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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7章

奉旨七嫁,狂妃贵不可言-第157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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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何才能让大元人都反他,你想怎么做?”绿痕紧张地问。
    “我告诉你,你好去告诉他?”许承毅冷笑着看她。
    绿痕吓得往地上一跪,捣蒜般地磕头求饶,“郡王,奴家跟在郡王身边已有四年,也有儿女一双了,怎么会背叛郡王。奴家只想长伴郡王身边,郡王好,便是奴家一辈子的好。”
    “行了,赶紧起来,经秘道回去。我不让你进府,就是因为大漠辛苦,更不想让你和孩子们牵扯进我的事里来。”许承毅拉她起来,冲她挥挥手,“记得把孩子们藏严实,好好伺侯着,若有半分差错,我要你的命。”
    “奴家还有一句话想问郡王……”绿痕犹豫了一下,轻声问:“郡王是不是喜欢雪樱?郡王有没有一点喜欢奴家?”
    “下去。”许承毅脸色一沉,刀子般锋利的眼神,狠狠盯了她一眼。
    绿痕无奈,只能再福身行礼,抱着琴下去。
    不一会儿,换了两个琴娘进来,摆了满桌的茶点美酒。许承毅又坐回椅上,合着眼睛听琴娘弹琴。
    “主子,王后和焱灼来了。”侍卫快步进来,附到他耳边小声说。
    他缓缓睁开眼睛,满眼底的戾气,手指轻轻勾了勾。
    侍卫赶紧出去通传,引那二人进来。
    许承毅仰起脖子,深深地吸气,慢吞吞地站了起来。此时轮椅轮子压过石子的声音已经过了院子,到了花坛前。
    许承毅唇角一勾,狭眸微垂,快步到了二人面前,扬唇微笑,抱拳深揖,“王后,灼王,我的人在街上冲撞王后和灼兄。是我约束不严,我向王后和灼兄赔罪。”
    “无妨。”焱殇推动轮子往前,风吹动他的乌发,如泼了一帘墨,从他肩头泄下,披了满背。他极擅长观察,伪装只需抓住对方的特征,搅乱别人的心神,纵使不是无懈可击,也能让他达到目的。
    焱灼这几日闭关,在做新的机关,焱殇借他轮椅一用。把青鸢交到谁的手里他都不放心,一定要纳于自己的羽翼之下才安心。粹银号复杂,许贞怡八面玲珑,又有长达二十载的潜心经营,才将粹银号牢牢把控在手中。青鸢年轻,就算解决一两件事,也绝不可能成服众。若谁对她暗下绊子,他来不及保护,会后悔终身的。
    “带上来。”许承毅向身边人使了个眼色。
    几名侍卫上前去,拖着先前在大街上放肆的几名家奴上来。几人都已受过了酷刑,血肉模糊,鼻青脸肿。
    “别弄得这么血腥好吗。”青鸢拧眉,不悦地偏过头,看向许承毅站的方向。
    “王后反正看不到,我给王后和灼王出出气,这些人长着狗眼睛,不教训一番,不知谁是他们的主子。”许承毅笑笑,扶住了青鸢的手臂,“王后,我扶你坐下,别碰着绊着,王该责备我照顾不周。”
    “你应当负荆请罪,而不是叫本宫过来。”青鸢就势坐到椅上,接过了侍婢递来的茶碗。
    屋子里琴声妙曼,琴娘并没停下琴声。
    “灼王,这是小王特地令人煮的逍遥茶。”许承毅亲手捧了一碗茶到了焱殇面前。
    焱殇笑笑,把茶碗放到一边,“我素日吃药,喝不得浓茶。”
    许承毅一拍额头,笑道:“我糊涂了,一看到美貌的王后,就忘了灼王的喜好。”
    “王后美貌,确实会让男人分心。”焱殇颔首。
    “你们两个怎么回事,不怕我禀报王,你二人公然以言语戏弄我!”青鸢佯怒,杏眼圆瞪。
    “不敢。”二人同时笑着摇头,又相视一笑。
    许承毅抚了抚掌,笑道:“冲撞了王后和灼王,一定是要罚的,负荆请罪也是一定要做的,不然我也不敢去见王了。”
    “请。”焱殇点头,朝院中看去。
    许承毅手掌一挥,侍卫抬过了一把还带着血的铡刀。
    “谁把手伸进马车里了,铡了他的手。”许承毅冷喝一声。
    院中响起一声惨烈嚎叫,那人的手臂齐肘而断,疼死过去。青鸢打了个冷战,一身如同被万蚊咬中。
    “把嘴不干净的,敲掉牙,缝上嘴。”许承毅又说。
