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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22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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姑娘,你没事吧?”
    “没事……”青鸢苦笑。
    怎会没事?她现在痛苦得快疯掉了,明明可以逃走的大好机会,想不到这些人来得这样快!君鸿镇这人,还真是不简单哪!
    “倾华姑娘,在下抱你上马,你撑得住吗?”头领又问。
    青鸢想,如果她装死,这些人会把她就地掩埋,还是执着地带着她回宫呢?
    她扭头看君漠宸藏身的地方,幽幽长叹,这机会,算是没了。君漠宸也不能为了她来送死啊!能保着清白,已算不错了!
    【二】锦帕
    青鸢昏昏沉沉地醒来,身边围了好几个人。
    她受了那样的折磨,还得骑马回来,怎么可能受得住,才到半路就睡死过去。也不知睡了多久,眼前一片金光灿灿,眼前朦朦胧胧地,看不清那些人的脸。
    “姑娘醒了。”有人惊喜地叫了一声。
    不是青鸢听过的任何人的声音。
    她眨眨眼睛,撑着身子坐起来。
    帐子掀开,秦兰缓步走进她的视线。
    “皇后娘娘。”她张嘴,喉咙里如同塞了把烈火,烧得难受。
    “醒了就好。”秦兰点头,笑了笑,“你睡了两天了。”
    “哦。”青鸢有气无力地点头。
    秦兰盯着她的小脸,微微弯腰,小声问:“本宫问你,你那晚遇上了什么事?不得有半字虚假,不然本宫也保不住你。”
    “卫王说……陛下把奴婢赐给了他,要带奴婢回云罗,奴婢不住,与他起了争执,他便把奴婢捆住。一直到了那片林子,他停下来,说要教训奴婢,打陛下的脸……总之是些很难听的话,奴婢争不过他,突然他疯了一样,把奴婢拖下马车,奴婢咬了他,那些随从在旁边笑,他恼了,又打奴婢……”
    “本宫不是想听这些,本宫想知道,到底谁救你?”秦兰不耐烦地打断她的话。
    青鸢想到君漠宸,心中微叹,这下,她得陷害焱殇了!
    “是大元城主。”她轻轻地说。
    “你为何不跟着他走?”秦兰凤眼微眯,尖锐质问。
    “他说,奴婢一定服侍过了陛下,后又有卫王……”青鸢抚抚脸,想着怎么编。
    秦兰此时发出了轻蔑地冷哼,“他一只大元狗,居然还嫌三嫌四。”
    这女人是巴不得她消失啊!可她偏又回来了,这得刺瞎多少人的狗眼呢?看她不爽,青鸢突然就爽快多了。
    “总之,那大元城主行了凶,正好侍卫他们到了,奴婢这才得救。”青鸢捧着胸口,作出一副庆幸的模样。
    “骗你出宫的小雁和刘公公都已被处以极刑,此事就到此为止。”秦兰盯着她,薄唇一张一合,发髻边的绢花随着她动作,娇艳的颤动着。
    示威,加示好,难道是秦兰安排的这一切?
    青鸢疲惫地点点头,表示同意。
    “卫王那里,是他先动了歹念,强行带你出宫,欲行不轨,结果公主命硬,他不小心撞上了自己的箭,伤着了命||根之处。”秦兰这才满意地点头,继续说。
    “他死了?”青鸢好奇地问。
    “现在还没死,不知道能不能活。”秦兰蛾眉轻拧,有些厌恶地说:“他行此恶事,也该有此报应。”
    那这些安排了这件事的人呢?会有什么报应?青鸢沉默着,等她的下文。
    “好了,洗洗,本宫让人传膳,你休养几天。从今日起,你擢升为牡丹园的一等婢。”秦兰看她温驯,唇角噙了一丝冷笑,转身就走。
    “恭送皇后娘娘。”青鸢作势下榻。
    “行了,躺着吧,看你伤也不轻。”秦兰挥了挥手里的锦帕,出了屋子。
    青鸢又倒下去,转头看向站在榻的几张年轻面孔,小雁就这样没了,但她又有什么错呢?不过是被人支使着,过来办了一趟差而已。
    在这宫里,人命就不是人命。
    她冷笑,总会有报应的。
    “对了,权公公呢?”她小声问。
    “权公公受罚了,现在还关着呢。”婢女小声地答。
    权和也当替罪羊了!青鸢打量这婢女,小声问:“你叫什么名字?”
