫大漠尽头,有弯月如天空微笑的眼,让人心生喜悦。
    被邀请来观礼的秦安宴被眼前的一幕吓得双腿发软,轻拉浮灯的手臂,小声说:“主持,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老夫觉得,他们不会放人。”
    “再试试。”浮灯微一沉吟,抬头看向星空。
    一声锐响,引来众人注目,是冷啸发了一箭,于是震耳的呐喊声又响了起来。
    秦安宴满身大汗,手里的锦帕不停地擦过脸和脖子,锦帕都湿了,悄悄对跟来的随从招手,小声问:“快去让人问问,为什么宸王还没来。”
    随从抱拳,转身就往城楼下跑。
    浮灯扭头看了他一眼,佛珠轻轻转动,长睫缓缓合上。
    “秦大人,王请您去头排看烟火。”冷衫大步过来,向秦安宴抱了抱拳。
    “啊,哈哈,站在这里看就好。”秦安宴堆着笑脸,点头哈腰,“这里看得很清楚。”
    “但是这里有台阶,容易滑打。”冷衫眼神下低,暗自发笑。还不到揭底牌的时候,所以他们七人今日都易容了,所以秦安宴并不认得他们。
    秦安宴又摆手,谄笑着说:“真不用,把前排留给将军们。”
    这里是下城楼的台阶,方便他随时逃跑,虽然不确定能不能从那万马奔腾里逃出去,好歹也能一试。
    “那好吧,本将军去回禀一声,大人请便。”冷衫故作为难,转身走开。
    “将军请便、将军请便……”秦安宴腰弯得更低了,一手伸向前方,脑袋连点数下。
    冷衫向冷青使了个眼色,大声说:“现在祭天,把上回捉到的天烬小贼捉上来,先剥皮,再下油锅,五马分尸,剔骨去肉……这些天烬贼,也到了偿还血债的时候了。”
    秦安宴腿一软,瘫坐在地上,气都喘不过来了。往前看,只见士兵拖着几名身着大元人衣裳的人过来了,往地上一丢,挥刀便砍。
    秦安宴眼睛猛地闭上,腿上一热,脚边缓缓出现了一滩腥臭的液体,吓|尿了。
    “吾王只略施小计,便骗过了他们,吾王不仅活着,还带着百万大军归来,定将天烬夷为平地,把君氏宵小踏成肉泥。”
    冷青振臂高呼,呐喊声又声,瞬间万箭齐发,箭头绑着烟火,冲上云宵,簇簇灿烂在星空中绽开,如一场烟花雨,让人如坠梦境。
    秦安宴没心思欣赏,也顾不上浮灯,在几名随从的搀扶下,跌跌撞撞地往城楼下跑。
    “秦大人,回去告诉你们太后,宏王必死,你们宸王也活不了多少天了,就等着天烬成灰吧。”冷啸冲着他大喊一声。
    秦安宴脚下一滑,骨碌骨碌地从台阶滚了下去,惹得城楼上一阵哄笑。
    “天烬如今就是这种角色,输定了。”冷阳吐了嘴里的树皮,笑着指秦安宴。
    “不可大意,天羽林军里的勇士你不是没见过。”君漠宸神情严肃地看他一眼。
    冷阳垂下手,收去吊儿郎当的模样,恭敬地说了声“是”。
    青鸢在一边冷眼看,不管他是君漠宸,还是焱殇,他身上都有一种魅力,让身边的人情不自禁地追随他,信任他。所以,他尽管功高盖主,君鸿镇只能拉拢他,君博奕更不敢动他,都得倚仗他这根定海神针,为他们开疆扩土。
    现在好了,他把开来的疆土都收进自己怀里了,君鸿镇白给他提供了这么多年的军饷和军粮,拿着天羽林军帮他打江山,大元铁骑在这里养得兵马强壮,还时不时装成天羽林军,跟着他去历练一番。
    奸jian果然奸滑!青鸢一伸手,任小珍珠落在自己的手背上。
    “这小东西,最近可不许和卫长风联系,不许再坏了我的事。”君漠宸看着他小声说。
    “我不会的。”青鸢想到佳烟的话,轻轻摇头。
    退一万步来说,这些大元人很不容易,历尽艰难才有今日,她就不要去做恶人了,卫长风也没有必要插手两国的纷争。
    “乖。”他笑笑,把她从肩上抱下来,未等她反应,突然就把她高高地往天上一抛。
    “啊……”她吓得不轻,尖叫声中,只见白豹跃出来,用头又顶了她一下,她往更高的空中飞去。
    似乎伸手就能摸到星星了,凉凉的风吹进她的心里,让她冷静下来。
    君漠宸纵身跃起,接住了她,与她一起落在城楼下的阿晋背上。
    “现在是属我们两个的时间。”
    他朗声笑着,纵马飞驰,直入沙漠深处。马蹄踏起黄沙滚滚,往后看,高高城楼已渐消失在黑暗中。
    青鸢藏在他的披风里,他身上的味道挤走了所有她能闻到的气味,充满了她的两叶肺。
    没有女人不喜欢惊喜,不喜欢男人如此示好,不喜欢被一个男人拥在怀里滚烫地宠爱。青鸢虽然气他欺骗了自己,但又情不自禁地喜欢他夜晚为他做的事。让女人坐在他的肩上,除了必须得有一个强健的体魄外,还得有这份心才行。
    马突然停了,她钻出他的披风往前看,前方是上回她见过的琉璃灯下的大元城,十多个城连在一起,琉璃灯火与星月同辉,形成壮观的夜间美景。
    “过段时间,我会佯装攻打幽州,并且战死幽州,在幽州建行都,正式诏告天下,大元国回来了。”他微抬下巴,骄傲地指着眼前的城池,朗声说:“他们将结束在沙漠之中流离的日子,跟我回到中原,不再受风吹日晒之苦,可以尽享清水的甘甜。”
    青鸢静了会儿,小声说:“你真不怕我告密吗?我可是告过密的。”
    他笑笑,手从她的腰际往上,直至她的心口中,轻轻拍了拍,笃定地说:“你不会,你的心在我身上。”
    “你还真敢说,把我的君漠宸还给我……”青鸢转头,挥着小拳头在他胸前打,咚咚地响。
    “嗯,有力气。”他任她打完了,笑吟吟地低头看她。
    “你找虐。”青鸢取下面具,抹了一把脸上的汗,小声说:“我讨厌你,心才不给你。你手段这么多,一看就知道有好多好多女人……”
    “你还会算命看相?不如我赏你一个金笼子,把小珍珠放进去,再做一个签筒,今后就做我的御用相师……呵呵……”他捧着她的脸,自顾自地说笑。
    青鸢嘴角抽抽,面具一抽,嘴都油了。这么多年,怎么就没憋死他呢?

  ☆、让他和她说清楚125

“猎狼?”他小声问。
    “不去,上回骗我猎狼,结果猎了个人,莫非你以为我爱看血肉模糊?”青鸢柳眉倒竖,气哼哼地刺他几句。
    “那想干什么?”他长眉微扬,低眼看她。
    青鸢想了想,认真地说:“说话。”
    “行,说话。”他轻抖缰绳,策马前行窀。
    冬夜大漠,那是冻得刺骨的,他已经习惯了,青鸢不得不紧缩在他的披风里,靠着他的体温来温暖自己。
    “在墓里的……是你?”她有些不好意思,一直以为是作梦,但他真实存在,那场梦肯定是真的了妲。
    “嗯,找了路折回去,你已经走了。”他轻收下巴,抵在她的头顶。
    这动作极亲昵,极自然,当他是君漠宸的时候,从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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