    “好了。”青鸢又打了个冷战,只听这声音便觉得毛骨悚然,那场面该多可怕?她猛地站了起来,匆匆喝住了院中正用板子打那些人嘴的侍卫。
    “够了,就这样吧,让他们走吧。”青鸢连连摆手。许承毅的恶毒狠戾,她算是领教了,这里像地狱,她一秒也不想再待下去。
    “灼王,可满意了?”许承毅笑笑,转头看焱殇。
    “别吓着王后。”焱殇微微地笑,转脸看青鸢。虽恨不能现在一掌毙了青鸢,却不得不再忍耐一会儿。
    “拖下去吧,打扫干净。”许承毅慢步走到门外,叮嘱了一番。
    浸过了鲜花的水泼到院中,侍婢们跪下去,用锦布在地上用力擦拭,再泼水,再擦,数十人很快就把院中擦得干干净净,一点血痕都不留下,还留了满院的花香。
    “你这里的人还挺能干。”焱殇笑着端起茶碗,慢悠悠地说。
    “呵,不及灼王府上的奴才。对了,泠涧这些日子总和浮灯在一起,叫也叫不来,他们在忙什么?莫不是又移情别恋,爱上那和尚了吧?”许承毅走回桌边坐下,语气里略带讥诮。
    “心和腿都在他身上,他爱跑,我也没办法。”焱殇长眉一敛,眼中浮出一丝不悦。
    许承毅笑了几声,快速转开了话题,“听说你们刚从萨雷米那里来。”
    “对啊,你放冷箭给他,他生气了。”青鸢似笑非笑地转过头来。
    许承毅又笑,连连摇头,“这是误会,不是我放冷箭。雪樱此事确实是我做的,只是因为我和他打赌,若他能追上雪樱,我就把去年得的一件宝贝输给他。”
    他居然面不改色心不跳!青鸢真是服了这小人。她微微一笑,又问:“那我能如实禀告王吗?”
    “直言无妨,反正我自认不会输,到时候小汗王也绝不会真的取走那笔银子。”许承毅胸有成竹地说:“我去和他说此事,一定没问题。”
    “好像……不太可能哦。”青鸢一手托着腮,手指在桌上轻敲,“小汗王说,他不掺和争斗,他只想要银子办别的大事。”
    “他能有什么大事,成天里过的猪一样的日子。”许承毅鄙夷地说:“我替他不知道赚了多少了,他与我关系匪浅。”
    “王与老爷子可知你与他关系匪浅?”青鸢追问。
    许承毅愣住,顿时面露不悦,低声说:“王后不要打破砂锅问到底了,这是关乎大元国的秘密。灼兄腿脚不便,难得出来一回,不如去我府上用晚膳吧。”
    他起身,推着焱灼的轮椅就走。
    “我不能去?”青鸢起身,笑着问。
    “男人一起用膳,王后若真有兴趣,不怕王责备,就来吧。”许承毅冷笑,大步往前。
    他故意不等青鸢,是想让她摔跤吗?小珍珠摔痛了,这时候还不能飞,一直呆在她的衣裳里。青鸢心疼它,不想让它辛苦,于是叫进了侍婢,让她扶自己跟着往前走。
    焱殇扭头看了一眼青鸢,眉头微攒,“毅郡王,还是改天吧,王有令,让我协助王后办完小汗王的差事。”
    “王那里我去交差,小汗王交给我便是,我那里美人美男都有,任灼兄你挑选,包你满意。来人,送王后回宫。”许承毅头也不回,大声下令。
    “还是改日吧。”焱殇摁动机关,让轮椅停止前进,“王令不可违,我不比毅郡王,可以随心所欲。”
    “灼兄这话就说过了,我又怎能随心所欲,都是为了大元国。”许承毅松开双手,眸子一垂,生出几许不耐烦来,“好吧,既然灼兄有要事在身,那就改日。”
    “毅郡王脾气如此暴躁,多喝点清心茶吧。”焱殇转过轮椅,往青鸢身边走去。
    “王……”许承毅面色阴沉,突然大喝一声。
    焱殇回过头,微笑着问:“王那里,我不会多说什么,毅郡王放心,奴才们祸主,与主子无关,你已为出气,我不会再计较。”
    许承毅盯着他看了一会儿,唇角一扬,挥了挥手,“恭送王后,灼兄保重身子,不要太操劳,晚些时候,我会让人送些人参去你府上。”
    “谢了。”焱殇让冷衫扶住青鸢,往琴馆外走。
    许承毅看着二人远去,心情更加糟糕,猛地一掌劈向身边的梨枝,梨枝应声而折,花苞儿从枝头跌落,碎飞满地。
    “主子,这二人怎么这么快就弄明白小汗王和主子之间的关系了?”侍卫凑过来,担忧地问。
    “顾阿九讨厌得紧,得早点除掉她。”许承毅恨恨地转身,大步往前走,“中了凰情,她还能有几天好活。”
    “主子英明……”侍卫谄媚地笑。
    “卫长风和洛川在干什么?”许承毅收住脚步,低声问。
    “洛川那小子在城中流连不去,好像盯上了顾倾华。”
    “顾倾华……”许承毅收住脚步,慢吞吞地问:“她现在何处?”