    “梅玉芬。”婢女抿唇一笑,弯腰拿了双鞋过来,轻声说:“姑娘起来用膳吧,牡丹园里有自己的小厨,单给姑娘做。”
    青鸢扶着她的手坐起来,柔声说:“辛苦你了。”
    “不辛苦的,我去端过来。”玉芬扶她到桌边坐下,快步出去。
    青鸢看她,长得清秀大方,应该有十七八岁了,小雁都是二等婢女,这女子应当也是个一等,二等的吧?
    见她盯着玉芬的背影看,另一名婢女过来给她倒了碗茶,轻声说:“玉芬姑姑原本是梅园的管事,现在调这边来了。”
    原来是管事,难怪看上去稳重多了。
    那权公公,会罚得很厉害吗?虽然相识不久,但无缘无故因她而受难,青鸢心里全不是个滋味。
    小珍珠从窗外飞进来,落在她的手边。
    “臭东西,你死哪儿去了?”青鸢一见它就来气,这么贪玩,还回来干什么呢?
    “这是姑娘养的雀儿啊?”婢女笑着说:“姑娘睡的这两日,这小雀一直守着,赶也赶不走,喂它东西也不吃,白天就一直叫,晚上还给你用翅膀扇风,怪可怜见的。”
    小珍珠又啾鸣两声,跳到了她的掌心,嫩红的小嘴在她的手腕上轻轻地蹭。
    “这小东西真有趣,真通人性啊。”婢女们都围过来看。
    “劳烦你们,给它拿点小米,拿碗水来。”
    青鸢把婢女们都支开,捧住它,往脸颊边蹭。小珍珠展翅,来抱她的脸。
    “守着四哥也行,他的伤怎么样了?”她小声问,听它答了,才轻叹道:“也不知什么时候才能和他见上一面。”
    “要见谁啊?”君博奕的朗笑声从外面传进来。
    青鸢赶紧放下了小珍珠,抬眸看去,君博奕身后跟着的人,不是卫长风,又是谁呢?
    “术师。”她一喜,起身迎上前去。
    “公主。”卫长风作揖,脖子上还缠着白布,精神还是不好,尤其是眼睛深深凹陷,一看就是没睡好。
    “伤还没好吗?”青鸢踮脚看他的脖子,伸指想触。
    卫长风赶紧退开两步,垂手站着。
    这是顾忌君博奕!
    “你们聊。”君博奕笑笑,转身走到门外,去逗在门口跳动吃小米的小珍珠。
    屋子里只有两个人了,青鸢才委屈地说:“小珍珠那天去找你,怎么一去就是一整天?”
    “它没来啊,若它来了,我怎会不知你有难?”卫长风眉头紧锁,低声说:“那日你争棋,我就在星宿宫中等你的消息,结果它一直不来,一直听到你赢了,我才放下心。”
    “啊?”青鸢愣住,这是怎么回事?小珍珠这几日到底跑哪里去了?带回来的那几手棋,到底是谁告诉它的?
    “你的伤怎么样?”卫长风拉住她的手,把她往怀里轻轻抱来。
    “好多了,幸亏……”
    “真是焱殇赶去救你吗了?”卫长风压低声音。
    “我胡编的,也不知道是谁,或者是高陵卫的仇人吧,反正是他们斗,不要理他们了。”青鸢胡乱编了几句,拉着他坐下来,要看他脖子上的伤。
    君博奕转脸看来,脸上的笑容僵了僵。
    “太子殿下为何在门口站着?”梅玉芬端着食盘过来了,见他在此,赶紧行礼。
    “哦,带术师过来看看。”君博奕温和地笑笑,轻撩锦袍,迈进门槛。
    刚贴近的二人又赶紧分开,互相看了一眼,各自坐到一边。
    梅玉芬是宫中老人,明知这气氛不对,也装成看不到,听不到,只把食盘放到桌上,招呼青鸢过去吃。
    “你用膳吧。”君博奕在一边坐下,接过婢女奉上的茶水,吹着茶末,低声问:“倾华,你那日回来时,脚上还有一方锦帕,那帕子是焱殇给你的吗?”
    青鸢拿筷子的手一抖,当时侍卫们来得突然,她根本来不及丢掉帕子,在路上又昏过去了,这帕子落到君博奕手中了?

  ☆、听说是宸王的女人78

听说是宸王的女人【78】
    青鸢在心里飞快地琢磨,君博奕这是在试探她啊。
    君漠宸的帕子上应该有宸王特殊的记号,像他们这些贵族,所用之物都是御造,现在君漠宸的帕子在她脚上包着,没理由说是焱殇的。若她此时再往君漠宸身上狠戳一刀,那面瘫脸可就倒大霉了。
    罢了,她大人大量,高抬贵手吧。正思量间,君博奕已经挥退了众人,房间里只有他二人对面坐着。小珍珠从窗口飞进来,落在桌上,歪着脑袋对她笑瘙。
    “公主?”君博奕等了一会儿,见她不出声,于是小声催促。
    “太子殿下,我也不瞒你了,是宸王的。”她轻吸一口气,略有些为难地抬眸看他项。
    “他的?”君博奕长眉扬了扬,眸子里闪过一丝讶然。
    “是宸王上回掉我这里的。”青鸢摸摸鼻子,露出一些尴尬的神情,“太子殿下,小女在你面前也不说假话了,鹰羽是在园子里捡的不错,但不是他掉的,这帕子才是。那日陛下追问,我正好讨厌他日夜前来逼问,所以就往他身上推了。其实小女现在担心的是,宸王回来之后会找小女的麻烦。”
    “没事,一场误会而已。”君博奕明显放松了许多,朝她笑笑,“我不能久待,卫长风可以多留一会儿,但也得早些回去。”
    “谢谢太子殿下,小女送太子殿下出去。”青鸢眉开眼笑。
    “不用送了……”君博奕沉吟了一下,小声说:“母后跟我说了,你想与长风他一起远走高飞。”
    青鸢的笑容浅了浅,这位太子殿下提这事作什么?
    “你昏睡的这两晚,长风也来求过我,表明心迹,他对你用情至深,让人动容。”君博奕唇角扬了扬,有些落暮地笑,“其实我对公主你也颇为倾心,很想得到你的芳心。但有句俗话说,朋友妻不可欺。我赏识长风,他是我见过的最值得我敬重的人才,若他肯留我的身边辅佐我,那是我之大幸。但我不会强人所难,若你二人真有离心,在宸王剿灭了焱殇之后,我会想办法助你二人离开。当然,我更希望长风留下,一展才华,施展报负。”
    卫长风才高八斗,但他不是作官的料,为人太过耿直老实,会吃亏的。何况伴君如伴虎,稍有不慎,便是粉身碎骨,哪及二人携手天涯,潇洒游历呢?
    “我会问他的意思。”青鸢拧了拧帕子,垂下长睫,“不知陛下是否知道长风他……”
    “我明白你的意思,你长得有点像父皇当年的结发,所以他对你会多留心一点。”君博奕轻描淡写地把青鸢的问题推开。
    毕竟是太子,在权力漩涡里沉浮的人,哪会不知道君鸿镇的心思?但只要大家都不说破,这游戏就能玩下去。
    “我先走了。”君博奕轻轻摁了一下她肩,低声说。
    “恭送太子殿下。”青鸢拉开大门,向他福身行礼。
    在君家的这些男人里,君博奕表现得最温和磊落,没有太子的架子,也不会居高临下,更不会占她便宜。
    “长风,你就陪公主解解闷,园子里我都打点好了,不会打扰你们两个,记着,时间不要太久。”君博奕抬拳,在卫长风的肩上轻捶了一下,带着人大步离开。
    “谢太子殿下成全。”卫长风拱拳作揖,态度恭敬谦卑。一直等他走远了,才转头看青鸢。乌亮的双瞳里都柔光。
    她咬着唇笑,拉着他的袖子就往房间里走。
    “四哥,让我看看你的伤。”
    “阿九,说实话,救你是谁?”卫长风却反手抓住她的手指,压低了声音问她。
    “怎么了?”青鸢歪着头看他。
    “你……是不是和焱殇有往来?你和他是不是……”卫长风犹豫了一下,又问:“阿九,你以前有事,是不会瞒我的。”
    “哪有往来啊?不过,他确实给我送来了这个。”青鸢俯到他的耳边小声说:“鹰羽是从他给我送豹奶的鹰身上掉下来的。我就是怕皇帝以为我与他有往来,又找到扣着我的借口,所以才把鹰羽的事推到面瘫的身上。不过这东西就是好,我眼睛也不知道是怎么回事,痛死我了。有了这个,我好受多了。锦帕呢,是君漠宸掉我这里的,那面瘫总找我麻烦,很讨厌。”
    青鸢晃了晃豹奶的小瓶子,笑眯眯拉他坐下,解开他脖子上的白布看伤口。
    这伤很惨烈,他这脖子一定会留下很深的疤痕。她隐隐地心疼,手指轻轻地覆上去,“疼吧?”
    卫长风看看她的眼睛,长眉又微拧起来,“阿九,为什么我听你的语气……并不恨他?”
    青鸢怔了会儿,把豹奶瓶子塞回腰带里,小声说:“四哥,你怎么了?难道我得哭哭啼啼、寻死觅活、每天苦大仇深才对?是不是我这样的女人,以后都不能笑,不能站直了出现在别人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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