    “在上官薇那里。”侍卫赶紧说。
    “晚点把上官薇给我抓来。”许承毅眸光一闪,唇角扬起一丝冷笑,手掌揪下了一朵梨花,在掌心狠狠碾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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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青鸢与焱殇一起出来,路上心事复杂。凰情让她失明,也不知哪里有解药。大街上人头攒攒,热闹非凡。才出大漠的大元人赶上了大年,正在加紧置办年货。
    “我想下去走走。”青鸢从焱殇怀里起来,推开窗子往外看。
    什么都看不到,热闹离她这么近,又这么远。
    “先找泠涧。”他揽住她的腰,和她一起往外看。
    “泠涧都把不出我的脉,又如何知道凰情?这世上果然没有万能的人,泠涧或者能让焱灼站起来,却不一定能让我重见光彩。”青鸢苦笑。
    他沉默了片刻,
    沉声说:“那就去找浮灯。”
    浮灯每回和他说青鸢,都只是让他离开青鸢,说会害了青鸢的性命。他会以生命护她,如何就会害了她的性命?
    浮灯住在幽州的青藤寺里,城中百姓和方丈都视他为神,每天前去拜谒和听他讲经的人挤满了青藤寺。
    泠涧天天往那里跑,把焱灼都抛到脑后了,卫长风也成天在那里,听说三人曾为一局棋僵持了一天一夜,一口水都未曾喝。浮灯和卫长风是下棋,泠涧居然看也看了一天一夜。
    浮灯到底有什么魅力,把这些人都吸引去了他的身边?
    焱殇不喜欢和尚,觉得他们虚伪,上天和菩萨不会救人,那些都是虚无的东西,让弱者更弱,让狠者找到欺骗弱者的理由。
    到了寺门前,果然见到人群拥挤,不少人就在庙外面磕头求愿,烟火袅袅,寺钟声声,不绝于耳。
    几人经侧门进去,树木葱郁的后院中,暮阳已暗,灯笼高悬。浮灯又和卫长风在下棋,泠涧摇头晃脑在一边看。一张圆桌,炉上煮着清茶,泠涧目光胶着在棋盘之上,兴致盎然地看着。
    “下棋有这么有趣吗?”青鸢脆声问。
    卫长风听到她的声音,欣喜地转头来看,看到她身后的焱殇时,眉头又微拧了起来。
    “王,王后。”泠涧有些遗憾地看棋局,把手里素饼往嘴里一塞,“你们来得太早了,应该让这局棋下完。”
    “朕来会会浮灯主持。”焱殇双手负在身后,慢步走近。
    “不敢,贫僧已经快输了这一局。”浮灯一向地风轻云淡,面色宠辱不惊。
    焱殇低眸,棋局已成残势,卫长风快赢了。
    “那,朕就和长风将军下完这一局。”焱殇最讨厌这小子盯着青鸢看的眼神,他永远记得从曼海出来的那一天,青鸢用双手捧着他的脸的那一幕,酸得人牙痒。
    卫长风看了一眼青鸢,眉头微皱,在焱殇对面坐下,抱了抱拳,低声说:“恭敬不如从命。”
    “嘿,有趣了。”泠涧立刻坐下,好整以瑕地盯着棋盘。
    “浮灯主持,可借一步说话?”青鸢歪了歪脑袋,小声说。
    浮灯向她伸手,轻拉住她的袖角,温和地说:“这边请。”
    青鸢跟着浮灯往前走,满鼻佛香萦绕,一直走了百余步,听到了潺潺水声,她才停下来,挽了袖子,把小珍珠捧到他的眼前,“我的小珍珠受伤了。”
    浮灯清亮的眸子里柔光轻涌,从她手里接过了小珍珠,在一边抽出绿芽的树桩上坐下,温柔的长指抚过小珍珠的羽,再拿出药瓶,喂小珍珠吃了几粒药
    丸。
    “浮灯主持对谁都这么温柔吗?”青鸢歪着脑袋,笑眯眯地问他。
    浮灯抬眸看她,眸子里柔情更浓,但又迅速地别开了头,温和地说:“我佛慈悲,当垂怜众生。”
    青鸢笑了,把皓腕抬高,小声问:“请浮灯主持再把把脉,我这眼睛到底是怎么回事。”
    浮灯摸了摸她的脉搏,顿时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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